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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变异的精子(第2页)

拉塞尔眨了眨开始变得黏糊糊的眼睛,他再次感到冷,而且耳鸣加剧了,嗡嗡地让视线里的物体出现许多彩色的边缘。但是他决定忽视这个孱弱身体的不适。“我想带你走,伊恩……很久以前我为了让你生活安定做了自以为正确的决定,却让你受到了无法挽回的伤害。你离开集中营还没过几天安定的日子,如果留在耶尼塞湾……这里有更多的食物,有药品,有你的朋友们,有干净的住处,如果你愿意接受女人的义务……生育……”拉塞尔晃了晃头赶走耳边的嗡嗡声,“……有了孩子也会被善待……所以伊恩,我想问问你,你是愿意留下来还是,还是跟我走……唔……不,别离我这么近了……让我……冷静一下……”

伊恩的手指温柔地在后颈的发尾摩挲着,顺着后颈向上,拉下了男人的头和肩膀吻住了他的嘴唇,暗绿色的双眼像潭水一样幽深,褪去了故作的轻松。她松开了勾着匕首的手指,摸索着抽掉了男人的皮带,拿腿轻轻一绊就把“列昂尼德”推到了简陋的床铺上。“亲爱的,不,别这样,我知道你不喜欢,停下来,伊恩!”

拉塞尔挣脱不了伊恩的双手,确切地说,他在“列昂尼德”沉浮的意志里挣扎,而这对看起来并不粗壮的双臂充满了力量,按在他的胳膊上让拉塞尔无法起身。他想推开伊恩纠缠的双臂,而身体却绝望地抱紧了她。

“那么今天我只听你的。”拉塞尔捏住了伊恩的手,他略去了习惯的尊称,含住了手指,像每个值夜的晚上侍奉他的殿下那样嘟起嘴吮掉甜丝丝的奶浆,用舌尖轻轻滑过指尖和关节。这不是她熟悉的那个男人……伊恩勾起嘴角,用微笑掩饰自己的目的,背起一只手摸到放枪的抽屉,偷偷把它往外扣出来一点点边缘。“嗯哼,真的吗?”她的手指逗弄着男人的舌尖,若有似无地触碰着牙齿,门齿仍然平滑,但臼齿和犬齿已经开始凸起锋利的边缘。拉塞尔顺着指尖的压力张开嘴,乖乖地低下头,像一条温顺的大狗,即使口水从嘴角滴下也没有让伊恩感到下颌的移动。伊恩抽出了手指,顺着下颌的轮廓滑到喉结,在衬衫上蹭了蹭,“那么,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的实验进展,列昂尼德,我经常在耶尼塞湾遇到实验室的在这里找乐子,你不是来不了,是什么让你放不下研究,又在今天来找我?用光了你的积蓄为我准备这样一个华而不实的礼物?你是不是已经准备离开要塞,你要去哪里?”

拉塞尔盯着伊恩的绿眼睛许久都没有说话,滚动的喉结挑动着指腹,他张开嘴又闭上,犹豫着如何解释。男人到底打算干什么?伊恩会不会在这里认出自己?他听说过席律殿下的降生过程异常地艰难,梦境里的伊恩是否也会经历这些,她饱受折磨的身体是否能在完全没有医疗的条件下产育?拉塞尔的心思在这一瞬百转千回,最后终于回忆起在主星的那栋别墅里,殿下是为什么在亲卫队的雌虫面前奖励的自己。

“那是…算是补偿,我留着钱也没用了。”拉塞尔偏过头深吸了一口气回忆着出发前看到的日志,按照一个雌虫被教导的那样,把决定权交给他的殿下。回到了熟悉的领域,大脑和嘴脱离了他的意志开始工作,“我负责g病毒的疫苗研究,并且,当然要找到解决它的办法。我们都知道感染体大多会失去理智,快速吞噬身边的生物直至死亡。但人在感染初期仍然活着,而且大脑仍在正常工作。本质上来说,是病毒夺取了身体的控制权。现有的所有方案都是围绕如何攻击g病毒或提高人类免疫系统的识别来杀死它,以避免传播的扩大化。但是我不这样想,它在进化,它来自于未知的宇宙深处,如果我们能适应它,就能和那些外星生物一样在其他的星球生存。”

