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股莫名的燥热泛起地迅速又剧烈,薛可萦坐在临近过道的位置上不自然地呼气,吐气,以克制自己的颤抖。眼角的余光瞟到身侧银蓝色还在记笔记的女孩身上,薛可萦用力咬了下舌尖令自己把想要喘息的声音吞下去。可这是无法长时间持续的。
小雪。
大概是这一声呼唤太过于温柔,长睫毛抖了抖的年雪抬起脸来。
有人披着金色的长发舔了舔牙根。
好不容易忍到她成年了。
薛可萦也说不明白自己是什么时间开始感情变质的。哦,或许不能说是变质,毕竟她好像一开始就对年雪动机不纯。
薛可萦也得承认年雪长大以后变了。尤其是外貌。
如果说她薛可萦是明艳而骄傲的美丽,走到任何地方都会有耀眼的光芒照出来的话;那年雪就是一轮皎月,是低调中不自在的清冷,眉目寡淡却不失骨子里透出的固执优雅。单论纯粹的美貌年雪是及不上薛可萦的,但恰恰是这小孩子举手投足之间流淌出来的致命吸引,让年长三岁的饲养者偏执上钩。
她的眼睛漂亮,波光粼粼的大海每次沉沉地盯着自己出神的时候,薛可萦就会不由自主地陷入进去。当然年长者更想看这位表面淡泊温润的猎物丧失清醒,困在床幕之间被操到眼尾发红。
小雪。
她闭着眼喃喃自语地皱着眉念着,年雪。
绿色的斯莱特林已然是处于昏沉的发烧状态,她的分化基本接近尾声,然而身上还是湿热的。年雪看着目光所至的香艳景象没有言语,蹲下身使用了一个清洁咒。阿萦,她抬手去触摸面色潮红的金发巫女,想看一看是否有回应。
“...阿萦?你醒一醒....唔!”
薛可萦并没有醒,只是下意识感觉到凉快的东西,本能地用力扯了一把。好舒服,混沌状态的斯莱特林连缺乏视力的瞳孔眼角都是水红色的,翻身就把没防备的小姑娘扣到了地板上。头骨在后仰的那一刻磕到了隔板,而趴倒在瓷砖发出磕碰的那一瞬间薛可萦吻到了年雪的唇。这冰凉的触感让她分外喜欢。
那个小孩最凉快了。
....啧,该说不说的,倒是真的很需要她。
这段时间快要过去了,而薛可萦的体能也几乎耗竭了。
薛可萦听不到她的声音,不意味着她离开了。
———此时此刻,一门之隔。
门内,趴在角落快溺死的斯莱特林掐着手心,肌肤炙热地喘息着;
智慧,聪颖,无上的冷淡孤高。
...阿萦,我是个拉文克劳。
比你想象中啊,要更早的知晓这些情事。
终于走了。
薛可萦听着那双玛丽珍鞋轻巧快步消失的方向吐出一口浊气。在心里暗骂分化体验的斯莱特林疲惫地闭上眼,倒霉的人喝凉水都能塞牙。而她方才因为潮热没控制住释放的糖果味,也不知道有没有被年雪闻到...头脑很烫,可她也没有带分化的药物,只能硬抗。
难耐的呻吟带着压抑勾人的情色意味,悉悉簌簌地回荡在整个洗手间。
“wele to my world”
薛可萦第一千零一次地去盯对面那个拉文克劳的嘴唇。
好嫩,真的很想狠狠咬上一口。
“唔...”咬着牙大汗淋漓的女巫声线里有微不可闻的颤抖,“哈...我不想动...你、从门缝塞进来吧。赶紧回去...上课。”
好,年雪答应着把药盒从脚底往里送,瞟到衣袍覆盖住大片的地板后,海洋般的瞳孔深了深。“真的不用陪...或者我帮你吗?”
如果薛可萦清醒着,估计能瞬间读懂这句耐人寻味的话中话。
薛可萦忍住自己刚张嘴就差点喘出来的气息说不出话。太难受了...可是这种事又不能告诉一墙之隔的小孩子。
年雪...年雪才十二岁。
还...还不到该知道分化的年龄。
此时的身体不知是听懂了方才的祈祷抑或是故意找事,薛可萦只觉得自己浑身的燥热一波一波不间断地向上涌,小腹里似乎点燃了火焰一样在疯狂燃烧。
原本些微散发出的清香甜味倏地浓郁了。
我在。
周身都好热,她的魔法袍早就被水液浸透,金色的长发被汗珠打湿,丝丝缕缕地粘在侧脸。不知道要持续多久,薛可萦只希望分化的速度尽量快一点...毕竟,还有年雪。
还有那个不可控的小东西。
但意外它说来就来。
点点头的小姑娘明白,看着绿金色的身影急匆匆向着卫生间闪过去的时候,眼底浮上几丝了然。
她翻开自己的日记本,纸页上赫然显示着,四月一日。
———薛可萦的,十五岁生日。
甜酒
*浅abo一下 我不太会我先说,都是瞎写也没有细节
*19岁糖果味 x 16岁海盐味
我要去趟厕所,她说。
年雪咬着唇瓣看她,眸光里的担忧不言而喻:你不舒服吗,师姐?
