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先生。”桓城诚惶诚恐。
“你说的这些我都可以答应。但是有一点你要明白。这个过程里面,优先满足的是我的欲望,我的需求。至于你的欲望你的需求能不能被满足,要看你的表现配不配的上我的奖赏,或者我愿不愿意施舍给你。明白吗?”
“那方便脱光了跪着说话吗?”
桓城讷讷,他已经把房门反锁了。正常情况他父母也不会过来敲门。
“需要跪地上吗?”
桓城等了半天,都没见索哲言有回复。他就去洗漱了,刚冲完水,泡沫都还没有打上,索哲言的视频电话就来了。桓城匆忙的擦干套上衣服,捯饬一下,再给索哲言回拨。
“先生。”桓城毕恭毕敬。
“刚才在干嘛?”
23
桓城又一次被猪油蒙了心地去戳索哲言。
“先生,我想找您约调。但是我不想影响到现实生活。不接受录像拍照,不玩黄金圣水公开露出群调,以及会给身体留下永久性伤害的项目。”
“不用了,跪床上吧。”
桓城桓城平板和索哲言进行视频通话,然后把平板立在书桌上,自己在床铺上跪着,隔着一段距离。他上次已经被索哲言简单地教导过跪姿,所以这次他就按上次教的,双手背在身后,腰杆挺直,两腿岔开。
“你要求还挺多。是上一次约调让你觉得我很好说话吗?”
“刚刚要洗澡。”
索哲言打量了一下桓城视频后的背景,“这是在家里?方便说话吗?”
“方便的。”
“现实的频率可能要两三个月才能一次,工作日的晚上我一般都有事情,网调的话只有周五和周末才有空闲。”
“可以接受安全系数比较高的任务。”
“这样还能找您建立关系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