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说她不习惯求人,却知道薛可萦把她逼到这个无路可退的地步就是要她求人。这个人,自然是她薛可萦。
她也不喜欢放软态度低声下气的自己,可是知道一条在薛可萦面前活下去的法则:那就是成为她想要的样子。
———也比方说方才欺负自己的人放开自己了。年雪就会去求她给自己一个痛快。但,薛可萦成功上钩开始继续的时候,这小孩又会咬紧软红的嘴唇一声不吭硬气的很。要是被逼急惹的狠了,反而会眼泛泪光的嘴上不客气,直叫美艳女爱豆薛某恨得牙痒痒,脑子里只想给她摁在被子里睡个没完。
下次要是不把这小东西做到死,她薛可萦的名字倒着写,跟她姓。
似乎是因为不满足,身下咬着她手指的穴道还在努力的吞咽,像是要把薛可萦的两根指节绞出果汁。年雪不需要动只是本能的生理反应就很让漂亮妖精作恶了,薛可萦甚至一度怀疑这个小东西天生就是来诱惑自己的,然后两个人再撕扯着一起下地狱。
我们一起....坠落吧?
脸皮薄的小东西瞬间炸毛:薛可萦!
被点到名的女人根本不管她,只继续用好看的暗蓝色指甲去揪胸前的红色玛瑙,完全不在意面色潮红甚至已经濒临崩溃的年雪。阿萦,发现不吃硬的小孩儿只能半撒娇半委屈的去低声求她:阿萦。
她去咬薛可萦的耳唇,呼出的热气柔柔的打在那人的睡裙上,橙子香四溢出来带着一个生涩的吻去舔女人的脖颈:...我亲亲你。
或者其他
地点选一个吧(可以留言选 最高者先写~主要是还根据我原先的剧情发展到哪写到哪 只是这几个地方比较 啧啧啧 而已)
ps: 实验室可以雪1可以萦1 后台阿萦1
“...体贴也谈不上,至少给小雪你伺候明白了倒是没问题。”
手底下的水液流的愈发肆意,薛可萦看着年雪朝枕头缩过去就知道她想跑。朝哪躲呢,她笑着整张脸都愈发美艳,颇有维纳斯的精致与美杜莎的狠毒融为一体:爽吗,年教授。
年雪失语:...哈...我、明天还要去...跟场地谈时间...你轻一点...
这场恒久的夜终究是在酒店里落幕了。
薛可萦只是抱紧了她,似乎要把年雪揉进生命里。
“...我不走了,阿萦。”
你逃不掉的,躲不开的,和我一起,这辈子纠缠着下地狱吧。
我不躲。
年雪觉得自己脑子昏昏沉沉的晕,但听觉还是十分敏锐的捕捉到了薛可萦在耳边的话。她说的言辞淫靡让小孩子的整身皮肤都发烫到微红,可年雪居然找不到一丝反驳的可能。
你睁开眼睛看看自己什么样子,既然知道无法抵御我,为什么要逃跑呢...嗯?
你说话呀。
你给我一个,离开的理由。
哈....过分。
小孩儿被她激的几欲哭喊出来:薛可萦…你他妈在床上真的是变态。
接着骂,我喜欢。
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非常...满意。
因为薛可萦的一个顶弄差点没高潮出来的小姑娘愤恨地去咬她裹在睡裙里的乳房,顾不得三七二十一的只想要个结束:别玩了行吗,我的腰快要断了还怎么上实验室给你赚化妆品钱。
第二根手指闯进去的时候如同利刃破开一切阻拦,饶是已经快被欲望冲昏头脑的年雪也冷不丁地被痛意拽回几分清醒。你的指甲,小孩子不顾挣扎去朝下拉她的手,泪眼朦胧的想扯出来:你的指甲!
