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百平方米的完整一层空间,灯光映下来,通明温暖如春昼。
银色金色的铁链,粗糙的绳子,皮鞭,拷链,各种束缚调教人体的精致工具悬满了墙壁。
看起来如同刑具室一般。
“新年快乐。”
他低着头,注视了她良久。
“闭上眼睛。”
他将她揽在怀里,从她身后温柔的缓缓吻着她。
“新年快乐。”
他低声对她道。
“什么感觉?”
她哭的太厉害了。一双乳房被木马巅波的无助的上下摇摆晃动,如同在风浪上一般,在明晃晃的灯光下雪白的刺目。
那根粗大的东西随着木马的摇晃,在她身体深处一下一下恶狠狠的撞击着她。
“好不好?”
“……嗯嗯……”
她打着小小的哭嗝,闭着眼睛靠在他怀里,逐渐安静下来,“好……”
他吻着她,神情看上去似有可惜之意,“你后面还没开过苞。要是今天一下让你坐上去,怕是要疼晕过去。”
月奴垂着腿,被禁锢在李承乾怀里,前后呜咽着晃动。
“月奴不喜欢让人从后面进,是不是?”
她高高的张开双腿坐在马背上,身体里埋着那根东西,赤裸的雪白足背紧绷着,脚悬在半空中,根本无法碰触到地面。
李承乾从月奴身后紧紧环抱住她,将泪流满面的小女孩圈在自己怀里,低声安慰着她,温柔的持续遍吻着她的脖颈同脸颊。
“不怕……不怕……我在这里。”
他按下按钮,那根顶在她菊口的东西慢慢地降回了木马中。
“后面的…今天就不用含了。”
他竭力克制将她一把狠狠摁下去的念头,让她适应着,慢慢将她颤抖不止的身体一寸寸放了下去,直到坐到底。
他不喜欢她在只有他的时候,身上仍穿着衣服。
似乎在以这样的方式,来证明他对这个他如此珍爱,视同生命的玩具的私有性。
她是他的物品。
月奴哀哭出声,撑着他的手臂语无伦次,“求……求你别…呜…别把我放下去……”
“不想骑上去?嗯?”
“不想……不…不想……”
月奴浑身颤抖。
“求……求你……”
“说清楚。求我做什么?”
她的手紧紧撑在李承乾的手臂上,柔粉色的指甲因为害怕而直陷进他的肉中,下意识的竭力将自己的身体撑起来一些,试图离正顶在穴口的那两根硕大可怖的东西远一些。
李承乾轻而易举的架着她,手臂上施了施力,她便一动也不能动,整个人皆被禁固在他铁钳般有力的双臂中。
李承乾在她身后笑了笑,“不想要?”
她似受惊的兔子一样,在李承乾怀里扑腾挣扎着,惊惧不已,声音里已染上浓重哭腔。
“求求你……不要……”
“别…别把我放上去……”
木马背上却可怖的莫名突兀起两个男性生殖器的形状。
李承乾松开了捂住月奴双眼的手。
他低头,在她耳畔轻声道,“喜欢吗?”
“给你的礼物。”
他说。
夜色催更,他站在她身后,将手臂伸到她身前,紧紧地将她小小的身体环绕在怀中。
皆是她专属的调教室。
灯光洒下来,映在大厅中央那座前后摇晃的巨大高头木马上。
看上去就像小孩子骑的木马玩具,却足有半人高。
李承乾道,把手覆住了她的双眼,声音有几分沙哑,“带你去看你的新年礼物。”
她赤裸着身体,被他带出房间,站在大厅中央。
那是属于他庄园别墅的完整一层。
月奴转过身来,抬起那双干净懵懂的眼睛,看着李承乾。
她叹了口气,他比她高出许多,她只至他肩膀下,她踮起脚尖来,吻落在李承乾的唇上。
她看了半晌李承乾,不由自主的把手指轻轻插进他的头发里,摸摸他有些发硬扎手的发丝,仰着脸对他笑了笑:
是他的爱人。
是他在这个乱世的权力巅峰上,他的生生世世里,唯一的绝对私有。
他的手环绕在她光洁的腹部,他指腹上有长年用枪磨出的茧子,自她柔嫩细滑的肌肤上抚过,引来她一阵阵战栗。
李承乾却松开了她,兀自向后退开了几步,将她一个人留在了摇晃的木马上,只在一旁冷眼欣赏着她的神色。
忽然失去了温暖的包围,身体一瞬变得毫无支撑。
月奴手足无措的坐在剧烈晃动的木马上,一时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才好,复又哭的泪流满面。
她满脸是泪,被逼的只能那样咬着下唇抽抽嗒嗒的点头。
“那就不动你。”
李承乾笑着吻她。
他开始轻轻晃动起木马,那根东西在她身体里,一下一下的有节奏撞击着她,“不怕……月奴乖。”
“数据都是上次医生测量过的。不会对你有任何伤害。”
“后面今天是用不了的。”
那根硕大的东西缓缓深入着她的身体,在医生精确数据的作用下,一丝不落的满满占据了她。
“嗯嗯……嗯啊……!”
月奴猛然仰起脸,睁大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几乎失神。
“乖。”
李承乾搂着她,温柔的从她身后吻着她,口气如同在哄小孩子一般,“那我们就慢一点。”
“让月奴慢慢骑上去,好不好?”
他口气冷了冷,手上端着力,将她猛然朝下放了一截。
“啊———”
那两根阴茎顶开了她娇嫩的穴口。
月奴胡乱的哽咽着晃头,“嗯……嗯……”
“求我。”
他笑着轻轻含上她柔软的耳垂,一点点品尝吮吸着。
李承乾只是分开她的双腿,毫不留情的将她架上木马,将她的小穴和菊口分别对准了马背上高耸的阴茎,却故意放慢了速度,只是将她悬在半空,并未立时将她按下去,让那两根硕大逼真的生殖器顶在她的穴口,在她因紧张而持续收缩的穴口充分的缓缓磨蹭着。
月奴在他怀里哭的抽噎,徒劳无用的左右拼命的摇头,通红的脸上肆流的都是眼泪。
“不要……不要……”
月奴站在那座木马前,只是睁大了眼睛,急促的喘息着,乳房上下起伏,几乎说不出话来。
直到李承乾忽然不耐烦的从她身后握住她的双腿,犹似给小孩把尿的姿势一般,将她从地上一把抱起来,径直往木马走过去。
“…不要……”
她低垂着头,柔顺的长发落在肩上,微微遮住了神情。
那张脸上仍旧那样稚气,看上去就似个孩子。
她闭着眼睛,低垂着极度柔软的睫毛,浑身赤裸,雪白的身体上带着欢爱后的痕迹,笼在月光下,带着微微的颤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