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直至明天,桓城归属于林东也。
这点索哲言心知肚明,他叫住林东也也只是为了交代,“他喜欢那种被尊敬的性羞辱,听起来很矛盾对吗?但就是这样子。尊重他的这些性癖好,在他扮演“性奴隶”这个角色之外的时间,他是一个需要获得尊重的人。人格平等,不要戴有色眼镜去看待他。”
林东也站着听完了,受教似的点点头,让索哲言放心。
“不会啊,会更多,因为大家觉得安全。俱乐部的女客其实很多,她们也都有经济实力,最关注的就是安全的问题。”
索哲言注意到桓城和林东也有悄悄话,状似不在意实则耳朵也竖起来听了。见不是什么隐秘的事,才不露痕迹地松口气。
后面盲人技工过来了,带着墨镜,由服务员领到跟前。
过了一会儿,头顶那巨大花洒启动,水柱冲刷着两个人,把尿液悉数带走。
索哲言在桓城的面前开始脱衣,被水珠当头淋的桓城到这时候才注意到,从头到尾,浑身赤裸地一直都只有他一个人。
不受控制的,桓城抱住索哲言的大腿嚎啕大哭起来。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哭些什么。
底下是躺了一排的男人,他们一个个裸露着性器让两个女人踩。
边上倒是有旁白,大抵是在告诉个别m们,你们跪着哭着喊着的“爸爸”不纯,他没理你的时候或许正在给其他的“妈妈”做狗呢。
这个视频并不戳三人,很快也就跳过去了。
“很有进步。”
虽然桓城的口比较温柔,但林东也这两天也确实憋久了。挺好伺候的,很快就射了,精液射在了桓城的嘴里,林东也恶趣味地要桓城咽下去。
桓城皱着眉头咽下去后,连喝了两杯果汁祛味。
林东也靠着,发出心满意足的呻吟。
真的是太粗长了。桓城也没办法更深处了,就在那处往返,性器特有的咸腥味在口中扩散开来,刚吃过饭确实有点儿想吐的感觉,他两手并用着捋着。
林东也拉着桓城让他跪到自己的两腿之间,这个姿势会更易于口。
林东也搂着桓城,还是不甘心,“我看这个不是拱火吗?”他和桓城打着商量,“不插那么深,就浅浅地含着,手一起用上,帮我打出来一次。”
桓城偷偷索哲言一眼,背对着索哲言,低头去给林东也含。
“乖,真乖。”林东也的快乐溢于言表。
竖横折钩的裤子直接被晕湿了一片。
到这个时候竖横折钩才开始秋后算账,他抓着方方的头发,凉凉地问,“我没吃饭?”
方方讨好地对他笑笑,但这讨好没有半点儿用处。竖横折钩让方方仰躺在他怀里,把要掉出来的跳蛋握在手上,抵着方方的阴蒂,不由分说把震动开到更大。
“不要,主人。”方方的求饶话音未落,那热熔胶棒就抽下来了。很快,屁股上就起了一条一条的道子。竖横折钩也是真的不怜惜美人,竟还掰开了臀瓣往小穴抽了几次,连带着应该花穴也有被带过。方方的哀嚎显得情真意切了些。
竖横折钩的动作非常利落,方方开始梨花带雨了。但是她那张美人脸,就是哭起来都很有风韵,甚至会引发人的恶念,再重些,再重些!让她哭得更惨一点!
屏风轻薄,桓城看到老鬼喉结动了动,径自开始自渎了。
“夹紧了,不许掉出来。”竖横折钩道,“算了,帮帮你。”
竖横折钩拿了一条麻绳,麻绳侵入方方的两瓣阴唇之间,又绕出来勒紧臀缝,三两下就好了,像是一个简易版内裤。
“这样就不会掉下来了。”
方方几次扭头看自己的屁股,她想看,竖横折钩就让她看个够,还问她,“好看吗?”
方方吸了吸鼻子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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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得一声落在方方挺翘柔软的臀部上,发出清脆的声音。方方应该是挺受力的,前几下都不需要主人去按压,自己就能保持着姿势不动。
随着臀部渐渐染上醉人的红,才隐约有听到鼻息。
“用点劲呗,省得这骚货回头再问你是不是没吃饭。”镜头转过去,屏风后面还藏了一个人。
方方乖巧地爬上沙发,然后趴在主人的膝盖上。
“找好姿势了?”