“是茉莉的蹄声,我还稀奇是哪位舍得花钱的军官为了保存体力骑它过来,然后一眼就看到了你,嗯~蹩脚的姿势,多少年了都没改过来。”伊恩的手贴着腰从背后绕了过来,手指穿过衬衣纽扣之间的缝隙贴到了皮肤上,用力眨掉了眼眶里的湿意。“列尼……我很担心! ”她克制着喉咙里的哽咽,平复着呼吸掩饰着,指甲轻地刮着腹部的皮肤转移着男人的注意力。一点点的痒意让拉塞尔觉得耳朵发烫,小腹紧绷着躲避伊恩的手指,她把脸紧紧地贴着男人的后背,体温又凉了下来,她试探着说:“我总梦见你生病了,和他们一样……”

“不会的,我保证,不会一样的。”拉塞尔打断了伊恩,拆开第二罐牛奶,掺了些水把它微微煮沸,一点点加入到打发的蛋黄中,一边搅拌一边打成粘稠的液体。他几乎察觉不到眩晕和不适,“我会保护你,伊恩,”他聆听着“列昂尼德”内心的渴望,将它在心爱的女人面前再次倾诉,“我把你弄丢了很多次,不会再弄丢了。”

伊恩在背后噗呲一声笑出来,充满了对他这种傻透了的表白的不满。“我才不信你能说话算话。”她停了两秒,听见“列昂尼德”搅拌的声音也跟着停止,筷子换到了左手。伊恩的视线落到在床头的小钟上,差不多一个小时,她咬住了嘴唇,视线扫过放在床边的乌兹,把手心按到了恋人的胸口探查它是否仍然坚强地跳动着。

拉塞尔脱下外套,倒出牛奶开始搅拌。伊恩趴在桌子旁边望着“列昂尼德”手臂上紧绷而抖动的肌肉发呆,眼神散漫地靠着自己胳膊,思绪不知道飞到哪里,又好像要永远记住这双手的形状一样让目光久久地在手臂上停留。“出海怎么样?”拉塞尔问,不打算让伊恩有机会开口询问自己的机会。“你们去了几个?有没有捞到沉船里的宝藏?”

“三个,老克丽、老弗列卡和我。”伊恩安静地回答,“而且猜猜我们捞到了什么?渔网勾到了礁石,弗列卡下去解开的时候捞到了一箱酒!”她的眼睛里带着狡黠,分享着意外收获的快乐。“但是回来的路上遇到了风暴,她差点就被浪卷走了,还好我和克丽把她拉了回来。但是我们带的淡水箱被撞破了一个,而且燃料不够我们热东西吃。”伊恩耸了耸肩,“所以我们决定在把漏了的酒就着生鱼片喝掉,但是我偷偷拿了一瓶,差点忘了!”她把酒从包裹里取出来对着拉塞尔晃了晃,藏到了床下的弹药箱旁边。

“那我应该准备点热乎的东西。”拉塞尔说遗憾地说,“这有什么,我习惯了。好容易才好好喝一次,下一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呢。”伊恩站起身从背后抱住了拉塞尔的腰。“给你带回去吧。你呢,列尼?实验室有什么消息?”伊恩再次对自己所关心的问题提问,她的脸隔着薄薄的衬衫贴住了男人的后背,轻轻的呼吸带起一阵痒意,让拉塞尔忍不住伸手去挠,又猛然想起了什么,在半路生硬地把胳膊别到伊恩背后拍了拍。

“哈啊……让我出去,伊恩,我不能在这里,伊恩……”拉塞尔摇着头,努力睁大了眼睛挣扎着推开伊恩,企图坐起身离开这个房间。“让我走…我不想伤害你……明天,明天我再……”但这具身体摆脱了他的意志,开始在伊恩坚韧有力的双腿之间扭动。“不让!”丰满的双乳隔着棉质的螺纹衣料压住了他的胸口,像殿下们的世界里拟态主母温柔的威压,复杂的信息素相互缠绕着,随着伊恩的呼吸覆住了口鼻。

