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只是狗。
狗不需要爱。
他也没有爱,所以知道楚晚歌在【宫殿】卖,李片不觉得心疼和不舍,对于李片来说这只是楚晚歌的一个谋生手段,他不强求。
当一个欲被放到最大,此刻他的精神就会被欲望掌控,楚晚歌便是如此,他的大脑一片混沌沉溺在快感之中几乎要溺亡。
他骚。
他贱。
但是,人从出生到死亡,一直都是被欲望掌控的生物。
财欲,让人们工作。
爱欲,让人们付出。
这些话,脏耳。
那种屈服,诚服之上的感觉至尊如皇,让李片的心理上得到了最大的满足,他笑着点头,腰腹发力速度突然开始加快,告诉的抽插让楚晚歌得到了不可言喻的满足。
骚心被龟头撞击的滚烫,穴口被摩擦的快要起火,甬道内的穴肉好像也被操烂了。
就如六年前一样。
什么都不知道。
那种抓住的感觉让俞修辰抓心捞肺,都那样了,楚晚歌还追在他的身后不离不弃,让这他有恃无恐,或是恃宠而骄?
楚晚歌消失的第三天。
俞修辰觉得他的神经要崩溃了,人不见了,去哪了没人知道,电话打不通,发信息不回。
通过关系查找只知道楚晚歌去了西海区,西海区那边一片混乱,治安乱,监控设备并不多,最后只知道楚晚歌在西海区的某条路下了车,后来人就消失在了监控中,再接下来的情况,无从得知。
俞修辰不相信,他答应楚晚歌可以在他的身边时,楚晚歌那激动喜悦的表情想藏都藏不住。
楚晚歌不会跑。
他那么折磨他,他都没跑,怎么可能这时候跑?
缓缓的将分身从楚晚歌的骚穴内抽出,李片喘着粗气看着楚晚歌笑了笑,“你是我的。”
【宫殿】。
俞修辰已经第七天没有回来,今天是第八天的晚上,他回来了。
阴茎粗壮坚硬上面被包裹的一层水润光亮,每一次抽出时可以看到反光。
旋起的快感走向灭顶的高潮,楚晚歌只觉得眼前一黑,李片插的停不下来,楚晚歌双脚一蹬,白眼上翻,俩只手死死的扣着床榻,脑袋往后狠狠一仰,喝声尖叫之中带着喘腻,“恩啊——!”
已经足够坚硬勃大的阴茎在楚晚歌的骚穴里再次坚硬了几分,大了一圈,李片扑在楚晚歌的身上,抱紧了他,唇齿咬住楚晚歌的喉结微微发力,精关大开,沉沉旋动的快感侵袭身体的血液和细胞在疯狂的叫嚣狂躁,低沉怒喝,“恩——!”
他要高潮,他受不了了……
“操我,李片我求你,别这样……呜啊,恩啊啊……哈,小穴好痒的,骚心要被你磨烂了,求求你用力贯穿我,你不是以前总是喜欢很用力的吗?呜恩,操我,操我啊——!!!”说到最后楚晚歌简直要疯了,他现在所有的意识都消散,他只求快感,无穷无尽的快感。
他想射。
他更没有打算养楚晚歌,他要的只是楚晚歌对他所有一切的指令服从即可,他要的是楚晚歌的眼里心里只有他,他要楚晚歌真正的去做一条‘狗’,一条可以外面随便玩但是知道谁才是他真正主人的‘狗’。
看着在他身下承欢的楚晚歌,李片腰腹发力,每一次的操弄都用狠了劲,骚心被操的涟漪痉挛,骚液滚滚而下,顺着李片粗壮的阴茎沿着穴口的缝隙被每一次抽出时被带出,将两人的连接处打湿一片。
告诉的抽插,把这些溢出的淫液打成了白色的泡沫,成块成块的顺着楚晚歌的会阴滑向睾丸,走过睾丸上的皱褶再晕染床榻……一片湿润,好似尿床。
他浪。
但是这样的他偏偏有人想要,比如李片这样的变态。
楚晚歌说想要离开,李片没有想到的他教育了六年的‘狗’居然学会了反抗。
恨欲,让人们报复。
情欲,让人们沉迷。
不管站在多么高度的人,无法脱离欲望,是俞修辰这样的高端王者终究也是在爱的欲望里跌倒难起,是李片这样蛮横的王者也是在占有欲面前沉溺其中,又或者谢蓝的付出。
楚晚歌失控大笑,“哈哈哈哈……恩呜啊哈哈哈……好爽,额哈,好爽啊!李片,李片你好棒,恩啊啊啊,骚屁眼要被操烂了,呜恩啊,哈恩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厉害,骚狗好舒服,李片我好喜欢你的大鸡巴,大鸡巴好粗,好长……要把骚狗给操死了……”
当精神达到最亢奋的状态时,楚晚歌就会如此狂笑的失控,什么话都敢说,什么事都敢做,只要能让他保持现在的快感,哪怕现在李片说要掐死他,他都会答应。
楚晚歌是个没有意志的人,他总是会欲望掌控。
他不怕楚晚歌走,因为俞修辰认定楚晚歌绝对不会走。
所以,楚晚歌一定是被什么人给困住了,一定是这样!
他去见什么人?
做什么事?
想到这里,俞修辰才发现他对楚晚歌的一切,都一无所知。
但是如果没跑,人去哪了?
经理擦着脑袋上的冷汗,哆哆嗦嗦,畏惧成怯。
俞修辰在经理走后,宣泄般的把这索大房间里为数不多的装饰品能砸的全部砸了……
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没有楚晚歌乖乖等待的身影, 俞修辰的心再次被提起,那种怪异的感觉又来了,俞修辰讨厌这样的感觉,情绪被楚晚歌左右的滋味让他很不爽,可是越是不去在意就会越在意。
——跑了?
楚晚歌又跑了?
滚烫的精液射在楚晚歌的骚心之上,楚晚歌被烫的腰做拱桥,脑意识消散的瞬间,直接晕了过去。
只有李片能做到。
只有李片能让楚晚歌在床上这样失去自我,沉溺快感,不畏一切。
因为长时间的勃起让马眼里流淌出来的淫液把柱身搞得湿漉漉的一片,要什么爱,要什么感情,都他妈的不要了,欲望掌控着他的身体。
李片依旧不着急,他看着楚晚歌心急如焚的模样,问:“那是谁的狗?”
楚晚歌恬不知耻,“我是狗,我是你的狗,我是李片的骚狗,李片专属,李片一个人可以操的骚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