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发情凶猛得让他有些承受不住,操场离宿舍还有很长一段距离,就在他眼前恍惚双腿一软的时候,身后的人连忙架住了他。
“喂!你还好吗?”
周新抬头去看,路边的灯光打在任越优秀的五官上,看上去有些不真实的暖意。周新口干舌燥,手心冒汗,想要开口却发现自己舌头发僵说不出话来。
迎新队伍里,人群中的任越就像一颗完美夺目的钻石,周新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人,即使有温和得体的言行作为包装,也无法掩盖他从骨子里流露出来的优秀和强势,那皮囊下的气质,对周新来说更有一种危险却无法抗拒的吸引力。
时至今日,周新仍然不知道这是荷尔蒙的吸引,还是他对与自己截然不同的人的潜藏向往。
而任越早已习惯这样的目光,又怎么会不知道眼前这个小学弟对自己的迷恋,一开始他并没有放在心上——每一年开学后向他表白的人并不少,要把每一个人都记住太浪费精力——直到军训晚会的时候,他跟周新才有了接触。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周新脸都白了,他恨自己在任越面前的无能,也恨自己身体轻而易举的臣服,“我没有主动招惹过你,我只想好好过我的生活,你到底要我怎么样?!”
“我要你跟我在一起。”
这话如同轰雷炸响,让周新说不出话。如果早在两年前听到这句话,他恐怕早就高兴得不能自已了,可偏偏是现在。
“任越。”听到他提起任策,周新突然生出一股勇气,开口打断了他,“我是故意的。以后……我们还是别见面了。”或许是体力透支了,也或许是真的想开了,他的语调平静得让自己都有些惊讶。
时间仿佛凝滞了两秒,任越转过头来看他,问道:“你是认真的?”
“是。”事情一旦开了头,要接下去就容易多了,周新继续说道,“我觉得……我们还是不要再接触了。我不想再背叛任策,也不想跟你有什么牵扯,我们……到此为止吧。”
他把周新翻过去压到树上,粗糙的树皮摩擦性器的触感让周新发颤,坚硬如铁的滚烫顶进臀缝,感受到双臀夹住的阳具尺寸,周新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好大!
任越两手包住柔软的臀部不住揉捏,他看着在自己掌控下微微颤抖的纤细腰肢和肉嘟嘟的翘臀,滚烫的性器在浑圆中上下抽动,每当表面上的青筋擦过湿淋淋的褶皱,都让两人同时舒服得一抖。任越不由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正当他充分感受着这具青涩却骚浪的身体时,隐约中却听到周新细小的哽咽声。
“怎么了?”任越皱着眉停了下来,他扭过周新的脸,对着朦胧月色观察那张挂着泪珠的脸。
“没、没有。”周新抖着嘴唇,身体微微扭动着,“我、我是第一次……”
任越不大相信,可干干净净的信息素确实有几分处子的青涩。他手指沾了点周新股缝的淫液,顶上紧闭的菊穴,在褶皱处轻轻揉搓,揉得周新呼吸颤抖,喉头无法自控地发出含糊咕哝。
“别……”感受到手指顶进洞口,周新的声音都扭曲了,他从小跟别人的肢体接触就少得可怜,更别说突然被外物进入这么私密的地方,粗硬的指节慢慢撑开穴口,在紧窒的肉洞里长驱直入,每一个动作都让他无法适应。
任越环顾四周后找到了去处,一下将人抱起,钻进了旁边的树林里。
“唔,啊哈,嗯,啊……”树林深处传来一阵无法压抑的喘息,任越握着周新湿淋淋的前端,一边看着他情欲充盈的脸,忍不住调笑道,“光是摸摸这里就叫得这么浪,要是插到后面去岂不是马上就射了。”
周新还保有几分清醒,作为一个处男他从没听过这种话,霎时脸色酡红几乎要烧起来,身上却被任越摸得两股战战,挺翘的阳物一颤一颤地吐出汁液。
借着时间差,周新连着两天都成功地躲开了任越,当他再一次特意改了时间提前离开医院时,却被任越正面抓住塞进了车里。
一路上任越沉着脸一言不发,空气冷得能凝成冰块,周新坐在副驾驶上同样不敢说话,他对任越的怒气有种天然的畏惧,从前他还能使劲全身的气力去讨他的欢心,现在他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车子径直开进了周新住的小区里,熟门熟路停在了任策的车位上。任越熄了火,却没有打开车门的意思,周新瞥了一眼他的脸色,顿时如芒在背,坐立不安。
