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如此…如此需要她。
哪怕是她屈服于他强权淫威也罢。
痴妄。疯狂。
李承乾看着她,两世为人思绪记忆混乱不堪。
他只知道,她流眼泪,他心中便如有刀割。
前世如此,现世如此。
李承乾把玩一颗红豆一样玩弄她充血的乳头,俯身在她耳边,笑着道,“他就在隔壁。刚好听的清……”
他几乎是咬着牙,字字清楚:“听的清我怎么干你。”
月奴立时哭了出来,扭动着腰,挣扎着想要离开那张桌子,“不要……别这样……”
“那时候,月月就知道什么叫听话了。”
他笑着弯腰吻了吻她,把那条专属于她的银色细锁链项圈像条狗链一样系在她的脖颈上,直起身来,随意的拉了一拉,拉的她被迫从床上坐了起来,朝身后的两个粗壮的女佣摆了一下手。
“把她牵下去。”
“你记得吗?”
“每一个送到我床上的女人,都受过专人调教。训练的足够乖了,她们才会送上我的床。”
他在她耳边轻声说,“只有你是个例外。”
她摇了摇头。
其实她是违心的。
他想起来她在那个他从军事会议上回来的深夜偎向他胸口的样子,想起来她每一次欢爱高潮时看他的痴迷眼神,想起来她在黔州大雪里望他的最后一个笑容。
她的身体上却仍尽是白日下午被他强迫之后留下的青紫红痕。
她闭上眼睛。
“月奴……”
小小的,显得有些落寞而可怜。
门轻轻的被推响。
李承乾踏着那些柔软细碎的月光走进来,在门口沉默的站了一会儿,才轻轻的走向床榻旁。
杜荷道,“现在证据虽都指向夫人一人,但是……属下还是愿意相信夫人待元首的感情。”
李承乾沉默着,未曾答话。
夕阳的余晖从窗中打进,将他的影子在办公室的地板上拉的冗长而孤独。
万万事…仅此。
仅此。
任是用何手段,任是她骗他也罢。
“为什么…为什么带他来……”
坚硬的指甲慢慢刮弄着她粉红色的乳头,她那里一向分外敏感,还没待刮弄几下便整个肿胀充血的立了起来,他放在她阴部揉弄阴蒂的那只手节奏配合的很好,他那样熟悉她的身体,足以让她失去控制。
“啊——”
纵是再修炼的冷心冷面冷情,这两个故人在侧时,他待他们,却往往失了分寸,乱了心神。
又复昔年长安少年。
众人皆只当作他的情绪是愤怒,却唯有他自己清楚,那并非愤怒,而是心底深深的恐惧。
李承乾眼底泛起一抹苦涩笑意,新仇旧爱,他欠下的情分委实太多……还不清…也罢了。
也罢。
“这时候,元首凡事该还要三思。”
一如前世彼此分别之时。
杜荷在他身畔两世,在李承乾频临崩溃的关卡,他永远都是这般平静淡然,只是站在他身边,默默无闻的给他追随和支持。
在前世李泰夺嫡步步相逼,明枪暗箭,东宫深陷险境的混乱政局之时,杜荷义无反顾追随他行逼宫谋逆之事。哪怕是日后一朝事败,为他而死的赴刑时刻,杜荷眼神依旧如今日一般,清明如故。
他坐在办公室中模模糊糊的想,今日下午的场面就像是他在强暴她一样。
“元首。”
“元首。”
他埋没在她的身体里,她被肏的几乎失神,也只是用磨破了的手指扒着桌沿,手指被木桌磨出了血迹,在桌面上留下一道道蜿蜒断续的红色血迹,触目惊心。
“嗯嗯……啊……”
月奴流着泪不受自控的呻吟出声,溢出血珠的手指抓过桌面,用早已叫至嘶哑的喉咙带着哭腔重复着:
“你看。那是谁?”
李承乾伏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月奴跪在地上,从桌子上抬起头来,在一片泪眼模糊的视线里,恍惚看到一个不成人形的东西从门口被拖了过去,在地上划过蛇一般蜿蜒的血迹。
于是他只是看着她,毫不留情的将她摁伏在桌子上,用力摁住她挣扎扭动的赤裸的身体,摁住那具他熟悉怜爱无比的身体,狠狠地从后面进入。
他掐住她的一截细腰,在她的阴道里用力的抽插冲撞,狠狠的干她,恶狠狠的操弄着她。
他从来没有过这般疯狂。太大了……那本不是她能够完全承受的尺寸。
曾经她爱他如此,如今她不爱他,亦如此。
可是他不能失去她。
她可以不爱他,但她不能离开他的身边。
“高明……我害怕……我害怕…你别这样对我好不好……”
她转身抱着李承乾,看着他眼眶通红,满脸都是肆流的眼泪,“你饶了我好不好……求求你……”
若是放在平日里,她这样哀求他,他早就会停下来。
他站在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平静道,“看来我破这个例,是个错误。”
月奴的眼睫颤了颤,却到底没有转回身去看他。
“不管你现在喜欢谁,等你训练完回来的时候,你喜欢的就只有我一个人了。”
月奴在他怀里浑身猛地一颤,双目一刹失神,喉中溢出一声失控的叫声。
酥软娇羞,含着少女的羞愧,恰似奶猫的哼叫。
“叫大声点给我听。”
她说,“值得。”
李承乾闭上眼睛。
他搂着她,低语着像在哄一个孩子入睡,他说:
他唤她名字。
“你…爱我吗?”
月奴沉默了很久,眼泪不争气的还是从闭着的眼睛里掉了下来。
女孩躺在床上,背对着他,第一次没有作声。
他在她身后轻轻抱住她。
那瘦小柔软,光裸依旧的身体抱在怀里,他甚至直接的触碰到她的一双乳房,情绪此时却那样干净,不沾染丝毫欲望。
…
深夜。
卧室里的月光映着女孩一个人独自蜷缩在软床角落里的身影。
他只要从她口中说出,
她爱他。
“夫人待元首的感情,属下们平日都是看在眼里的。”
这一世他争权夺势,闯过刀山火海见惯八方阎罗,对这世间万万事皆再无所惧,所惧之事,唯余其一,那便是那个女孩。
他不能离开她。
因而…他不能让她离开他。
杜荷平静道,“万万事,冷静才是。”
故人在身畔,甚是扰人心绪。
对这一世的李承乾而言,一直是如此。
为他而死……
为他而死……
可曾经的月奴又何尝不是为他而死。
直到听到杜荷重复了多次的声音,李承乾方才将注意力从回忆里抽出。
他抬起头望过去。
杜荷仍旧平平静静的站在他的办公桌边,眼神清明。
“不是我……”
李承乾低头看着她,他从没有见过她哭的那么惨,他的意识也几乎频临崩溃。
回忆中今日下午春意遣绻又沾染着血色的画面戛然而止。
“是你的那位侍卫官。”
他从她身后慢慢环抱住她,慢斯条理的一手在她光洁细腻阴部的那条肉缝里有一搭没一搭的揉捏着,一手渐渐向上滑过,手指在她颤抖的大腿根部稍作停留,像抚摸一只听话的小狗一样,抚摸上女孩的乳房。
女孩痛苦的仰起头来,努力压抑着喉中不受控制的呻吟,声音颤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