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师俯身注视着她面色苍白的脸。
那张牙关紧咬的小脸上嘴唇紧紧的闭着,尽量使自己不呻吟出声,苍白的脸庞上因为下体的痛苦而逐渐泛起一点不正常的通红。
“这是我们平日训练的第一步。”
训练师打开了开关,把那只翁翁作响的电动假阳具慢慢一点点塞进了她的小穴之中。
“嗯……啊……”
月奴周身一紧,猛然颤抖了一下,但却死死被铁链锁住了手脚,一动都无法动,连挣扎都是徒劳。
“你现在再倔强,等一会儿总归也会听话的。”
被牢牢禁锢在床上的月奴面无表情的将清瘦的小脸转向了一侧,只是闭上了眼睛。
训练师按下了床旁的按钮。
那场冬日的大雪里,她说:“值得。”
他怀抱着她逐渐冰冷的身体,对她说,“等我。”
…
少年文采飞扬,原是骨子里情深意重之人,那些感情却尽数困于没有温度的深宫禁庭之中,至死终不得发。
于是少年的至情至性,至深爱意在深宫中多年皆尽数付于她一人。
她是他两世唯一所信,唯一所爱。
其弟魏王李泰夺嫡之意,便亦如那射向东宫的明枪暗箭,步步紧逼。
居东宫的第十七年,他在那场兄弟阎墙之中,在东宫的困局之中,终于起兵逼宫谋逆。
阴差阳错之中,到底一朝事败。
彼时,他还是长安的少年,父亲自他八岁起将家国百姓的担子交付于他一人之身,自此,他高位东宫,小小稚童,为储君,为天下之皇太子。
自此年少,奉父之命,亦奉天子之命,兢兢业业,不曾敢有分毫懈怠。
十七岁监国,得满朝赞誉那年,他正亦如他‘高明’其名。
月奴剧烈的哆嗦着,跪撅在地上,流着泪继续低头一口一口吃着盆里的那些东西,那根可怖的东西就插在她的身体中,一下一下的稳稳抽插着。
那人在她耳边轻声细语。
“占了元首那么多年,挡了那么多人的路。今天你失了宠,也该是轮到别人了。”
月奴流着眼泪浑身赤裸着跪伏在地上,低头去用嘴吃那盆里的食物时,训练员忽然弯下腰来,俯在她耳边,口气里忽变得恶毒,“占着元首那么多些时候。整整两年……他一个人都不再用。一个人都没机会……机会倒全在你一个人身上了。你知道他从前有多少女人吗?”
月奴面对着墙跪伏在地上,脖颈上系着那条铁链,被迫高高的撅起臀部,从身后看过去,红肿的私处一览无余。她这时才闻言猛地抬起头来,看着训练员,眼里又困惑又惊讶,道,“你……”
训练员冷不防将那根硕大的假阳具自她身后,猛然插入了她的身体中。
尔后她便把那根牵月奴来的项圈重新套住了月奴的脖颈,松开了月奴的手脚,狠狠一拽,直拽的月奴从床上摔了下来。
“啊……”
月奴痛苦的用手抓着那根勒在脖子上的项圈,被迫跪在地上,手脚并用,朝着墙角边的食盆慢慢爬了过去。
“…听……听话……我…听…听主人的话……”
声音里浸着浓重哭腔,断断续续,语不成句。
“其实,如果不是元首吩咐,不能对你动刑,也不能打你,根本用不着这么长的时间。半天……啧…你已经能算是这里屈服时间久的小姑娘了。”
自从元首第一次在陈家宅邸中见到陈月,便吩咐以后不必再送人到他那里去,因此这间调教室也就闲置无用了,这一停便是足足两年。
直到今日,两位训练师奉命将月奴带到这里。
那是一张近似妇科检查椅的调教床。
“听不听主人的命令?”
月奴哭着,颤抖着没有说话。
“听话的话,就可以把它拿出来了。还不听话的话…”
“知道错了?”
那人一手握住假阳具,在她尽湿通红的阴道里轻轻转动着,俯身看着她的脸道,“睁开眼睛。自己看着。”
于是那张床的上部缓缓升起,将月奴的上半身撑起来,正好令她看到那只东西插在她自己的身体中。
“饶了我……求求你……饶了我啊……”
训练员踏着黑色的皮靴慢慢踱到她床边,低头看了一看,又伸出手来,握住那支假阳具,手上用了力气,将它猛然向里更深的插入。
“啊!”
