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东也还在调情,“哲言说你不爱叫,我怎么觉得你一碰就哼哼唧唧得?”林东也用舌头舔桓城的耳垂,“两面派?”
桓城的手指越发扯紧底下的被单。这其中有一个原因,就是因为索哲言对他来讲,像是明媒正娶八抬大轿娶回来一个正室,要端庄矜持;而林东也本就是耐不住寂寞找的妾室,那骚浪一点好像也不打紧。
林东也的前戏太温柔也太正常,让桓城有些心慌意乱。他说的那些话撩拨着他的心房。
“有点。”
“原来要带你在这上面做得。这里视野特别好。”
桓城听他这样说就觉得有点儿不妙,手在身前挥舞了一下,林东也伸出自己的胳膊让他握住。
林东也翻身压在桓城的身上,抬头覆住桓城的眼睛,一口咬在桓城的肩胛骨上。桓城吃痛地闷哼,整个人都蜷缩起来。
林东也拿了条领带缠住桓城的眼睛,他在嘀咕,“说起来我和哲言从来就没有和同一个人发生过关系,你还真是有本事。”
桓城被他压得胸闷,算是咬牙切齿,“那我可真是,荣幸啊。”
桓城和林东也对视了,心慌地先别开了脸。
11
从药桶里面出去之后林东也还真给桓城搞了一个眼罩冰敷,冰冰凉凉的,上脸很舒服。
“不叫名字啊。”林东也松手指,把沾了桓城唾液的手指放进药桶里面荡了荡。
“叫名字反而不习惯。”桓城给自己找了一个借口,“这样叫比较尊重。”
“一口一个你的,你猜我信不信?”
看桓城这样,林东也也挨近他,用自己的性器去摩擦着桓城的脸,“那是真的。和你做真的特别爽。”
“比和你们之前做得其他人都爽吗?”桓城这话问得很无心,但是林东也捕捉到了那股子比较的小心思。
“有点酸。说没和其他人做过肯定是假的,不过和你做嘛,不一样,精神鸦片。精神上相当满足。非要比较的话,也就第一次发生关系能和这次相提并论了。那你呢,和我们做,爽不爽?”
林东也把点餐的ipad拿到桓城面前,桓城在上面扒拉着点了一些,林东也再加一些自己要吃的,就下单了。
10
林东也不着村缕地站在桓城面前,那高度,他的性器就大咧咧地甩着。桓城很难把视线从那根巨物上移开。
桓城这边也跟着一口气都喝完了,他用手背抹了一下嘴。本是想擦干,可是手上比嘴上还湿。
“这泡得身体都暖暖的。”
“这药浴也是俱乐部的王牌。”林东也把手伸进去,摸到桓城的屁股缝。
桓城拿在手上有些懒懒的,没喝。
林东也拧干自己手头上那瓶,三两口就把那瓶水喝完了,把瓶子丢进垃圾桶里。
见桓城没动,他道,“不渴吗?我以为你刚才叫破喉咙了呢。”
桓城轻轻踢蹬了一下腿,“抱着有些地方冲不到。”
林东也把桓城放下来,还不放心地用手搀扶住他。待桓城站定后,林东也把小花洒取下来对着桓城身上猛冲。
等身上冲干净后桓城以为就完了,谁知道林东也又一个大力把他抱到药桶里面。
林东也抱着桓城去浴室,两人就站在大花洒下面冲了一会儿。
林东也抱着桓城的动作很稳,桓城被他横抱着除了心理上有些尴尬外一点都不担心会掉落。林东也抱他时那表情轻松得就像抱刚出生的娃娃似的。
酒店的水压很大,水柱细密且大量。淋得桓城眼睛有些睁不开。林东也却没事人一样。
高潮迭起的时候桓城的身体就在痉挛,这时候他的后穴也在收缩挤压着林东也,林东也也跟着射出来。
性器软了从后穴中掉落出来。桓城只觉得自己浑身是又酸又麻又酥又爽。
桓城翻过身体受不了了往前爬,林东也让他爬出几步之后又扯着他的脚踝一下子给拉回来。
一时间边上连线的房间都有些安静了,算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不知道哪个房间的人回了一句,“知道你是喜欢被大鸡巴操逼的母狗了,叫这么大声干什么?”
