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慢点太磨人了第1页_磨镜【GL短篇集】 - 一曲小说网
首页

搜索 繁体

啊慢点太磨人了(第1页)

“那是怎么了?”

梅娘看她不会善罢甘休的样子,干脆吹灯关门,去她房里说话,将红袖的事情讲给她听。

宋阮郎听后面色阴沉,虽没有大肆发火,但铁心不会放过乔燃子。

晚上她把妩君哄睡着,独自坐在灯前发呆,一阵敲门声传来,震醒了她。

梅娘开门,宋阮郎风尘仆仆地回来,探头看床,说:“没见你过去,就看看。”

夜风寒冷,梅娘拉紧衣襟,扶着鬓角说:“今日有些乏累,就不过去了,阮郎早些休息。”

十一月底,一场瑞雪铺盖了整个金州城,宋家东院摆宴,宾客虽然不多,但声势浩大,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宋阮郎嫁人呢。

梅娘里里外外帮着张罗,亲自为红袖梳妆,因为乔燃子家中无人,所以在宋家东院拜堂行礼。

后来宾客们入席,项富春独身自己前来恭贺。宋阮郎笑脸相迎:“多谢富春哥前来捧场。”

她自己捂着嘴叫唤,角先生水灌了一半,在抽插的过程中,水在里面来回窜涌,两头轻重时常变幻,弄得她好难受好痛快。

梅娘肌肤娇粉,容姿妩媚,宋阮郎放下她的腿,让她跪好,角先生从后插入。

角先生的微微弧度在里面翻转,弄得梅娘飘飘欲仙,淫水顺着大腿往下流。

“啊...好烫...”

梅娘猛抽一口气,整个胸腔都收缩了,娇弱的内壁里被突如其来的热度弄得爽翻。

她夹紧双腿,小穴咬住硕大的角先生,媚肉吸附在角先生的螺纹上,爽得不能自已。

当时她觉得天都塌了,动不动就冲宋阮郎发火,后来母亲说这是正常的,她才慢慢接受。

“嗯...”梅娘挺起腰杆,双腿挂在宋阮郎的脖子上,小穴被她舔的自主收缩。

梅娘身体泛潮,情色迷蒙的眼睛里水亮清透,宋阮郎的舌头伸了进来,软而有力地探入她阴穴深处。

宋阮郎为了躲懒,经常跟她睡在一起,那会她刚满十五,又看了杂书,思春之心乱如密麻。

有天,她喝了几口果酒,回来就开始做春梦,宋阮郎在她身上抚摸,有意无意地剐蹭到乳尖,梅娘舒服地嘤咛,然后就感觉浑身燥热,扭着细腰,在被子里自己把衣裳给脱了。

然后身上的触碰就停了,梅娘不舒服地哼哼两声,就自己用手摸起来。

梅娘神色未变,淡然地回答:“我与东家本就没有承诺,若走不下去,散了便各自安好。”

她嘴上说的坦然无畏,但心里却犹如刀割,像是成亲前的那一夜,疼得她白绫搭上梁,系上了死结。

“那怎么能一样呢?您不明不白就住进来,日后东家成亲你离开,难免不让人戳脊梁骨。”

梅娘想想有这个可能,一翻身,枕在她心口上:“那咱们就不去了,等过了这段再去。”

她不想给宋阮郎惹麻烦,想起上次宋兰儿口没遮拦地污蔑,就觉得她是自己活该。

宋阮郎笑笑,起身吹灭蜡烛。

“是是是..”

宋阮郎回去之后,就把这事给梅娘说了。

梅娘唏嘘的同时,问了句:“那兰儿何时能好?”

“半年而已,项家都没着急,你又何苦逼迫自己?”

这话直戳宋兰儿的伤疤,她怎么好意思说是想用孩子留住项富春的心呢,自打成亲以来,项富春很少碰她,每次都草草了事,像是做任务似的。

前两个月,菊笙与安庆宜刚到江南就来信说嫂子怀孕了,字里行间都透着哥哥的初为人父的喜悦,她就想,如果有了孩子,富春会不会就能对她好些。

常山原先在宫里当过差,医术自然是了得,不过宋阮郎有些好奇:“究竟是误食了什么东西?”

常山大夫略有迟疑,与宋阮郎移步到屋角,低声说:“壁虎,恕在下直言,这应当不是误食,坊间早有吞壁虎生子的传言,恐怕小姐也是...”

