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前天就想问了，分级制度？真的吗？”桓城声音一下子就拔高了。
“对啊，先是地方性政策，回头看看有没有可能立法吧。我记得这个也是上过热搜的呀。”
“就是狼来了嘛，没想到真有这么一天，俱乐部真的有试点资格？”桓城催促着林东也讲内幕。
这句主人林东也听着感觉也很不一样，好像多了很多责任。他也有些不自然，粗声粗气，“谁让我是你主人呢。”
“主人您是害羞了吗？”桓城还挨近了看林东也的脸，简直不怕死。
“我看你不是屁股烧了是屁股痒了。”林东也拿毛巾做鞭子，抽了桓城一屁股，打得桓城哎呦叫，顿时收敛了，不敢再取笑林东也。
“吃着碗里瞧着锅里？”桓城反应了几秒也领悟林东也的意思，有点儿不知所措。
“这样子容易挨肏。真的。”
见林东也没有真的生气，桓城也松了口气。松了一口气后他又自我琢磨着，其实三人也是他们提的，怎么搞得自己跟渣男一样？
“嗯。怎么了？”
桓城碰了一下自己的鼻头，不大好意思，“感觉不行了。感觉屁股要烧起来了。”
桓城这样说了，林东也就让他跪直起来。桓城伏在操纵台上让林东也检查，“没有流血，但是会有一点肿。这两天玩的太猛了吧，毕竟你还是个新手。就先玩到这吧。回屋我叫个医生来给你看看。”
“奉承的话就少说了。”林东也捏桓城屁股，“不是说你们做律师的很自由吗？怎么我看放假也没个闲啊？”
桓城否认了，“我现在是律师助理，并不自由。”
林东也好奇，“是还不能独立接案吗？”
“我以为……”桓城有些腼腆，欲言又止，低头笑笑。
林东也发现他很吃桓城这种纯纯的反差感。
“以为什么？”林东也催他。
虽然提前一天回去桓城有些不舍得，但工作毕竟是工作，他们这一行更是如此。桓城也就干脆应下来了。
“好的，我知道了。”
20
“大概什么时候回来？”
“是买了最后一天的票，怎么了？”
“你时间安排可能要调整一下，需要提前一天回来。”
说起来，现在桓城唯一能背诵的手机号码，除了自己爹妈和老舅的，就剩下卢旭柯的了。毕竟这串号码他一年要手写上百次。
桓城给卢旭柯回拨过去，手表只能是外放。
卢旭柯那边刚接起来桓城就提醒卢旭柯他这边是外放。
循环了几次之后，桓城终于开始掌握窍门。当然这过程中代价也惨烈，已经从“麻了逼了”到“逼已麻了”。
19
“有电话，你有电话。”
桓城控制不好夹的力度，他的炮筒一直在突突对外放炮，总是误伤友军；好不容易放松了些，那速度又控制不好了，直接追尾友军，两台飞机在空中炸开了花。两军交战，还没等正式交锋，现在自家营地里头伤亡一批。
林东也带着桓城回到原地复活，然后再一次冲锋上阵。
误伤再一次上演。
桓城在距离警戒线不过一掌距离的时候堪堪击毙敌机。
“可以连入对战模式了。”林东也点选了联机，给桓城介绍联机模式的规则。“你夹紧的时候，前后左右是控制炮筒的方向；放松的时候，前后左右是控制飞机飞行的方向。用力夹紧就会有炮弹射出去。而倾斜的角度就决定了速度。”
林东也手抵在桓城的后背上，让他微微往前扑，带着桓城让他感受了一下这其中的不同。
18
桓城要面临的挑战有两个，一个是要击退屏幕中的飞机，一个是要忍耐林东也言行骚扰。
林东也的前胸就贴着他的后背，还不时故意落吻在他的脸颊和肩胛骨上。那热量自贴合面散开，酥麻地刺激着。
12
