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从哪里飞来的小方帕颠颠地跑了过来,飞快地擦干了主人手上的水,顺便还体贴地帮卡托苏特擦了擦,让他能体面那么一点。
卡托苏特被软滑的手帕轻之又轻地擦拭了几下狼藉的女穴,却反应极大地发出颤抖的低哼,腿根抽搐,又达到了一次小高潮。
喷出的水吓走了弄巧成拙的小方帕,卡托苏特像喝醉了似的有点不清醒,大口大口地喘气,面露苦闷,浑身都在隐忍不住地哆嗦。
他不仅是外面痒,体内更是痒得钻心,像是有无形的毛刷在黏膜上不怀好意地撩拨,擦出一片泛滥成灾的瘙痒。
那种瘙痒逐渐汇聚成一种无法容忍的痛苦,在不断地将他向疯狂的边缘推去,试图勒断他的理智。
卡托苏特用剩余的薄弱意志力强撑着,才没有像一个欲求不满的廉价妓女一般,失态地哀求“嫖客”光顾他饥渴的女器。
他的阳物一直硬硬地抵在腰腹处,不知为何凝聚不起射精的力度,只能可怜地滑出透明的粘液,马眼口异样的酸痛也在进一步将他逼入绝境。
胯间淫靡的女逼更是颤巍巍仿佛要化开了,肥满的阴唇被淫水洗得发亮,向外极力地奋张着,黏在大腿根部,暴露出娇嫩发皱的小阴唇,与黏腻肿艳的入口。
如一汪泉眼,轻轻一碰,就会飙溅出腥甜的汁水。
卡托苏特松了力的身体立时一紧,腿根的软肉湿淋淋地打颤,眼眶酸胀到几乎要落下泪来。细小的孔洞又不顾他意愿地冒出一小股水,脸上顿时闪过一丝震怒与阴狠。
他一定要杀了这个胆大包天的蠢货。
笔尖在血红的尿道口戳了戳,“我很好奇,你平时是用前面排泄,还是这里。”
女性尿道因为刚高潮结束,此时格外脆弱敏感,一经触碰,灼人的尿意再次漫上了下腹。
卡托苏特的颤抖一直无法停止,他无力地挣了挣,线条凌厉的眼周涨得又红又酸,堂堂魔王被作弄到这种颜面尽失的程度,虚弱的嗓音满含杀气。
卡托苏特难熬到了极点,那条条水柱烫得让第一次派上用场的狭长尿道泛滥起强烈的灼烧之感,像是在流淌着岩浆一般,惹得卡托苏特隐忍不住地从骨子里都在哆嗦。
每当女穴尿道口停滞一会儿,接着再次喷溅出一道水花时,他都会像受不了似地摇着头,红发颤抖,脚趾展开又蜷起,喉咙里发出呜咽似的气音。
直到尿道口再无东西可喷,卡托苏特才颤抖着忍下这波难耐的失禁之感,脱了力似的肌肉全部如棉花一般松懈了下来。
卡托苏特张大了嘴巴,眼前是一片水雾,超过极限的快感成了一种残酷的折磨。他脆弱的地处烫得似要化成一滩水,毫无规律地收缩着,又酸又涨又麻,完全不受他的掌控,极力向外张开,像是想要喷吐些什么更为淫荡的东西。
阴蒂下方有一个不起眼的小孔,那是从未用过的女性尿道口,此时却突然张开了,等待着什么一般。
恰好那根笔在往下滑动,坚硬的笔端不经意地戳过细小的尿孔,像是压跨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冒犯了。”斯诺的声音依然平静冷淡,但更嘶哑了,听起来像一截干枯的木枝。
他用另一只手撇开钟乳石似的肉蒂顶端,将其压在一边的花唇上,将娇嫩无助的血红根部彻底暴露出来,尖尖的笔端轻描淡写似的在上面留下黑色的细线,却带给了卡托苏特堪称恐怖的刺激。
“啊啊啊啊啊!……”卡托苏特失控地高声喊叫。
如果斯诺想趁机小小报复一下,也情有可原。
只是从那张一如既往没什么表情的脸上,没人能看出他的真实想法。
拿着的笔在那处说不上是恶意还是无意地搅了搅,留下蜇人的刺痒。
