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行又是一记深插,低头看着那水光泥泞的穴口紧紧包裹着自己的鸡巴根部,调笑道:“姑娘可要忍住了,花妖若在此刻泄了身,这几百年修为可就全毁了。”
桃木一对杏眼猛地睁大,恨声道:“你!你竟是修士?!”
顾景行不疾不徐地抽插着肉棒,不知何时出现在手中的折扇轻轻抬起桃木一边乳房,“敢在竖河郡内为乱,早该想到有这一天才对。”
顾景行轻挺着腰,来回顶弄着骑跨在自己身上的柔嫩身躯,肉棒在穴口来回进出,沾染上淫润的水液。
“啊啊……顾公子……好厉害,操死奴家了……”
桃木胸前两团柔软的嫩肉紧贴着男人结实的胸肌,被操得翻起阵阵波浪,肉团顶端的乳粒时不时与顾景行的乳头摩擦而过,换来男人一声沉闷的呻吟。
却见这后庭如他乳首一般深粉,胯前毛发如此茂盛,这里竟是一点毛都没有,粉嫩的褶皱聚拢在一起,好似一朵小花一般,桃木看得喜欢得紧,忍不住探出灵活的舌尖,在那穴口轻探。
“嘶……”舌尖略微顶开了后庭,温暖的触感从那隐秘私处传来,顾景行爽得菊穴一缩,阳根也跟着抽搐了一下,他伸手托住桃木的脸,低声喘息:“让如此美人舔弄那里……顾某不忍心啊。”
桃木嘻嘻娇笑两声,不再捉弄顾景行,小手握住那粗长的肉棒,只觉那火热的温度充满了男性的魅力,满溢的阳气勾动着她的本能,一阵清风吹过,她浑身的衣物似是沙尘一般被尽数吹去,露出婀娜的胴体。桃木已是情动难耐,腿间花穴在为顾景行舔弄鸡巴时就已经流出霏霏淫水,此刻直接跨坐在顾景行腿上,将那肉棒顶端对准小口,来回磨蹭着,淫水滴落在茎身上,顾景行鸡巴顶端被紧致的嫩穴来回挑逗,忍不住握着鸡巴根部一晃,硕大的龟头啪的一声狠拍在桃木的穴口。
此刻他完全赤身裸体地暴露在空气中,一双修长的腿同样似上身一般强劲有力,下腹的耻毛终于没有了裤腰阻隔,能让人一睹全貌,只见那一线呈三角状的性感黑毛一路延伸至胯间阳物,与本人外形气质截然不符的浓密黑森林中,一根粗直的肉色鸡巴已经完全硬起。顾景行的鸡巴长六寸有余,色泽红润,粗长笔直,无论长度粗度都胜过桃木此前吸过的几个村汉,却显得十分好看,并不狰狞,圆润深色的龟头泛着水光,被顾景行修长的手指抹去,环着柱身上下撸动。
顾景行一手撸着鸡巴,一手手肘支在桌面上,以手指撑着自己的脑袋,俊朗风流的脸上一副成竹在握的表情,若不是此刻浑身赤裸,这幅闲适的样子倒像是在竹屋书舍品鉴高雅画作一般。明明应该是被花妖魅惑之人,此刻竟是显得游刃有余,甚至让妖更为他痴迷。
“尝尝?”
“呼……”花妖已伏诛,顾景行鸡巴也已经硬到了极限,失去了肠道的桎梏,强劲有力的肉棒从平行于地面变成斜指着上方,顶端不住流出透明的淫液,淌过茎身,一直到下面坠着的两个雄卵才滴落在地。他常年握着琴棋纸笔的修长手指,环住鼓胀的茎身,迅速有力的几下撸动,最后狠狠撸到根部!