早餐点了很多。两大碗豆浆，一盘油条，一叠切对半的茶叶蛋，三屉小笼包，还有两碗飘着香的锅边糊。
“先生不和我们一起吃吗？”
林东也抓着桓城的性器，再一次按了on键。
屏幕又开始亮起，这一会儿出现的是山林丘地，不知道敌机隐藏在哪里。桓城专心致志地顶着屏幕，林东也觉得他这样一本正经的模样很好玩，色情地抚摸起桓城的乳头和下腹。
桓城受到影响，没有在第一时间发现敌机；待敌机开始飞近的时候，才匆忙地瞄准方向。两颗炮弹发射出去后，敌机避其锋芒，往后退了退。
游戏规则非常简单，桓城屁股里面的操纵杆就是炮筒。他通过起身坐下左右扭转来控制炮筒的方向，而放炮就是用力去夹那根操纵杆。放出去的炮弹的活力和夹操纵杆的力度成正比。
“如果没有在警戒线外打中飞机呢？”
“这是个好问题，你可以试一下。”
桓城在操纵台上颠三倒四的，体内敏感点时不时被触碰引起的快感让他欲哭无泪。他上半身几乎都要倾倒在操纵台上了。
“明明也有爽到啊。”林东也看着桓城顶端不断的冒出淫液评价。
因为桓城是第一次玩这个花样，林东也怕他太紧张了把自己弄伤，干脆就站到桓城的后面。桓城的身体倚靠在林东也的胸膛上，顿时安心了几分。
不知道林东也说的开始是什么。桓城有些紧张，屏息期待。
林东也按下红色的on键，屏幕慢慢亮起来。图像也显现出来了，有炮筒，也有飞机。
“可以调成双人同行模式的。”林东也摇晃起另一根操纵杆，桓城这边也被带动着，就像双龙的小游戏一样。
他每次屁股抬起来的时候林东也都会见缝插针地又往里头塞几个润滑球。
那个润滑球非常容易碎，林东也不过指甲轻轻划过那润滑剂就湿在他手上了。
“呀。”林东也有些狡猾地把润滑剂都抹到桓城身上去。
林东也夸道，“天赋异禀。”
换句话说，不就是在讲自己真够淫荡的吗。桓城挺羞愧的。
16
“屁股抬高一点点，慢一点，再过来一点，好，慢慢地坐下去。”
桓城坐下去的时候发现这个遥控感其实没有想象中的可怕。它是硅胶质地，相对柔软。椭圆形的头部慢慢地推开括约肌，然后再感受着操纵杆一点一点的进入到身体里面去。
桓城的情境构筑能力一流，很快他就被自己想象的场景激得有感觉了。
这款润滑剂和桓城之前见到的都不一样。是圆球状，个头有大有小。
林东也轻轻地捻起一个，往桓城的后穴里头放。
“夹碎它。”
“几十种情景模拟。有电车痴汉，医生病人，制服诱惑，军警囚犯。”林东也解锁一间房间，“我带你体验结合高科技的，星际军舰。可以单机，也可以联机。”
这间屋子面积不大，不过二十平方米左右。长六米宽三米左右的布局，一进门就看到一个操纵台，操纵台上有各种操纵键，还有两根操纵杆。更远一点是一个大屏幕。
“去吧，自己爬上去吧。”林东也微抬下巴，轻飘飘地吩咐，“然后，坐下去。”
林东也淡定地看着他。见自己的脚踝被林东也抓在手上，林东也手里还有一根小草，
桓城一抹脸，坐起来，毯子从他的肩头滑落下去，“我睡过去了？”
“嗯。”林东也把草丢回花盆里，“再不叫你我们就要吃午饭了。走。”
桓城小声，“先生就不会像你这么幼稚！”
“呵，信不信我给你丢这里？”
“小心眼。”桓城又怼他，手上的力道更重了，林东也觉得自己的脖子都要被勒断了。
林东也嫌弃地往外吐，他睁开眼睛，伸手去抓却扑了个空。
是梦？可是被喂了一嘴尿的感觉是那么地清晰。
怀里桓城还睡得无知无觉。
得亏摇椅质量好，经得住两人这样打闹。
桓城躺上去的时候只是想闭眼休憩一下，但是微风正好，身边人的体温也正好，早上又起得早，竟又睡了过去。