送走常山之后,宋阮郎进房看望宋兰儿,庄氏坐在床沿上,一把鼻涕一把泪。

宋阮郎还在想,梅娘就把大氅拿来了,不由分说就往她身上套:“要不要再拿个汤婆子?”

宋阮郎握住她急惶的手,对红袖说:“我又不是大夫,去了也没什么用。”

“阮郎”梅娘推了推她说:“您是东家,既然请了你去,肯定是没法子了。”

梅娘笑着提笔,放心大胆的写起来,宋阮郎双手搭在她肩头,贴耳说:“等日后咱们的妩君成亲,我就施粥七日,让全城百姓都记住那一天。”

梅娘浅浅抿嘴,提笔默声书写。

这时,红袖忽然来敲门:“东家不好了,西院出事了。”

梅娘想了想:“给处宅子吧,不然成了亲住哪呢?”

“有理,我还想再配些首饰,红袖跟我多年,不能寒酸了。”

梅娘想想自己嫁人时的陪嫁,一一在纸上写出来,又担心地问:“是不是太多了?”

等了很久,红袖敲门,宋阮郎开门一看,两人明显都哭过,不过乔燃子脸上带伤,像是女子指甲现抓的。

乔燃子见她半天不说,就吭哧吭哧地开口,尽量简短话语:“东家...您..您把红袖,许配给我吧。”

宋阮郎看向后袖,小妮子这会眼似红桃,面若晚霞,一副受了冤屈的小媳妇模样。

知道梅娘这里吵了架,下人都来劝说,最后连孟伯父都惊动了。

宋阮郎倔强地抹去眼泪,推开众人,跑出屋子。

梅娘成亲的那日,正是父亲的头七,怕冲撞了喜事,东院一直闭门不开,宋阮郎跪在祠堂,听着南院吹吹打打,眼睛都让粗糙的麻衣袖给擦肿了。

宋阮郎火气“腾”一下上脑,嗓子撕裂地嚎啕哭喊:“谁稀罕你当我表嫂,孟梅娘,你要是真嫁给宋官竹,咱们从此就一刀两断,从此你也不许来我宋家东院,我也不来孟家了。”

对于宋阮郎而言,丧父的苦痛让她需要温暖,可这个温暖转眼也没有了,气得什么狠话都敢说,可令她没想到的是,梅娘的心肠这会也硬起来。

梅娘红泪低垂,嘴硬地说:“不见就不见,日后不来往就是。”

“您舍得吗?”

梅娘笑笑,情义绵柔的眼眸里没有半点不甘,颔首说:“舍得”

舍不舍得,她都不会耽误宋阮郎,这是她为人的底线。

这一句给了宋阮郎警钟,女子贞洁确实比黄金要重,“那梅娘当初为何要跟宋官竹珠胎暗结呢?”

那时候父亲刚走没多久,她倍感打击,而另一个噩耗便是梅娘要嫁给宋官竹,她第一反应是难受,是不答应,觉得宋官竹配不上梅娘。

戴孝之人未过丧期,不能擅自去别人家,母亲交代过她数次,可当时她已经顾不得了,横中直撞地跑到梅娘卧房里。

宋阮郎带乔燃子回去见红袖,马车里她将这三日所发生的事情与他一一详说,刚进东院见到红袖,乔燃子双腿一弯,“噗通”跪下了。

梅娘看向宋阮郎,有些不明白,后者走过来夺下她手中针线,握着她的手进房,留下链两个当事人当面对质。

一进房,宋阮郎就说:“事发当日,乔燃子知道自己酒后失德,就赶紧回去将几亩荒田给卖了,今早拿着银票来药铺求亲红袖。”

宋阮郎摆手示意人松开他,问:“你哪里来的钱?”

乔燃子挣扎的脸红脖子粗,说:“我..我卖了...家中田地。”

“为何突然卖地?”

梅娘贴过去,依偎在她心口:“听阮郎的。”

三日后,当时宋阮郎正在药铺,派出的人手天罗地网般找乔燃子,没料到,他却自己回来了。

宋阮郎命令道:“把他给绑了。”

黑漆漆的床帐内,梅娘感受到她近在咫尺,气味、温度、感觉...都属于宋阮郎。

宋阮郎主动伸手让她枕着,手臂轻轻拥住她,两人就这样安安静静的躺着,各怀心思。

“阮郎,红袖的事情,你打算如何处理?”

红袖回去后不吃不喝,躺在床上也不言语,梅娘命人熬好粥,亲自送过来。

“吃点吧?”

