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远寒的宽大手掌可以拢住沈辞的整个臀瓣,他把手搭在沈辞的一侧臀瓣上,不经意地揉了揉,就在沈辞毫无防备的时候,猛地抽了一巴掌。
沈辞被打蒙了,这一掌力道十足,却和平时的感觉不一样,究竟哪里不一样,沈辞也说不好。
顾远寒无情的声音响起:“既然不能打你的耳光,就由你这骚屁股代替吧。”
“去沙发上跪着。”
沈辞不敢站起来,他如同顾远寒说的那样,把自己当做一条犬类,四肢着地,一步一步地爬向沙发。
“快点,磨蹭什么。”
“我真想抽你的耳光,把你的脸抽肿。”
沈辞身子一抖。
“可这样做的痕迹太过明显,我认为没必要让外人知道我们之间的事,我不想让他们知道我娶了一条母狗。”
沈辞不知如何作答,紧接着屁股被顾远寒踹了一脚。沈辞的臀眼一缩,差点被男人踢翻在地,他不敢有片刻地放松,重新掰着屁股跪好。
“说话。”男人不解气,又踢了一脚。
沈辞呜咽道:“给家主……”
“对不起……家主……”
顾远寒的停下抽打沈辞臀肉的手,开始对沈辞的阴蒂开始新一轮的施虐。
可怜的阴蒂落入顾远寒的手中,任凭顾远寒搓揉,待这颗阴蒂完全挺立,顾远寒伸出拇指,用力一按。
这块毛巾无疑加重了沈辞的负担,而顾远寒也终于觉得用手抽得不过瘾,取下了皮带。
沈辞看不到身后的情况,毫无防备,猛地被皮带痛抽屁股,他痛叫一声,屁股一紧,腿根一夹,毛巾与穴摩擦地更加厉害。顾远寒并不停手,接连几下狠抽下去,偶尔会抽上沈辞的臀眼,沈辞大哭,臀眼开始猛烈地收缩。
“家主……真的要……潮吹了,潮吹了——”
就像是在他的脸上烙下印记一般,他被刻上顾远寒的名字,见过他的人都会知道,他是顾远寒的所有物。
如果是这样就好了……
沈辞突然哭叫出声,他抽泣着对顾远寒说:“家主……对不起……我快潮吹了……”
沈辞突然慌张起来,他感知到一股前所未有的不安,顾远寒是不是要放弃他了?
顾远寒这样的身份,大把的贵族公子小姐前仆后继,可是顾远寒放弃他以后,他又能去哪里呢?
世界上没有比顾远寒的脚边更安全的地方了。
沈辞不知道顾远寒为什么发这么大的火,他只是煎糊了一个鸡蛋。沈辞刚结婚时不擅长下厨,那时才是真的鸡飞蛋打,食材不知浪费了有多少。顾远寒见了,最多也是罚他的跪或是打手心,只起个警示的作用,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暴怒。
沈辞不敢问,他的丈夫要训诫他还需要什么理由?
他只是他丈夫脚边一只卑微的动物。
沈辞被顾远寒拖拽着,扔在客厅的地毯上,他的手上还残留着被戒尺抽打后的疼痛,可他顾不上那些,他的丈夫现在太过可怕,这时沈辞才意识到,早在不知不觉中,他的生命也在被自己的丈夫所主宰。
要活活打死他吗?
沈辞重新跪好,并主动掰开臀肉,暴露出自己的嫩红臀眼,臀眼随着沈辞的呼吸轻轻张合,仿佛在邀请顾远寒用皮鞭去教训它。
沈辞的臀尖微微颤抖着,哽咽着回答:“谢谢家主惩罚我的骚屁股……”
这句话也是顾远寒一鞭一鞭抽出来的,起初沈辞被顾远寒抽打屁股时,只会无用的哭叫。顾远寒说他没规矩,他将沈辞的腿与身体用布围起,只露出撅着的屁股出来,然后用一条沉甸甸的鞭子反复抽打,直到沈辞说出这句话为止。
顾远寒反手又是一掌,果然如抽打沈辞的耳光一般,沈辞屁股被顾远寒左右开弓,很快就布满通红的指印。这一次的痛感不如之前强烈,取而代之的是强烈的羞耻感,沈辞的脸涨得潮红一片,好像顾远寒的巴掌真的落在他的脸上一样。
沈辞加快了动作,终于爬上沙发。
“抬高。”
沈辞尽力挺起屁股,看起来像是主动把臀峰送入顾远寒手里一般。
又来了,又来了。
每一次都是这样,顾远寒在面对沈辞时,似乎像人格分裂了一般,他不惜用各种手段去侮辱沈辞,而另一个他则在冷眼旁观,说他幼稚,像一只愚蠢的野兽,只会张牙舞爪地恐吓手中的猎物。
真正的独裁者是冷静的,高高在上的,他甚至应该用怜悯的眼神看待地上这个扒着屁股的小东西。他委身于他,卑微地取悦自己,只因为自己主宰着他的一切。这样弱小的生物,根本不值得他大动肝火。
“什么?”
“给家主打屁眼……”
这句话在一定程度上取悦了顾远寒,随即,顾远寒又烦躁起来。
整颗阴蒂被顾远寒死死按扁,沈辞痛得大叫,他不停地扭动腿根,试图逃离顾远寒的手。顾远寒哪里会如他的愿,他甚至被沈辞的动作激怒,他松开手,一把把沈辞翻过来,然后用膝盖紧紧顶住沈辞的阴部,一只手握住沈辞的脖子,另一只手作势要打沈辞的耳光。
沈辞突然强烈地颤抖起来,尤其是屁股,一挺一挺地,哭腔也沾染上情欲。
顾远寒伸手抽出毛巾,上面果然浇上了沈辞的淫水。
“下贱。”
“我忘了,你还多长了一个爱发骚的逼。”
顾远寒拿了一块干净的毛巾命令沈辞夹好,沈辞抽泣着用腿根夹住,毛巾紧紧贴着他的穴,顾远寒坏心肠地故意把毛巾贴紧,柔嫩的阴蒂被迫摩擦着毛巾表面。
“嗯……”
沈辞突然开始嫉妒起自己的屁股来,它正在承受顾远寒的责打,顾远寒愿意这样用力抽打他的屁股,说明顾远寒还打算彻底放弃他。
如果顾远寒此时真的在打他的耳光呢。
只用一掌,他的脸颊就会留下顾远寒专属的指印,并久久不会消退。
沈辞一边被顾远寒抽打臀肉,一边迷糊地想,他和这个男人已经结婚七年了。
或许顾远寒彻底对他失去耐心了吧,所以愈发不能允许他犯一点错。
一个严格管教了七年也学不乖的妻子,对于顾远寒这样强势不容忤逆的男人来说,确实是值得发火的。
其实沈辞的后穴已经被顾远寒操肿了,他还没来得及抹药,就要又一次迎接鞭打。
沈辞跪了许久,却不见顾远寒有动作。
“浪荡的骚货。”顾远寒的怒气不减反增,语气更加冰冷可怕:“只会扒着屁股给男人打屁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