等那慢吞吞的笔尖画完两瓣阴唇外围,留下黑色的线条,再挪到花唇顶端时,卡托苏特已经颤着腿喷了两次。
透明的汁水溅了一木板,蜜色的腹部堆积着大量的前液——在这样的刺激下,魔王的阴茎竟然没能达到哪怕一次的高潮。
卡托苏特在束缚下要捏碎了拳头,红眸湿润迷离,仿佛已经到了极限,强健的躯体抖如筛糠。
卡托苏特已经崩溃到连一句话都说不明白。
魔王沙哑发颤的嗓音叫起床来,跟惯于此道的脔宠也没什么区别。
甚至因为这张硬朗的脸和战士才具备的强健肉体,跟那失了浑厚霸道渗出水意媚态的叫声一对比,一种将强者征伐成荡妇的畅快感让人亢奋异常。
他如性格般张狂的红发此时湿润地归顺在耳后,连睫毛都被热汗打湿成簇,从眼角到耳根甚至脖颈皆是被情欲催生的潮红,看人时眼底聚着意乱情迷的水光。
这一切煽情到隐隐脆弱的画面组合在一起,彻底融化了他相貌里天生的强势,连发怒都成了一种别样的情趣,让人只想用舌尖膜拜他高傲的眉骨,再将这具属于战士的肉体逼入更加窘迫的境地。
持续流溢的汁水已经变得稀淡,像是彻底坏掉了般抑制不住,那颗肉蒂肿得像一颗凄惨的葡萄,红艳艳的搏动着,画满了最复杂的线条。
汗水淋漓,卡托苏特好半响都没缓过劲来,只颤巍巍地吐出一口灼人的热气。
大腿内侧的肌肉在止不住地颤抖,宽阔胸膛上的乳头颤巍巍的晃,鱼鳞般的腹部因过度用力而酸痛不已,下体更是痒痛得可怕,连体内火热的甬道都在拼命绞动。
那笔尖也不知是有意无意,将繁复的花纹画在布满神经末梢的阴蒂处,要彻底击倒卡托苏特般的酸痒钻进了肉核里,刺进最深最脆弱的地处,一层层加剧,一点点蔓延。
腿心处的水穴将死一般,不规则地极速抽缩着,其下黏糊的穴口如同一张饥渴至极的小嘴,吞吐着蜜汁。
卡托苏特恨不得整个人都缩起来才好,但束缚法阵却冷酷地将他固定着。
卡托苏特将木板晃得哐哐作响,狂乱地叫喊命令:“停下——我叫你——停下——啊啊——”
卡托苏特的鼻息很灼热,也很急促,撒在了斯诺靠近的面颊上,让后者顿了顿,站远了半步。
没有再给卡托苏特休息的时间,斯诺回到了原位。
那只笔近乎尖锐地落到了涨得通红的阴蒂上。
卡托苏特乱动的腰臀让斯诺皱了皱眉。他眼也不眨地再次无视了暴君的话,干脆在对方臀部下方放置了一个黏着法阵,让其牢牢地贴在上面,再也动弹不得。
这下卡托苏特是完全成了一只待宰的羊羔,再也无法做出什么像样的抗拒。
微硬的笔再次回到了卡托苏特粗壮腿间的花穴,像是蚂蚁在细细地啃食一般,斯诺画得很慢很平稳。
血色的眼眸像酿得正是时候的红酒,浅浅水意映照着头顶昏暗的光,让人很想用舌头品尝其中的甜美。
斯诺走到卡托苏特的脸侧,居高临下地观察着卡托苏特有些失神的双眼:“还好吗?”
卡托苏特的眼珠动了动,汗水打湿了他的红发,连高挺的鼻尖都渗着一层汗珠。他的肤色是糖浆一般的蜜色,此时却掩盖在情欲的绯红之下,是说不出的诱人。
因为过度的忍耐,卡托苏特每一寸肌理绷紧到几近断裂,特别是腹部和腿部的肌群,僵硬鼓起的形状如同蛇鳞一般狰狞,沟渠间积蓄着晶亮的热汗。
斯诺冷白瘦长的手指都惨遭淫水洗礼,一路淌湿了他冰凉的掌心。
魔法师顿了顿,抬起笔,磨挲着指腹间黏成丝线的汁水,若有所思。
好痒,痒得受不了了。
插进来,什么都好,只要能止痒——
卡托苏特浑浑噩噩间又被占领了思绪。
心脏跳动的速率已然失控,卡托苏特的太阳穴都鼓了起来,身体越绷越紧,胸膛越拱越高,剧烈起伏着,唯独下体一动不能动。
“嗯啊啊啊——嗬嗯、斯…诺、停、我、我呃杀了……呃嗯嗯——!!”
