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顾远寒也终于冷静下来,他很难想象自己在冲动之下做出了什么事。
可他一想到沈辞这幅跪在他面前任君凌辱的样子,可能不止他一个人欣赏过。
顾远寒的手也颤抖起来,他抬起沈辞的下巴,看着被自己用尿水羞辱到极致的妻子。
顾远寒问他:“我过分吗。”
被丈夫尿在脸上的事实将沈辞冲击得说不出一句话,顾远寒也没打算让沈辞回答,他固定住沈辞的脸,强制沈辞的视线落在他的性器上。
“还有更过分的,不许闭眼。”
“闭眼。”
沈辞并未多想,顺从地合上双眼。
一股温热的液体直挺挺浇在沈辞的脸上,沈辞大惊,却被丈夫钳制住了下巴,动弹不得。
他要彻头彻尾地占领沈辞,比其他人更完整,更深入地占领。
怎么做,他要怎么做。
顾远寒越是激动,脸上的表情就越是冷静,他松开沈辞的脖子,那上面立刻留下了青紫色的痕迹。
顾远寒一愣。
然后并不熟练地搂住了他的妻子。
答案是顾远寒想要的,他也该给他的妻子一些奖励。
手指熟练地摸到一点,然后反复揉按起来,沈辞难耐地扭动屁股,淫叫不止,很快被丈夫给予了一次高潮。
“如果让我知道你的骚屁眼吃了别人的东西,我就把你拖到大街上,抽你的耳光。”
沈辞以为顾远寒怀疑他出轨,他急忙否认:“没有……”
顾远寒眯起眼睛,手上一用力,手指捅得更深入一些,刺激得沈辞低吟一声。
“你敢与我说谎?”
沈辞依言爬上丈夫的腿,将被殴打至通红一片的臀放在丈夫的腿上。
顾远寒果然开始把玩起来,他一手轻抚着沈辞的臀肉,另一只手则伸出一根手指,对准沈辞的臀眼,长驱直入。
这便算是顾远寒难得温存的时刻了,沈辞的屁眼落入他的手中,任凭他抽插玩弄。
顾远寒抓住沈辞的头,夺回了主动权,他用力地顶撞沈辞的嘴,几乎要塞入沈辞的喉咙。
沈辞不会深喉,顾远寒教他几次都做不好,可这一次,他十分卖力,淡色的唇也被磨得鲜红。
顾远寒享受着妻子的示弱与讨好,他死死按着沈辞的头,无情地使用沈辞,来满足自己无处发泄的独占欲。
沈辞吓得呆了,怔怔地看着顾远寒。
耳光最后没有落下来。
如果他打沈辞的耳光,岂不是与从前虐待沈辞的那些人是一样的。
沈辞缓缓抬头,顾远寒的高大身影映入他的双眼。
沈辞脑子一热,不管不顾地含住了顾远寒的阴茎,卖力地舔弄起来。
他把自己埋在顾远寒腿间,疯了一样用力地吞吐。淫糜的水声响起,伴随着沈辞的闷哼,顾远寒在自己妻子的嘴里勃起了,并越涨越大。
沈辞眼睁睁地看着丈夫的阴茎里射出最后的尿液,一滴不剩地尿在了他的身上。
白色的衬衫湿了一大片。
双方都沉默了很久。
水柱粗而有力,射在脸上有些疼痛,沈辞的大脑完全放空,化作了一只木偶,呆滞地接受丈夫的尿水。
他被顾远寒尿了一脸。
顾远寒停下来,沈辞呆呆地睁开眼睛,脸上的水液争先恐后地向下滑,他脸侧的头发都被顾远寒打湿了。
顾远寒命令沈辞面对着他跪好。
沈辞带着一屁股的淫水,跪在柔软的沙发上,视线所对之处是他丈夫的阴茎。
顾远寒解了裤子,将自己的性器拿出。
“我不敢的……家主。”高潮后的沈辞虚弱道。
二人在沙发上休息了片刻,沈辞体力不佳,几乎要睡过去,只见顾远寒捏起他的指尖,问他:“这个伤是怎么回事。”
沈辞身体一抖,几乎是本能地靠进了顾远寒的怀里。
“没有……就只有家主打过,屁眼也是……只有家主一个人……”
“婚前也是?”
“嗯……”
沈辞有些放下心来,被丈夫玩弄屁眼时,他总是会被莫名的安全感包围。
他还属于顾远寒,至少现在还没被放弃。
顾远寒问:“还有人打过你屁股没有。”
他变成了最原始的野兽,用尿液标记自己的领地。
顾远寒在沈辞的口腔里射出,沈辞乖巧地全部吞咽。顾远寒抽出性器,沈辞像一只黏人的宠物,靠近顾远寒的裆处,讨好地蹭了蹭,并亲吻了顾远寒的阴茎。
顾远寒坐到沙发上,拍了拍自己的腿:“过来。”
顾远寒混乱的思绪突然清明起来,他终于知道自己发怒的源头来自哪里。
沈辞是他的妻子,他需要一个特别的方式将他的妻子完全,彻底地占有。
甚至要洗刷掉沈辞过去十八年的人生,那些没有他参与过的人生,哪怕被抹去了也无关紧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