“啊……”
一缕金色的夕阳光映在女孩的床边,恰恰打在那张似高烧一般通红的不正常脸上。她咬着牙,喉中溢出一声声连绵起伏的呻吟,在床上一下一下的扭动挣扎着,浑身皆是黏腻汗水,一缕长发汗湿在额头旁,挣的铁链铮铮作响。
那支粗壮的阳具仍然稳稳的以极快的节奏狠狠在她大敞的腿间一出一进的抽插。
顿了一顿,她道,“这也是唯一一件事。”
月奴仍旧将脸转向一侧,把脸埋在床单里,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她闭着眼睛,任由纤长柔软的羽睫在那里愈颤愈至剧烈,生平第一次倔强执拗的没有出声。
日影沉沉,直至夕阳西下,在空荡地下房间的那一扇小窗口前投下一片金色辉煌的余晖,绵延不断,直伸向地平线的尽头。
“在这里,小姑娘还是听话些才会少受罪。”
训练师对已被细银链捆在床上的女孩说道。
那是专门为献给元首的女人而准备的一间地下调教室,无论是刑具还是专门的性调教道具和设施都准备的很充分。
那个身形高大粗壮有力的女人说道,她的手里挥斥着一段长长的皮质教鞭,在她的手掌里敲打着,发出“啪啪”的冰冷声响,“来这里的小姑娘,要学会的第一件事,就是服从主人的命令。任何命令。”
窗外有寒风呼啸而过的声音。回响在空荡荡的调教室中。
冰凉刺骨,无人回应。
“啊……”
那只假阳具的尺寸极大,几乎塞满了女孩又紧又窄的小穴。
她双手双脚上锁着铁链仰卧在调教床上,双臂上举分开,双腿高高弓起,朝两边大敞,腿中间属于女孩柔软的私密之处插着那支粗大的假阳具,在她腿间有节奏的一插一进,发出嗡嗡的响声。
月奴脚下的两块踏板缓缓升起,让她的双腿被迫并拢着弓了起来,弓的幅度越来越大,直至她的小腿几乎已经要贴着她的大腿,方才停了下来。
她双腿高高弓起后,脚下那两块踏板分别向两侧分开,从床前看去,她光洁细腻,仍泛着少女淡淡粉色的阴部便整个暴露在眼前。两片阴唇被扯的被迫朝两侧微微分开,柔嫩的阴蒂分明可见,微红的小穴半张着嘴,如同在等待什么的插入。
“慢慢体会一下。”
李承乾自宿醉中醒来。
又是那样的梦。
十七载大梦。
他始终并无愧疚。
唯一的,他一生全部所愧,只决堤于半年后黔州那一场大雪。
只是他未料到,最终参倒魏王的,仅是他事败后面对父亲质询时的一席话语。
那是他生平第一次,亦是最后一次对父亲说出交心之语。
而后他被废黜太子,流放黔州。
月奴赤裸着身体,仰面朝天躺在白色的床上,一头乌黑的长发带着些许凌乱散落压在身下,手腕上牢牢锢着拴着铁链的手环,双臂朝上举过头顶,分别向左右两侧大开。双脚并拢,分别被拷在两块踏板上。
“现在要教给你,张开腿的时候要张的大一些。”
训练师站在月奴床边,对她道,“这样才能让元首肏你的时候更方便。”
少年曾是那古王朝的九天骄阳。
可惜到底…生于皇族禁庭。
位居高位,明枪暗箭,分秒未歇。
…
月色清明。
他再一次在梦境窥见过去的自己。
月奴浑身痉挛,忽地惨叫出声。
“不许动!”
训练员冷笑起来,命令道,“继续吃!”
“早些时候听话,何苦受这样大的罪?”
训练员居高临下的低头看着她,颇为满意的点点头,将手中锁链的一端挂在墙上,“任你是什么样的夫人……到了我们这个地方,都是一样的女人。保准叫你服服贴贴。”
她用脚尖踹了踹月奴面前的食盆,只道一声,“吃吧。”
她摇摇头,“本来,远远用不着这么长时间。”
她将那支假阳具从她腿间抽了出来,带出一股晶亮的淫水,湿透了女孩颤抖不已的腿间。
她朝床上的女孩指了指放置在墙边的两个小食盆,道,“自己爬过去,像狗那样。去那里吃饭。你只能趴在地上吃,食盆不能拿起来。”
那人握了一握深深顶在她穴中的东西,冷声道,“我会用更粗更大的阳具,插到更深…这一次,不到你身下的床单湿透,不会把它取出来。”
月奴哭着拼命摇头,“……听话……”
“说清楚!”
月奴颤抖着睁开眼睛。
训练员又转一转阳具,问道:“知不知道错?”
“知…知道了……”
月奴如遭电击,在床上猛然挺身,濒死的鱼一样拼命扭动着身体,想要躲避那支阳具,终于放声哀哭出声。
“不要了……不要了……”
“好疼……呜呜好疼……求…求你…”
低头看过去,臀下的白色床单已湿透了半边。
“放开我……”
“放开我……”
似故人情分,生生世世纠缠不清。
画地为牢。
已有半日的光阴。
从前由这间调教室送到元首床上的女孩子,都无一例外,早已训练的十分乖巧听话,无论元首吩咐摆出何种姿势,或是任何命令都会立即乖乖照做,听话的不敢有哪怕丝毫反抗。
进入调教室后,首先会有训练师来对女孩们在专门的妇科检查椅上分开她们的双腿,对她们阴道中的处女膜进行检查,以确保她们都是健康干净的处女。
至于那些床上伺候男人的技巧方面,训练内容则有所不同。有的女孩会受到充分的训练,有的则不会。为的就是保留那样少女的懵懂青涩之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