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快知道人间的情爱是什么滋味了。也许,他能度我……”周青的眼神微笑着而带着希冀,心里反复念着符川的名字。
因为这个人,岁月也变得温柔起来。这世上,只有符川,她无论如何也不想伤他。
周青心里有个声音在告诉她,如果这世上有人能让她甘愿放下剑,洗去满身的罪孽,应该就是这个人了。
“好了,师父你休息吧。”周青温柔地耳语道。
这个时候萧君一点都不想她叫他“师父”,但他没有力气做任何多余的事。周青话音刚落,萧君便累得地睡着了。
仙魂被囚禁在周青体内,萧君难得能借唐斩的身体休息,略显痛苦的面色中隐隐缓和些许。
“阿咸,别……”
周青的手恶意地抽插刺激那脆弱的一点,不等萧君自己动,已然是插得他一片水声。
周青另一只手环过,撬开萧君的牙关侵犯着他的口腔命令道:“叫出来。”美丽的容颜笑容如同罂粟盛开。
“三十万……”周青妖魔般的声音低声威胁道。
萧君闭目,一狠心就要坐下去。
“慢着,”周青打断道:“你不先舔一舔还是等着我来舔你屁股?”
“等我。”周青吻了他的额头,开心不已。
巫庙前的三生花开了又谢,年复一年,符川渐渐长大,成为了安国首屈一指的巫咸。不再有人笑话他丑陋。但是,他一直没有等到周青。
她不会来了。他想。
“我答应了别人一件事,要立刻回晗国。”
“那你还会来看我吗?”
“会,一定会。”周青并没有完全继承昆仑传承,如萧君一般来去自如做不到,依然需要借助车马。“若我来不了,有一日我会来接你。可能是一年、两年甚至十年,但我一定会来,你可愿跟我走?”
“是,我是昆仑的神仙。你有什么心愿都可以向我提。”看着他快活的神色,周青心里也莫名愉悦非凡。
符川在众多习巫的少年中是最为刻苦的,极受巫祝的赞赏。但因为相貌丑陋,时常被同龄孩童排挤。即使没了脸上的胎记,长时间形成的自卑一时半刻难以调整过来,举止间还是隐隐想遮掩脸上的胎记。
“阿咸,我想看你的脸。”说出这话,符川有些不好意思。想看一个女子的脸,还是有些唐突。她脸上拢着的那层薄雾,让他无论如何也看不清她的容颜。
周青心中微动,纬纱下的脸有些动容。见惯了世间的人心险恶,她从未见过如此善良到有些愚蠢的人。
没了脸上这块胎记,他日后会是个很好看的男人。
之后,周青时常来找符川,与他说话。
闻言萧君心中一痛,认命般叹了一口气:“你想我怎么做?”
周青挑起他的下颌,吻了他的上唇:“像你最开始勾引我做的那样,你自己动。”
你明知道那是情非得已……
昔年安国相遇,符川相貌丑陋,左边面颊有一块可怖的胎记。周青云游路过,见他被一群孩子欺辱,呵散顽童将他救了下来。
“你怎么不还手?”周青为他擦拭额角的伤口。
“我以后会是安国的巫,他们是我安国的子民。我的使命便是侍奉神主,保护他们。”符川一边的头发放了下来,遮住了脸上的胎记:“我本来就生得丑,错不在他们……”
周青没有打扰他,抱了他的身子进了屋内,放在了外间的榻上。
周青歪在榻边看他的睡颜。她像是在看他,心里却是在想自己的事。
“师父,记得我跟你说过的符川吗?我们就快成亲了。”
师父快乐吗?可是那样的快乐并没有传到她身上,还是一如既往地冰冷,就像昆仑的雪山。
肉体的愉悦让他感到罪恶而屈辱,萧君闭上了眼睛,面颊划过一道泪痕。
一个时辰不到,萧君便酥软在周青臂间,迷蒙的泪眼微干:“够了……够了吗……”
她定然做得出来!一想到那景象,萧君脸皮再厚也不能让她来……
唐斩身体还是少年,坐在周青腿上几乎踩不到地。萧君从未想过自己会有如此狼狈的时候,慢慢移动以免增加摩擦,执过周青的手含吮湿润。
独自活得太久,俗家名忘了,萧君只记得自己姓萧。
原来,只有他一个人还傻乎乎地等着……
“安国需要我。”符川有些犹豫。
“我承诺,只要我在一日,安国必风调雨顺。我帮你守着。你只说愿意还是不愿意?”
“嗯。”符川红了脸,低头应了一声。
周青苦笑:“这个我也没有办法,也许未来我们另有缘份。”
“那便没有了,只有这个。”符川显得有些沮丧,方才的快活荡然无存,又问道:“你要走了吗?我看见你的鹤送了信过来,你这几日很是不安,似乎有离开的打算。”
无欲无求吗?她的符川果然是与众不同。
符川天真善良,温暖了周青变得厌世而冰冷的心。而符川难得遇见一个如此不嫌弃他容貌的美丽女子,也很喜欢和她说话。周青所述安国外的景象与故事,常让符川惊奇不已,在他心里仿佛打开了一扇大门。
只要巫祝没有布置功课,他一个人的时候,周青便会来找他。
那日她施仙法帮他消除了脸上的胎记,符川又是惊讶又是高兴:“你是神仙吗?好厉害!”
萧君没有多言,闭眼道:“好。”脱下了裤子,萧君腆着脸赤裸着身子试探着摸索那仙根所在。
周青却竖了两指在他身后:“不必麻烦,就这样吧。坐上来。”
她的手指纤长如玉,从前也萧君觉得很美。但是此时,萧君却白了脸气得直打哆嗦:“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