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天夜里,毛子瑜待他还算不错。大约也是新鲜,那副如壮士赴死的坚忍神情反倒撞上毛子瑜刁钻的胃口。他把谢兰带到自己的卧房,做了半个时辰的前戏。
谢兰家风淳朴保守,从小到大,连一双白胳膊都没见过,对毛子瑜的所言所行,所作所为其实没有任何概念。
毛子瑜也没见过这样傻的,往常那些搔货,还不等他脱裤子,自己就把屁股撅起来等着肏,这个谢兰,只会坐在那干瞪眼。
谢兰第一天上课时,就发现毛子瑜直勾勾盯着他看。
他不知道毛子瑜打从发育开始,从同龄的玩伴,到房里的小厮,再到烟花柳巷的兔儿爷,来者不拒,早都玩了个遍。由于臭名远播,他连娶亲都成了困难,于是被爹娘放逐到这处穷乡僻壤,暂时避避风头。
毛子瑜属实见识不少,但就是没见过谢兰这样,又穷酸,又美貌,又状似高洁的。与他同辈的,没有穷人,比他卑微的,又太过谄媚。
雏儿就是雏儿,毛子瑜心想,抬个屁股都得自己教。然而一边又出于同样的理由,他感到另类的快意。
他顺着股缝摸进谢兰后穴,谢兰便不自觉抬起了屁股。食指试探着插进去一截,里面湿热湿热,夹得死紧。
“不愧是读书人,学得真快。”毛子瑜扒了他的外衣,却不将裤子脱完全了,“跪下来。”
于是在起初的半个月里,他竟也耐着性子,有样学样,跟在谢兰屁股后面追了一阵子。可惜好景不长,毛子瑜耐心有限,半个多月的时间里,他已然结交起一票狐朋狗友,半个月后,他直接带着这些狗腿子,把谢兰逼到了墙角。
“你要不就跟着我,让我开了你的苞,往后你吃香的喝辣的,反正吃不了亏。你要是不跟着我,我还是开了你的苞,我不仅今天肏你,明天肏你,我还要带着我的兄弟们一起肏你,我看你以后还有没有脸在这里继续读书!”
谢兰吓得脸色发白,就这样跟毛子瑜好了两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