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梅娘在卧房里等她,宋阮郎快走几步进房:“盼哥睡了?”
“嗯,今日抄书抄乏了。”
之前荒废了这么久,谭少寒先生布置了好些功课,饶是盼哥再好学,脑子也有点搁不下。
正口渴的乔燃子看到她撂下的茶,磕磕绊绊地低头说:“谢谢,红...红袖姑娘。”
红袖自然是没听到,恭敬送沈氏出门,看向宋阮郎:“这肯定是来要东西的吧?”
“这回让你猜对了。”
乔燃子战战兢兢点头,“以前..以前在家就是我..我做账。”
“那好,你来做,若是错了,唯你是问。”
红袖拉住他手腕,腾出位置给他,短暂的肌肤相亲让乔燃子无所适从,垂头掩饰脸上的燥热。
她在梅娘耳畔说着动人心魄的情话,哄着她把腿打开。
娇滴滴,软盈盈的女人被柔情包裹,听话地照做,宋阮郎拿出木盒里的玉茄子,磨磨蹭蹭地塞进去。
宋阮郎的手变快了,梅娘被肏得泪水横流,等终于喷潮,立刻极为没安全的躲到宋阮郎怀里。
宋阮郎把落在肩上的衣领简单拉好,横抱起梅娘走出书房。
秋风乍起的夜晚,纤细的湘竹默默弯下腰身,垂倒一边。
看到她哭啼,宋阮郎撩袍坐下,“舅母,有一件事,您若同意了,这六匹布就当是我给表哥的新婚贺礼。”
“东家说”
宋阮郎:“将盼哥过继到给我,今日起,她便是东院的后人。”
宋阮郎随后取来毛笔,沾上淫水,往她身体里戳弄。
“嗯~”
笔头粗大,强行撑开梅娘的身体,慢慢嵌入后觉得涨而撑。
“阮郎...”
她缠绵地叫一声,然后一股湿热的呼吸就喷在阜阴上,宋阮郎的舌头直接长驱直入地滑进身体。
“啊..”梅娘尖叫一声,下意识捂上嘴,用力地喘息。
“我喜欢梅娘叫出来。”
宋阮郎说完就转战回娇艳欲滴的乳尖上,张口含住,用力地吸吮,手指挑逗着下面的阴蒂。
梅娘触电般痉挛,断断续续的叫声从她嗓子里冒出来。
梅娘攀上她脖子,轻“嗯”了一声。
女人姿态温顺像个小绵羊,任由宋阮郎宰割,她捏着下巴与她舌吻缠弄,一面心痒难耐地把褶皱的裙摆往上捋。
纤白的双腿横叉在她身上,腿根半遮半掩,宋阮郎忍不住把玩,扯开上身对襟衣,把里衣也解开,捧着雪白的乳伸舌啄弄。
梅娘看着纸上笔锋刚劲沉稳的字,都觉得不太妥当,要么就是少君公子才用的,要么就是寓意宏大,不适合女孩不说,让人知道恐怕会笑话。
“人家挑名字都是金啊玉啊,到你这怎么都这么..”
宋阮郎坐在太师椅上,让她坐在腿上,大手一挥,圈出“妩”和“君”字。
“您也知道南院亏空的厉害,肯定是拿不出这么多钱的。”
宋阮郎拨开她的手,轻笑:“那舅母总不能让我贴钱吧?”
沈氏慢慢低下头,良久才道:“要不先欠着,等有了再给东家。”
宋阮郎把人箍在怀里,下巴枕着她肩膀说:“不如给盼哥改个名字,趁着年纪小。”
这话提的很突然,先前也没跟她商量过,但梅娘看她又不像是开玩笑,便说:“我怕南院不同意。”
“我同意就行”说完,宋阮郎拉着她到书房去,提笔下了几个字,问梅娘:“你觉得哪个好?”
红袖噘嘴:“就不给她,想要孙子还让咱们拿东西,从来也没这样的道理。”
“养儿防老嘛,人之常情。”宋阮郎扭头坐在乔燃子对面,见人指尖如飞在算盘上打挑,越发觉得挑对了人。
深夜,宋阮郎从布庄回来,把承诺沈氏的东西都预备上。
红袖推搡他一把:“你倒是算啊。”
“哦,好,我..我这就算。”
红袖打算沏茶上楼打探情况,谁知道刚弄好宋阮郎就下来了,连忙把茶放下。
红袖心不在焉地朝楼上顾盼,乔燃子不知何时走到她身后,指着核算的账目结巴道:“红...红袖,账..账错了。”
红袖扫兴地瞪了眼他,乔燃子脸皮一下蹿红,不敢再指手画脚。
“你还会算账啊?”
昏暗的走廊里只闻一人脚步,清冷的月光落在梅娘赤裸的双脚上,她脸上还带着泪痕,发鬓微散,靠在宋阮郎怀里小鸟依人,眉梢间皆是蜜意风情。
到了卧房,宋阮郎用脚关门,将人搁在床上,灯都没掌就把梅娘的衣裳撕下来。
月光此刻变得温柔,照在她白莹莹的身躯上,宋阮郎甩掉鞋上床,压着梅娘就开始热吻。
梅娘嘤咛数声,下方小嘴吞了相对短粗的毛笔,只留毛刷在阴唇外随着呼吸煽动。
“嗯唔..”
梅娘蜷起腿,宋阮郎掌控毛笔在她身体里吐纳,笔身由细变粗,一次次从她身体里出来。
随着梅娘的紧张,她的肉穴也在一松一张,宋阮郎的舌头畅游在里面,时不时就被夹紧。
强大的刺激感差点就让梅娘喷潮,小穴里淫水直流,沾在宋阮郎的鼻尖上。
等她把舌头抽出来,梅娘解脱地平躺在桌案上,肌肤粉曦,像朵盛开的牡丹花,媚而不妖。
宋阮郎完全掌握了她的身体,把梅娘放在桌案上,双腿折起,流水的阴穴朝自己大敞。
层叠的肉缝微微开合,里面流出白色的液体,梅娘的丰软的臀部压在衣裳上,印出几道折痕。
梅娘短暂地清醒,在桌案上羞耻地捂脸,双颊红似云霞。
“唔...嗯..”
宋阮郎喜欢极了她的隐忍声,梅娘身体软的不像话,后背靠在桌案上,仰面呻吟。
宋阮郎用手指把她咬住的下唇解救出来,舌尖顺着乳房往上舔,梅娘身体羞涩娇颤,泄出一星点爽快的吟声。
“这两个如何?‘妩’可爱之意,君乃品德高尚。”
梅娘在心中默念两遍,手臂柔柔挂在她肩上:“阮郎起的,自然是最好的。”
宋阮郎将人横跨在腿上,搂着腰,亲了一口她甜甜的嘴唇,“那就这样定了。”
宋阮郎哼笑:“宋家历来从没有赊账的道理,舅母应该比我清楚吧?”
沈氏一时语噎,黯然落寞地坐在凳子上,抹泪道:“东家总不能看着南院无后啊?”
在宋长鸣夫妻眼中,男儿能继承家业,女儿始终是外姓人,宋官竹从小耳濡目染,也渐渐重男轻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