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我房里的人,早几年就知道我的好,这事有多舒服,到今日就该天天趴在地上求我肏你。”毛子瑜把弄着那根小东西,却见它很快又硬了起来。
“头一回都是快的,我可不想把你弄坏了。”毛子瑜挟着他的腋下将他抱起身来站着,自己走到桌边拿起一根烧着的蜡烛,蜡液融化后沿着底部滴在谢兰那根再次立起的性器上。
谢兰哀哀呻吟讨饶:“好烫,子瑜,我好烫。”
谢兰是个软弱退缩的性格,生平最擅长为粉饰太平而说谎,但他摸不透毛子瑜的喜恶,只能选择毫无原则地顺着他。
“嗯…唔…”谢兰臀瓣大开,将紧闭的穴口完全袒露,“我没有…不要拿出来…”
毛子瑜觉得没趣,便不给他,只是将他的性器拿在手里,轻轻摩挲上面的小孔:“你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弄过这里么?”
软趴趴的玩意逐渐挺立起来,红得晶莹剔透,毛子瑜抓在手里拨弄了好一会,一边拿拇指揉搓前端,一边死死堵住小孔,不叫他射。
“没有,真的没有…”谢兰难受极了,却只会抵住他那根驴物事,无知无觉地抓着乱蹭。
“真是个叫人怜爱的小白痴。”毛子瑜松开按在上面的拇指,仁慈地叫他一股脑射了出来。谢兰初经人事,泄得又快又多,泄完之后,小孔周围湿淋淋的,还有些浊液不停在往外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