任越搂着人一时有些迷惑,信息素的味道很诱惑,也确确实实地传递出发情中的信息,但又仿佛有些不同,这味道没有让他产生共鸣。
“唔……”周新靠着任越整个人都软了,身体里仿佛有什么东西挣扎欲出,他情难自已地把手伸进裤子里,揉搓起下体膨隆的欲望。
“别在这里做这种事啊……”任越无奈,却也清楚发情中的人完全由本能支配,不能怪他。
都是刚刚步入成人世界的大一新生,又熬过了一段严格的训练,好不容易有个自由的场合,大家都闹得很疯。
当时任越正好脾气地应付着几个小学妹,忽然就闻到了空气中淡淡的信息素,那信息素属于一个发情中的Ω。他的鼻子向来敏锐,闻到这味道不由皱了皱眉,要是在这么多人的场合下有人发情引起了骚乱,那可不太妙。他用余光搜寻全场,锁定了脚步踉跄匆忙离场的周新,礼貌地向学妹道歉后,跟了上去。
周新也没想到自己会突然发情,他只不过喝了两口果酒。幸好由于腺体发育不全,他的信息素很淡,趁着谁都没注意到的时候,他赶紧离开了。
周新扯出一个苦笑,低声道:“任越,我不是你的玩具。”
“我没有要你做我的玩具,我想你跟我在一起。”任越的语气变得柔软,“周新,我回来了,我们再来一次,就跟之前一样,好不好?这一次,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两年前的回忆在任越低沉的音调里纷至沓来,周新永远记得他第一次见到任越时的惊艳。
任越从鼻子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哼笑,他转过身面向周新,一副好整以暇洗耳恭听的姿态:“哦?怎么会突然有这种想法?”
周新在他直勾勾的目光中感到压力沉重,却还是坚持着说了下去:“本来就应该这样,之前是我错了。我跟任策已经结婚了,之前,跟你一起是我犯错了,我不想这样下去了……”
“你想说,你吃着我的鸡巴潮吹的时候,只是一时鬼迷心窍,现在想要回归家庭了?”任越粗鲁的用词成功让周新白了脸色,“还是说,跟旧情人玩够了,现在要去找新鲜的尝尝,就想用这个借口来打发我?”他靠近周新,一双鹰一样的眼睛里闪着寒光,“我告诉你周新,没门!”
周新睫毛颤抖,泪痕在月光下泛着光,看上去莫名惹人怜惜:“呜……我怕……”
强韧紧致的嫩肉紧紧夹住手指,任越也不敢妄动,只能轻轻转动手指在肉壁上触碰。即便是这样轻柔的动作,也把身下的处男刺激得不清。周新搂着他的脖子嗯嗯啊啊地喘息,有些沙哑的压抑嗓音挠得任越心痒难耐,他指尖轻动揉按穴壁,不一会儿那口小穴便发起了水,把整个甬道滋润得滑滑腻腻的,任越进出顺畅,立马加快了抽插,把软嫩的后穴插得水津津的。
“唔啊!”手指猛然按到后穴敏感的地方,周新顿时惊叫出声夹紧了身体,后穴却传来愉悦的酥麻感,让他浑身发软,甬道里淫水更是流个不停。
任越搂着他也忍不住呼吸沉重起来,跟以往被诱惑着进入发情期不同,他的神志清醒,却更加难以忍受眼前人情色的诱惑。他抽出手指,淫液粘连拉出一道细丝,在林间漏下的灯光中显得淫靡不堪。
看到周新反应,任越心中暗笑。手指滑过阴囊中间,按上会阴,周新一声惊喘,两腿一抖,下意识紧紧夹住他的手,却没能阻止住任越的动作。
指尖熟稔地按压会阴,一路向上抚上后穴,只是轻轻一按,肉缝里登时流出丰沛淫水,打湿了任越的手指。
黏腻水流让任越一愣,没想到周新的身体这么敏感,他不由皱眉问道:“喂,你该不会是经验丰富吧?”
这时候还是大家上班的时间,停车场里很是空旷,周新望了一眼周围,心中盘算着该怎么脱身,就听到任越的质问:“你躲我?”
这明显的反问句让周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如果答是肯定要惹得任越大发雷霆,如果说不是,他还真说不出口。
幸而任越不是真要一个答案:“为什么不要我陪着?你现在首要的任务是把腿养好,有我在旁边接送陪护不好吗?任策现在没心思顾着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