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那样哄着她,甚至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把她哄到床上去的。
月色干净。
他拥着她,两人和衣而卧,他让她偎在自己怀里,陪她说话,跟她聊天,他甚至把这辈子从没像上辈子似的跟个傻子一样同人说过的话,都哄孩子似的说给她听了。
李承乾放轻了声音走过去,低声唤她的名字。
“月月。”
她辗转醒来,那双干净到清透见底的眼睛在黑暗里就那样含着泪注视他。
“不怕不怕……等会儿就不疼了……”
她呜呜咽咽的轻哼着,一声一声,似奶猫一样在他身下呻吟。
月光笼罩彼此相融的身影,瞧不见那满室的春色。
几乎是在月奴微微颤抖着,睁开双眼的一瞬间,他挺身进入她的身体。
她睁大了眼睛,瞳孔瞬间收缩,眼睛几乎失神。
疼……
“我不会弄疼你的。”
身下承欢的那个人,是他两世的念想。
虚影终于幻化成真。
“不要………呜……”
李承乾站在她两腿之间,毫不留情的把她一手摁了回去,他弯下腰,双手撑在她身侧,俯在她身上,一片阴影笼罩住她。
“嘘……”
那是月奴在元首官邸的第一夜。
李承乾把她一个人留在了客房卧室里。
他倒是一个人难以入眠。
少女羞的雪白泛红的裸体就那样和威严的旗帜摆在了一起。
月奴下意识的把两只小手像爪子似的搭在胸前,半仰着脖子,慌乱无助的看着他。
李承乾抓住了她纤细修长的脚踝,将她往下拖了拖,让她上半身躺在桌子上,双腿垂在桌下。
人一哭李承乾便心疼起来,把小人儿揽进怀里,缓慢而温存的吻干了她脸上的泪水,声音温柔下来,哄道,“好了好了。月奴不哭了。我们月奴还是个小处女呢。不逗你了。”
她就那么缩在他怀里,许久仰起下巴来看他一眼,眼眶湿润泛着通红,眼角犹挂泪,打了个小小的哭嗝。
一副被欺负的不行,又只能任由人欺凌的神情。
“……嗯嗯……疼……”
李承乾把她雪白娇嫩的乳房揉弄在宽掌中时,月奴忍不住在他手下呜咽出声,“呜……疼…”
“这就疼的叫出声来了?”
他望着她的模样,一把狠狠撕裂了她身上最后那条薄薄的内裤,然后从她臀下把碎布片抽了出来。
那柔软细腻,还从来没有男人见过的少女阴部赤裸裸地完全暴露出来。
他瞧着她楚楚可怜的眼神,笑着吻了下去。
“…嗯……”
月奴无助的在床上乱摇着头,把一头长发摇的散乱,脸涨得通红,羞涩的紧紧闭着眼睛,小手像奶猫的爪垫一样,胡乱的扒拉着李承乾放在她内裤上的手,“…不要……”
“这时候知道求饶了?”
她在他身下轻轻的发出一声极其柔软,受惊小鹿似的哼鸣,却并未反抗。
她嘴唇还是似记忆中那样柔软,身体和肌肤带着属于少女的奶香。
他那样吻她,几近疯狂的动作,她却始终未曾有分毫的抗拒,甚至到最后被他吻的心迷意乱的两只小手主动攀上了他的脖颈。
“在等我?”
月奴微微动了动,把脑袋埋在了他怀里。
“……嗯。”
他忽然意识到,她在等他。
不知不觉之间,不知究其何时,她似乎已经习惯了窝在他身边的一个个凉夜。
他身居高位,手握要权。性情阴恻冷硬,令人捉摸不定。
李承乾转过头来。
月奴轻轻的缩在被子里蠕动了一下,犹豫不决的朝他蹭了过去,缩短了他们之间的距离,如同几个月一直以来的那样,蜷缩在李承乾胸口。
李承乾没有动,他只是低头看着她小心翼翼的蠕动过来,把自己窝成小小柔软的一团,靠在他胸口,然后舒服的小声叹一口气。
他发现了她对黑暗的惧怕,一个人总是睡不着。
于是他第二夜索性把她带进了自己的卧房里,陪着她共眠在一张床上,抱着她这样和衣而睡,这一睡便是足足三个月。
那日的军事会议一直持续到了深夜。
她忧郁的望着他,看起来身体还在轻微的发抖。
李承乾注意到了,叹了一口气,把她紧紧抱在怀里。
“不怕了。不怕了。”
李承乾低下头,注意到她睫毛的颤抖,唇将要几乎碰到她光洁的额头时,忽然深深吸一口气,猛地抽身离开。
“睡吧。我就在这儿陪着你。”
“以后再也不会有任何人能伤害你了。”
却仍是那般向她笑一笑,回答她。
“…还叫我高明吧。”
月奴犹豫了片刻,仰着眼睛有些许的困惑。
月奴仰起头来,那双干净到清透见底的眼睛在黑暗里就那样凝望着李承乾。
他从女孩的瞳孔里看到自己的灵魂。
由明至暗。
“我和他们说过,你很安全。”
“我会去你家里,亲自向你父母为你的事道歉。”
她从他怀里抬起头来,犹豫了半晌,轻轻道了一声:
他上辈子把这些看的太重,身居高位,却把这些看的太重。后来才明白,其实何曾重要。
在众生眼中,何曾重要。
何曾重要。
她雪白的双腿赤裸着从毛毯下露出来。
