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未曾答话。
他把她拥入怀中，不沾染分毫欲望，近乎虔诚的吻在她额上，“…对不起。”
“是我的错。”
低下头，他在一片黑暗中看到那双干净的，熟悉的眼睛。带几分羞怯。
李承乾倾过身，忽而便一把紧紧拥住她。
林之有些紧张的将手搭在元首胸前，尽力模仿着月奴的动作回应着元首。
只是元首为人冷硬，即使她在元首身边服务这样久，也对他的性情有些难以捉摸。
她的母亲是调教室中的训练师之一，正是此次负责调教月奴的人。月奴彻底失去了元首的宠爱，这个消息正是从她那里传给林之的。
不能辜负母亲的期望。
“你是谁？”
“我是……是主人的…女奴……”
声音低落到尘埃中，似多年温存梦境终醒。
他在她心里，一直是她的爱人。
如今，她又如何能承认……
“元首是谁？”
那人在摄影机后命令道。
她已经快要撑不住了，身子瘫软无力的倒在软垫上，浑身软绵绵的似失去了骨头的支撑，但并不敢把手指从阴道中取出来，仍然一下一下的加快了速度抽插着。
“元首是谁？”
她说道，“要一直到高潮为止，中间不许停顿。”
月奴哽咽着，将手缓缓向下伸过去，慢慢揉弄着自己红肿的阴蒂。
她身体还是那样敏感，自己的手指冰凉凉的稍一触到，便呜咽一声，身体不受控制的猛一战栗。
她咬着牙，躺在软垫上，按照训练师的命令，像昨天晚上那样，先弓起腿，再慢慢左右张开，保持着屈辱的姿势将近一分钟，那阴部红肿着暴露无疑，几乎像是在学习接客的雏妓一样。
原本那样青涩羞怯的女孩，如今动作却娴熟的令人心疼。
训练师冰冷的发布着命令，让她对着摄像机摆出各种羞耻的动作，后入式跪趴着高高撅起臀部、双手托乳……
调教室中央的地板上，早已铺好了一块十分柔软的白色垫子，一架摄像机架在支架上，正对着那块软垫。
她们把月奴牵到了软垫上，让她在软垫上跪好，尔后打开了摄像机，对准了她，站在摄像机后，开始一边发布命令，一边进行拍摄。
月奴一个人被留在软垫上，手足无措的看向镜头。
“很好———”
训练师伸手指向旁边的水盆，“蹲下，自己把屁股洗干净。我们就开始今天的训练。”
“不要躲！”
原本娇嫩的穴口被抽插了整整半日，如今穴口红肿着，就那样半张着小嘴，几乎已经合不上了。训练师的手指分开那两片阴唇，肉缝里同样也是一片狼藉。
她们昨日调教完毕后，甚至没有让她洗一洗。
“肿了些。”
“元首……”
林之轻轻走进客厅中，在沙发旁蹲下身来，试图拿走李承乾手中的酒杯，她轻声说，“元首。您喝醉了。”
她犹豫了片刻，便轻轻将柔软的乳房贴在李承乾身上，娇柔的将极具女性魅力的身体埋在他怀里，低语呢喃着，“我来扶您去休息吧……”
那双皮靴走到了她双腿间，“还记得昨天是怎么教你的吗？”
一想到昨日那折磨了自己将近一日的可怖的假阳具，月奴浑身颤栗，哽咽着答道，“记…记得。”
“很好。知道学乖了。”
“今天你有新的训练内容。”
训练师对着月奴说道。
清晨的日光明晃晃的从窗边投进。女孩此时正一丝不挂的蜷缩在调教室的角落中，脖颈上拴着细细的狗链，另一端牢牢锁在墙上，使她动弹不得。她身下垫着一块狗窝一样的小软垫，身边放置着一个食盆，里面盛着些稀粥。
“是……”
林之慌乱道，“元首……我不是有意要……”
李承乾不耐烦的抬手朝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可惜，并不是那个朝思暮想的女孩的脸。
他兀自站起身来，将那不知所措的慌乱的人扔在了地上，走向洗手间。
他从洗手间走出来时，看起来已然清醒了大半的酒，他一边随意的用毛巾擦着脸上的水，一边索性将早已敞开的衬衫脱了下来，随手扔到地上，向瘫软在沙发旁地上的人走过去，道：
李承乾在黑暗中忽然睁开眼睛。
那不是月奴的手。
那个女孩……那个女孩……那么羞怯…即使是在跟了他许多年，同他无数次在无数角落里肌肤相亲，依然情怯依旧，几乎如同一个处女一般。
记不清睡着前…或者说彻底醉倒前喝了究竟多少酒。
他低头模糊的看着地上的酒瓶碎片，向后仰卧在客厅的沙发之中，兀自苦笑。
