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莲哥舒服地叹了一声,摁着酒儿的身子坐在他胸肋上,享受地蹭了蹭那只入了药之后格外膨大的娇乳,笑道,“真是够烈,蹭球也这么滑嫩。”于是抓起另一团软塌塌的白肉,把那剩下的一枚药插乳送进了酒儿的乳孔。
“啊!啊啊啊!痒啊!痒死了啊!客人救命啊!别掐!不啊啊!喷奶!酒儿要喷奶了!别堵着啊啊!难受啊!”这可苦了酒儿,淫痒入体,好像千万根细软的羽毛同时钻进乳管,无数触须刮挠得乳内热痒如沸,就算只是隔着乳房的嫩皮捉住了揉掐,也能弄得里头的乳腺一跳一跳地难受,恨不得有什么东西把里头挠烂了,把闷在体内的甜汁儿全挤出来才能活过来。
可是那一对儿药针化在里头之后,那两只金翅金鳞的蝴蝶六爪勾出,死死地堵住了两只张合着发热的乳孔,把两泡乳水全憋在里头,酸痛里生出惹人癫狂的胀痒。酒儿狠狠地打了个激灵,然后尖叫起来,那新客把不知道什么东西涂在他的一双热腾腾的嫩乳上,竟是一碰就敏感得难以忍受,仿佛神经裸露在外,快感凌迟似的割在胸腔深处,连心跳的震颤都成了刺激的来源。
“好家伙,小美人儿,你也太浪了吧。”那客人笑嘻嘻掐了一把渴得发红的乳晕,弄得酒儿又是叠声哀啼,于是叹息一声,笑道,“首都星的窑哥儿就是不一样啊,别的地方那些个改名叫端肃的男孩子,比你整得像小国舅的有的是,可就是没你这份骚劲儿。”
“莲哥,咱们今天带你来的可是首都星最有名的夜场,这位端肃大人诨名儿叫做酒儿,是这里最浪的高级接待,尤其难得一对嫩乳,敏感得可怜。”一个陪同模样的客人笑吟吟从玩器箱子取了一对蝴蝶乳针出来,递给那骑着酒儿亵玩的客人,“这个是药插乳,莲哥试试。”
那唤作莲哥的接过那一对颤巍巍的蝴蝶,噗嗤一笑,“淳老弟,这玩意儿也太细了吧,首都星的哥儿都这么娇气的?”
小虎咬着牙不出声,黑白分明的眼睛垂下来看着蹲在面前的长官,微微喘息。
“赵辛乃是帅才,他应该做的是带领帝国大军,镇守边陲星系,而不是在首都星尔虞我诈的官场里头消耗自己的精力。”李焕华伸出手,扶着小秘书轻轻颤抖的脸颊,一字一句道,“去首都星的只能是我,我的军衔足够带人进去,而且又完全忠于赵家一脉。只有我,既熟悉那里的人,又熟悉那里的事,还经常出入摄政官的宅邸。”
“张曦,只能由我来杀。”
“不……”萧虎摇摇头,“你是我的长官,你要知道我的出身也是理所应当,可是……你的立场明明……”
“派系和家族之间的关系远远不止盟友和仇敌这么简单。”李焕华按着萧虎的肩膀,令他坐在光脑前,手臂从他身后绕过去,点开了刚刚他看的那封内部邮件,“小虎,你的母亲也是赵将军的表亲,所谓‘叛逆’,只是张家准备给反对派的一顶帽子。当初是当初,现在是现在。”
背后温暖坚实的胸膛贴着他,包裹在笔挺衣袖中的手臂擦过萧虎的侧脸,可是男孩的脸上的血色却渐渐褪去了,“这么危险。”他轻声道,“他们让你去首都星,做这么危险的任务。为什么,所谓的辅佐赵氏长子,对你的束缚就那么严苛吗。”
“没意思。”那莲哥把水杯往茶几上一搁,“淳老弟,不瞒你说,这美人儿虽浪,我却更喜欢只走后门的,最好斯文一点儿的。嗨,谁知道这玉楼的端肃跟别地儿的不同,竟是个浪的。”
酒儿尖叫一声,胡乱叫到,“要死啦!酒儿爽死了,要去了!喷出来了!”他下体一阵乱颤,白花花的大腿哆嗦着动了动,阴茎抽搐着泄了出来,花穴狠狠一绞,也是吐出一泡淫水。
那客人抓着他乳首的蝴蝶捻了捻,酒儿尖叫着从余韵里醒了神,只觉得胸乳里头痒得炸开一般,恍恍惚惚伸出舌尖,冲着恰好顶出了乳沟的龟头一舔一嘬,那莲哥低吼一声,悉数泄在他的胸颈之间。
酒儿哀哀地叫了两声,自己伸手去拔那乳孔上的蝴蝶。客人也不拦他,看着他咬着唇呜咽,揉着自己的胸脯喷出一柱又一柱的奶水。
李焕华送走了自家表弟,回到书房,萧虎自然而然地跟在他后面,坐到书案对面的沙发上,笑道,“焕华,你对赵将军还真是迁就。他知道过几日元帅就要调他离开了吗?”