拉塞尔无法抗拒地拱起后背贴到了他的殿下身上,眷恋地迎合着她的唇齿和呼吸。有什么咸咸的东西顺着脸颊滑进了嘴角,“我恨你,列尼,我恨你们!”伊恩的声音轻轻的,可她的指尖在男人皮肤上用力地抠出一道道红痕迹,膝盖压在男人的大腿上扯掉了他的裤子。“你们也不把我们当人,只有克丽关心我的死活带我出海,怕我病还没好又被男人强奸。而你,总是顾不上我,让我一次次地失望。我没有地方去,列尼,你们永远都在找我们要孩子,我就给你一个孩子,给你一个,你想要的孩子。”

冰凉的泪水滴滴答答地落进了男人的眼眶,顺着鬓角流进了耳后,和汗水混在一起打湿了叠在一起的薄被上。拉塞尔抗拒着摇着头,可悲伤的伊恩像主母那样有力,只用手撸了几下就让阴茎硬硬地顶到手心。湿漉漉的前液顺着手指的揉捏一股股地被挤出来,男人绝望地喘息着,他的四肢都被伊恩紧紧地压住,不论如何扭动身体躲藏,都无法逃脱伊恩的手心。

“买的?”凌乱的短发湿漉漉地支棱着,让伊恩的面庞显得又淘气,又调皮。“要塞竟然还有果酱,你不是和哪个姑娘讨的吧?”伊恩仰着腰在他怀里转了个身,伸出手搂住了恋人的脖子眯着眼睛和他对视,乌溜溜的黑眼睛被身后的阳光照亮,晕开几分深沉的绿。她伸出手指顺着“列昂尼德”的鼻梁滑到嘴唇,微微眯起双眼,在眼下显出暴露年龄的细小皱褶。“嗯……让我猜猜,是阿聘雅、瓦列妮娜还是蒂提……”还没等男人回答,柔软的嘴唇就贴了上来,在拉塞尔忍不住用力吻上去的时候又机敏地闪开,“回答我……”

“是凯莎大婶。”鼻尖能闻到藏在发丝里些微的海水味道,拉塞尔把他的殿下紧紧抱在怀里,贴着她的鼻尖和唇角,呼吸着她身上散发的洗衣皂的清香。“我和她说想追求一位年轻的姑娘,嗯……给我生个孩子……”

他的殿下在怀里咯咯地笑起来,软得和水一样,驯服地任由自己的舌头勾着她的在唇齿间滑来滑去。“你撒谎的技术……唔~越来越好了……”光溜溜的胳膊勾住了拉塞尔的肩膀,他极为不舍地松开了伊恩的嘴唇,“那你怎么让这个奇迹发生?我很好奇……”

“我凭什么相信你?”

伊恩的声音飘忽而遥远,拉塞尔呢喃着他的公文包里的文件,之后感觉到了伊恩离开的凉意和悉悉索索的搓揉纸团的声音。时间似乎在这一刻停止,屋里一片寂静,只有被布包隔离的细碎的结晶裂开的细微噼啪声。拉塞尔抱着肩膀翻了个身,努力爬起来安慰他的殿下,他想让伊恩留在这里,自己可以远远地陪着她,如果她不愿意,他也可以尽自己所地照顾她。

酒瓶塞砰地拔开,拉塞尔喘息着转过头,被他熟悉的,柔软的嘴唇拦住了去处。舌尖粗暴地顶开了紧闭的牙关,他本能地缩起牙齿躲避着伊恩的舌尖,可他的殿下却趁着甘洌的酒水加深了这个吻,用力地咬着他的嘴和舌头,让拉塞尔不得不躲闪着张得更开。烈酒呛进了鼻子里,他开始出汗,他感到热,拉塞尔的身体几乎要烧起来。鼻腔里有什么东西在往嗓子里退,引起一阵阵的干呕,迫使他蜷起身体干咽着,一边吞气一边咳嗽着企图摆脱这种深入内脏的恐惧。几秒钟之后许多熟悉的味道猛地蹿进鼻腔,它混杂着让身体立刻浸入情欲的烧灼,还有永远勾引着他的香甜。许许多多复杂的,从未闻到过的气味缠在一起,就像贾卡圣殿里燃烧的烛泪挥发的余烟。