红袖哪能让她伺候,撑身坐起,眼泪转转悠悠还是落下来。

梅娘宽慰几句,伸手给她宽衣解带,宋阮郎怕她要走,一把拉住她不放。

“不是说累了吗?那就在这睡吧。”

梅娘被她拉上床,床幔放下,宋阮郎便来解她的外衣。

说完她要关门,宋阮郎手指推着门,看她眉梢带倦,精神萎靡,“那些画像我已经让人烧了,你不必多想。”

梅娘虽然跟她从孟家回来,但一直宿在妩君房中,今早看她主动来搭话,还以为是过去了。

“如果真多想,就不会随阮郎回来了。”

红袖句句似刀,梅娘再也不敢顺着她的话应声,摸着她的脸反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红袖抽抽颤颤,最后扑到她怀中,呜呜哭噎:“我..我让人骗了身子。”

梅娘一听从头寒到脚,脑海里浮现起不好的往事,顿时四肢僵硬发冷。

“哪里话,我与红袖相识多年,早把她当自己的妹妹,她如今出嫁,理应来祝贺。”

红袖见他来,特意拉着乔燃子过来给他敬酒,胭脂涂面、樱桃红唇,她自小就跟着宋阮郎,读书识字不比大家小姐少,况且见多识广,自带几分女子都没有的自信,一点不像个丫鬟。

等激情过后,梅娘脸上的潮红久久不散,依偎在宋阮郎怀里沉沉睡去。

梦里,隐约感觉有人舔弄她,下面巢穴里顶进一颗凉凉的东西,有铃铛声响,有熟悉的喘息...

择良辰吉日,红袖出嫁。

宋阮郎微微抽动,梅娘的身体就止不住抖趄,完全失控地任由她摆布。

角先生深入时带着戳穿身体的势态,梅娘声声拔高,没一会穴口就让肏肿了。

“啊...慢点...太磨人了..”

梅娘惨戚戚地嘤咛,宋阮郎的手从腿侧伸上来抓住她的乳房,手指张开到极致,大肆地揉搓。

蜜穴里浆水泛滥,丰臀像大白桃那样咧开一道沟壑,宋阮郎把舌头抽了出来,鼻尖上沾着一片淫亮。

梅娘身体得了喘息,没正常呼吸两下,灌满热水的角先生就整根送进身体。

她叫得愈来愈媚,身体说不上哪里空虚,等睁开眼,宋阮郎正看着她。

当时梅娘吓得魂都没了,抓着被子起身,发现下面的亵裤湿了一大片。

从此以后,她经常梦中做些混账事,醒来下面就湿漉漉的,梅娘害怕的不敢睡觉,把这些都怪给宋阮郎。

夜里她忍不住梅娘身上乱游,脖子、乳房、腿...

梅娘敏感地嘤咛,耳边传来她的笑语声:“小时候,我就感觉梅娘身上都是香的,总是闻不够,后来又觉得每一处都是软的,让我摸不够。”

梅娘动情的脸上夹杂着一丝苦笑,趁着在还有清醒,她回忆起以前宋阮郎常住孟家的那段日子。

冷飕飕的午夜,宋阮郎将梅娘拉上床,让她枕在自己肩上,叹声:“余毒未清,估计要在娘家多养几天,这事她又不敢告诉婆家,只能是打碎牙往肚子里咽了。”

被窝一会就暖和起来,梅娘说:“要不咱们回头去项家看看?”

“也行,就怕表姐以为咱们是通风报信去了。”

宋兰儿打死也不会对宋阮郎说出实情,啜泣道:“东家没成亲,又怎么会知道为人妻的难处。”

“怎么说话呢?”庄氏嗔了她一眼,转道看向宋阮郎,笑说:“东家,女人有了孩子就有了依仗,兰儿想要孩子,也不是什么错对不对?”

宋阮郎无奈起身:“要孩子讲求夫妻和睦,总用些旁门作答并不可取,舅母谨记。”

宋阮郎“啪”地一巴掌拍在桌案上,顿时房中噤声,纹丝不闻,宋兰儿心虚地把脸扭过来。

“宋家并非无人,如果项家给了表姐什么脸色看,您直管开口,为何吞食壁虎?”

宋兰儿一听泪流不止,好半响才答:“不管项家的事情,是我成亲大半年,肚子一直没有动静,所以就让娘寻了些偏方。”

红袖也欲言又止地开口:“听下人说,三老爷不在家,家里就只有三夫人。”

这就难怪了,宋阮郎冒着夜寒去到西院,正巧碰上诊脉的常山出来,她堵住疑问:“可有大碍?”

