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着李片的一句话,巨大的性器挺直而入,伴着撕心裂肺的拉扯痛感让楚晚歌面部扭曲,却在阴茎完全的插入后,楚晚歌喉中滑出一声粘腻。
“呜恩啊——!”
李片笑了,笑得开心。
李片歪了歪脑袋看向楚晚歌,“这里,我操你六年。”
牢狱六年。
楚晚歌是李片的专属泄欲器,他的身体每个角落都被李片摸得一清二楚,什么地方最敏感,最喜欢什么样的姿势……这些对于李片来说根本是了如指掌,又或者应该说楚晚歌的身体就是李片开发的,对于开放者来说他又怎么能不熟悉。
如果说是俞修辰把楚晚歌推入了地狱。
那么李片就是在地狱对楚晚歌实施折磨的魔鬼。
冰冷的匕首贴合皮肤的表层在游走,楚晚歌的神经被瞬间绷紧,他哑着嗓子看向李片终究是有了一点反应,“你这个疯子!”
不管了,不顾了。
李片看着怀中的人,黑暗的牢笼看不清他的面容,却可以看清他眼底的光。
不会。
真的不会吗?
说着,李片再次低下头继续抽插,用手抚摸楚晚歌的阴茎。
如果说要死。
最怕的是慢慢折磨的死亡而不能一刀给个痛快。
李片微微皱眉,却没发怒。
松开抓着楚晚歌阴茎的手移动向唇,用力的撬开楚晚歌的嘴,另外的一只手掐着他的下颚,双手稍微一错,楚晚歌的下巴被卸下。
他只能张大嘴,不能说话,只能发声。
“你很想要不是吗?”李片低沉言说。
楚晚歌觉得他要疯了,这缓慢极致的抽插惹得他骚心痒如蚂蚁啃噬,心脏破出洞口,他的意志在崩溃的边缘;一个不急不慢,一个全力忍耐。
就这样没有多余的话语,没有多余的动作。
他不能输。
也不想输。
李片有一下没一下的顶弄,直挺着腰背,低头可以看见他的性器在楚晚歌的骚穴中一进一出,极缓而慢,阴茎抽出时会带出周边红艳艳的穴肉,再缓慢插入穴肉娇羞藏脸。
就好像煮水。
一点点的热起来,一点点的沸腾起来。
楚晚歌喜欢做爱,甚至有点上瘾,其实他的身体早就已经离不开男人,多少个夜里他会自行安慰,虽然总是不尽人意。
要一个人心服口服的方法有无数种,李片在脑子里认为的是,只要他让楚晚歌的身体完全屈服于他,离不开他,那么他的心就不会离开。
喜欢,这个词李片从来没说过。
李片对楚晚歌没有喜欢,在他的意识里从来没有喜欢这个东西,有的只是属于和不属于。
“我就知道你喜欢这样。”
比起前戏,楚晚歌更爱这种没有前戏直接插入的方式,虽然开始会有点疼,但是伴着每一次的抽插和力度,他会慢慢的湿润,他喜欢被插湿,要比有了前戏爱抚之后再插入爽的太多。
没有任何润滑的骚穴被强硬的性器挤入,肠壁的肉会不自觉的收紧排斥,伴着阴茎的抽插,肉与肉的扯动,鸡蛋大的龟头撞击骚心带起的快感会让楚晚歌想疯掉。
“纹身,不错。”李片松开手,放下手里的匕首俯身压上。
没有前戏,没有爱抚,他单手拉开裤腰,楚晚歌最熟悉的阴茎从内裤之中弹出,那勃大的性器如李片的性格狂野蛮横,楚晚歌最为熟悉,熟悉到上面的经络是如何走动的都一清二楚。
龟头抵在紧紧缩着的穴口,楚晚歌看着李片死活没有说一句求饶,倒不如说他甚至有那么几分的期待,李片总是能抓住他最想要的点。
李片笑而不语,匕首从楚晚歌的胸口走向他的大腿内侧,直至最后的穴口。
楚晚歌一动不敢动。
他真的怕李片会发疯的一刀子捅进去,他可以感觉到穴眼处的丝丝凉意,皮肤不自觉冒出鸡皮疙瘩,微微战栗。
不会,你属于我,死神也从我这抢不走你。
床上,楚晚歌被禁锢手脚,他却没有挣扎,安静的躺在床上看着李片目光是死的,知道逃不掉如果还是逃的话就是一个特别愚蠢的行为。
他不想再在身上留下任何的伤痕,特别是李片在他身上留下的伤痕。
李片这样慢慢抽插的折磨让楚晚歌就算畏惧却也无从可逃,浪潮般的酥麻带痒的渴望随着李片足足一个小时的不停缓抽再插,终于楚晚歌失了神,他翻起白眼,唾液流淌胸口一片,面色潮红,额间挂着隐隐汗珠,看上去楚人可怜。
他骚动不安的扭着下体,嘴里发出古怪的声音,李片双手一抬就把楚晚歌的下巴按了回去。
楚晚歌适用了来回张合嘴巴后,重喘发浪。
“呜恩,恩啊——!”
看着楚晚歌焦急恐惧的模样,李片笑意更深,在楚晚歌此刻的眼里他就是魔鬼。
“别怕,不疼吧?等结束之后我再给你按回去。”
李片的大拇指把楚晚歌阴茎龟头上的淫液抹开,大拇指似玩一般在龟头上打着圈圈,一样缓而不急,他的腰肢前后摆动时,问楚晚歌,“你爱的人是不是在监狱说的那个人?”
楚晚歌死死的咬着唇,他想让痛感取代快感,他不想让李片拿捏。
低头忙碌的李片抬起头看向楚晚歌,他居然把自己的唇都咬破了,就这么想拒绝他?
好一道春色亮丽的风景线。
酥麻的感觉通过下体走遍四肢百骸,冲击大脑的快感让楚晚歌唾液增多,他张大嘴保持呼吸的节奏,想让思绪飞远,但是李片一点都没给他机会。
李片用他的手握住楚晚歌的阴茎上下抽动,双道的快感让楚晚歌惊叫:“恩啊——!松,松手!”
但是也能敷衍着来……
已经很久没做爱的他,被李片这样的攻克,他真的无法忍耐。
他想抱紧李片,但是双手双脚全部困住,他只能挣扎着扭动下体,却还是不愿意说出服软的话。
楚晚歌属于他。
这点他毋庸置疑。
那一夜,在冰冷的墙角,楚晚歌浑身滚烫,他缩在他的怀中有气无力的问李片,我会死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