小家伙到现在都没忘记明天她要带妆彩排,为了上镜做了指甲。
指甲个屁,薛可萦剧烈喘息着摸到熟悉的地方用力摁了一下:我特么为了你故意有三根没做。
可能也是一种别样的魅力来源吧。
平日里应该站在三尺讲台上的人被另个妖精推搡着压在床褥里,浑身上下原本雪一样的肌肤都因为冲撞带来的快感和刺激变得粉红,少见地把脸颊周围都染上艳色,漂亮又情色。年教授,耳边有人刻意拉长了声音叫她,暧昧到骨子里。年雪喘着气冷眼回应,怎么,她没带任何情感波动地出声:是我不好睡吗,薛可萦?
...你当然好,有人剧烈呼吸着含糊不清地吸吮她的脖颈软肉,语气恶劣又嘲弄:像你这样性冷淡还被做成这模样的,在我薛可萦这儿是第一个。满意吗,年、小、姐?
薛可萦残忍的在年雪配合自己的时候用力捅进她的柔软。
谁也别想逃脱,也谁都别想解脱。
年雪的倔很奇怪。
被撩到的薛可萦闭上眼很想直接把年雪铐起来再做个三天三夜,可惜明天彩排,后天有舞台。
服了你了。
恶魔身后的黑色翅膀缓缓张开,薛可萦感受着她不安分地在自己身上点火咬牙切齿的反手在年雪的白软上拧了一把:
猎人看着到嘴的美味冷笑着勾了勾唇角,“我轻一点?”加大的力道惹得小家伙一阵哽咽,“跟场地谈时间哪有和我上床重要。”
猎物在心里腹诽:倒是给我个痛快也好。
才不呢,仿佛听见了她心声一样的女人神袛般居高临下的看过来,停下了自己的动作。你自己动,好整以暇看着年雪眼尾的红弥漫到耳朵,再染到痕迹遍布的胸脯,薛可萦把玩着自己的另一只手指甲缓慢的朝她鬓发里吹气:自己坐上来动。
等有空传其他作品 芜湖
我爱她,今后从此,会一直啊,守着她。
【酒店】章节 完
*浴室 实验室 后台
阿萦。
她搂着薛可萦低低的落泪,声线颤抖又乖顺:阿萦。
有人在这一声声的轻唤里用力将年雪送上浪潮的尖端。直到听见她最后的语音,才把那汪清亮而汹涌的水液从她的身体里送出来。
是有人,比我能更加把一个天性冷淡的你,变成身下绽开的花朵吗。
她俯下身吻她。
别躲了,小雪。
眉眼锋利而不屑的女人丝毫不把她的话放在心上,反而继续深浅交接的伺候下面那张欲求不满的小嘴。我看你受用的很,薛可萦恶狠狠的把她送上顶端,再戛然而止地摔下来,看着年雪的颤抖幅度逐渐弯成一个虾米,呼吸也混乱到胸前的两朵红梅零落起伏。
她把年雪摁进怀里,口气轻柔地问她:我是谁。
是谁在操你,小雪?
被啃到的女偶像眼角倏然红了。
你还敢咬我?
她冷笑着收拢底下的手指,回报以更激烈而迅速的抽动,险些让年雪哑着嗓子失声惊叫出来。似乎是反应过来什么恶趣味一样,薛可萦把手指一根根地收出来,又缓慢而矜持地一根根塞回去。一,二,三,她的动作优雅到像是在开一瓶陈年红酒的贵族,只不过是在用自己的手做起瓶器罢了。而年雪的身体,恰好就是那瓶百年窖藏。
年雪被她顶到敏感点差一点颤抖着背过气去:三根?哈...薛小姐可真是关爱上司,很...体贴。
一听就是舒服起来小嘴又硬了,开启气人模式。
我体不体贴不应该是年教授最知道吗,眉眼满是恶意的女人在小孩子的花苞前端用力碾了两下,直到听见有人受不住的抽泣声才罢休,继续方才的抽插动作:过奖了,本小姐真的不介意天天关爱你,粉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