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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理想型下(第2页)

宋宜被男人的力道顶撞得频频摇晃,轻软的衣料下,隐约让人看见耸动的肩脊和柔韧的腰线,郁重岩探手夹住他的后领,索性将他的衣物直接剥下。被情欲烧灼着,宋宜原本雪白的脊背都透出一股淡淡的红粉,脆弱而诱人。

一片慌乱里,一想到插入自己体内的是自己心慕的家主,宋宜慢慢也从这看起来不讲章法的顶弄里尝到了零星酣畅的味道,接着越来越浓,让他忍不住放纵沉溺下去,被情欲推动唆使着一遍又一遍。

等到这场粗暴持久的情事结束,宋宜体力不济,手肘撑着被面,艰难地喘息着,嘴里依旧喃喃叫着家主。宋宜一向恪守规矩,爬下床时两条腿酸软得几乎站不住,穴肉里被男人插得软烂,仍然不忘记要收紧酸软的入口含着深处的精液。

狰狞的赭色巨物轻松地破开穴口,往早已开拓得湿软狭窄的穴道里长驱直入,柔软的蜜穴初次接纳这种庞然大物,吃力得微微发抖,害怕且哆嗦地缠绵包裹着它。

那滋味饱胀且酸涩,每一丝缝隙都被严实地塞满了。

“家主、家主……”宋宜感到自己舌头像是打了结,除了呼唤家主,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啪!”戒尺抽打在白皙的裸臀上,炸出一声短促的脆响,塞在体内沉甸甸的假阳具也忽地一震,叫他难受。

“嗯!”郁重岩下手不轻,让宋宜险些踉跄了一下。闷疼在臀尖上四处蔓延来开,浮出清晰的桃红来。

戒尺还在扬起落下,直到二十下收手,眼前的屁股已经均匀地布开一片微微的红肿,正疼痛且敏感,颤巍巍地挺着。

做完这一步,宋宜的脸仍然是通红的,却已经比刚进门时镇定许多。

郁重岩显然对此还算满意,又吩咐道:“去把桌上的戒尺叼过来。”

按规矩,就算家奴在床侍里做得不好,一般也是用轻刑具抽打股沟或是阴茎,没有要用戒尺的理。宋宜愣了一愣,显然不明白家主的意思,但依旧照命令去执行,将那一柄轻戒尺衔到了家主手里。

宋宜还是第一次得到这方面的赞赏,有些受宠若惊。他知道郁重岩一贯在心情好的时候才会说这些亲昵的称呼,便也稍稍安下心来。

床侍过后,似乎有些不同,但似乎又没什么不同。宋宜难得有些走神,傻傻地望着家主。

在宋家时,他总被以继承人的要求勒着束着,他有家人,却似乎总是在独行。如今成了家奴,本该背负着更多的规矩和法条,却偏偏让他觉得更轻松自在了些。毕竟他的家主,了解他的苦闷,了解他的情绪,容许他依靠,容许他怠懒……

郁重岩不客气地将修长的手指捅入,扩张抠挖一番,好让里头的一腔白浊流得更干净些,宋宜被这不打招呼的行为吓得脊背绷紧,敏感至极的穴肉也即刻夹紧了男人的手指。

宋宜尴尬得无地自容,梗着脑袋忙道:“抱歉!家主。”

郁重岩瞧他这副慌慌忙忙的样子,只是轻笑。

郁重岩只嗯了一声,并未深究,宋宜收了收心思,张嘴将沉眠中的硕大性器含入口中。在戒室里训练时,用的模拟器物到底和真物是有差别的。家主的气息、炽热的温度,以及在他舌尖舔弄和口腔包裹时慢慢挺立的反应……

宋宜说不清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紧张到几乎快熔断时,心绪却一下子变得宁静。他清楚地意识到,家主的目光正在他身上流连,细密地覆盖着他,让他在其中感到不可思议的安定。

郁重岩确实在看他,这是小孩儿的第一次,他没理由放过那些一丝一毫的青涩反应。如果可能,他甚至想贪婪地用什么影片方式留存下来。室内的光线明净,腿间的宋宜线条柔和流畅,目光清淩漂亮,引人将他温柔抚摸,或是用所有力气揉碎破坏。

宋宜眼中水光潋滟,身上满是情欲的痕迹,发红的臀肉中间,初次承欢的穴口原本生涩,此刻已经被欺负得烂熟,青涩和成熟的味道错杂交织着,美得有些惊心动魄。

郁重岩倒是很满意宋宜此刻的状态,毕竟这都是出自他手的杰作,轻轻掐捻着宋宜的乳首,眼看它慢慢充血挺立。水雾缭绕的浴池之中,男人的声音有些低沉沙哑,平淡地诉说着让宋宜羞耻的要求:“过来,自己掰开屁眼,让精液都流出来。”

