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警察来的暗窑，没有熟人是带不来的。
张铭帅皱着眉打量四周，灯光昏暗，一股子浓烈的香水味，又俗又冲。
和赵文然身上的那种飘渺的香气根本没得比——他脑海里冒出这么一句话。
……
“哎哟李哥，终于想起妹妹我了？”
一个浓妆艳抹的女子端着一杯香槟便凑了过来，涂着艳红色指甲油的手抓着小李的领口，贴着浓密得吓人的假睫毛的眼睛一瞟，便看到了后头的张铭帅。
小李还喋喋不休呢：“哥你今晚收敛些，你那根玩意儿，嘿嘿，别以后那些姐儿都不愿意和我们玩儿了。”
……
张铭帅换了身干净清爽的便服，打开更衣室的门，对抽着烟等自己的小李道：“走吧。”
手指简单摩擦了几下，张铭帅的手背上就淌满了淫水，他忍不住抽打了两下肉臀：“就流骚水了，嗯？”
“呜嗯……快插进来……呜……大鸡巴警官……插进来……”赵文然的叫声让张铭帅本就半勃的巨屌一下就完全精神了。
张铭帅难耐地撸了撸屌，骂道：“这么骚，一来就想被我的鸡巴肏屄？”
张铭帅腆着脸凑近，和赵文然碰碰鼻尖，笑出一口白牙：“不生气了？”
“气……”赵文然扭头。
张铭帅亲了亲赵文然的耳朵，小心地把他的金丝眼镜摘了下来，放在一边，柔声道：“那怎么样才能不生气呢？”
“成。”
小李眼睛都瞪大了：“铭哥，你认真的？”
张铭帅对他比了个“嘘”的手势：“别那么大声，张扬个什么劲儿。”
“肏了你的骚逼，你说我肏别人还能爽？”张铭帅笨拙地解释，“你让吃惯肉的人去吃素？”
“你，你什么意思！”赵文然抽抽鼻子，小声问了一句。
张铭帅啧了一声，趴在赵文然耳边，道：“我没肏别人，和同事去逛了圈，发现没一个比你好看的。”
张铭帅焦急地把赵文然的泪水擦掉，动作有些粗鲁，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憋了半天，才说出一句：“我，我没有！”
泪水和断线一样，赵文然无声地哭着，他可怜地缩在床上。今天的赵文然还特意打扮了一番，头发竖的整整齐齐，穿了一套新的休闲服，他不想让张铭帅觉得不舒服，所以特意在下班后换了西装。
“妈的。”张铭帅又骂了一句，快手快脚地把身上带着劣质香精味的衣服脱了，直接扔进了房间角落的垃圾桶。
一双好看的大眼睛，渐渐红了点。
等到赵文然摔门而去，张铭帅才反应过来，那家伙是闻到自己身上的味道了。
“妈的。”张铭帅急忙追了出去，在楼梯口拐角把人一把抓住。
他不是会忘记关灯的人。
更何况门都没锁好。
打开老久的铁门，张铭帅心中只有一句：果然如此。
“诶铭哥！”小李打发了身边的女子，抬腿追了上去。
张铭帅沉默地开着车，也不管身边的小李在说什么，他只觉得恶心的不行，千种万种怪味混合后染上衣服，让他连呼吸都不敢用力。
只想赶紧回家洗个澡。
赵文然的事情最后也算圆满顺利地解决了，张铭帅的生活又回到了以往的样子，出巡，持安，帮助上了年纪的大爷大妈……
一周后。
“铭哥，去大保健吗？”
旁边另一个烫着大波浪，穿着比基尼的女人凑了上来，手里端着一杯酒递过来，一股子烟草味，她娇滴滴地道：“这位小哥，要不要妹妹陪你玩啊？”
小李也在后面对张铭帅挑眉，意味明显。
张铭帅抬手拒了，抬手准确地从小李口袋里掏出车钥匙，转身留下一句话：“你慢慢玩，我走了。”
