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子瑜忽然有点耐不住了,他果然解开谢兰的一只手,但仍将另一只手牢牢绑在床头。他引导那只手自己摸向后穴,一边拿手指搅动谢兰的舌头,他半跪下来,把自己的驴物事送进谢兰的嘴里。
谢兰嘴里没进过这样的异物,毛子瑜下体又实在太大,进去就直戳喉口,叫他一阵阵想吐。但他此时已经全然顾不得这些,只是用手狠命将蜡烛往自己屁股里塞,他无意识地发着嗯嗯啊啊的叫声,只觉得摸得着的蜡烛越短,他越高兴,可是高兴还没有多久,他忽然僵在原地,只听啪的一声闷响,那根蜡烛的头部似乎在里面折断了。
蜡液甫一滴落,几乎立刻便凝固了,可两者接触的那点,却强烈灼烧着谢兰细嫩的皮肤,蜡封完全凝固后里面逐渐痒起来,可是又触摸不到,谢兰伸手想去自己揉搓,叫毛子瑜看见了,一把握住那两只细细的腕子,一起捆住,又绑在床头。
谢兰无助地扭着身子,大腿根部却被毛子瑜牢牢抵着,动弹不得。他后悔了,他后悔了,哪怕是不读书了呢,他宁愿在街上饿死:“我不干了,你放我回去,我不干了,我不干了,呜呜…”
毛子瑜听了这话,不为所动,直将谢兰射精的小孔堵得严严实实了之后,他才停手,可是也不将蜡烛放回原处,他一脚将谢兰踹得趴倒在地,伸手扒开他的臀缝,拿起蜡烛底部顶住谢兰后穴口,转圈摩挲着试探两下,直插进去小半截。
谢兰知道自己的屁股被插入了,那里又胀又痛,可是与前面带着瘙痒的痛楚比起来,似乎又不那么过分值得关注。他徒劳地张着嘴巴,喉咙口忽然自己发出一种又尖又细的呻吟,他的穴口一张一缩,想要将那根异物推出去一些,却似乎只能将其吞得更深。
“你自己把它全部吞进去,我今天就放你走。”毛子瑜插进去一根手指,假意好心替他继续扩张,可是这是一根又粗又长的蜡烛,谢兰又紧得可怕,就连用手也很难继续推得更深了。
然而这话落在谢兰耳朵里,却仿佛是最后一根可行的救命稻草,于是他抬起屁股,扭着细腰,试图将那根蜡烛尽数没入,可是那蜡烛不知顶到里面的什么地方,叫他又想尿,又想射,他急得眼泪都流出来了,最后只能求毛子瑜给自己解开一只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