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就是不够,她还没看到年雪眼里被自己折磨至几欲濒死,才会出现的微弱恳求。
一贯不求人不低声下气的猎物被迫改变才最有意思。
也许是包裹着异物的身体过分敏感,小孩子只觉得自己的反应相当迅速,连软缝里都清晰可见地开始涌出大股的透明,滴滴答答而又连续不断地蹭弄到泛起深色的大腿内侧。
薛可萦不是没想过她有难言之隐,但极度讨厌她的掩饰不坦诚。
所以重逢之后,只要小孩子后退一步,她就得寸一尺。
也包括做爱。
可年雪不一样。
谁能想到一个大户人家的老幺需要自己出来赚钱攒学费,当年雪为了节目组那点高薪完全不犹豫地一脚踏入娱乐圈的时候,就是被拉扯着坠落的开始。天性冷淡,她在万花丛中过,没有世俗之心。
如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累一点能够换来没功成名就之前的所有零杂费用,年雪心甘情愿。
“在你气死我之前,”一股脑把挂在自己身上的小东西推开后,欺身上来的女人憋着呼吸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里吐出来。
“...我得先干、死、你。”
也许是饱受了一番折磨的初开蓓蕾渴求着有人来抚平自己的花瓣,薛可萦的手指径直顶开软壁直达深处的时候居然没有想象中的不顺。已经这么湿漉漉了吗...仿佛是有点讶异的猎人在黑夜里静默地挑了挑秀眉:还以为会稍微遇到点困难。
二十四岁的美艳万人迷爱豆会有多少性经历呢。
实际上:也是两次。
...而且,现在床上耳鬓厮磨了半夜的两个人,才是所谓的第二次。
原本脱离魔掌的果尖在触及到温热布料的那一刻就迅速的膨胀了起来,更别提在小东西的蓄意招惹下被扯弄的又红又肿,就差主动送上去请捕食者品尝。还粘连着大片湿滑液体的双腿也不自觉地悄悄攀爬上了漂亮妖精的腰腹,甚至还邀请一般的在寻找了半天的膝盖骨上倏然蹭了蹭。他妈的,薛可萦在感受到她滚烫肌肤贴上来的一刹那突兀地倒吸了一口冷气,咬着牙去捏自家宝贝的后颈皮:
“...年雪,你总有一天怎么死在床上的都不知道。”
手底下无辜的小孩儿迷茫的眨了眨眼:...又怎么的了。
见身边的女人冷着锋利美艳的眉眼不说话,年雪深吸了一口气认命地决定,就放纵这一回。
当然,也许以后只要在床上,就会有千八百回。
小孩子的靠近没有讨饶的意味,却带着一丝示好般的亲昵。有人小心翼翼地拿自己柔软的乳团朝薛可萦身上蹭了蹭,连莹黄色的果汁都被女人轻薄的睡裙吸了进去。她生的冷淡不假,可一旦被欲望袭击了理智,就会做出一些明明很平常的举动,却在妖精瞳孔里是数不尽放大了几倍的妖娆。
错了?错什么了?
妖精知道这是小家伙一贯爱用的逃避伎俩,根本不上她当:粉粉怎么会错呢...小雪最乖了,是不是。
年雪含着细弱的哭腔把自己的胳膊往薛可萦的身上挂:我知错了。
胸前的小果火辣辣地痛,两团丰盈的柔软被拥有另一双修长细腻手指的主人卡在指缝间。这骨节分明的白皙指尖还带着可疑的汁液,把身下猎物的软乳染上些奢靡而诱人的柑橘香。就很甜,薛可萦的动作和她的想法一样诚实,欺身上来在小东西的奶尖径直咬了一口。年雪吃痛,睁开被空虚的欲望烧的通红的晶莹眼睛嘤咛一声,可怜巴巴的朝被褥里藏了藏。
薛可萦不给她躲,在小孩子粉白对比愈发鲜明的软团上揉了一把后掰着她的脸吻过去。唇齿交接的时刻几乎被咬烂的大颗甜橙在两个人的口腔里肆意爆开,大滴大滴的鲜嫩汁水顺着被摁在下置位的女孩子嘴角流下来,再到下颌线优美的下巴和纤长柔弱的脖颈。玉脂做的肩膀不意外地溅上几滴浓郁的橙色,也从薛可萦的软红唇瓣里落下来,吧嗒地点缀般掉在年幼小孩的浑圆上。
绯红的翘立樱桃和铺在乳白上的甜橙,共处一幅画倒是美的很。
身下的运动还在发出咕叽的水声,漂亮妖精把道具半抽出来的时候还能听见肉壁挤压空气发出难舍难分的噗啾一声。她似是后知后觉地去吻伴随着身体而晃荡的一团奶白,直到一丝黯淡的月光洒过来映出下置位小孩的满胸红痕,才意犹未尽的罢休。
说是罢休也没有。毕竟,她的小雪还没有被吃干抹净,她薛可萦也还没有喂饱她,不是吗。
把下面那只工具拔出来的时候薛可萦甚至听见一声分外淫靡的暧昧呻吟,只不过发出者显然不是还叼着半颗橙子的年雪,而是腹底那张半张着的贪婪小嘴。怎么能用这玩意满足小家伙呢...风情万种拨了拨自己长发的恶魔毫不在意的将柱体丢开,揉了揉有些发麻的食指径直朝年雪的娇花摸了过去。
*接上文 第二节的彩蛋(是车 值得敲一下)
*阿萦 典型的败类 小雪 相当的口是心非
*非常规情节车 感谢
