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价 梦里春潮台上交欢 忍欲控菁责茎胶衣第2页_真珠红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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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价 梦里春潮台上交欢 忍欲控菁责茎胶衣(第2页)

什么……我……

什么都没有。一片令人毛骨悚然的寂静里,蜻蜓苏醒过来。

不……我到底……有没有醒过来呢?

他疯狂地踢打身上的男人,有很多手抓住他,他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猛地弹起上身,死死地咬住了那男人的脖颈。

挣扎间有人尖叫,大量的血喷溅出来,那男人被连拖带拽地搀走。有钝器击打在蜻蜓的额角,他终于丧失了反抗的力气,倒在地上。

“出人命啦!出人命啦!”狭窄幽暗的地下街回荡着惊慌失措的尖叫。

蜻蜓发了疯地踢开他,赤身裸体地滚下床,往声音的方向看去。他看见那老龟奴捂着肚子倒在一边,几个人挡在前面,听见那恶少的吼声纷纷转过身来。露出半靠着墙边闭着眼睛的翠笙。

翠笙下身全是血,赤裸的胸口可怖地凹陷下一块,有个人抓着他半长不短的黑发,把他从墙边放躺下来。

墙上,翠笙后脑的位置,有一片殷红的血迹。

门开了,他抬起头,看见小暑把翠笙让了进来。

“你在看什么?”翠笙轻声问。

“看光。”红苑抬头,一双鹿眼迎着莹莹星火,“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

他心里惶恐难安,感觉到青亭冰凉的手指握住了他的手。青亭在发抖。

巨大的悲伤淹没了翠笙,他强迫自己抬起头,意料中地看见青亭流着泪的眼睛,他的嘴唇颤抖,不知道该如何解释,青亭却带着哭腔先出了声,“阿笙……”

翠笙心里一阵阵发冷,难过地想要抱住青亭,却被他伤痕累累的恋人抓住了肩膀。

蜻蜓一看就不是擅长勾引人的,但是这低眉顺眼的样子总算取悦了那恶少,他把赤身裸体的蜻蜓一抱,压在床上。老龟奴连忙把床帐一放,红绳一撤,但外头那帮仗势欺人的却不愿意走,揣度着少爷憎恶翠笙,竟扯过晕头转向的翠笙玩弄起来。

蜻蜓躺在大红的床单上,被那恶少打桩似的一阵乱捅,咬着牙忍着,腿肚子直抽,食髓知味的身体却瘫软着迎合起来。他一边装作欢愉地哼哼着,一边提心吊胆地听着外头的动静。

“呃啊啊啊啊!”翠笙撕心裂肺的惨叫。

刚刚从噩梦中醒来的蜻蜓不敢置信地看着窗外洒进来的暖阳,在数日的挣扎中第一次向翠笙露出了笑容,“阿笙,太好了,我们自由了吗,我们是怎么逃出来的?”

翠笙对着这张虚弱的笑脸,喉头哽了哽,什么也没说,他拿出一副无框眼镜,给蜻蜓戴上,“你的眼睛……近视了,给你配了这个,舒服吗?”

蜻蜓点点头,疲惫地靠在翠笙怀里,“真好啊,自由。”

“这里没有医疗条件,不要改变他的状态。”弘漠然道,“万一他死在这儿,我花的钱不是打了水漂。”

“弘老板,我不知道你救我有什么企图,但是无论什么代价都好,你救救他,我什么都愿意做。”

红发的少年却毫不在意,“没想救你。只不过看你伤成那个样子还有一口气,还算是能忍的。再说蜻蜓长得好看,地下街的人都知道,我本就是来买他的。”

红床单。

唔……不……不要……

“我靠,真没气了!”

阿笙……阿笙……我受不了了……我……

我已经死了吗……为什么这么痛苦……

阿笙,我的阿笙在哪……

侍从捧上来一盘药剂,低声道,“孙少,这些是咱们这儿最烈的春药了,您看选那个?”

“选什么选。”孙木莲嘬着牙花子看向蜻蜓,想起义弟那副被惊吓得硬不起来的颓唐样子,冷笑道,“都给他打进去。”

啊啊……好难受……好痒……

这样有一日过一日的生活终究是没有出路的,可是他们谁也没有想到那一天来得那么快。

那天来的是暗街里头一个背景颇深的少爷,带着一帮狐朋狗友坐在底下看这场春戏。翠笙不敢偷懒,使尽了手段玩弄蜻蜓的身体,把俊秀的恋人刺激得深陷情欲,迷醉地呜咽着与他交缠。

那底下的少爷不知道哪里不爽快了,忽地越过床前扯着的红线,一把抓住翠笙,把男孩整个摔在了地上。

没有光,没有声音,不能行动,也触碰不到任何东西。

蜻蜓并不知道,他正被全身裹在胶衣里,封闭了五感,完全禁锢在刑架上。

“就是他吗?害得我弟弟差点失血而死,现在还畏畏缩缩。”男人冷森森看着封闭在刑架上的蜻蜓,瞥了一眼身边的侍从,“别让他死的太容易了。”

人命?蜻蜓茫然地想。

畜生的命怎么算人命?我的阿笙,才是人命啊。

唔……好渴……怎么……

蜻蜓发出一声凄厉的吼叫,倾身扑过去,要够到翠笙的时候忽地被扯着肩膀拽了回去。那怒火中烧的少爷骂了一句什么,蜻蜓听不清,他什么也听不懂,什么也看不明白,眼里只有倒在地上,安安静静的翠笙。

“快跑,孩子,你别管了,快跑!”老龟奴爬过来抱着那少爷的大腿,冲着蜻蜓嘶叫,“傻孩子,你跑啊!小笙救不了了,你自己快跑!”