连喘带骂的嗓音不受控地走向几乎要滴出淫汁的痴媚,惹得斯诺都抬头看了他一眼,好似不敢相信这种声音是从强势的恶魔嘴里发出来的。
“该死的贱种、我要杀了你。”
“抱歉。”斯诺手上的笔很随意的,又往里戳了戳不堪一击的尿道口。
隐秘柔嫩的尿道黏膜被坚硬的物体摩擦扩张,如同一闪而逝的惊雷,足以让人体会到肝胆俱裂的滋味。
卡托苏特感到了一阵无法言语的疲惫,即使他的身体还因为淫物而高度亢奋着。
斯诺看完了卡托苏特用女性尿道高潮的全过程,怀着不知是好奇还是淫秽的心情,以评价货物的口吻叙述:
“你的女性生殖器发育很完全,不仅具备子宫,连尿道口都有。”
这是一种极为可怕的感觉,卡托苏特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反应,他的防线彻底被摧毁,甚至以为自己已经死了,连灵魂最深处的阴核都被人找出来蹂躏。
没有任何的语句能形容他现在所承受的,连心脏都被从未体会过的恐惧攥住。
突地,一道水柱从软烂阴穴上的尿道口飙射而出,可能是因为从来没有使用过,尿道过于狭窄堵塞,那道水柱有些断续艰难地泻成好几泼。
冷如冰棱的指尖毫无阻隔地触上他敏感火热的肉蒂,显然给魔王带来了极强的刺激。
强壮的双腿怎么用力都闭不拢,看起来十分无助,阴部不受控地抽搐拱动,好半响才喷溅出潮水。
而那只再次将他带上高潮的笔还在兀自动作着,强烈的酥麻让肉核像是要就此融化掉了一般,汹涌地席卷着敏感至极的全身,试图将他带上更为疯狂的顶端。
卡托苏特暴怒瞪向后者的眼神,在中途就因为持续的搅动变成了沉溺的雾色,被固定在木板上的臀部剧烈地震动着,彻底发了狂般,又是一阵拼死地挣扎,让木板都要被摇散架。
“你竟然……呃呃!……竟然敢!嗬嗯、啊嗯,你想死……是不是——呜!”卡托苏特像一只被拔掉利爪带上口笼的困兽,叫得再凶狠可怖,还是只能张开腿受人淫弄,喷出一股又一股高潮的黏汁。
成熟的肉体抖得如同要坍塌了,泛滥着蓬勃的潮热,一句威胁的话分成了好几次才断断续续地说完,实在让听者生不出忌惮的心理。
斯诺苍白的脸上没什么表情,鼻尖却浮起了一层薄汗。他手上的动作缓慢到令人发指,不知道是态度过于认真仔细,还是说纯属在蓄意挑逗。
毕竟卡托苏特总是强悍的,高傲的,独断专行的,总要他人低头表示臣服的姿态,就算是求人都高高在上,像一种恩赐。
如今,淫物寄生了卡托苏,只能被迫向斯诺袒露出弱点,束缚法阵禁锢住属于战士的四肢。在一根小小的笔下,那强壮的身躯没有任何反抗之力,只能不自主地扭动痉挛,露出要崩溃了似的狂乱姿态。
笔尖突然一错,滑进阴蒂的根部,卡托苏特高大的身躯又是一阵无谓的挣扎,胸膛急挺,喘叫出声。
他不曾这么受制于人过,愤怒与焦躁的火焰灼烧着他的心头,火红的发丝因挣扎凌乱。
“……斯诺……你个……啊、啊!贱种!……滚……别再!嗬呃……”
每画一下,卡托苏特都会低叫着喷出一股水来,像是在下体藏了一个关不住的泉眼。他的双腿抖得不成样子,剧烈翁缩的红艳穴口麻痹不堪,泛滥起无尽的想要被人插入的渴望。
快感到最后,俨然成为了一种别样的煎熬。
卡托苏特的眼神失了焦,从嘴角溢出的口水和额上滑落的汗水遍布着一片潮红的脸颊,那是情欲的淫媚之色,哪里还有往日里傲慢睥睨的神态。
斯诺像是被吓到了,笔尖一抖,直直戳得那颗肉红阴蒂向中心的硬籽凹陷,一阵惊心动魄的酸涩和麻痹,刺穿了最不堪一击的深处。
卡托苏特一刹那间像断了气,身体绷直的程度仿佛要折断一般,发出嘎嘣的可怕声响。
其下嫣红的穴口失魂落魄地缩动两下,突地飙射出好几泼腥臊的水花,将木板湿润的面积再次扩大。
宛如针扎一般的痛感与酸楚,令卡托苏特的身体倏然收紧,眼睫颤抖着,整个人拼命往上一挣,被束缚阵全数抵消。
笔持续地动着。
他血红的双眼几乎要鼓出来,滚烫的面颊如同烈阳,凌乱的红发左右摆动,脚踝被一左一右圈禁,踩在木板上的脚趾猛然向里蜷缩,发泄着无处可逃的情绪。
逼人发狂的痒意让卡托苏特想要躲开,遗憾的是他完全无法做到。
那丝丝缕缕的瘙痒仿佛是羽毛在上面抚动,径直痒进了骨头,就算是卡托苏特,也不得不承认这是一种酷刑。
“呃、嗬呃、嗯呃!!!”他想要抬手去狠挠,想要让斯诺用力一点,最好是用鞭子抽打。但他的嗓子像是被掐住了,只能发出喘不过气般的抽吸,带着些哽咽的错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