之前自己的躯体分明是迟钝的...年雪咬着唇压抑着齿间的声音,染了泪意的浅红眼尾迷迷瞪瞪地去朝薛可萦看。月色是朦胧的,上位者看到她还在继续忍耐,丝毫不留情地抽动起手下的工具。完整的一根巨物没有保留的直接顶到小孩子的宫颈口,如果不是嘴里吞不下去又吐不出来的大半颗橙子,年雪觉得自己一定会叫着哭出声来。实际上现在也差不多,听到呜咽声比方才明显了几倍的薛可萦露出一抹笑意,却依旧没有想要停手的意思。
狭小的软缝被庞然大物可怜的挤开,许是冲撞的有些用力,粉嫩花朵的外瓣被碾的七零八落,大有无法自主合拢的趋势。逐渐漫溢出来的粘腻甜水还带着一股被揉碎的橙子香,让圆棒在身下的抽插反而更加顺畅。不想迎合这种羞耻感的心态让年雪瑟缩着朝枕头上躲,还没挪动几寸就被薛可萦摁着肩胛骨固定在自己身前。粉粉,她的吐字不知何时带上了隐忍的情欲,喑哑着嗓子在年雪耳边残忍的叩问:小雪,你爽了没。
她没得到回应。因为年雪根本没能回应,整个人似乎已经陷进了被褥里,视线朦胧地布满水雾,任由薛可萦摆弄成一个后入的姿势。
由于愤怒烧红了眼直接把年雪霸王硬上弓的是她,会坐在年雪身边哼出温柔情歌的也是她;会冷笑着把年雪困在床褥里一点点脱光拆吃入腹的是她,但把年雪从日夜梦魇里救赎出来的人,也是她。
薛可萦是潘多拉魔盒,年雪是手捧魔盒被蛊惑步步沉沦的愚者。
这位年幼却诱人的愚者此时正被迫承受着无法消化的快感。蜷起身子想要逃离的那一刻,硬挺的棒身被枕边人慢悠悠地推回腹底艰难吞咽的花芯里。薛可萦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己的纤长指尖抽出来的时候带出一片淋漓的水,可不知为何她就是嫌这水液还不够多。还不足以让她满意...是的,反复把圆柱体顶进小孩子甬道的恶魔眯起晦暗不明的深邃眼睛:就是不够。
天性冷淡却不是没有欲望。
谁在不知名的夜里抚慰了谁,又是谁在无声的爱里勾引诱惑了谁。
谁先开始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年雪不告而别。
薛可萦对年雪似乎光鲜亮丽的学术成就不感兴趣,她只对这个人,不论是身体还是心都分外的有想法。啊...不管年雪已然过了二十岁这个门槛,她始终记得刚刚成年的时候那个面容淡漠的十八岁小孩。
只属于薛可萦的乖巧小家伙。
不是没见过好看的,也不是没见识过形形色色的美人。从事演艺行业的人什么样的风景没见过,薛可萦就偏偏栽在了丝毫不出众也不够美艳的年雪身上。论漂亮,她薛可萦就已经是最简易最好的代名词,万人迷的buff不是每个偶像都可以与生俱来的特点。论学识,每天泡在练舞房和音乐室的人靠基本功取胜,要个屁的真知灼见。
小雪,另一只手游上来拨弄着嫣红色的果汁唇瓣,薛可萦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年雪直视自己。指节碰触到的花肉很软,软到薛可萦一时间失神忘记了浅进慢出的动作。大概是发觉了身上人的迟疑,年雪趁她不注意很乖很乖的嘬了嘬扒在自己唇边的纤长指腹,勾的薛可萦立即凶巴巴地回神。
埋在小孩子胸前啃噬的女人抬起头:老娘就不该对你心软。
不是说主动就能有故事吗,她主动点还有错啦?
手还被限制着动不了,年雪的身子大半露在被子外面,打着轻微的寒颤去吻薛可萦的耳垂。阿萦,芬芳橙子香挟裹着轻浅情欲意味的声音从身下人的喉咙里软绵绵哼出来,像要把漂亮妖精的绷紧神智恣意扯断一样:阿萦,生气对皮肤不好。
薛可萦:......
...谁能想到这是可以在实验室里拎着试管与杯瓶一站就是十几个小时的高精尖领域人才呢。
那是一种不同于她清冷气息的勾引与妩媚。
欲望带来敏感。
她现在当然并非是诚心认错,只是想要一个解脱罢了。
...可别忘了,薛可萦丢开了填补物,也在抱她的时候抽出了手指。
做爱做到这么个不上不下的时辰,也是很要命的绝。
她替年雪吃掉大半软橙,仿佛恩赐一般地帮小孩儿解决掉无法说话呼吸的重大问题,满意的伸出还湿润的食指戳进晕乎乎的人嘴里,肆无忌惮的搅了搅。
得到大量新鲜空气的女孩子只顾喘息,虽然手还被东西限制着,年雪却如同下意识一般地朝薛可萦的方向蹭了过去。
...阿萦,她声音干净又甜软,稍微奶里奶气的喑哑语调直冲薛可萦耳道,瞬间让上位者升起一摊旖旎的瑰丽心思:错了,阿萦。
最后的最后,当然要她自己来。
嘶。
完全不一样的闯入感还带着些许干涩的触觉,些许疼痛的吸吮让小孩子从快要沉溺的欢爱里找回了几丝可怜的清醒。薛可萦,已经哑到听不出来原音的年雪含着果香四溢的半橙想要叫她,却终究是什么也说不清。
*做爱是为了更好的相爱。
二十一岁的清冷化学系教授能有多少性经验呢。
正确答案是:两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