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价 梦里春潮台上交欢 忍欲控菁责茎胶衣第1页_真珠红 - 一曲小说网
首页

搜索 繁体

代价 梦里春潮台上交欢 忍欲控菁责茎胶衣(第1页)

真珠叹了一口气,一起身就是一阵天旋地转,太阳穴突突直跳。

昨天不应该冲冷水,他头疼地想。随手发了一条讯息给赵辛,他快速洗了一把脸,披上外套,给门口急得团团转的赵辛开了门。

“真珠!你怎么了?”赵辛顾不得寒暄,仔细打量了一番给他开门的黑发青年,才意识到自己唐突,叹气道,“你吓我一跳,一直不接通讯,我以为你怎么了。”他有些忧虑地看着眼眶发红,面色异样的真珠,忍不住伸手去触碰真珠的额头。

可是有什么用呢。

被唤醒了欲望的身体非常难耐,草草的解决只能引发更多的渴求。真珠火烧油煎似的躺着,眼前影影幢幢俱是方才的幻梦,他茫然地踢了两下,被自己绑着的腿弄得有些麻。

我到底在做什么啊。

不要管他。

真珠重新仰面躺下,他甚至不敢合拢双腿,直挺挺躺着,强迫自己陷入睡眠。

细细密密的酥麻好像无数情丝,裹住尖尖的阴蒂头,轻轻挠动撩拨。喉咙渐渐干渴起来。

看客们哄笑着,各自抱着便宜的小妓玩戏,有心痒难耐的客人折了条子往龟奴那儿递,出价要买断一夜春宵。

蜻蜓颤抖着腿蹭了蹭翠笙,冲他点点头,翠笙俯下身,舔舐着蜻蜓柔软的耳垂,用极低的声音嘱咐道,“今天没有懂行的,我随便弄弄,你叫惨一点,做做样子就成。”说着就起了身,快速耸动,抵着蜻蜓酸麻的腺体碾压揉搓,终于把忍耐已久的蜻蜓送上了高潮。

“呃啊啊啊!不啊!难受!不要啊!别碰!”蜻蜓浑身剧颤,白玉似的身子狠狠弹动着,阴茎刚刚喷出大股的浊液,就被翠笙掐住了龟头快速搓动,充血过度的粘膜一碰就痛苦难忍,凌迟似的痛痒直往骨头里钻。翠笙确实是留了手的,没有碰他的冠状沟和系带,于是蜻蜓只是毫不压抑地哭喊了一会儿,就被草草放过,喘息着躺着休息。

蜻蜓喘息着转过头,看了一眼台下面目模糊的宾客,他熬得久了,内里欲发如狂,阴茎里头的压力撑得龟头饱胀,肉筋突出,形状优美的阳物上挂着翠笙刚刚折磨他的时候留下的唾液。射精的渴求剧烈到全身闷痛,腺体几乎被玩弄得肿胀起来,就是翠笙的龟头只是轻轻抵着,也刺激得蜻蜓不住哆嗦。

底下的看客只见那白皙的少年郎在俗艳的床铺间转过脸来,俊秀文雅的眉眼含着水雾,被翠笙擒住了腰肢轻轻一抚,薄唇一张,却没有叫出声,瓷器似的牙齿轻轻一咬,哽咽着落下一滴泪来。

“我的天,小蜻蜓太俊了!”底下叫好声起,有人连珠玉宝石也扔了上来,那凌厉龟奴眉开眼笑地去捡,扬声道,“今天还是老样子,出价最高的可以跟蜻蜓翠笙玩上一晚,谢谢各位捧场!”

“啊啊!不行!我不行……呃!”高潮来得很急,欲液猛地喷在小腹,女穴里难受得酸涩苦闷,抽搐着流着水。不完整的高潮衬得阴户更加焦灼空虚,连淫水流过内壁都痒得人浑身打颤。

不。

真珠仰面躺在床上,黑沉沉的眼睛虚虚地望着天花板。

为什么,明明已经逃了那么远,还是逃不过呢。

最初的最初,他们只是在某处的地下场子里面沉浮的两片浮萍。从他们成年那一刻起,生活里面就只有昏暗的灯光,粗重的喘息,无尽的欲海。

“嗯……阿笙,阿笙!啊啊!给我,给我……”俊秀的男孩赤身裸体躺在红铺翠帐的大床上,细长的手指痉挛着与翠笙十指相扣,迷离的眼睛浸透了水,清亮亮地望着他,“让我射……求求你让我射吧……呃啊!”