林东也见桓城呼吸平稳，睁眼一瞅发现他竟睡过去了，不禁哑然失笑。林东也把毛毯给桓城掖好，也跟着睡起了回笼觉。
林东也又追问，“有体内射尿？”
桓城点点头，也没什么好否认的；林东也若有所思，有些八卦，“那吃尿你也可以接受吗？”
桓城回了一个“你在想屁吃”的眼神。
“来，上来躺会儿。休息休息。”
这边还非常贴心的备至了毛毯，桓城躺上去后林东也给他盖上。
“等会儿我带你去见识一下俱乐部的情境模拟室。”林东也的口吻中充满了炫耀，“你肯定会喜欢。”
两人起得早，吃完也不过七点多。桌上狼藉也不用收拾，会有客房服务进行打扫。
桓城跟着林东也又去了另一个房间。他起身走动的时候隐隐觉得身体有些不适，屁股后面感觉有点儿干疼干疼的。
他们这套房就和迷宫一样，曲曲折折；林东也走到小阳台处，那里摆着一张巨大的摇椅，躺下两个人都绰绰有余。林东也躺上去，招呼着桓城也躺上去。
桓城缩成一团，抗议，“我没穿衣服！”
“下面看不到的。”
桓城已经从抱着林东也的胳膊变成抱着林东也的大腿了，林东也拖着大型腿部挂件乐得不行。
“那是当然。”林东也缓缓道来，“但这对俱乐部的管理也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很多东西要去除掉金钱交易，这才能够和卖淫嫖娼那些区别开来，这个你们学法律的应该更清楚。我们是有一个想法，只提供一个平台，其余的不过多去参与。有性癖的人，大家来自五湖四海，从事着三百六十行行，白天走在大街上都看不出有什么特别。有很大一部分的人并不希望性癖会影响到真实的生活，我们的客户受众就是针对这群人。我们就想给他们一个平台，让他们敢在我们释放自我，能够放心绝对不会发生隐私泄露，不会被敲诈勒索，不会有朝一日成为艳照门的主角。”
桓城盯着林东也看，他的眼睛非常亮。林东也被他瞅得破天荒地害羞起来，用筷子敲了一下桓城的碗，“赶紧吃饭！不够再点。”
13
“哲言应该也在处理事情吧。这段时间俱乐部想要改革，其他股东意见还没有得到统一。”
“改革？”桓城很好奇，“什么意思”
“嗯，就是分级制度也要出来了。”
林东也转身去拿消毒好的热毛巾给桓城擦拭；桓城确实没有想到林东也会这么痛快，定定地看着林东也。
“干嘛，不要给我玩欲擒故纵啊？”林东也一边给他擦一边调侃。
“没有欲擒故纵。”桓城抓起林东也的手在手背上亲了一口，表情很虔诚，又叫了一句，“主人，谢谢您。”
“不是。就是我们已经是执业律师了，但是没有案源就还是做助理。回头独立了会好一些，上下班自由。但是有案件来得话，就是放假也得加班了。要不然没钱。”
“还玩吗？”
桓城皱皱眉头。
“我以为你会继续做，就是故意捣乱什么的。”
“在这个时候？”林东也打断他的话，“有点不分场合吧？你不是在说正事吗？”林东也有些纳闷，反问，“还是说，你希望我在刚才那种情况继续弄？”
“没有没有没有。”桓城再三否认，“我觉得您这样很好，就是让人很放心。”
桓城和林东也通电话的时候，林东也都没有搞小动作去打扰桓城，就安静地扶着桓城的身体。
这让桓城多少有些意外。
“你这样看我干嘛？”
“怎么了吗？”
“上次那个销假的，你和付儿一人一个。6号隔离结束送去二看，你7号回来会见一下。手续我这边给你办好放桌子上。我7号出差，有必要6号到时候碰个头。”