他蹲在她床边,替她掩了掩。
月奴半低着头,一双忧郁的大眼睛第一次抬起来看着他。
他喜欢什么。
又不喜欢什么。
他爱过什么人。又恨过什么人。
李承乾叹了一口气,把她抱进怀里。
他轻轻抚着她的后脑,“没事了……没事了……”
月奴缩在李承乾怀里,缩成小小的一团,开始无声的哭了出来,眼泪把他胸口的睡衣浸的全湿。
这么多年的记忆乱七八遭混杂在一起,有意义也无意义。他早已不再是从前肆意跃马长安,凡事皆张扬自在的少年郎,她看上去倒还是从前那个小姑娘。
直到他在卧室里,听到隔壁隐约传来她压抑断续的哭声。
李承乾轻轻推开门的时候,月奴正缩在被子里,露出半张小小清瘦的脸,在噩梦中挣扎,闭着断断续续的抽泣着,满脸哭的都是泪痕,肩膀都在梦里颤抖。
好疼……
月奴含着哭腔,“……疼……”
李承乾在她身上动作着,几乎是带着笑意看着她,倾下身去,吻落在女孩小巧的鼻尖:
她是心上人,笼中雀。
“别闭眼睛。”
他吻上她的眼睛,“睁开。”
他温柔的吻干她眼角泪痕,声音低哑。
“乖……别怕。”
“别怕。”
他宽厚而带着薄茧的手抚摸过女孩雪白的大腿内侧,带起一阵阵含着哭腔的呜咽,而后分开了她的双腿,把那处从未示人的隐密之处尽情裸露在自己眼前。
娇嫩细腻,浅粉泛红,似是晨雾里最新鲜沾惹水露的花蕾,含苞等他来采摘。
月奴扭动着上半身,羞的满脸通红,像条鱼一样扑腾着企图坐起来。
李承乾一把打横抱起她,大步便朝卧室外走去。
卧室外便是他的书房,置着一张宽大的办公长桌,那是他平时用来办公处理各路文件的地方。
他阔步走过去,将她随手扔在那张庄严的桌子上时,那桌面上甚至还摆放着一面小小的国旗。
他手上轻了些,却笑着在她乳头上来回拨弄了几下,似把玩一颗樱桃,引的她敏感的又呜咽起来。
他手指缓缓在她半张泛红的穴口打着转,笑着说,“待会儿插你这儿时,那可得疼的怎么叫?”
他手伸在那里,月奴夹腿都没办法夹,只能张着腿躺在那里,闭着眼睛哭出来。
声音恶狠狠的,甚为沙哑,俯在她耳畔,热气吹拂过通红耳廓:
“我要肏你啊。”
那是李承乾日思夜想了数十年的身体。他把她狠狠摁在自己身下时,几乎要丧失了理智,顾不得那其实还是小女孩的初夜。
李承乾停了下来,笑着撑着身俯下去,吻在她几乎要泛红的鼻尖上:
“知道我要干什么吗?嗯?”
她猛地停住,像只傻了一样的小动物一样呆呆的仰头看着他,雪白的两只乳房就那样带着他方才掐咬出的红痕,微微颤抖着裸露在他面前。
“再也不会有人伤害你了。”
“你会一直这样好好的。平平安安的。”
“我向你保证。”
“嘶———”
黑暗中只听的见她丝绸睡裙撕裂的声音。
李承乾把那些碍事的破裂绸缎扔到床下去,拽上了她半裸的身上唯一剩下的那条小小可怜的乳白色内裤。
声音低到不能再低:
“……有点不习惯……所以……就没睡着……”
李承乾注视着她的眼睛,尔后忽然翻身狠狠把她压在身下,带着浓烈的侵略性用力的吻了下去。
可却是她在那座官邸里唯一的依赖。
就连深夜里他温暖的体温,都成了她的一种习惯。
李承乾低头把身边的人揽进怀里。
他看着她,道,“怎么还没有睡着?”
月奴窝在他身旁,低低应一声,“嗯。”
李承乾在黑暗中,看着她那双仰起来的,干净清澈,一如旧年的眼睛。
时值隆冬。
李承乾裹着一身深夜里的寒凉意,静静的推开房门走进卧室里时,已是午夜两点。
他径自换了寝衣,怕吵醒软床里睡熟的小东西,放轻了动作掀开软被一角躺到床上时,才发现身边窝成一团的小东西居然还没有睡。
最后他伸手摸了摸她只有他一只手那么大的脑袋,和衣抱着她,低声哄道。
“睡吧。”
…
“你不是……你的名字不是…叫李承乾吗?”
他看着她缩在自己胸前,几乎克制不住的要把她狠狠摁在身下吻她。
她向后下意识的缩了一下,却还是没有动,只是紧紧的闭上了眼睛。
由生至死。
终于一朝身居高位,终于一朝也弥补了遗憾,将天下大权尽揽己身,终于也一朝让昔年那个长安少年干净爱笑的灵魂永坠阿鼻地狱,万劫不复。
已然是这样的人,何颜何配仍唤高明。
“…谢谢……元首。”
“别叫我元首。”
“…那我……怎么称呼您……”
就成了众人欣赏的,平淡无波之人。
这些无关紧要除却她以外没人想听的废话却到底换来小东西尽是泪痕的脸上几分笑。
他说:“不用担心你父母。我已经让人把你父亲安全送回家了。这会儿应该已经到家了。”
“为什么…这么叫我?”
李承乾抬头看着她,对她笑了笑,替她整理好一头乱糟糟的头发。
“这是古代女孩喜欢用的小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