“呃——”
掌心能感受下方尿道强劲泵出精液的力度,顾景行马眼大张,囊袋提起,耻毛旺盛的下腹剧烈地收缩,终于喷出了一股股雄浆,其力度之大,甚至有几股直接飞出了凉亭。
“嗯……有点意思。”顾景行低着头,呼出一口炙热的鼻息,看着自己露在男人屁眼外的那截鸡巴青筋倏然暴起。
“啊!”桃木正想着借此逼退顾景行,却不料肠道内的肉棒好似更粗了一圈,硬得好似铁棍,随即骚心被狠狠一撞,顿时不可思议地看向顾景行。
只见顾景行双手按着壮汉两条粗壮的大腿,嘴角的笑容十分叫人玩味。
“呃啊——啊啊……”桃木娇小的身子倏地一弹,几欲崩溃,更是被顾景行这话气得七窍生烟,然而此刻她为鱼肉人为刀俎,不得不求饶道:“呜……啊……好人,饶过奴家吧,奴家也是可怜修炼出了岔子,不吸人阳气死的就是自己,若非如此,奴家也不想害人呀……可怜可怜奴家吧……”
顾景行悠然地挺着腰,轻抚着她腰身,动作好似情人般温柔,嘴上却是毫不留情:“我可怜你,谁去可怜那些被你害死的无辜村众,谁去可怜他们的家人呢?做了恶,就得承受恶果。”
“你!可恨——我只是想活而已!有什么错?!”桃木无助地晃着头,满脸都是快感和悲愤的泪水,只觉被干的快要泄身,几百年修为即将毁于一旦,又要失去所有记忆,重新变回那没有思想没有情绪的桃树,她怎能甘心!
“当然……”桃木重新依偎在顾景行赤裸的胸膛,双手抱着对方有力的劲腰,以脸磨蹭着温润的肌肤,俄顷,更是一口含住了顾景行一侧的乳头,丁香小舌来回舔舐着,直把那深粉色的小尖舔的越发红润。
“唔。”顾景行轻哼一声,胸口传来酥酥麻麻的快感,他按着桃木的脑袋,逐渐往下,让她顺着腹肌轻吻。
一路舔舐下来,桃木忽觉下巴一痒,似是蹭到了毛茸茸的东西,睁眼一看,原是顾景行下腹的耻毛,方才只顾着欣赏他的身材未曾注意,此刻一看才发现,这看起来颇为斯文儒雅的男人,下腹耻毛却是反差极大,自肚脐开始向下,似一线草丛,最终隐没在裤腰中,引人遐想。
“啊……你!”桃木心中恨极,却是被这强大的修士死死压制着,根本挣脱不开,且吸阳的功法已经运行,现下不是顾景行先射出阳精被她吸收修为,就是她自己先被干得高潮修为全失,而顾景行显然十分游刃有余,粗直的肉棒来回操干着她的花穴,她小腹一阵酥麻,必定是先泄身的那个!
“你们这些名门正派,有种直接杀了我,何必与我虚与委蛇!”
顾景行一手按着桃木小腹,隐约地能抚摸到自己龟头在下方鼓动的触感,他看着身下这人绝色容颜此刻又恨又爽的狼狈样子,哂笑道:“此等温香软玉,错过岂不可惜。”嘴上如此说着,下身却是毫不怜惜,腹肌收缩,胯间数次猛顶。
就这么交合了片刻,顾景行似是觉得不好发力,抱起怀中的美人,将其放在石桌之上,健腰猛地几下深顶,狠狠撞在对方花心。
“咿呀!啊啊……”桃木小腹猛地一缩,美目微微上翻,差点被插得一泄如注,“太,太用力了……等一下……呀啊……”
直到这时,桃木才意识到不对,寻常凡人被他妖术所惑,插进来之后不到一刻必定射精,哪怕顾景行天赋异禀,这足足操干了小半个时辰,还把她操得溃不成军,这等事怎么可能?!
“呀!”桃木肉缝间敏感的小核被这狠狠一撞,双腿骤然失力,圆润的翘臀猛地往下一坐!
