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
他等了她一会儿，让她的身体不再战栗的那样厉害，手便从她身后抱住她，环至胸前，带着薄茧的手指开始在她泛红的乳尖周围慢慢打着圈，随意地上下拨弄起来。
她方才平静下来一些的娇躯又是狠狠一颤。
她朝后偎在李承乾怀里，迷迷糊糊的想着，每每同她情浓之时，他吐字发音，字字抑扬顿挫，似如低吟诗词，似如数千年从前，古时禁庭宫苑之中，宗族皇亲高贵的雅言之音。
“我爱你。”
他说。
他耐心的继续问，“喜欢吗？”
她摇着头，紧接着又哭着拼命点头，“喜…喜欢……”
李承乾叹了一口气，走到月奴身后，将她重新轻轻揽到怀里，抱着她，在她耳畔低声哄道，“好了好了。”
“我爱你。”
他说。
月奴偎在李承乾怀里，迷迷瞪瞪快要睡着。
李承乾低头看着女孩一脸倦容，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替她把汗湿的发丝拢到耳后。
“晚上害怕了没有？”
他们就那样在深夜的床上身体相纠相缠，眼神相纠相缠。
越数千年时光。
李承乾的眼神一瞬柔和的不似他此世生命中任何一刻。
她几乎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了。
恍然有那么一瞬间……
她却觉得他的眼睛莫名几分熟悉。
“慢一点……”
“嗯嗯……慢一点……”
月奴左右摇着头，哭的越发厉害，“求你……”
“下来……求求你……让我下…下来……”
声音支离破碎，几乎再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李承乾声音冷的毫无语气，“我问你。舒不舒服？”
“………嗯啊…！”
月奴在他身下呜咽出声。
她连眼睫都在颤抖着，满面红潮，乖乖的被迫睁开眼睛，含着眼泪看着眼前的男人。
“嗯嗯……啊……”
她断断续续的仰着下巴呜咽。
“嗯……嗯嗯嗯……”
“嗯……”
月奴把头偏向一旁，难以承受的微微摇着头，紧紧闭着眼睛，喉中溢出一声呻吟。
李承乾掐着她的细腰，狠狠地在她身体里抽插，一下下的撞击着她雪白的臀部。
他俯下身，轻轻在她耳后吻一吻，动作里尽是温柔：
“身上就这么软？”
他把她翻过来，仰面朝天，分开她哆嗦的两条纤腿，高举起来，几乎将它压在了她胸前，揉一揉她裸露在他眼前，已十分湿润的私处。
他把她背朝上扔在柔软的床间，让她跪在床上，朝她挺翘的臀上一拍。
“跪好了。”
他道。
灯光打在她脸上。她羞的根本睁不开眼睛，只能紧紧地咬着自己的下唇，呜咽不止，肩膀因哭泣而一抽一抽的耸动着。
“呜……”
李承乾退在一旁，离她远远的站着，带着笑意看她半晌，神色似在欣赏一件有趣的艺术品。
“嗯……嗯……”
月奴脸颊上的上一轮红潮未退又起，眼眶周围尽是通红，一双楚楚可怜的眼睛里蓄满了眼泪，如蒙水雾。
李承乾一把将她从木马上打横抱起。
她跨坐在晃动的木马上，赤足悬空，忽然向后仰起头，雪白赤裸的身体猛地一挺，绷紧了身体，浑身战栗，抽噎着到达了高潮。
李承乾把抱月奴在怀中，感受着小小的人儿在他怀中哆嗦战栗不已的身躯，温柔地替她把遮住眼睛的汗湿长发拢到耳后。
“湿了。”
“我回来了。我在这儿。别怕。”
他遍吻着抽噎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女孩，从她的肩膀，脖颈，耳垂，一路向上，直至脸颊。
声音温柔，如若春日山林间冰消雪融。
月奴重重的抽噎了一下，羞耻的几乎要晕过去，却又不得不按他的意愿说出来，终究还是哭着低声道：
“舒……舒服。”
李承乾笑了笑。
月奴把自己埋在他怀里，轻轻地摇了摇头。
他把吻落在爱人额上，“害怕了要告诉我。”
“我不会强迫你做任何你不想做的事。”
她看着他的眼睛，如施魔咒，低声说，“让你。”
他吻上她的唇，没有再说话。
深夜。
那双眼睛令她心脏极其剧烈的一疼。
刻骨蚀心的巨痛。
他俯身看着她，将她一切反应尽收眼底。
李承乾过于熟悉她的身体，一下下的顶弄着她小穴内的敏感点，耐心的摩擦着尽湿的小穴内壁上那块凸起，每下都换来她死死咬着唇的哀鸣。她在他身下哑着嗓子，奶猫一样的哼，已分不清是叫声还是哭声。
“方才在木马上都没叫的这样厉害。”
他笑着俯身吻她，声音低哑，带着近乎疯狂的占有欲，“喜欢让我肏，还是在木马上？”
他要她亲眼看着，他如何占有她。
从身到心，她只是他的私有物品。
生生世世，纠缠不清。
“月奴知不知道？小姑娘挨肏的时候，要看着主人肏自己。”
他故意放轻了几下，而后忽然狠狠向里一顶，道，“把眼睛睁开。”
他的阳具本不是她能承受的尺寸，这一下狠力一肏，几乎撞开了她的子宫口。
满室皆是淫靡的啪啪撞击声和水声。
她年纪原就尚小，青涩的如同一只未熟便被采摘的果实，越是羞涩，身子便绷的越紧，紧窄的小穴紧紧含住他硕大的阳具，毫不放松，令人舒爽的厉害。
感受着少女小穴内的温暖和紧致，李承乾俯下身，笑着吻了吻少女的唇瓣，逗弄道，“甚紧。”
月奴仰头望着李承乾，轻轻的摇着头，长发凌乱散落一床，脸上尤有泪痕：
“不要了……不要了……”
他挺身进入她的身体时，她猛然睁大了一下眼睛，那双好看的眼睛几乎失神。
月奴双腿哆嗉的厉害，胳膊根本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手臂上一软，便整个人向前瘫倒在绵软的被褥里。
李承乾怔了一下，无奈的笑了笑。
看来是折腾的太过了些。
他复又道，“下边舒不舒服？”
月奴初经人事其实尚不过半年，原就是个羞涩的小姑娘，哪里听的得他这般露骨放肆的戏弄，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满脸乱七八糟都是眼泪，长发凌乱不堪的汗湿在额边，眼泪顺着纤白脖颈一直流到胸口，在乳房上留下一道道泪痕。
“求求你……求你别让我…别让我一个人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