“不知道。”李焕华打开光脑,查看讯息,阳光从侧面洒进书房,他棕色的瞳仁在光线下泛着一点琥珀色的光,“小虎,倒时候你不必跟我去,带着焕明到β星基地去等我,估计我到首都星还需要几天功夫。”他低下头,高挺的鼻梁投下一道淡淡的阴影,“赵琛的话……你若是不愿意他跟着阿辛,就把他一并带去β星吧。”
“琛哥性格温和,但是非常固执,总是会自顾自地替别人做出选择。”小虎叹了口气,“他看起来柔弱又懂事,其实是不懂得如何示弱的,其实他心里非常怕,可是什么也不说。这一点真的非常可恶,因为等你发现他受伤,往往都已经太晚了。”
那莲哥抛了药瓶,笑道,“首都的小美人儿,这可是我们老家惯用的好东西,等会儿你可别爽得死过去了!”他大掌一托,把酒儿的双乳包在里头,挤出一道软腻腻的乳沟,挺着阴茎操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莲啊、莲哥饶命!饶了酒儿吧!”酒儿浑身激颤,被一根滚烫的阳物磨在两捧绵软之间,被药物折腾得敏感不堪的乳腺坏掉似的跳动起来,一推一磨就好像颠动了里头的两包乳水,酥痒透骨而入,电打似的爽利。偏偏乳孔受制,不断分泌的汁水半滴也泄不出,撑得乳管饱胀,死死地压在密布的神经末梢上,憋胀得几乎要死过去,却又倒逼得一对肉团分外敏感,热腾腾地裹着那凶悍的阳物。两只金翅金鳞的蝴蝶随着这场错位的交媾胡乱舞着,蝶翅扇动间又牵扯着红艳艳的乳晕痛痒难当。
客人爽得大叫一声,死命地在乳沟里抽动,满意地看着酒儿被情欲折磨得口涎直流的痴态,“好端肃,我的宝贝儿,你这两个奶子真是够热乎的,来,低下头给你哥哥舔舔。”说着握紧了那软糯的酥胸又是一揉,挤着肉团子狠狠顶了两下。
“你要是要猪鬃、铁丝之类的蠢物,又何必来玉楼呢。”那淳老弟有些得意,“这个狠就狠在这个‘细’上头,里头喂的是极烈的春药,一戳进乳腺里头,那个痒劲儿,啧啧。”他拍了拍莲哥的肩膀,挤挤眼睛,“你可得骑稳了他,不然等会儿这酒儿大人骚得疯了,母马变成了烈马,看把你颠下来!”
莲哥笑笑,往前一坐,鼓囊囊的蘑菇头滑过酒儿渴极了的穴口,垂在一对绵乳之间。他扶着一只激凸的乳珠,捻了捻,对准中间刺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莲哥饶命啊!酒儿要死啦!疼、痒啊!痒烂了!呃啊别捻啊!”酒儿立时尖叫着弹动起来,那药插乳上头的淫药入体即化,顺滑无比,嗤地一下就滑进了乳腺的深处。药效发作得极快,从乳腺内部翻起一阵滔天的淫痒,很快蔓延到整个乳房,偏偏那里头还无论如何都触碰不到,抓心挠肝地难受。酒儿疯了似的挺胸,正把一只被药效熬煎得滚烫无比的肉团送到垂在胸前的肉棒跟前。
玉楼。
酒儿仰起头,声音里全是又甜又媚的鼻音。他大张着腿躺在床上,一个新客正双手捧着他的一对绵乳揉弄,下身蹭在酒儿腿间,并不进入,一来一回地顶开他的重重花唇撩拨。
“啊啊!好爽、好爽啊!客人,客人我要啊!痒死了,操我!操我啊啊!”他的一双灰雾蒙蒙的眼睛媚光流转,纷乱的黑发散在枕上,扭动间粘在白玉似的颈肩。酒儿没节制地乱挺着酥胸,一双嫩乳送到客人热乎乎的掌间,一揉一抓快活得骨头都酥了,偏偏下头流着水的穴口张合了半天也得不到捣弄,只得放浪地扭着腰,用肥嘟嘟的花瓣去蹭那捉弄人的肉棒头儿。
李焕华收回手臂,站在萧虎的背后没有出声。
“这种事,难道不应该是赵中将的责任?”萧虎的声音低沉下来,隐隐带着愠怒,“你也是人,凭什么就让你去送死!”
“就那么不信任我的能力?我绝不会死的。”李焕华手腕一转,把萧虎连着转椅掉转过来,小虎垂下头不去看他,他就半蹲下来,抬头看向小秘书泛红的眼眶,“这么在意我,眼睛都红了?如果我说,选择辅佐阿辛是我自己的选择,而不是因为家族的束缚,你信吗?”
“不错,是个难得的妙人儿。”莲哥从酒儿身上跨下来,甩着湿淋淋的肉棒坐在一边的沙发上,舒坦地接过侍从递的水,喝了一口,摆手道,“别只顾着我,你们去玩。”
他带来的两个男人也不客气,一人跨坐在酒儿胸前,照着莲哥刚刚的玩法弄起了乳交,另一人则抄起酒儿白腻腻的长腿,顶开软烂的穴操了进去。酒儿于是又呜呜咽咽,没命似的浪叫起来。
“客人没尽兴,我这带路的怎么敢先玩。”那唤作淳老弟的人笑了起来,“怎么,莲哥就玩儿那一对乳,不操他的穴?”
“那……把他交给阿辛,你放心?”
小虎却摇摇头,“这种事我做不了决定的。”他走过来,挡住投射在李焕华侧脸的阳光,收敛了笑容看着眉目俊朗的准将,“长官,您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吧。为什么没告诉赵中将?”
李焕华顿了顿,棕色的凤眼毫不避讳地看着小麦色皮肤的男孩,“小虎,这种事情,阿辛想要查的话易如反掌。他既然不问我,就说明他想听那位赵琛亲口告诉他。”李焕华站起来,手掌轻轻搭在小虎的肩膀上,“你生气吗?我查这些事,不是信不过你,是因为我有我的职责。任何人,跟赵家的长子走的那么近的话,我也必须要知道他们的底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