卢旭柯说得销假的案件桓城知道，说得通俗些就是卖假鞋被抓了；隐名股东在外面运作，他们进去会见的目的说白了就是“通风报信”。这种最关键的就是时效性了。如果他们没办法在家属要求的时间内进去会见，可能家属就不会委托了。
林东也定住直勾勾地看着桓城，桓城下意识觉得自己说错话了，迟疑，“怎么了吗？”
林东也反问他，“你在哲言那边也经常这样？”
“怎样？”
卢旭柯停顿了一秒，“我记得你国庆是出去玩了，对吗？”
桓城这边把音效关了很安静，反倒是卢旭柯那边有些嘈杂。
“对啊，我出来找朋友了，不在家里。”
桓城趴在操纵台上，还溺毙在余韵中；林东也连续提醒了他两遍也没能直起身来。等林东也把桓城扶起来，手表里面的电话已经变成未接来电了。
因为手机通讯录没有跟着加载进来，只有号码。
桓城扫了一眼就知道是卢旭柯的。
屏幕突然跳出一个喇叭，林东也把它外放了。只听一个字正腔圆的男声在抗议，“007同学，你已经碰瓷我两次了。事不过三，要是再来一次，我先把你突突了！”
这是被投诉警告了，桓城很羞愧。
林东也也给他刷了一个喇叭，桓城这边小声地道歉，“我知道了，对不起。”
联机是分成红蓝两个阵营混战，从各自的起点往中间线飞。
背景音乐慷慨激昂，3d绕耳音效让桓城仿佛真处于战场之中，热血激昂。不过比赛真开始的时候各种“事故”层出不穷。
从那飞得漫无规章的轨迹就可以看出来，像桓城这样第一次参加混战的应该不在少数。
一开始只有单架飞机，单架飞机要击落在掌握好遥控杆之后不是难事。只要屁股夹得紧，就算是隔着老远都能准确击中。有点儿像东风快递，绝对送货上门。
林东也还给桓城撸，桓城那三魂六魄都飘天上去了，很难聚精会神。
“哦。”林东也叼着桓城的耳垂，虚假地为桓城担心着，“差点儿就飞进警戒线了呢。”
“单机版本主要是培养一下你的屁股感。”屁股感这三个字说出口的时候林东也自己都觉得好笑，“好玩的是和其他房间一起对战。两个奴隶非常辛苦地表演着，愉悦着自己的主人，你说，是不是很有意思呢？”
林东也的话桓城只听进去了一半，因为他很努力地在和飞来飞去的飞机作斗争。
确实挺好玩的，被这一类的性辅助玩具玩，比桓城看的那些调教经历，诸如在房间中一遍又一遍地狗爬，回答主人们一而再再而三的“大不大”、“粗不粗”“爽不爽”要有意思多了。
实践出真知，待那一架敌方的飞机飞过警戒线后，就撞上了己方的观察室，“砰”的一声爆炸了；而桓城也火烧屁股一样一下子挺腰把屁股抽出来了。
麻了逼了，又玩电击，桓城只想哭唧唧。
那股子浪潮也非常逼真，热浪炸开的时候整个操纵台都跟着摇晃起来。
林东也抓住桓城的性器，“面对敌人要学会开炮。”
这幼稚低龄的口号让桓城的眉头彻底皱起来了，整张脸像苦瓜一样。
17
“好不好玩？”林东也见过桓城热烈地模样，就想让他再热情一点，那上下左右摇晃得不亦乐乎。
“不要不要！”
桓城的双腿是像青蛙一样折叠着，大小腿压得那片全是润滑剂，没有半点摩擦力，桓城觉得自己被钉在上面了，不受控制地跟着林东也的摇晃而摇摆。膝盖也被迫叉得更开。
林东也让桓城调转个方向，桓城听话地颤巍巍地转过身去。调转个方向之后，遥控杆好像更顶着前列腺的位置了。桓城挺腰发力微微抬起，但是这个姿势太费劲了，不一会儿他又卸力坐了回去。
“感觉要滑下去了。”
“放心，我看着呢。不会的。”林东也在桓城的脸颊上亲了一口算是安慰，“乖乖，都吃下去啦？那我开始了？”