伊恩没有说话,脸上维持着镇定的表情,手指顺着喉咙滑到男人脖侧的皮肤上,轻轻抚摸着被血管撑起的皮肤,偷偷把放枪的抽屉拉开了一条缝。细微的摩擦音让拉塞尔的耳朵微微动了动,但男人放任了伊恩的自我保护,认真而专注地解释。

“我解剖了大量尸体,也观察了许多变异的过程,如果能延长感染初期大脑的存活率,不让体积增加的脑被颅骨的空间限制,只需颅骨再跟着发育一点点空间,我们就能在变异阶段跑赢病毒,驾驭它改造过的身体迈进人类进化新的阶段。”拉塞尔仔细观察着伊恩的神色,不希望他的殿下因此恐惧。“所以呢?”伊恩不再看向这对棕色的眼睛,她的视线落到了男人的脖子上,另一只手摸到了贴在抽屉底部缝隙里的匕首。

“所以我认为他们的想法不行,虽然这些病毒可以被清理掉但是……也许我们应该冒险尝试另一条路。我偷偷从几种转移力很强的癌症细胞里提取了一些基因片段,把它们进行重组和比对试验……我已经……已经完成了动物实验阶段,效果非常好。这个实验从头到尾都不符合基地的伦理要求……但是现在也没有时间说服我的上级了,”男人紧张地咽了咽唾沫,“因为……因为……”他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语速越来越急。“因为你被选入了重启伊甸园计划,你被安排与基地里最优秀的军人…给他们生下孩子。伊恩,我没法保住你,我也知道你一定会厌恶这个,所以我找准备好了食物和水…我不确定你是否愿意……”

“是我的错,如果我一开始就接纳你,直面我的内心,后面也不会有这么多波折。如果我选择那会就退伍,…您……你也不会经历那些……”心脏在胸腔里快速地跳跃,声音在胸腔里引发的轻微的震动贴着伊恩的手,把情意一点点传到她心里。伊恩悄悄松了口气,把脸贴着男人的后背扭了扭,呼吸着衬衫上的味道,“都是我的过错。”拉塞尔深深吸了一口气,忍耐着背后的痒意,努力让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在手上。他该怎么和伊恩说公文包里的文件,他该怎么和现在的伊恩解释发生在这个身体上的一切?拉塞尔抿紧了嘴唇,他展开盆子里的布包,把混合好的冰激凌奶浆放了进去,刺骨凉气冰着他的手,让拉塞尔的大脑保持着清醒。

“不用安慰我, ”,伊恩转到男人身前,幽深的绿眼睛和面前黯淡的棕色双眼对视,“列尼,我能明白,很多时候你不是没有选择…你服从你的任务,你的军队,这是你的本性,是你之所以是现在的你的原因。因为你从内心认可这一切,也不会因为一个心动的女人放弃它…可惜我懂得太晚…”

“以后我只听你的。”拉塞尔坚定地说,倔强地绷紧下颌,伊恩不置可否地轻笑,“以后,太久了…男人求偶的甜言蜜语…”伊恩扯了扯嘴角,直白地表达她的不信任,她从拉塞尔手里抽出筷子,慢慢搅拌着开始变稠的液体,看着它一点点在温度的作用下团成沉重的一团。她伸出手指在开始变凉的奶浆里蘸了蘸,举到拉塞尔面前示意他先尝,表示自己根本不信任男人在这艰难的境况下精心准备的礼物。

“没有什么,每天都在做重复的事情,观察,记录对比……很枯燥。酒你留着吧,实验人员不能沾酒。”他摇摇头,没有正面回答伊恩,敲掉了凝结在勺子上的淡奶油,拆开用绳子和纸包扎得结结实实的鸡蛋。

筷子子和饭盒碰撞着发出夸夸的响声,伊恩却没怎么感觉到身体的摇摆,只有衬衫下微凉的体温。但是没过几秒钟,伊恩又察觉“列昂尼德”的皮肤正在变热,她看了一眼饭盒里被打成软白香甜的奶油咬了咬嘴唇,甜蜜雀跃的心情一下子落到了底。

“你是什么时候看到我的?”拉塞尔发现了她的停顿,怕伊恩继续追问,转开了话题。“我一路上都没看到你,本来想早点过来,你也可以早点下工。”