常山:“东家放心,已经无恙了。”

红袖原以为梅娘是个娇弱的千金小姐,听到她这番话忽觉的是自己的看得太浅,曾经多次听到她们在房中行欢,不管东家如何弄她,梅娘都不拒绝,能让礼教明理的女子这样,若非是打心底的爱,又能什么?

她不知两人是怎么勾搭上的,只知道梅娘看东家的眼神不一样,温柔且恭顺,还能排除万难搬来东院,与东家继续这禁忌之情。

她不信地问:“孟小姐,若没有情势所逼,东家就变心了,你难不难过?”

宋阮郎扫兴地蹙眉,声音微微不耐:“何事?”

红袖:“说是..说是宋兰儿吃中毒了,正请大夫看呢。”

“中毒?”这倒挺新鲜,想想宋兰儿一向对吃食挑剔,会不会是...

宋阮郎在身后参谋,“不多,你只管写。”

梅娘笔杆不动:“我是怕,陪嫁超过了另外两院,会让他们不好看,毕竟在世俗人眼中个,红袖始终是个丫头。”

宋阮郎不管那个,回答:“这两年他们都娶妻嫁女,就不兴咱们热闹热闹了?”

“只要红袖同意,我没意见。”

乔燃子闻声憨笑,侧眸看向红袖,又畏怯地正身站好。

夜幕后,宋阮郎把梅娘留在房中,两人挑灯商议该给红袖什么嫁妆。

过罢年,听闻梅娘生了孩子,下人议论说时间不对,应该是早就怀上了。她有心去低头认错,可是梅娘却有意疏离,与她颇有老死不相往来的意思。

回忆到此,宋阮郎眼角濡湿,开窗望天,让冷风吹走感伤。

过往的事她没资格追究,就像天边的云,你能问它是从哪飘来的吗?不能,只要能留下就好。

这是压死宋阮郎的最后一根稻草,感觉连狗都嫌她,又逢家中丧事,她直接孩子气的怒吵:“好,日后我死了,丧礼也不许你来。”

正是这句话,让梅娘绷断了所有心弦,委屈爆发,抬手给了她一巴掌。

她撕心裂肺地哭诉:“宋阮郎,都是你弄坏了我,你知不知道?”

房里有股药味,梅娘看到她一身白孝,眼底闪过心疼,逞强地抹去泪水,微笑说:“阮郎怎么过来了?”

宋阮郎打落她伸来的手:“我不许你跟宋官竹成亲,我不同意。”

梅娘悲恸落泪:“来不及了,从今后,我便是你表嫂。”

梅娘紧张的心可算安宁,拿起针线嘟囔说:“这人怎么也不说一声,万一红袖这两日寻短见可怎么办?”

宋阮郎摸鼻笑笑:“估计是没想到这一层。”

梅娘心里仍是气不过,闷下头针线活做的极为潦草,“女子贞洁比命还重要,他又岂能吃醉了酒,就...”

“娶亲”

彼时乔燃子身上已经被捆瓷实,手脚全被束缚,踉踉跄跄地跪倒在宋阮郎面前:“求...求东家做主...让我..让我娶了红袖姑娘。我...我自知..”

宋阮郎伸手制止,将银票丢在他膝盖前:“这话,你自己去跟红袖说。”

乔燃子吓得不知所措,自乱阵脚地左顾右盼,“东...东家为何..为何绑我?”

宋阮郎小抿清茶,眼睛也不太抬一下,只听“噗通”,乔燃子被踢倒在地,身上的一沓银票掉了出来。

宋阮郎捡起银票狐疑,不是她小看乔燃子,而是他当初如果有钱就不会沦落到此当掌柜了。

“看红袖的意思,如果她要将人法办,那就送官,如果她要泄愤,那就废了乔燃子,驱逐出金州城。”

梅娘转过身,手指抚上她愤怒的眼睛:“为何不让他娶红袖?”

“这等无耻之徒,怎么配得上红袖?”

尝了一小口热粥后,她忽然问:“以后东家真成亲了,您怎么办?”

梅娘素净的脸微不可查地僵了僵,笑眸嫣然地柔声说:“回孟家。”

“可你们...”红袖欲说还休,她心知肚明梅娘与宋阮郎之间的密事,虽然见不得光,但在当下也不算少,多少丫头小姐都在私下里胡来。

热门小说推荐

最近入库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