“好了,主人。”
尿液的温度比精液还要高一些。
这算是赤裸裸的羞辱了,把人当做便器一样适用。
索哲言没有强扶着桓城,所以当桓城慢慢地从洗手池滑落下去的时候,索哲言的性器也从桓城的身体里面滑出来。尿液就淋在桓城的身上。
还有其他几个姿势,譬如叫m胸膛贴地,屁股高翘着;这个视频仿佛就是在进行这些指令的训练,几个人看着有点无聊就往下划过。
跳过了几个之后索哲言定住,“这个是你喜欢的方方的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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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m长得不错,s看着他,勉强不发作了。s打了一个响指,命令着m作出双脚分开,脊背停止,双手交叉着放在后脑勺的姿势。
这个姿势桓城熟悉,刑事犯罪当中,如果犯罪嫌疑人被抓获的时候经常就是这个模样。
s又打了一个响指,命令着m跪下来,双脚岔开,其余动作保持不变。
桓城皱起了眉头。就算是演的,这力道也太重了?
那m挣扎着站起来了,那s质问他,“没学过规矩吗?不懂得没有被问就不能开口吗?”
那m安静地没有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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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哲言叫了一扎百香果梨汁,点开了大屏幕看片。没有特地选,跳出来的是一部男男sm片。
[窗帘拉着,没有开灯,昏暗中看不清楚s和m的容貌和身材。
林东也伸手把桓城的性器掏出来。
“哲言肏你的时候有没有锁着你这里啊?你哑巴了?”
“就,没去计算。”桓城垂着脸,坐立难安。
林东也把桓城揽在怀里,脱了他的衣裤,就当大型手办一样瞎摸。
“刚才就想说了。是不是变大了?”林东也一把按在乳头上,然后捏在指尖左右扭转把玩。
乳头上蹿起来的微妙疼痛和快感交织在一起。
桓城下意识去看索哲言,总觉得在索哲言面前去给林东也舔是在“出轨”。
“你看他做什么。”林东也把桓城的脑袋掰回来,用食指轻佻地勾着桓城的下巴,半强迫地使其仰着头。
“刚吃过饭你就别折腾了。”索哲言干脆把按摩床调高了,拿了枕头塞在后腰倚靠着,“插吐了地板你拖啊?”
“是挺猥琐的。发给剪辑部让重新剪辑一下吧。”
“看自己的小黄片什么感觉?”
“人长得好看就是有优势。这种片看起来情色不低俗,充满欲望又不下流。”
林东也对着桓城勾勾手指,桓城爬到他边上去。两人头挨着头看视频。
“要传给你吗?就是那一天的视频。”
视频就类似于桓城上次看得“破布娃娃”。都是捏脸,就跟看3d动漫小黄片一样。分成了好几个小短片,每个就十来分钟左右。不得不说剪辑得很有一手,重点突出,气氛音效渲染得都很好。
三个人并排躺着。
桓城处理着手机里面未回的信息:先和桓母虚报了行程,然后幸灾乐祸地对发小周煜的加班表示了同情,再是和付儿道了声谢。
付儿做事火急火燎的,他要的那个判决书已经转成pdf发过来了;桓城转发给了索哲言。
索哲言的手流连于桓城的后背,掏出自己的欲望再一次抵入桓城的后穴中。
“怪不得人都说要肏处子,处子的穴可真的是紧的很。”
索哲言抽插的频率很缓慢,这时候的桓城已经没办法像一开始那样一股股射精了,最多就是一滴滴地挤出来。
桓城硬挺着装听不懂,林东也摸着他的后脑勺,哈哈大笑,“有进步有进步。脸皮厚了不少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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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腿软的插曲,饭后把按摩安排上了,从头到脚的草药油spa。
安安和何椿的聊天记录还加密了,桓城看着字幕一行行蹦出来,却一头雾水。他不仅感慨,“好智能啊。”
“我记得我初中英语课本有一篇,内容大概是说,男主人给女主人购买了一台机器人,让他陪着女主人。机器人非常贴心,和女主人一起吃住购物,陪伴着女主人。渐渐渐渐地女主人就觉得自己离不开机器人了。后来男主人回来了,觉得机器人有了自我意识,就偷偷找了个时间把机器人退回厂格式化了。”
“那篇课文配图的下面是三个女的,大婶般年龄的,扒人家窗户偷看。”说到这里,桓城自己也觉得好笑。
机器人安安在边上杵着,不时会开心地转圈圈。桓城岔开了话题,“它这是怎么了?”