尊严这时候完全是抛在了脑后。就是一种纯粹者的肉体的发泄。就是一种感官的刺激,忘乎所以。
他多次求饶,但是林东也不放过。桓城的脸已经被泪糊了一脸。
凉风送得很快,桓城燥热的心也跟着这凉风平静下去。
桓城的目光不受控制地看着林东也腿间挺立的粗壮。感觉会比索泽言的更要雄壮一些:那龟头狰狞,好似有鸡蛋大小;柱身也有条条脉络,青筋暴起。之前没有针刀真枪地演练过倒也就罢;有被入侵过,尝过饱满充实的感觉之后,免不了就会有一股空虚和渴求的感觉。
桓城别开目光,他觉得用余光瞥人性器的行为很痴汉。
8
“你瞧瞧你这发浪的模样,爷干得你爽吧?”林东也逼问他,“你自己说说你是什么东西?”
“大鸡巴操小骚逼的母狗。”
这话说得太叫人难堪了。
桓城的手抵推在床铺上和林东也抗衡,但是两方力量太过悬殊,桓城惨遭碾压。
“这时候装什么装?玩什么烈女纯情?”
昨天被索哲言肏得时候,桓城还是能准确认知自己“男人”这个身份的,可是被林东也肏得时候,桓城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女人。桓城以为自己没有把这句话说出口,但谁知道林东也回话了。
“把你当女人?”林东也嗤笑着,换了一个姿势。他把桓城的双脚抬起搁在自己的肩膀上,这样子桓城的腰部就悬空,随着抽动一摇一晃。这个姿势下,两人面对面着。
桓城脸上什么表情林东也看得一清二楚。
“大鸡巴……骚穴肏烂了。”
“太爽了,要坏了”。
“主人啊”
7
林东也顺手去抓桓城的胸。那手势明显是去抓女人奶子的手势。他扑了一个空,不甘心地揪住桓城的乳头。
又疼又爽。桓城体内就涌起一阵快感,他觉得自己好像又射了些东西出来。他就张嘴啊啊叫,仿佛这样就能够缓解体内那快乐的爆炸感。
那快感就顺着脊背攀附上颅脑,再像烟花一样炸开。
唯一的着力点就是林东也的性器,桓城的屁股被撞得啪啪作响。
林东也的肉棒总是能戳着他最敏感的那一块。强制扩张会有痛感,但是总是会被随之而来的快感顶替掉。
桓城连气都喘不匀,几乎尖叫,“慢一点!慢一点。”
这次确实进得非常深,桓城的整个屁股往下坠。当桓城双手压着林东也的大腿奋力想要坐起来的时候,林东也反手压着他的手越挺越猛烈。
“不应该啊。”林东也笑他,“这个姿势你都没有和哲言试过?”
桓城坐下去的时候,觉得自己被钉在了那处了;他艰难地上下动着去讨好体内那性器。但因为速度太慢总是觉得差了点。
因为真的痛,桓城就张着嘴,发着无意义的“啊”“啊”声。
“赶紧动啊。别偷懒,等一下你没力气了,我会动的。”
桓城抬起臀部想要去接纳林东也的欲望,但林东也却故意往后退。
“主人!”桓城很无奈地又叫了一声,林东也逗弄他片刻后终于不后退了。
后穴逐渐被撑开,桓城把那欲望吃了一半。
“我感觉。”桓城大口喘着气,“我感觉这个其实和骑乘很像。”
“是吗?”林东也故作高深,不表态。他又把性器抽出来,几次三番就光在入口那处磨蹭了。
还真是“我就蹭蹭不进去。”
“嗯。”桓城挨着他,应了一声。“热醒了。”
“是有点热。”林东也附和。他也觉得身上汗津津的。
林东也边掀开两人身上的薄被边唤道,“智能管家。”
林东也也一同射出来了,他有小心思,将性器送得更深,企图让精液也能留在更深处。
桓城浑身都软,他倚着林东也,像是把自己托付给了林东也一般。不管不顾。
5
“怕什么,堵住了,不就尿不出来了?”
