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冰促笑,还以为那个药是催情的,没想到还真有用。他捏住露出的龟头用指腹反复打圈,压低声音听起来低沉又性感:“爸,舒服吗?”
“啊!太、感觉太强烈了……”
因为无法勃起,敏感的龟头一直缩在包皮里不见天日,有时即使自慰,严天垚也更依赖用后面高潮,撸鸡巴只是辅助而已。这导致他的龟头变得异常敏感,严冰稍微刺激,小肉孔内就开始出水,精液不受控地喷了出来。
严天垚坐在儿子腿上,脸红心跳,没想到平时看起来那么沉稳又带着几分阴险的秦安会发出这样色情的声音。
严冰爱抚着他下体,耳语道:“待会儿操你时,你可不准浪叫,我不想让张少亦和秦安听见,如果你做不到我就用内裤塞住你的嘴。”
“过分,怎么能忍住不出声?除非你不进来。”话说也确实很久没进去了。
严冰看他那着急的傻样,忍笑吻他额头,突然他听见隔壁传来秦安的骂声,骂着骂着开始呻吟了。
“你听,我大哥已经在和张少亦造人了,我们可不能输给他们。“
严天垚捏他脸,还挺重的:“你当我白痴吗?”
隔壁,秦安骑在张少亦身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动着,笑得色眯眯地说:“原来严天垚的叫声是这样的……”
张少亦早听得兴奋不已,但还是夸自己男人:“我只想听你的。”
“是吗?”秦安舔着嘴角用力坐下去,忍不住大声呻吟,“啊!啊……嗯……是这样吗?好听吗?”
两人灰头土脸地回到各自伴侣住的别墅,只见阳台上张、严两人正安静地喝酒聊天,像及了正在约会的情侣。
几乎是同时,一个喊严天垚,一个喊张少亦,听见各自的召唤后,两人赶紧以最快的速度跑回房间。
严冰抱住他就把他压在床上,说:“爸,对不起,暂时还是别见家父了,他今天受了太多打击晕倒了。”
室内都是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两人干得激烈时隔壁稍作休息,待严冰射后居然又开始了,严天垚下面含着四五次射的量,忍不住感叹道:“张少亦体力可真好啊……”
严冰挑眉看他,三根手指猛烈搅动肉穴,随后又分开他腿,长驱直入地进去了:“我也可以干你一晚上。”
“我、我只是说说而已……不行了……没力气……”
“嗯,趴好了。”
话音刚落,严冰把刘海撩到脑后,深吸一口气紧紧箍住他的纤腰,闷哼一声用力撞到底部,然后一鼓作气开始大幅度地操干。
猛烈地抽插了百十来下,严天垚被干射了,也被干趴下了,他浑身酥软地坐起来,双臂如蔓藤般缠住严冰的脖子,然后抓着还没射的肉棒坐了下去。
严冰揉捏他屁股,掰开臀瓣问:“叫我什么?”
“老、老公……老公快插进来……”
严冰缓缓没入,进入了半个龟头,小心翼翼地抽插了几下,自觉没有心理障碍后,才插入整个龟头,接着是阴茎,一寸寸地撞开肉壁,进到深处。
严冰很久没帮人做口活了,虽然对方的不大,但插得太深还是会想吐,他本能地双手撑住父亲的胯部,阻止他深喉,他含着一半舔弄冠状沟,再帮他撸,手、嘴并用,增加刺激。
“爸,别光顾着自己享受。”严冰的舌头从阴茎滑到穴口,模仿着抽插,慢进慢出。
严天垚回过神来,才发现嘴里的肉棒已经出来了,在含进去之前他急切地问:“今天会进去吗?还是只用手?”
“唔……”严天垚吃痛地咬住唇,“难受……好久没被口了……”
严冰略带怒气地问:“爸,以后能硬了会心痒吗?一天到晚想女人?”
“不、不会的……快帮我……”严天垚呼吸急促,上头得很,拼命握着根部怼严冰的嘴。
“孩子呢?”秦岳松问道。
“孩子……”秦安无奈地看了眼严冰,“我们还没发展到谈论要孩子的地步。”
秦岳松眼神涣散地盯着天花板,他知道要改变儿子的取向是不可能了,他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现在只要孩子,给你们两年时间,不管你俩和谁在一起,不管用什么方式。”
“硬起来射的感觉怎么样?”
“很好……啊!感觉太好了……”严天垚压抑着喘息,急切地想要更多,他站起来揪住儿子的头发,用粉嫩的龟头摩擦着唇瓣。
严冰犹豫了下,紧闭着薄唇没有张开,而是抬起他一条大腿先咬内侧的嫩肉,“刚硬就急着操我嘴吗?”
严冰刚想接话,突然感到手里小鸡鸡的手感变了,以前一直软绵绵的,现在居然半勃了,能感到硬度,这种久违的触感让他为之震惊。
“爸、爸?!你勃起了?!”
严天垚张开腿,正享受着儿子极富技巧的爱抚,水气和快感在他眼里混成一片水雾,他诧异地低头看:“啊?!真、真的……硬了!看来医生开的药见效了!”
严冰也捏他脸:“一起去洗澡。”
“嗯。”
两人躺在浴缸里,才发现卧室的隔音更好,秦安的叫声清晰地穿透墙壁,听得严冰不但难以勃起还反而一身鸡皮疙瘩。
严天垚吃惊地瞪大眼睛:“他不同意我俩在一起吗?!”
“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但一定要孩子,只要有了孩子他就不再追究这些了……”
“孩子?!”严天垚急坏了,“可、可是我生不出啊……”
“好听,再来!”
……
隔日,严冰下午才起来,他以为自己起晚了,走到阳台活动酸疼的腰椎时,才发现自己是第一个起床的。
“你不用动,张开腿挨操就可以。”
“啊!可是!啊……精液……精液都被干出来了……”
“没事,再射一次。”
严冰也坐着,两人面对面抱着,下面保持深插交合的状态,上面的嘴也贴在了一起,两根舌头交缠吮吸着,时不时说几句情话。
“爸,今晚我要把你干怀孕了……”
严天垚垫起脚尖、臀部上下摆动着,穴口吞吐着肉棒:“射满了的话……也许会怀、怀上吧……”
许久没有交合,两人舒服的喘息几乎是随着插入的深度由轻到重。
严冰趴在父亲的背上,忍着强烈的快感:“老婆……很久没进去变紧了……”
“啊……”严天垚撑起四肢,跪趴成标准的后入式,“操、操射我……”
严冰狠狠舔了下穴口,调整姿势就压了上去,严天垚脸朝下平躺着,后背不仅承受着严冰的全部体重,后穴还在被龟头蹭着。
父亲勃起后,严冰从这个角度看去,湿润黏腻的穴口下是会阴,然后是紧绷的蛋,蛋蛋前勃起变长的阴茎被压在下面,从屁股下露出一截,他忍不住用龟头戳了几下对方的阴茎,顶他龟头,穴口随之变得越来越湿。
严天垚撅高屁股,晃动着用穴找着肉棒,急不可待地说:“快插进来……”
严冰一掌重重拍在他屁股上:“去床上,69。”
“嗯……”
床上两具男性裸体纠缠在一起,彼此紧贴着感受体温,严天垚情不自禁地动起腰,一边抽插严冰的咽喉,一边渗着薄精。
“爸……”秦安无可奈何,最后只有叹气,他看向严冰,“你和他准备要孩子吗?”
严冰斩钉截铁地说:“暂时不想。”
“滚出去!”秦岳松听见这个不要那个不想,血压又上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