“哎哟娘喂。”那女子捂住了嘴，另一只手拼命晃小李的衣领，几乎都要把扣子拽下来。
小李无奈望天，就知道会这样。
不远处还沾着几个衣着暴露，画着大红唇的女子，正偷偷地打量张铭帅，捂着嘴小声讨论着，这人是哪儿来的，怎么以前没见过。
小李掐了烟，赞了一句：“天，哥你这颜值……让弟兄们怎么混啊。怪不得网上都说什么，寸头不是谁都撑得起的。”
“别贫，就你有嘴。”张铭帅回呛一句，“带路。”
小李啧啧两声，去拿车钥匙了。
“好好好，”小李连忙压低嗓门，“喂哥，你这几天经历了什么，开窍了？”
平时他们扛着张铭帅，张铭帅都不肯去，急了还要和弟兄们动手，今天居然这么爽快地答应了，实在是无法不让人好奇啊。
“经历个屁。”张铭帅一甩手。
“你自己想。”赵文然闷闷地说了一句。
张铭帅笑了，他将赵文然的身体摆成跪趴的样子，手抚上高高翘起的肉臀，拇指探到小屄附近，低声道：“那我猜猜看，赵先生是不是想……”
粗大的拇指扣进小屄，赵文然立刻叫唤起来：“哈啊……你慢点……呜……”
赵文然有些羞赧地低下头，虽然这是夸奖，但他还是捕捉到了别的吃醋点：“你还去看……”
“以后不看了。”张铭帅拍胸脯保证，“以后就看你，看你的屄，你的大屁股，你的骚肉棒……”
“别说了！”赵文然打断了小警察的荤话，嘀咕道，“这么痞……”
赵文然看了眼少年那根大鸡巴，哭腔里带着绝望：“张警官……在外头没肏够是吗……”
张铭帅急眼了，吼道：“放屁！”
他一把将赵文然的运动裤扒到腿根，露出了这一周以来他日思夜想的屁股，上面的肌肉线条漂亮得很，不会过壮，但也不瘦弱，弹性极好，捏在手心里就不想放开。
“放开！”赵文然觉得自己实在是贱得很，自己年龄这么大，还想着老牛吃嫩草吗。这样的少年，会喜欢上自己这种不男不女的东西？
处于愤怒和极度自卑的赵文然，力气格外的大，张铭帅几乎要制不住他，只好掏出手铐，将赵文然的双手扣在背后，强迫地把人抓回了自己家。
被反绑着摔在硬板床上，赵文然哭了出来，他后悔，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过来。对方明显没把自己当回事儿，以张铭帅的这张脸，那根屌，出去嫖个女人，都是对方赚了，自己为什么这么下贱，这么没皮没脸地贴上来。
带着点庆幸，和意料之中。
赵文然曾经也偷过东西，溜门撬锁对他来说不是难事儿。
和自己有过一次欢愉的中年男人扑进怀里，张铭帅有些甜蜜地把人搂住，可还没来得及感受温情，赵文然却突然抬起了头。
小李到最后也发现张铭帅表情不对，便也不再说什么了，只是在张铭帅下车前，说了句：“铭哥，这事儿吧，你有了第一次，以后就不会觉得有啥了，弟兄们都这么过来的。”
张铭帅没理他，关了车门，心说自己一辈子都不愿意去习惯这种事情，他不会有下一次，更不会有第一次。
低着头盯着自己的鞋尖，张铭帅直到走到门口，才发现家里有灯光。
今天出警回来后，同事小李勾着张铭帅的肩膀，怂恿地说了这么一句话。
张铭帅不知怎么的，脑海里就浮现出赵文然敞着屄夹住自己胯下那根大鸡巴的场景，那种软嫩炙热，滑腻腻的感觉，让他回味无穷。
欲望的阀门一旦开了一个口子，便再也无法堵住后面的汹涌狂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