4
桓城觉得自己是辗转在欢愉和耻辱之中的,说不出来哪个更甚。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往厕所走过去。
林东也在深喉又重又狠地抽插起来,桓城被他这样狠肏着,几乎要稳不住身形。两人的肉体啪啪作响着,水声黏腻。
林东也每次都是冲着桓城的敏感之处冲撞,桓城的呻吟都是变着调的,两股战战,他猛然咬着头,惶惶,“我要尿出来了!”
林东也开始没有听清楚,无所谓道,“尿呗。”
林东也取了一瓶润滑剂,尽数挤在桓城的臀缝和自己的凶器上。黏腻的液体凉丝丝的,让桓城身体微微颤抖。
淫具在这屋子到处都是。林东也拿了一串珠,一粒一粒地塞进桓城的体内。那串珠二指粗,吞入并不费力;全部吞入之后林东也又一次性抽拉出来。反复几次,桓城被玩弄得腰酥骨软。那后穴口也玩开了。
林东也双手扶住桓城的腰,把他整个往后往上提;后穴口色泽艳红,微微洞张。
“主人!主人!”桓城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
“你和哲言做有没有戴套?”
桓城没打算骗他,老实交代,“开始有,后面没有。”
10降头—情浓
1
桓城是被热醒的,他感觉自己被一股热气包围着。眨眨眼,桓城花了几秒感受自己所处的空间位置。
胸前又蓦得一疼,被捏弄撵转的痛痒让桓城说不上是难受还是舒爽。
指尖的柔软和身下人的乖顺让林东也纵情声欲。他紧贴着桓城,两手在桓城的腹部瞎摸着。
“我是谁?嗯?”
林东也注意到他的狼狈,从他身上爬起来,让桓城跪趴着承受;他笑着应答桓城,“谁让和你做的感觉真是爽呢。”
失去视觉,对桓城这种想象力丰富的人来讲,其他感官就会变得更为敏锐。他感受着林东也拉着他跪趴起来后手指游走在他肌肤上的滚烫,听着林东也在他耳边絮语带来的瘙痒。还有,林东也突然握住他性器上下抚弄的刺激。
“啊。”
桓城小心翼翼地摘掉自己的眼罩,“艹”字爆出的同时腿有些软。幸好刚才被肏尿了那么多已经没有存粮了,要是在这里被吓尿了多尴尬啊。
底下人来人往,这可不像之前走的玻璃栈道只有几米高,这足足近百米啊。
林东也倒是不要求桓城爬着,但他就是不让桓城穿衣服。拿着浴巾帮桓城把身上的水珠擦干之后就牵着桓城走。
桓城小步跟着。走着走着,感觉自己脚下的路变成了玻璃质感。
“你恐高吗?”
“您昨天。”这个您字出口,桓城自己都觉得好笑。“问我有没有被先生肏晕,那我有被您肏晕吗?”
林东也审视着桓城,见他这么不怕死地挑衅自己,慢吞吞道,“肏没肏晕没去注意,想要,满足你就是了。不过肏射肏尿太多次了,好像到后面哭得挺惨,就没停过?”
林东也用食指抬起桓城的脸,“这眼睛肿得还挺厉害?出来了我给你搞个眼罩冰敷。”
“就,很爽啊。很放松很舒服。你们两个真的都是天菜。如果和你们做我都不舒服,那我也不知道还有谁让我舒服了。你和先生真的是两种类型。先生看着很禁欲,实际上并不;你看着就很野,做起来,更野。”
“这嘴挺甜啊,到底是被肏乖了啊。”林东也把手指伸进桓城的嘴里,就夹着桓城的舌头玩。“先生先生,那你在哲言那边怎么叫我?”