红红的阴茎在指缝间摇摆,在伊恩向下搓动时绽开顶端的小眼,诡异地将整个冠头向外推挤开,愉悦地眨动着露出内里的嫩肉,像一张贪婪的小嘴渴求着吞噬一切。“不,伊恩,理智一点!我可以带你离开这儿,我可以保护你,陪着你……停下来,停下来,亲爱的,我不想伤害你,停下来!”拉塞尔自以为的劝说在伊恩耳里只是低声的呢喃和喘息,沙哑的嗓音在“太晚了,”拉塞尔只听见伊恩低声呢喃了些什么,便感觉到自己被强行推挤着进入了一条干燥的,布满伤痕的雌穴。黑色的发尾扫过鼻梁,冰凉凉的眼泪滴落进了拉塞尔的眼眶里,刺得他的泪水也跟着淌了出来。他的雌茎被紧紧地缠住了,干燥的内壁磨得它有些发疼,只能用力地分泌着汁水讨好,在伊恩隐忍而痛苦的表情里把阴道涂抹得又湿又热,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拉塞尔摇着头抗拒着这一切,而他的腰腹背叛了自己的意志,本能地在酸软中紧绷,伸展,在他克制的浅浅插入中涨出一股股绿色的精液。

它太大了,拉塞尔在伊恩砰砰的心跳声里沉沦,脑子里闪过一丝迷惑。自己的雌茎好像被什么东西撑开了,在喷吐的过程里硬硬地跳动着,让整个后腰都酸软舒服得失去了力气。小腿绷紧着乱晃,踢倒了床边的空酒瓶。它咕噜噜地滚到桌子下面,拉塞尔的头歪到一边,听见了自己像风箱一样呼哧呼哧的喘气声,伊恩压着他的腰侧泛起一阵阵钝痛,低垂的黑发盖住了他的脸,所有的意识都抽离之前,他脑海里最后的画面是伊恩暗绿色的,留着泪的双眼。

“你的梦游不是好了吗,怎么又站着睡着了?”珀尔反射着珍珠般光泽的短发晃得拉塞尔一阵阵眩晕,“唔!”肋下又挨了一胳膊肘,他这才喘着粗气清醒过来。“谢谢。”他抹了把脸,扫了一眼空空的卧室。殿下正在外间陪德瓦恩上将用餐,他听见了混在上将亲吻声里的软软的喘息。“你要……啊…别吸…要把我吃掉了~”拉塞尔听见他的殿下腻在雌侍怀里闷着声音示弱,紧接着是雌虫一连串听不清的低语。伊恩在门的另一边哼了一声,拉塞尔听见了殿下软着嗓子的撒娇和德瓦恩的低笑。光脑震了一下,随后弹出露西亚发来的日程安排。明天就是席律殿下的演唱会,拉塞尔深深地吸了口气让自己清醒,把短暂的梦境放到脑后,开始思考如何应对明天的安排。

“很简单, ”拉塞尔说,“我记得最后一次和你约会是在阿尔及尔,你出现在那儿简直是个奇迹…好像上帝听见了我的日夜祈祷…”他努力模仿“列昂尼德”的语气,“嗯哼,然后你在街边给我买了一个巧克力脆皮的双球冰激凌。”

伊恩接下话茬,脸上带着回忆的恍惚,毕竟这已经过去了许多年,冰激凌的味道在这艰难的世界里已经绝无可能再回味到。“几个月前你刚到的的时候,我在实验室里赶进度不能出来……本来想给你弄个蛋糕正式庆祝加入基地,但我买不到足够的配料,你这儿也没烤炉,所以……可爱的姑娘,你是否愿意给我几个小时准备这个小小的惊喜。”

“嗯哼!”伊恩笑着吻了吻“列昂尼德”的额头,从门边的木质柜子里拿出几个大小不一的金属饭盒和一双筷子以及一把勺子放到桌上,这就是她全部的餐具。“你可以把门关上,别让别人看见我们的小秘密。”拉塞尔亲了亲伊恩,趁着她转过身的功夫拿勺子把糖块用力碾成了细密的粉末,等她转过身时糖粉已经在饭盒里整整齐齐地堆起一个小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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