霎时间两声低喘,二人具是爽得呻吟,花妖以吸取阳气为生,下身花穴紧致而柔韧,当得上人间名器,顾景行只觉欲根被包裹在一处温暖的腔道中,其间嫩肉不断吮吸着他的茎身,敏感的龟头更是顶在一处软肉,软肉就似一张小嘴般,来回挤压着鸡巴顶端。
“姑娘的小穴真软……”
桃木却是未曾怀疑自己的术法失效,只觉这样的顾景行迷人极了,她脸颊染上一缕红霞,跪在顾景行胯间,朱唇亲吻上了勃发的茎身,感受着唇下的温度上下舔舐,又张嘴完全包裹住龟头,来回吞吐。
她的鼻尖满是顾景行雄性的气息,这气息中更带着一股清新的松香,为他口交,就像是一种享受一般。而在如此之近的距离下,桃木也发现顾景行的鸡巴乍一看粗长笔直,细看茎身却是两端略细,中间略粗的梭形,吞吐起来只能含到一半的位置,嘴唇紧紧的包裹之下,往深处吞到阴茎中部时,嘴角有明显的被略微撑开之感。
顾景行舒服地喟叹一声,这花妖所幻化的脸着实是人间绝色,美人含着自己鸡巴的画面让他鼠蹊发紧,胯部往前,只想捅得更深,随着这个动作,大半个臀部都离开了石凳,桃木顺势吐出被舔的湿漉漉的鸡巴,含住下方一粒饱满圆润的囊袋,看着那粗直阳物根部茂盛的毛发,她忽地有些好奇,青葱小手托起顾景行的卵蛋,轻柔地按压着,唇舌继续往下,舔舐会阴,随即竟是轻轻分开了顾景行紧闭的臀瓣,露出那藏在缝隙中的隐秘后庭。
……
歇息片刻,顾景行重新穿上了衣物,仍旧俊雅风流,全然看不出方才的兽态。他拾起那截已经完全没有灵力,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桃树枝,寻了条小溪将其插在岸边,垂眸看了片刻,叹道:“若还有幸能再变成妖,可别再害人了。”
溪水潺潺流过,顾景行纯白色的宽大外袍上逐渐浮现出黑色的墨渍,好似滴入水中的一滴墨汁一般晕染开来,墨渍越扩越大,甚至蔓延出了外袍,四周的空气随之扭曲,就像凭空产生了一张透明的画纸,随着遒劲的墨锋画过,盖住了顾景行的身影,片刻,墨迹散去,原地早已没了顾景行的行踪。
“我可没告诉过你,我不操男人。”说罢,双手猛地用力后拉,强健的腰肢也随之往前撞去,鸡巴凶猛地操干进前面男人的毛穴内,每一次都让男人的臀和自己的小腹紧紧贴合着,一丝缝隙也不留,随着来回抽插,粘腻的水声中,二者间牵扯出粘腻的银丝。
“呜——不……”桃木化为男人后,此刻的声音也是十分雄浑,本就被干得接近高潮,现下被这数十下的猛操,终于再也坚持不住,肠道一阵紧缩,前方的鸡巴硬生生在没勃起的状态下被操得流出了一股股精水。
随着高潮来临,桃木的眼中逐渐失去了神采,四周的桃树瞬间凋敝,潭水干涸,就连这凉亭也一刹那间变得破旧起来,最后,这具幻化的肉身慢慢变得透明,露出仍旧硬挺着的顾景行的鸡巴。终于,破烂的石桌上只剩下一截小巧的桃树枝,枝头残存着几个蔫巴巴的花骨朵。
又是一阵清风带着淡淡的烟气吹过,桃木被烟雾包裹着,顾景行只觉阳根所在之处产生了微妙的变化,待到烟雾散去时,却见原本婀娜多姿的美人竟变成了一个魁梧强壮的男人,这模样赫然是她害死的上一个猎户!
“哼……我倒要看看,这样的你还能不能操下去……”
顾景行微一挑眉,倒是真没想到这花妖会用这招,他仔细看去,那男子五官端正,很是刚毅,倒是有几分李衡的感觉,只是李衡要比他帅得多,视线往下,是常年打猎练出的宽阔胸肌和结实的臂膀,如山峦一般的腹肌上,被阳光晒得黝黑的皮肤此刻满是淫水,最后,他看向二人交合的地方,原本插在桃木女穴中的鸡巴,此刻正埋在男人的屁眼之中,那穴口被鸡巴撑成薄薄一圈,已经被干的发红,周边一圈耻毛更是被操出来的淫水白沫弄得泥泞不堪,软软地贴在股缝中。
那毛发下边,不知是何等光景……桃木修了几百年的采阳之术,尚是头一次这般情不自禁,她舌尖在顾景行肚脐画着圈,甚至舔湿了一小撮腹毛,右手轻覆在顾景行裆部,那儿已经微微硬起,此刻是既软又硬的一大包。
桃木抬眼看着顾景行,眼中满是媚意:“奴家听说,这儿毛发旺盛的男人,阳气最是重,欲火也较常人更猛些……”
顾景行哂笑道:“姑娘自可亲自验证这传言真伪。”说罢避开桃木站起身,毫不扭捏地脱下了外裤及亵裤,又重新坐回石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