桓城大着舌头回答,“就是主人啊。”
“床上说得话都是嘴炮口嗨,你可别当真。”
林东也这话指得是他说桓城有逼是母狗的那些粗口。
桓城抬着脸看他,眼睛笑成弯月,“所以你说肏我的时候爽上天了也是假的了?”
桓城警惕地一屁股压实了他的手,“你要干嘛?”
林东也笑着抽出手,“没干嘛。我出去叫早餐,你要吃什么?”
“有些什么?”
“虽然我知道这个时候说这个很俗套,但我还是要问,你满意你看到吗?既然醒了,要不然就来一发?”林东也不光嘴上问,手上也不老实,抓着桓城的手触摸上去。
桓城没有出声拒绝,那就是默认同意了。
2
“不想动。”
“惯得。”林东也嘴上嫌弃他,手上动作可不慢。弯腰拿了桓城手中的矿泉水,拧开了递到桓城嘴边喂他。
水喝到嘴中了才发现真的渴了,桓城连喝了好几口。桓城喝得急,林东也喂得生疏,有一大半都顺着嘴角滴答到药桶里面去了。
“泡一泡,身体好。撑着啊,别滑下去了。”
“我又不是三岁小孩。”
林东也转身出去拿了两瓶矿泉水进来。走近之后林东也塞了一瓶给桓城。
“我下来自己冲吧。”
“你?”林东也有些怀疑地挑眉头,“你腿没软?”
这话问得,桓城觉得自己要是回答没有林东也能干出再把他按在墙上肏得事情来。
又是几次猛烈的冲刺,又射进了一点,桓城只觉得整个后穴都堆满了。
林东也一来没有堵着桓城的嘴,二来没有堵着桓城的性器,所以这波结束之后,桓城是真的觉得身心俱疲,浑身都被掏空了。当他管不了到底射出什么的时候,着实是飘飘然云端间了。
9
“不把你肏熟,不把你肏到认主,回头万一再搞出一个小三怎么办?”
“不会的不会的。”桓城忙不迭地否认。
这两主他都受不了了,怎么会想不开再去给自己找一个呢。
“大声点。”
“喜欢给大鸡巴操小骚逼的母狗。”
桓城有些自暴自弃,算是吼出了这个声音。
“对你来讲,这是主人的赏赐。”
昨天林东也问桓城有没有被索哲言肏晕,他这会儿还宁愿被肏晕过去了呢,这样他就不需要听林东也这些刻薄的话语了。
可是这会儿那刺激一波一波无穷无尽,想要晕过去都做不到。桓城非常清醒地接受着林东也的赏赐上一秒的快感还没有消失,下一波的高潮又迭起,后穴口又麻又痒,好像自己就成了一个……桓城找着词形容自己,那什么肉便器?还是肛门生物?
林东也倾身过去多次扇打桓城巴掌,力气不大,关键在那股子羞辱的味道上,“你可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你以为下面有逼就是女人啊?你有奶子吗?你这模样,充其量是一条母狗吧?”
这话可以称得上是尖酸刻薄了,像是刀子一样凌迟着桓城的神志。
林东也异常不屑,给桓城普及着,“对正常的女人来讲,我现在的行为叫什么,强暴、强奸。这是刑法明令禁止的暴力性虐待行为。可你这模样?”林东也砸吧着嘴,“你瞅瞅你,把屁股抬得这么高?扭得这么带劲,生怕我不搞你一样。”
当那四面八方的声音涌进来的时候,那同化的效果可不要太好。桓城不由自主地就加入进去了,或者说,在其他人声音掩盖下,他也终于敢喊出这些破廉耻的话语。
“小骚逼要被肏坏了。”
“主人!”
“你自己说说你骚不骚?”
