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钥匙进了门,整栋房子里空荡荡的没有人影,任越不抱希望地走进卧室,一眼就看到了缩在阳台一角正在抽烟的周新。
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周新抽烟的样子,那副憔悴的样子让他看了心里不是滋味。
“别抽了。”他拿开周新手上的半只烟,皱着眉扫了一脚地上成堆的烟头,“去洗洗。”
任越双手卡着周新的腰胯,快速猛烈地撞击着赤裸的臀瓣,每一次插入都像是要把他撞碎一般,当任越顶着生殖腔口喷射而出时,周新早已经被插得泄了几次,他搂紧了任越的脖子,肉道紧紧夹吮对方的阴茎,舒舒服服地接受对方精液的冲刷。
自上次决裂一般的争吵之后,任越没有再找过周新。
他不得不承认,周新的那些话对他来说无异于一次打击,他从没想到周新这么看重和任策的婚姻关系,在感到震惊气愤的同时,他也感觉隐隐不安。
任越还没射,甬道里又热又紧,吸得他格外舒爽。但周新一副快要晕过去的样子,他只能强忍着欲望抽出肉棒,那人嘴上让他出去后穴却缠磨得厉害,紧紧吸夹着肉棒不让走,直到分开时还发出啵的一声响。
“唔呃……”周新身体一抖,后穴顿时涌出大量清亮的液体来,淫水竟像是潮吹般一波一波地射了出来,染得下体狼藉不堪。
任越抬着他的腿着迷似的看着这一幕,他伸手去抹了抹那些黏腻湿滑的体液,还凑到周新鼻子旁边让他闻:“潮吹了,你看看,喷了好多……”
“嗯……好……射给我……”周新乖乖闭着眼睛摇了摇屁股,温驯得不像话。
任越轻抚他汗湿一片的额发,心里知道这时候只需要让他享受就好,便一把托住他的屁股,公狗一般摆动腰臀,用肉棒大力肏干小穴,凸起的龟头快速摩擦过肠道敏感点,深且用力地碾压着肉壁,把周新干得浑身发抖,抑制不住口中的尖叫。
“啊哈!轻、轻一点……啊、啊哈、啊啊啊啊……”周新受不住这疯狂的肏干,惊叫着挺直了腰背,两手去掰扯任越的手,那双粗糙的大掌钳铁一般牢牢箍住他的腰,让他无机可逃,只能被粗大的阴茎钉在床上插得欲仙欲死。
任越用一个吻打断了他的话,嘴唇相互碰触的那刻周新觉得自己快要烧起来,他像条被甩到岸上的鱼,只会张着嘴巴任凭摆弄。
任越强势而温柔地攻占着他的口腔,与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烟草苦涩的气味在两人口中交融,好一会儿任越才放开了他:“去洗个澡吧。”
周新这下真的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了,即便是两年前他们之间也极少接吻,说爱、接吻,这些如同臆想中的事情偏偏在这种时候发生,他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他这话让任越紧皱眉头,却听对方继续说道,“我只是很后悔,为什么总是去求自己得不到的东西,我也总是想不通,为什么我都是被抛下的那一个。现在我知道了,我碰不上这么好的命。”
“以前我恨你,”周新看着任越,“但其实是我错了。你跟任策都是专情的人,只不过对象不是我罢了。是我错了,我不该跟你们有牵扯,真对不住。”
“别瞎说。”任越沉声道,“你有我,我回来了,会一直陪着你。”
“唔啊……”黑暗的房间里不时传出断断续续的呻吟,月光从没有拉紧的窗帘间照进来,铺散在男人不停耸动起伏的肩背上,精壮的肌肉随着动作现出漂亮的线条。
身下的人双腿缠在男子腰间,口中不断发出舒爽的声音。两人结合的地方,粗大性器沾满了濡湿的黏液,在水淋淋的肉洞里前后抽插。每一次出入,那穴口褶皱就被性器抻平,穴口可怜兮兮地张嘴吞咽外物,看上去几乎要撑破了。
“舒服吗?我干得你舒不舒服?”任越粗喘着俯下身,慢慢地把阴茎推进肉穴深处,贴着周新的嘴唇问道。
周新望着他露出一个惨淡的笑容:“是任策让你来的吗?”
“是。”任越单膝曲下,与他平视,“他说你们离婚了,怕你有事,让我来看看你。”
“我能有什么事。”周新靠着栏杆说,“我习惯了。”
毕竟任策和林亚目前的关系有目共睹,而不管是任家或是林家,双方对两人的复合也是乐见其成。
任越知道周新对任策其实没有太深的感情,可他不明白周新为什么这么执着地要和任策在一起。
当接到任策的电话听到两人已经离婚时,他还有几分松了口气,而任策拜托他来看周新时,他也立刻答应了下来。
周新喘着气撑开眼皮看了一眼,忽然伸出艳红的舌头凑上去舔了一口:“唔……”
湿滑的舌头舔过指头,勾起另一处被舔的淫靡联想。任越被周新这一下撩得忍无可忍,扣住他的下巴闯进他的嘴里翻搅起来,还没得到释放的阴茎抵上糊满了黏液的褶皱,毫不费力地冲了进去。
“啊……好大……”周新张开嘴同任越接起吻来,滑溜溜的舌头跟对方缠在一起,被干得神志不清的他此刻脑子里只剩下交媾的快感,纯粹的肉欲让他无比沉迷与满足。
“我真的不行了……哈……太快了!太快了唔……”
不知道顶到了什么地方,周新突然一声尖叫,浑身抽搐着射了出来,他两条长腿死死地缠住了任越,脚背崩得笔直,十个脚趾头都蜷缩在了一起。
“出、出去……”虚弱得几乎听不清的声音从唇边溢出,周新哑着声音求他,“你出去啊……”
滚烫的热水抚慰了疲惫的神经,却没能让周新对现在发生的事情整理出个头绪。他甚至说不准离婚和任越突如其来的告白哪个对他冲击更大一些,一切都仿佛笼罩在阴云之下,让他充满了不信任。
周新露出一个苦涩的笑:“要是你两年前说这话,说不定我就该信了……”
“我没有骗你,我是认真的。”任越正色道,这是他回来以后第一次跟周新认真解释这件事,“再也不会有别人了,我爱你,我想跟你在一起。”两年前的离开不过是为了还债,这两年陪对方治疗的日子里,他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周新。他后悔自己没有说过爱,也后悔在那天伤害了周新,他更后悔的是他早该明白自己爱的是谁。
周新像是被他的话震惊到了,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半晌才道:“这是我跟任策的事情,我不会死缠烂打,你没必要为了安抚我……”
“啊哈……好舒服……要被你操死了……”感受着体内性器的惊人胀大,周新的身体越发湿软,口中喃喃回应道,“唔啊……大鸡巴肏得骚穴好舒服……啊……”
自重逢后还是第一次看到周新这么直白乖顺的样子,任越被刺激得身下长枪越发雄伟,硕大的阴茎在肉洞里胀大了一圈,把人撑得哀哀直叫:“唔,别大了……要撑坏了……”
“哪里就能撑坏了,我看它是越大越爱,都快把鸡巴夹射了。”任越修长的手指摸上他的脸,沉沉低笑道,“用大鸡巴把你的小洞喂得饱饱的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