...帮我,薛可萦艰难的朝讲台努了努嘴说,我肚子疼,你不用管。
小拉文克劳入校的时候薛可萦十四岁,还没有到分化的年纪。身边早有大些的朋友同级陆陆续续分化完成,薛可萦也不是对这回事一丝不懂。就差一年,掐着手指她算了算生日左右是春天。而比较焦虑的是准确时间不清楚。
命运来的戏剧又突然。
...她在和年雪上课的时候,分化开始了。
十六岁了....她成年了。
可以拆吃入腹了。
这是薛可萦在咬着勺子盯着年雪那双饱满红唇时的第一想法。
什么时候她整个人才能彻底属于我呢。
好像和年雪在一起很久了。
这个在一起不是顾名思义的在一起,而是指相互陪伴走过了这么些年。即使一开始的动机就不够单纯地带了欲望和色情,薛可萦总是觉得那个小孩五年来成长的有点飞速。不知道何时只会跟在自己后面叫师姐的人如今和她一般个头,也会有一众的追随者各怀心思地接近,师姐师姐地叫着。每当这个情况金发女巫的身上就会散发出生人勿近的凛冽气场,怎么还能有人从她的身边抢东西。
哈...没来得及反应的银蓝色身影吃痛,随即便是铺天盖地而来的滚烫亲吻。
摁着她脑壳的人完全没有一丝怜惜,发泄似的侵夺年雪的口腔,企图霸占这份难得的舒爽和凉意。湿粘的金发缠绕住下位者的银发,披散着纷纷扬扬地混在了一起。
等到终于薛可萦饕餮足了面前小孩唇齿间的甜味,才松了力气。
她的眼前是白茫茫的雾气,无法透过这屏障寻得一点踪迹。
阿霍拉洞开。
只有十二岁的拉文克劳轻快地念出一个咒语,门锁就掉下来了。
门外,冷着眼睛漂浮的拉文克劳静静聆听,漠然绞着头发等待着。
分化过程不短,但是薛可萦觉得自己快熟了。
她的浑身很烫,额头是大颗大颗凝结的水珠,滚动着欢叫着从濡湿的金发里流下,滴进衣缝里。热,不尽的燥热,无休止的沸腾,这感觉让窝在门板后的人相当煎熬。脖颈处的衬衫早就松散着和领结一起垮落,露出些许细腻而白嫩的皮肤来。年雪,有不清晰的词句从薛可萦的嘴角断断续续地冒出来,小雪,她颤声嘀咕着。
或许说———你就是我的情事。
她在整个卫生间下了封锁咒。
没人能进来,而擅用的漂浮咒语加在了年雪自己身上。
———也毫无掩饰地撞进年雪的耳道里。
傻子才会走呢。
银蓝色的小孩子看了一眼自己胸口拉文克劳院徽,轻蔑的笑了笑。
可惜她仅存的理智只能下令让年雪赶紧离开这里,以免继续产生更加不可预知的恶劣后果。
垂着眼睑看不出什么情绪的小姑娘沉默半晌,只得答应离开。
“...那我先走啦,阿萦。”
那你开一下门。
轻轻捶了捶木板的拉文克劳似乎是有些焦急,“阿萦,我给你拿了治胃痛的药...庞弗雷夫人说,肚子疼吃这个都可以好。”
...哈,合着自己还得谢谢这小不点。
有人哑着烟嗓尽力语气平缓地回复:我在...你回去吧。
嗒嗒嗒地走路声朝着里间靠过来问着,师姐你还好吗?
“.......”
熟悉的玛丽珍鞋跟敲击瓷砖声音传入耳朵时候,薛可萦本能地摒住了呼吸。师姐,由远及近的奶包环顾四周叫她:阿萦?
那头的薛可萦简直心脏静止。
...她觉得自己要过去了。
好在卫生间什么人也没有。
一路冲进最里间的金发女巫重重的关上门,几乎是瞬间腿软坐在了瓷砖地板上。赶上了,她松了一口气如是想,因为差一点就控制不住了。细碎的呻吟从花瓣般的绯色唇畔溢出来,若不是自己处在一个有些难堪的地方,薛可萦觉得自己可能会更加放肆一点。
好热。
蛇院萦a鹰院雪o
*凑合看看,第一次写abo在不会的边缘疯狂试探
*私设 姑且按外国16岁成年/15岁分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