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怎么玩的?”
“用晾衣架夹。”
“乳头立起来了,是来感觉了吗?”
屋里开着空调,桓城全脱光了跪在吹风口免不了出一身鸡皮疙瘩。
“不是的,先生。是因为空调温度太低了。”
桓城知道这段话是针对他上次大逆不道的宣言。很羞愧,垂着头,“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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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羞耻心是好的,我也不想玩那些没廉耻的。但是该骚的时候要骚的起来,别再给我整良家妇女那套,做得到?”
索哲言那边轻笑,“很喜欢被玩乳头?”
桓城这边犹豫了。
“只约调了一次,你可能还不了解我的风格。我其实非常没有耐心,我下达的指令和问话不喜欢重复,我要求我的奴隶在第一时间回应我,能做到吗?”
“那去调一下风向和温度。”
桓城调整完之后又迅速地跪好。
“乳头颜色很漂亮。自己有玩过乳头吗?”
“先生,我尽量。”桓城不知道什么样子是叫骚。
“没什么尽量。我会教你,学得好就赏,学不好就罚。一直都学不好说不我们不合适。”桓城面对索哲言的时候会不自觉低头,索哲言教导起他仪态,“头抬起来,你的目光要时刻追随着我,明白吗?”
桓城点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