林东野嫌弃他叫得还是不够骚,开了连音。连音是对整个俱乐部发起的,只要这会儿也在做床上运动或者调教活动的都可以加入进来。
“贱奴的骚穴要被操烂了。”
“我在。”
“把温度调低2度。”
“好的主人。”
桓城也觉得自己体内越来越湿。
“舒服吗?”桓城的身体跟着律动,他自己的性器跟着在床板上摩擦。那块床板一开始发出干涩的咯吱声,现在也都已经水润一片了。
“这个姿势好。比骑乘省力多了。”
桓城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们也试过类似的,但是感觉好像不是这样子的。
桓城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时候就开始哭,他哭林东也也不会停下来,反而会笑着一插到底。抽插了不知道多少下。桓城的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样,完全说不出话来,
这种非常恐怖的快感,让桓城全身都软绵无力,就像是被抽走了骨头一样。连呻吟都是支离破碎的。那领带什么时候散得桓城都不知道。
“主人求求你!求求你!”桓城求饶,“就求求您心疼心疼我啊。”
6
“心疼你,你是说这样吗?”林东也往上重重的一顶。
疼,这是桓城最直观的感觉了。在性器没有撞击引发快感的时候,就是有一个后穴被扯裂的干疼。
“主人您动动啊,动动啊。”桓城摇了摇头,张着嘴,喘着气。
“不是我动,是你。”林东也拍打着桓城的臀部。那上面已经不是一片白嫩了,上面的淤青是显而易见的。林东也都不敢太用力。
桓城有点儿懵。这种时刻会被侵犯的触觉让桓城难耐地收缩起来。
“插进来吧,插进来。”
林东也刚射过,也急着这一时半会儿。最开始的求欢被桓城拒绝了,这个时候林东也就带上点不好宣之于口的“报复”。他现在就要桓城主动地对着自己摇屁股求欢。
再回到床上,林东也把桓城推到了床头,让桓城双手伏在上面,他跪在桓城的两腿之间。林东也托起桓城的臀后,扶着自己的性器慢慢插进去。
桓城知道自己现在的这个姿势就是前段时间往上非常流行的网红py。
听说在这个姿势下会进得非常深,而且无可脱逃。就是不知道和骑乘比起来,哪个会更深一点。
一到便器前林东也又恢复冲撞,他撞一下,桓城尿出一缕;再撞一下,那尿液就形成一道弧线射出来了。
林东也就在桓城体内研磨,快意如同浪潮,而桓城就如同在浪潮上起起伏伏的一叶扁舟。被肏得欲死欲仙,后穴越发得绞紧了林东也。
林东也乘胜追击,桓城再也受不住了,奔溃似的仰头,前端又是几股精液跟着喷涌而出。
桓城双手握拳,腹部紧绷,这让每一次的撞击都更为清晰。他近乎哀叫,“不是射,是尿出来了。让我上厕所,送我上厕所!求求了!主人。”
“真是麻烦。”
林东也竟就着这个姿势,驱赶着桓城爬下床去;并开始多了性虐的残忍,他用大拇指堵住了桓城的尿道孔。
“怪不得哲言管这处叫小骚逼。叫声主人好好疼你。”
桓城就呢喃着主人。林东也握住自己庞然滚烫的性器,抵在那小骚逼上,一贯到底。湿软的后穴裹紧了那性器,舒服得让林东也直慰叹。他双手捏着桓城的下巴,示意他转过头来和自己请问。
一吻过后,桓城越发感受到林东也和索哲言的不同。林东也和索哲言不一样,索哲言可能真的有想“调教”他的心思在。但是林东也没有,林东也只是想和他没羞没臊的玩些情趣。
“那我也不戴,好不好。”
桓城脸贴下去,屁股翘起来,颇有些破罐子破摔,随他便了。
3
他被人从背后抱着睡,背后人一手一脚搭在身上,怪不得又重又热。紧贴着的是肉体的触感,底下还有被顶着的感觉。
桓城猛地翻过身看,是林东也。悬着的心归位。昨晚,他和索哲言还有林东也一起按摩,后来,好像就睡过去了?睡得有那么熟吗?连怎么被移动到床铺上的都记不得了。
林东也被他这样的大动静惊醒了,竟一秒的迷糊都没有,神志立刻清明,“地震了吗?”见没什么状况,林东也就冷静了,看了一眼表,“醒这么早啊,这才五点多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