“是……”宋宜的理智和服从相互拉扯着,最终将手伸向了背后,万分艰难地在他一向敬仰的家主面前做着如此不知廉耻的事。纤长的手指拨开因红肿而闭合的肉洞,将它在明亮的光照下袒露,短暂的等待后,堆积在穴道浅处的乳白液体争先恐后地淌出,丝丝点点地垂挂滴落在光洁的浴室地砖上。

郁重岩知道宋宜正在努力配合着挨操,大掌贴上微肿的臀皮,大力揉捏着,合心地感受到身下人一瞬间的腿软,又紧随其后开始抽插起来,不给他一点喘气调整的机会。

男人的动作娴熟利落,疾风暴雨一般顶撞进柔软青涩的深处,远胜假阳具的尺寸能到达的深度,这地方本就应由他来进行第一次粗暴的开拓,就像是在他的小家奴自己无法触及的深处烙下一个印记,叫他永远记得这种被破开时的慌乱和疼痛以及情欲的味道。

郁重岩按着宋宜的后脑勺,手指时不时地轻轻搓揉对方发红柔软的耳根。他听到耳边愈发柔软沉湎的破碎呻吟里参杂着无助的哽咽,便越发觉得心里有一团火似地燎着。

郁重岩揽过宋宜的腰,将他半搂在怀里重重地抚摸:“宝贝、好孩子。”以往更像是家长对小孩的夸赞欣赏,在此刻抹上了情欲的味道。

宋宜得了夸奖,此时有些晕晕乎乎,被男人的身体重量往下压了压,几乎就着跪趴的姿势靠上被面,又感觉到双腿被强行分了开,股间深嵌的玉石阳具被抽离出来。假阳具塞了有一段时间了,因此柔润的穴口甚至有些闭不上,正羞答答地随着呼吸一张一合。

他清晰察觉到来自男人蓬勃火热的气息,和坚挺粗壮的阴茎抵在泛着水光的肉洞入口。宋宜感觉脑袋像是一团浆糊,不自觉地将所有控制权都交给了身后的男人,紧张得吞咽了一口口水。

郁重岩拿过,点了点床面,“上来,衣摆撩开。”

这和他之前接受的规矩不太一样,但宋宜并不质疑家主的命令,毕竟床侍这件事本来就是要以家主的偏好优先。在柔软的床褥上跪着比地面上爬行的压力小上不少,宋宜羞赧地将盖过大腿的衣摆向上撩开,露出光裸的臀部和一寸腰脊来,自觉地微微塌腰,将肉臀挺出,埋藏在穴口的一截玉石阳具底座微微露出。

戒尺光滑的一面贴着柔软的臀肉缓慢滑动摩挲,又短暂地离开了。

他的家主强大而冷静,成熟而从容,像是不出鞘的刃,雪亮锋锐的内里掩盖在儒和雅正的皮囊下,值得他仰慕和依靠,如果当年没有以那样的形势见面……

宋宜感到胸腔里的心脏剧烈地搏动着,如果当年没有以那样的形势见面,他相信自己仍旧会被男人吸引目光,牵引心绪,那就是他所梦所想的理想型,如此轻而易举地站在他不可企及的高度,如此轻描淡写地给予他力量和庇护。

他既高高在上,却又低头以目光怀柔。宋宜想,他都快溺死在这目光里面了。

休息一夜后,宋宜起身时觉得浑身酸软无力,即便上过药的穴口依旧肿疼发胀,昏乱放纵的记忆回笼,清醒也重新占据高地。宋宜穿好衣服,伺候家主晨起洗漱。宋宜低眉顺目,收敛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急,似乎很想知晓昨晚的表现是否令男人满意。

郁重岩拍了拍自己的腿,宋宜短暂迟疑后乖乖坐了上去。

“宝贝昨晚很乖,很漂亮。”男人笑说,如同情人间的呢喃,也恰是蜜糖的味道,手掌沿着他的脊柱下滑抚摸着,又轻轻替他揉捏按摩。

跪在地上宋宜用水红的唇吞吐着粗壮的巨物,以跪地微小的姿态做着淫靡的事,神态却一如既往地谨慎而认真,这样的反差让人格外难以忍耐。郁重岩想,或许自己的空窗期真的太久了。

他和楼云的相处中一切总是顺其自然,谈不上什么浓烈的情绪和情欲,他本以为情欲之事的欢愉不过如此,因此向来也算不上热衷。可是面对秋煜和宋宜时,他却觉得格外不同,两个小孩,一个热烈明亮,一个娴雅顺从,他既想保有他们的本真,却又想他们更贴近自己。一种微小的冲动慢慢破开冰层,他将其称之为期待。

直到宋宜吸舔得腮帮子都酸乏了,黏稠的精液才淌进宋宜的喉管里,他喉结动了动,温顺地将其全数咽下。精液的味道称不上很好,却让宋宜产生了一种奇异的满足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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