孙木莲今天又来了,不知是不是有人对他说了什么,这一次他并没有突破权限做什么损坏青亭肢体的事情,而是直接把青亭套进了胶衣里,禁锢在刑架上,直接打了催情针放置了半个晚上。

等他离开,青亭的小仆花生急匆匆进来,把被情欲和梦魇折磨得神智混乱的接待解了下来,注入了解毒剂,送进医疗仓里。

等翠笙送走自己的客人,赶到青亭的房间,斯文俊秀的青年正虚弱地蜷缩在床上,大睁着眼睛等着他。

真珠又尴尬又羞愧,眼睛红通通的,却没有落泪,闷声道,“没哭呢,您别说这种话……”

钱医生有点惭愧地静了一会儿,终于叹息一声,“你们这些孩子都不容易,都出来了就别老是胡思乱想了,现在你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也有喜欢的人,何苦还要心思这么重。”他埋头在病历上填了几行,打印出来,“回去别忍着了,想要就要,重活一次,别自苦了。”

真珠讷讷应了,接过病历,忽然轻轻一笑,眼波暗转,轻声道,“您有怎么知道我有喜欢的人。”

钱医生了然地看着他,把退烧药和温开水递给真珠,“赵先生,你的治疗没有任何问题,微创手术已经把你阴部埋入的那些不好的东西都清理干净了,现在你的阴蒂没有任何病变,你只是虚弱,不该有这样的反应。”

年长的医生看着真珠吃下退烧药,毫不避讳地跟黑发的青年对视,“你们这些孩子……唉。你自己禁欲了吧。”

真珠默默喝水,微微点了点头。

真珠浑浑噩噩任由他摆布,直到坐上悬浮车,才后知后觉地醒悟过来,不敢置信道,“你、赵将军凭什么替我做决定,我都说了我没事。”

赵辛从车内后视镜瞥了一眼真珠烧得发红的脸颊,并不做声。直到来到诊室门口,赵辛才低声道,“如果把决定权交给你的话,你又会什么都不说吧。抱歉,我只是自私地想为你做一些事。”

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什么都不说了,真珠愤愤地想。

温热的嘴唇落在锁骨上,滚烫的鼻息包裹着他,目光所及处尽是男子健美的身体。身体被灼人的欲望充满了,真珠仰起头,发出满足的叹息,迷离的眼波对上那双深邃的眼睛,男人性感的嘴唇吻了上来。

“辛哥……”

“唔!”真珠从滚烫的梦境中醒来,汗流浃背,茫然地喘息。体内翻涌的情潮渐渐平息,腿间湿滑一片。

真珠偏过头一躲,“我没事。”

赵辛一把握住真珠纤细的手腕,触手热气腾腾,他几乎压抑不住愤怒和痛惜,低声道,“你这叫没事?”

真珠的目光落在赵辛握着他手腕的手上,没有做声。赵辛没理会真珠的疏远,小声道,“钱医生说你不可依赖医疗仓,我带你去他那里。”他牵着真珠的手腕,把人带进屋,站在衣柜跟前,不容拒绝道,“我现在就联系钱医生,你换好衣服我们就出发。”

罢了。他想。

真珠把自己重新解下来,脱去睡衣,赤着脚走进浴室。

第二天,当真珠迷迷糊糊听见敲门声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他掀起沉重的眼皮看了一眼终端,上面二十几条未接通讯都是来自“赵中将”。

不要管他。

纤细的手指虚软地抓住床单,扯出道道褶皱,真珠强迫自己闭上眼睛,脑海中沉沉浮浮俱是绮念,他半张着唇,湿热的喘息在寂静的夜里如此清晰。他的双膝渐渐哆嗦着并拢,本能地想要夹紧双腿挤弄一下枯渴的下体。

“唔!”真珠猛地坐起身来,一把扯过放在床头柜上的衣带,把自己的左右脚分别绑在床脚的两根栏杆上。他试着挣了挣,觉得并不会挣脱,于是又重新躺下,强迫自己进入睡眠。

不能放纵自己。

要把这种畸形的情欲舍弃掉,不要管他。

真珠拿过纸巾,擦拭下体,干爽的纸面触碰到阴蒂的时候他浑身哆嗦,好像一管强酸从那个细嫩的地方钻入阴道,虫子似的爬遍了宫颈。

龟奴放下床帐,买春的主顾急不可耐地脱了衣服抱上来,外头的客人还没走完就摁着蜻蜓抽送起来。翠笙从后面抱着客人,轻笑着爱抚客人的脊背。

蜻蜓清亮的眼睛越过客人的肩膀,看进翠笙笑盈盈的眼中,翠笙伸过手与他十指相扣。他们就这样隔着那个嫖客拥抱。

“小蜻蜓怎么不叫啦,翠笙弄他呀!”