“到底是谁小心眼？”林东也和桓城打闹着。
正当这时，送餐的提示铃响了，桓城愤愤，“给你肏得魂都没了，连口饭都不给吃。”
这大帽子扣得，林东也表示认输。当即抱着桓城回屋，一回到屋里，桓城就踢蹬着腿要自己走了。踢蹬腿的时候扯到后边了，有点痛，叫桓城倒吸了一口凉气。
林东也不放过手中诱人的触感，又捏了捏；嘴里轻描淡写地要桓城把遥控杆都吃下去。
桓城习惯性地害怕，林东也安慰他，“这个才十五厘米，没问题的。”
桓城试探着再往下深入点。
桓城嗯嗯哼哼的，被林东也握在手中的性器有了明显的变化。
“这两天被这样玩，还这么容易的勃起啊？。”
桓城抿了抿唇。操纵杆柱身不夸张，桓城一点一点地吃下去了。
桓城用力，一开始没有掌握技巧，非但没有夹碎还让润滑球往体内跑了。后边试了几下才把它弄碎。湿滑的液体一下子晕满体内。林东也又放了几个，桓城照本宣科又把它夹碎调。夹碎了几个之后，那润滑剂就开始流到遥控杆的上端了。
“再来一个。”
这一个没有放入到体内去，溅出的润滑剂全部浇灌在了遥控杆上。
15
林东也托了桓城一把，桓城颤巍巍地爬上操作台，在林东也充满兴味的目光里岔开两腿，慢慢地要坐下去。
“傻子吗？没给你润滑剂也敢硬坐？”林东也握住桓城的性器叫停了，从抽屉里面拿出一盒润滑剂，撕掉最上面的包装。
桓城按捺住身体略微不适的感觉，起身小步跟着林东也。出门的时候有些忌惮自己没有穿衣服，不过林东也和他承诺说肯定不会遇到其他人，叫他放心。
“我们这边的情境模拟室都是专门找人设计的，和那种廉价的情趣酒店可不一样。”
林东也这般兴致勃勃，桓城有合理理由推测这个情景模拟室有他的手笔；也相当地捧场，“哦，那俱乐部的是什么样的？”
林东也是真幼稚，他从花盆中拔了一根草开始挠桓城脚心。
14
桓城有些痒痒地缩脚，但是那股子瘙痒劲却没有消失还变本加厉，桓城下意识往下蹬了一脚，一个激灵醒过来。
林东也睡眠质量倍儿棒，倒头就睡是常态，往往一夜好眠无梦；可是今天他却做了一个梦。
他梦见他的好大儿，不，是小祖宗，又爬到他的鼻梁上睡觉了。两腿岔开搭在鼻梁两侧，两手摊开拥抱阳光；梦里小祖宗坦诚相见，赤条条光溜溜，那肚皮一起一伏戳上去手感应该不错。嘴里还吐出小气泡，看上去睡得香甜。就在这岁月静好间，一股水流从小祖宗的下体喷出，一道弧线后落脚点进了林东也的嘴巴。
呸呸呸。
林东也立刻抓住他的小辫子了，“这是什么眼神？”
桓城小声叨叨，“有时候真的觉得你好……啊。”
林东也一点也不生气，挠着桓城的痒痒和他逗趣，“还得寸进尺上了啊？体谅你这两天被打得有点儿惨，看来还是得教训教训。要不上房揭瓦啊。”
桓城就勾勾嘴角微笑。
“哲言选得卡片都玩了吗？”
“嗯。”
摇椅上下晃荡晃荡。
“总会叫人想到那首很老的情歌。”
林东也顺口就哼了一下“想和你慢慢变老”的调调，见桓城一脸惊喜的表情他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桓城还嘴硬，“没有那么怕，只是刚才被你肏得腿有些软罢了。”桓城宁愿归咎于是被肏软的，也不承认自己是被吓软的。
林东也弯腰把桓城抱起来走向落地窗，桓城是死死地搂住林东也的脖子。
林东也凉凉，“我觉得没有那么有说服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