“你自己问它啊。”索哲言的手臂就搁在桓城的背后,食指轻敲着椅背。
“安安,你在做什么?”
晚上因为桓城得忌口,只是简单的吃了海鲜粥。配着清爽的黄瓜切片和嫩脆的榨菜,桓城胃口很好地连吃了两大碗。
“看着高高瘦瘦,胃口倒是不错。”索哲言早就没吃了,他伸出手放到桓城的脖子后面,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
桓城只觉得头皮都发麻了,索哲言的指腹滚烫,热度烫得他那处的皮肤痒痒的。
索哲言把衣服放在床头柜上,桓城就在床上直接把衣服换好。
桓城下床,到这时候三个人都没感觉到有什么异样。桓城迈腿走了几步,突然就觉得腿一软,得亏林东也眼疾手快一把搀扶住他才没一个跟头栽下去。
“怎么了,没事吧?”连索哲言都紧张得拔高了声音。
“那你把原来的都撤销了?”
“再审发回二审法院重审,这句话念起来我怎么就这么别扭呢。发回重审,应该是二审法院发回一审重审才有的概念。再审就是再审,申请人和被申请人。一份再审申请书里面应该包括再审事由和再审请求,然后再审请求不能突破原审的诉讼请求。按二审程序审理的再审,发回重审应该是指发回一审法院。”
卢旭柯那边沉默了一会儿,表示自己也要理一理。
桓城很莫名其妙地自己嘀咕着,“再审发回二审法院重审。这个词我怎么就从来没有听过。”
“他们现在是再审。”
“如果是再审,名称肯定是再审申请人和被申请人啊。”
“他只有一个发回一审法院重审啊。你节后要开庭的那个庭到底是什么情况你能说一下吗?”
“就是一审,二审,再审。”
“再审是在哪个法院?”
桓城用法宝搜了再审的法条,两篇司法解释通读下来他觉得自己理顺了些之后给卢旭柯回电话。
“你那个案件是以什么理由发回重审的?”
“我忘记了,我记得我之前看到的时候是认定事实错误。”
“就是节后要在桂林开的案件,法官现在的意思是说我们也要提再审。”
桓城自己对这块也不是那么熟,索性开了免提然后打开法宝去给卢旭柯找法条,“再审的范围是围绕着申请人的再审请求进行审理和裁判的。再审的请求超出原审诉讼请求的话,原则上不予受理。”
卢旭柯那边接话,“这个我知道啊。可能是我错了,我以为这个时候我的法律地位变成他们是上诉人,我们是被上诉人的,对不对?”
索哲言后退,桓城前进。刚才是内射,这动作间,明显感觉到有液体溢出后穴,顺着腿根落下去。
两人在屋里里面爬行了几圈之后,索哲言带着他走了出去。
桓城自己也知道冒险,但他仍毅然决然地跟着索哲言爬了出去。穿过了走廊,从阳台的大门走进了大厅,又走进了淋浴室。
“那个我问你一个问题啊。那个再审案件,不是申请再审,他已经发回再审了。”
桓城复述了一下,“嗯,发回再审。”
他在自己的脑子里面捕捉出知识点,如果生效判决是一审法院作出的,就按照一审程序再审;如果生效判决是二审法院作出的,就按照二审程序再审。
林东也不信。
桓城有些心虚,声音小了几分,“真没有,就是正常的,性爱而已。”
“那能把你肏成这幅模样?”林东也挑眉头。
确实和索哲言的体验感很好,他们整个过程没有出血;因为扩张了非常久,也不会太痛,只有一种满足感。
林东也把桓城身体掰正,手伸进被子里面摸着桓城的屁股蛋。桓城微微挺腰让他手伸进去。
“有流血吗?”
“先生……”桓城睁开眼,见有阴影覆过来,误以为是索哲言,下意识就叫人。等看清楚了是林东也,中途改口,“主人。”
“这口气。”林东也就是鸡蛋里挑骨头,找茬,“怎么,看到是我,很失望啊?”