记忆停留在大醉之前，他吩咐着那些下人：“不能对她动刑……不能打她……我只需要……”
回应他的，只有一声犹豫的“嗯”。
女子柔若无骨的手主动的攀上了他的衣襟，动作娴熟的解开他的领带，蛇一般向下游离着，很快解开了他衬衫上的钮扣。
女子纤长的手指在他光裸结实的胸膛上停留了一会儿，极具挑逗性的抚摸着他的胸膛，缓缓向下而去。
她的母亲便是调教室中的训练员，曾向她无数次保证过，夫人失宠是她千载难逢的机会。
“你……”
李承乾艰难的开口，声音已然沙哑，“你肯……原谅我了？”
她咬了咬牙，狠狠心，径自将身上的单薄的衣裙彻底脱下，在一片夜色中袒露出曼妙的赤裸女体，将自己趴伏到李承乾膝上，低声模仿着那个女孩的柔软嗓音：
“高明……”
一片黑暗里，他忽然听到她的声音。感触到膝上蜷缩的柔软，李承乾瞳孔紧缩，周身几乎皆是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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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声音重复问道。
她闭上了眼睛，任由泪水在苍白的脸上肆流。
“元首是……是……是主人……”
摄像机后声音冰冷的问道。
她咬着下唇，倔强的不肯说话。
摇了摇头，忍了许久的眼泪终于从眼睛里流了出来。
李承乾只是仰面倒在沙发中，闭着眼睛，毫无反应。
林之是官邸中秘书厅成员之一，也是出了名的美人，电影界中当红的新星。走到哪里，都能称得上是艳冠群芳的姿容。
夫人失宠。林之等待这个机会已经太久了。
“昨天是怎么教给你的？是没有让那阳具插够？今天要是再用它插进去，可就不是半天的事了。”
她闻言浑身皆是一抖，呜咽着拼命摇头，便将另一只手并起两根手指，害怕的慢慢伸进了自己的阴道中，缓缓抽插起来。
“速度快一点！”
“做的不错。”
最后，训练师命令道，“录下来很好看。以后这些资料会一并呈给元首，让元首看看你有多乖。现在，对着镜头，自己开始手淫。”
“注意。”
“昨天教给你的姿势，还记得吗？”
月奴红着眼睛，被迫点了一下头。
训练师冷眼瞧着她，毫不留情的命令道，“自己对着摄像机做一遍。仰面朝天，分腿。”
她一脚踢在月奴的屁股上，“就当着训练师们的面，自己伸手洗干净。”
待月奴蹲在地上洗干净了自己，训练师终于点
一点头，拿起锁在墙上的铁链，牵着她走到了调教室中央。
她转头对旁边的另一个训练师道，“但是今天还可以继续调教。疼一点，她会更听命令。”
她们在月奴面前放了一小盆牛奶，命令她，“爬过来，舔着喝。”
她就那样像条小母狗一样，跪伏在盆旁，撅着屁股舔完了一盆牛奶。
训练师满意的点了点头，命令着，“自己把腿张开。”
月奴的眼泪又不争气的掉了下来，无助的仰面躺在垫子上，对着训练师屈辱的慢慢大张开腿，露出自己的阴部。
训练师蹲下身，仔细的检查着。
昨晚那些训练师轮流将她一直折腾到深夜才罢休，调教结束时，月奴已浑身大汗淋漓，耗尽了全身的力气，早已顾不得脖子上的狗链，就那样光着屁股蜷缩在角落里，很快便流着眼泪睡着了。
身旁的黑色皮靴走上前来，用脚尖踢了踢她的屁股。
“躺好！”
而后在她茫然间，抽出腰间的手枪正对她的脑袋扣下扳机。
…
清晨。
“你是秘书厅的人？”
林之泪眼朦胧的抬起头来看着他。
夜色下，李承乾赤裸着胸膛站在那里，背对着月光，显得身形格外高大俊朗。
她断然不会有这般主动的动作和技巧。
李承乾脸色骤然冷凛，坐直了身子，将目光聚集在眼前的人脸上。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极美的面容。
只需要让她听话。
只需要她留下……在他身边。
李承乾仰面饮一口酒，摇头苦笑。我既说过要你等我……要你等我，如今又怎会放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