可是蜻蜓什么也顾不得了。他死命挣扎着去掐那少爷的脖子,被摁在地上,瞳孔缩得只有针尖大小,他看见近在咫尺、却触碰不到的翠笙那张流着血的脸。

“大爷!各位大爷行行好!这孩子不能这么弄啊!要出人命的!”老龟奴大哭着哀求,咚咚磕头,继而又哀哀地哭闹起来。

“我靠,真没气了!”

那恶少正骑在蜻蜓白皙的身子上爽得头皮发麻,忽地被整个从男孩的身上掀了下去,情欲一断,怒火中烧,吼道,“你不想活了!”

“我需要做什么?”翠笙自然而然地开口,“我帮你,什么代价都可以,只要能离开这里。”

青亭哭得话都说不清楚,“阿笙,阿笙,什么代价?他们对你做什么了?……为了救我,你到底……对不起,我不知道,呜……你有没有事?”

翠笙怔怔地看着他,被哭得浑身发抖的青亭抱在怀里,终于落下泪来。他抱住青亭颤抖的肩膀,低声安慰,“没有事,我没有事。青亭,别哭了,我没有事。”

红苑坐在窗前,静静地望着窗外首都星璀璨的灯火。

翠笙几乎说不出话,他没办法开口,胸口像是压着一块沉重的石头,蜻蜓苍白却幸福的面孔夺走了他的语言能力,他拼命眨眨眼睛,勉强笑道,“舒服就好,我……我还给你配了一副金丝的,你戴着也肯定好看。”

蜻蜓没有回答。他的精力还很不济,静静地靠在翠笙胸口,只觉得温暖和安宁。

翠笙数着日子,陪着蜻蜓过完了养病的这一段短暂的“自由”时光。当他陪着改名做“青亭”站在玉楼的议事厅里,一同面见玉楼的管理者之后,翠笙几乎不敢抬起头,去看青亭的眼睛。

翠笙流着泪,隔着胶衣握住蜻蜓的手,低声道,“我怎么会死呢,我舍不得。”

蜻蜓的身体受到了不可逆转的损害,滴入他的眼中和耳中的药水、被过量掺杂着注入的催情剂和致幻剂,还有后来那些人泄愤式的奸淫。他最开始的一段时间完全无法相信自己已经得救,甚至连意识都很难维持。长达数日的封闭使他的精神极度脆弱,等他神智彻底清楚过来,已经是十几天之后。

翠笙扶着他喂药,轻声道,“没事了,蜻蜓,我陪着你,你看,我还好好的,你也好好的。”翠笙的话总是简单而单薄,并没有什么说服力,但是他的存在本身就给蜻蜓带来了巨大的安全感。

不……不要,我,我……啊啊啊啊啊!

啊……

翠笙把蜻蜓从刑架上解下来的时候,浑身都在发抖,他抖着手去解蜻蜓的头套,被一只纤细的手握住了手腕。

无尽的黑暗里,蜻蜓的意识渐渐远去,眼前幻象纷纷,开始是无数恩客来来去去,青绿的肮脏的帐子,红床单。

红床单,然后是翠笙。翠笙笑着,抱住他痛苦得快要焚烧的身体,然后鲜血流出来,温暖的身体冷下去。

蜻蜓一动也不能动,眼睁睁看着笑意盈盈的男孩被踢断肋骨,抓着头撞在墙上,那些恶鬼骑在翠笙的身上,撕扯他冰冷的身体。

让我死……让我死!让我死吧!啊啊……

给我,什么都好……不要……阿笙,我难受……

阿笙。红床单上,翠笙伸出手与他十指相扣。

“哎哟我的少爷,您消消气!”那老龟奴急急忙忙上来拦,陪着笑脸,“翠笙年纪小,不会来事儿,惹您生气了,快!翠笙,小贱兔子,给少爷赔礼!”

翠笙急忙爬起来跪着,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一脚踹出去,整个人撞在坚硬的床角上,一时痛得连话也说不出。

“贱货!老子还没玩呢,你倒先跟这小美人儿爽上了,眉来眼去的!”那少爷不知道在外面惹了什么火,气都撒在翠笙身上,抬脚又要踢,忽地一滞,原来是蜻蜓从后面抱住了他的腿,细声细气道,“少爷,您不来吗?别管他了,蜻蜓陪您快活快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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