“好美人儿,倔劲儿又上来了,给他射!然后蹭烂他的龟头!”

“龟头责!翠笙弄呀,让小蜻蜓飞起来呀!”

翠笙笑了笑,腰身一挺,性器又破开青亭的后穴,恰恰停在腺体旁边,青亭轻吟一声,不能自控地挺着胯去蹭他的龟头,在高潮前夕熬煎了不知道多少个来回的阴茎难受地吐出一点清液。

“吊着他,别给他高潮!”床边围着一道红绳,把坐在底下的看客隔开,有客人抱着自己怀里的小妓玩弄起来,起着哄把黑市的代币往床上扔。

“你倒是求求底下的客人赏脸呀。”一旁拣了钱的龟奴笑骂道,“小蜻蜓,求你的阿笙有什么用啊。”

“我来了,青亭。”翠笙搂着浑身发抖的青亭,看向焦急站在一旁的小仆花生。花生冲他摇摇头,回头去了药和温水。

“青亭,没事了,我陪着你呢。”翠笙把人半抱起来,让青亭汗津津的后脑枕着他的肩膀,替他扶正了眼镜,“今天还没吃药呢,来。”

青亭顺从地就着他的手服了药,安安静静地靠在翠笙怀里,疲惫地闭上了眼睛。花生松了口气,去打了热水来,拧了毛巾递给翠笙,由翠笙慢慢擦拭青亭的身体。

“哼,看就知道了。”钱医生笑着坐回椅子上,“你上次来的时候,盯着你那个同伴看的眼神,瞎子才看不出来有问题。”

玉楼。

青亭蜷缩在翠笙怀里,仍在低低地喘息。

“故意给自己禁欲,就算忍不住了自渎,也不肯碰阴户,这样能不渴吗?”钱医生严肃地看着真珠,“你是一个正值盛年的成熟男人,这是你正当的欲望,合理的需求,不要压抑它。”

“正常?”真珠自嘲地笑了,“我一直这么……渴,这也算是正常?”

钱医生皱了皱眉,“挺大个男孩子天天拼命忍着才是不正常。我看诊这么多年,我说你正常你就是正常,跟我争什么——呃,欸,赵先生,赵琛,你别哭啊,唉……”钱医生正发着脾气,看见青年那双乌黑的眼睛越来越红,嘴角也抿了起来,心里忍不住一慌,“小赵,别哭啊,我不是心理医生,我不会劝啊……”

他淡淡地看了赵辛一眼,平静地说,“你不必做这些事情补偿我。”他推开诊室的门,独自走了进去。

“还好,只是着凉。你身体底子不行,自己要注意。”钱医生低下头,从眼镜的上方注视着真珠,“赵先生,我年纪大了,有的话憋不住。你是不是自己忍不住情欲,去冲冷水了?”

真珠顿了一下,觉得自己就像是干了坏事被老师抓包的小学生,惭愧道,“是……”他迟疑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刚刚被赵辛的话激了一激,开口问道,“钱医生,我的、我的阴蒂……是不是好不了了?昨天晚上又酸又痒,难受得睡不着。”只说了这几个字,他就心里一阵尴尬,明明在玉楼里头多浪荡的话都说过,这时节却觉得脸上发烫。

他伸出手,握住自己挺翘的阴茎,细细抚慰,指尖轻轻翻下包皮,柔软的指腹沿着冠状沟抚摸,强烈的快感逼得他轻声呻吟。他急促地喘息着,顺着系带部位轻轻滑动几次,酸麻的充盈感从囊袋溢出,铃口一张,滑出一股清液。

“呃……渴,渴……好难过,唔!”真珠蒜瓣似的脚趾蜷着蹬在床单上,焦渴熬得人阴户胀痛,阴蒂充着血从包皮里探出头来,发了疯地痒起来。可是他完全不敢碰阴茎之外的地方,执拗地攥着龟头摩擦几下,小腹痒得一片酥麻,眼前纷乱,墙角的一盏小灯重了影,像一只发光的流萤,晃花了眼。

“不要,不要!呃……怎么这么难受……不……”真珠轻声哀求着,手上却残酷地忽略了奇痒难忍的女穴,拖着柔软的囊袋揉了揉,然后快速的撸动茎身。另一只手的指尖沿着冠状沟狠了心刮弄,酸麻浸到了骨子里,他却不撒手,拇指一扣,沿着铃口的黏膜粗重地碾过去。

热门小说推荐

最近入库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