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就是被之前的情绪憋闷坏了。
至少此刻是笑不出来的。
但很快,他就无法多想了,陈凌海把舌头狠狠伸进了他嘴里。
童墨还是哭个不停,他抽噎道:“不,不可能…你肯定是骗我的…”我们不可能!
他怎么会喜欢陈凌海!陈凌海又怎么能喜欢他呢?
可,可桑衡确实不存在。
得到这个结果。童墨泄力般倒下,泪水忽然控制不住地奔涌而出,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明明陈凌海并没有放弃他,可是比放弃他的结果好像更加难受。
陈凌海喜欢他吗?
陈凌海真的喜欢他吗?
强烈的酸电从相接的地方爆发进身体!
“啊——”童墨潮红着脸,发出一声惨叫。体内插着两柄粗长的棍子,一根滚烫,一根冰凉,却将他的两个穴都满满撑开了,绷的没有一次缝隙,相连的地方粉到透明。
童墨被干的只想逃跑,生不起一丝其他心思。
童墨被操的白皙的身体一耸一耸,口水都要被草出来,终于控制不住失声大叫,身上布满汗水,可就是不愿意松口。
陈凌海生气极了:“都怀孕了还这么骚,不愿意吃老公的肉棒,非要吃黄瓜是吧?子宫痒了想被捅是吧,老公满足你!”
陈凌海觉得,童墨肯定是还惦记着黄瓜玩穴。
他道:“我之前说的话,依然算数。“
“我依然喜欢你。”
依然有欲望,好的,坏的。
他加大了力气抠挖着童墨的g点,揪着阴蒂猛然揉几下,把怀里的人爽的不能自已,大口喘气,肠液流出来,菊穴死死绞住他的手。
前列腺不断被顶撞着,一波波快感涌上来,童墨爽的想射,想叫,泪水和口水一起留下来,口齿模糊地求饶:“不,不……”
他现在,不行……嗬啊……
童墨推搡着陈凌海,拼命想逃开。
陈凌海不乐意了,压住童墨细嗅着,强有力的手臂紧紧扣住他,手指在菊穴律动,不知道触碰到哪个点,童墨忽然尖叫起来:“啊!”
却又像害怕什么一样,猛然压住嗓音……
陈凌海忽然感觉童墨有些不一样,怎么说呢,像是活过来的感觉。
这让他有种在和真实童墨做爱的感觉,不由得更加兴奋起来,手指往菊穴里再次一递,整个塞进去。
童墨意识回笼,意识到这是上次那个他被逼着自慰,没做完的梦,猛然挣扎起来:“不,不行!”
梦里,他们在阳光温暖的屋子中沙发上一同醒来。
面前的局面,却还有些尴尬。
是上次那个没做完的梦。
两个人只是单纯地相拥,没做其他的。
就好像是互相在对方身上获得力量一样。
陈凌海生怕童墨跑了一样,将他死死抱住,哄睡着,看着他终于安静下来的模样,又亲了亲,发出一声叹息。
陈凌海思考着怎么说才能让童墨更能接受。
他是一个卑劣的人,断然不肯在此刻放开童墨的手,将他们回退之前的进度。
再说,童墨也是一个完整的人格。
用力地像是要把他吞吃,童墨被亲的眼神涣散,浑身发软,完全没有精力想别的。
对陈凌海来说,童墨没有抗拒挣扎,就已经说明了一切。
他们两情相悦。
可惜,这句话还没有说完,陈凌海就忍无可忍,按住他的肩头,又一次狠狠吻上去。
他们两个不该在一起啊。
其实童墨也不知道自己还在揪扯着什么。
他的脑子里反反复复闪过诘问,心里像打翻了调味瓶一样无味陈杂。
一时间有些无法接受。
说出那话的人却手忙脚乱的去擦他的眼泪:“欸、桑、童墨,别哭。”
这话不是童墨期盼的,却又是他期盼的。
他希望被陈凌海狠狠拒绝,结束自己的感情,能够从这混乱关系中抽身离去;
可却也是他期盼的,因为他隐隐期待自己被选择。
陈凌海说的怀孕,也被他遗忘了。
怀孕,什么怀孕?什么东西?童墨紧紧抓着陈凌海的衣物,脑海刚生出一丝疑惑,还没来的及细想。
下一秒,陈凌海从旁边的桌子上抄起黄瓜,猛然插进他的花穴,花穴被扩张的湿滑,于是,带刺的黄瓜直直地,一路破开层叠的穴肉,猛然撞到童墨体内深处的宫颈……
黄瓜把宫颈撞的一片酸吗,还要冲进子宫一样!
他旁边还有人,不能……不能呃啊……
还不行?
陈凌海两指撑开菊穴,感受着肠道的湿软,硬如烙铁的肉棒狠狠贯入,一直草到肠子的回弯处,打桩机一样猛烈草动起来,接连狂草十几下!
陈凌海知道这是童墨的前列腺g点,他的手指压在那个腺体上,快速地抠弄,那处腺体很快变烫发硬结成一团,童墨的菊穴也猛然绞紧,分泌出湿滑的粘液,却像是要把他的手指推出去柔韧的穴肉发紧推搡。
“呃啊!呜呜”童墨的眼睛很快又变得失神,紧紧抓住陈凌海的衣服大口喘气,却始终不肯大声叫出来,还喊着:“不……不要……”就好像不满意一样。
陈凌海眼神一暗,菊穴里增加了几根手指,快速扩张抽插:“骚老婆是不是还想吃黄瓜,所以才不愿意吃老公的肉棒!?”
他瞪大眼,手指抽离出花穴,带出一片液体,双手齐用力推拒着。
开玩笑呢!做梦的话保不准他的身体会有什么反应,他现在还在陈凌海怀里呢!
要是再叫床把陈凌海弄醒了……那场面不敢想象!
陈凌海的手还放在童墨的阴阜处,抠挖着他的阴蒂,童墨满脸潮红着,双眼失神模糊,湿红的女穴抽动着吐水,自己的四根手指深入其中,被女穴温顺的吞吐着,那小口被扩张着大了数倍。
陈凌海没有把他的手拉出来的意思,他一边温吞地亲童墨一边想着,这个梦里他已经和童墨结婚多年,是他的老公,那他后面的小穴肯定也已经被自己操熟了。
他伸出手指缓缓触着菊穴的入口,想要挤进去,才进去半根手指,沙发上的老婆像被什么惊醒了一样,腰身猛然一弹,却又被他死死压住。
他没可能放手。
陈凌海浅浅的做起梦。
童墨也是一样。
陈凌海无法将他们完全分离开,他的爱就是对这抹灵魂的喜欢,无论它变成什么样子。
陈凌海能够清楚地感受到自己对”童墨“的爱,与脑海中的桑衡,是不可分割的,根本就是一体的。
而且,如果他们是同一个人,陈凌海确信,桑衡对他的喜欢,童墨也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