桓城觉得他幼稚,嘟囔道,“我可没有这么说。”
索哲言弯腰在桓城的唇上蜻蜓点水般碰了一下,起身时从他的胸腔处掉出了精神体。
这一次的的精神体巴掌大,栩栩如生,有着和桓城一模一样的五官。就像是等比例缩小了一样。
精神体坐在桓城的胸腔上,仰着头,闭着眼,无声地索吻着。
青年男性的身体现在满是情欲虐玩的痕迹,还残留着精液和润滑剂。
索泽言拿出一个戴着铃铛的狗项圈套到桓城的脖子上,告诉着桓城,接下来会把镜头调成双向,大厅的游客们也能看到他。但是是那种磨砂的质感,看不清楚。
索哲言问桓城敢不敢。
索哲言等桓城哭够了,弯腰横抱起他,“没有什么丢脸的。做先生的小骚逼很丢人吗?”
索哲言抱着桓城去清洗,从里到外,很温柔地给他打泡冲散。当桓城被放在干净的床铺上的时候,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昏昏欲睡。
精神体控制,之于索哲言来讲,没有哪一刻比此时更具象化了。在这一刻,他们肌肤相亲,心意相通,悲喜相享,
先用草药泡了一会儿脚,然后技工在手心里面倒了草药油,替三人慢慢按摩,从脚指头到脚掌心,再从小腿慢慢到脚跟。循环往复。
男性盲人技工的手劲大,索哲言和林东也按得多了没什么反应,桓城次数少,时不时就闷哼。索哲言让他叫出来不要忍着之后,房间里面时不时就想起高高低低的呻吟。
按背的时候有拿药草熏蒸。药草熏蒸和按摩相结合,桓城昏昏欲睡。起先还能够听到耳边轻音乐的浪漫,后面就一片宁静,连着林东也抱他起来都没有醒。
不过这个表里不一的男人倒是让桓城想起那天让俱乐部报警的男人,他偏过头小声地问林东也,“前天报警的那个,后面怎么样了。”
“刑事立案了,男的被抓走拘留了。敲诈勒索吧。”
“那这种多了俱乐部来得人会不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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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东也的欲望得到满足,也不折磨桓城了,三人继续看片。
还是方方的。这一段短视频里面她居然是女王,换了属性。她还连线了另一个女主,两人都穿得非常火辣。一人黑衣,一人红衣,带着象征着恶魔一样的犄角。
桓城调整了呼吸,像舔棒棒糖似的从上往下,再从下往上。
“多用一点舌头。”
“好好的吸。”
林东也也刚冲过澡,身上没有异味。
早已迫不及待的分身跃了出来,桓城瞅着那东西的粗长有些恐惧。
桓城用舌头和嘴唇巴包皮推下,用舌头去刺激那露出来的粉红色部分。他含住了性器的顶端,向内吮吸,又吐出一点。唾沫沾在性器上,在灯光照射下发着隐秘的光。
小视频就在方方的尖叫中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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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都看得挺满足的。
索哲言抖抖性器,拿着纸巾擦拭干净;纸巾丢进马桶里冲走了。
索哲言似乎都不屑去碰这时候的他,就用脚尖碾着桓城的性器,“喜不喜欢先生这样对你。”
桓城的牙齿都打着颤,他点点头,又摇摇头,最后凄惶地盯着索哲言。
那性器的粗长度相当得有看头。
方方觉得自己的臀部着了火,热辣辣的。现在已经分辨不出来是哪一次击打造成的疼痛了,因为那一片全部都像烧起来了一样。她觉得自己已经没有办法支撑了,可是他们这一次并没有约定安全词。
扭动的动作带动着麻绳对阴蒂的摩擦,在方方越来越高亢的声音之中,她突然卸力地趴着不动了。
竖横折钩把新的惩戒道具拿出来了,居然是一根热熔胶棒。
这个狠。桓城都听到耳边林东也在啧啧啧。
竖横折钩试了试力道,那破风声听得都叫桓城胆颤。
“换道具吧。”
“你确定要用这个?”两人交换着意见,屏风很透,可以看见老鬼点点头,“骚着呢,你不把她喂饱,天天嚷着饿。”
竖横折钩从道具箱中摸出一个跳蛋,也没有润滑就直接塞进了方方的阴道里头。没有塞得深入,就是浅浅的,主要目的是为了刺激方方的阴蒂。
那声音挺成熟的,或许是老鬼?那沙发上的主人应该就是竖横折钩了,不知道小狗等下会不会也有出镜。
竖横折钩依然是有条不紊地抽打着,随着时间的流逝,那红色变得更深了。方方这时候开始扭动身子,好像想要逃脱,但竖横折钩用手压制住了她。
桓城隐约看到竖横折钩应该也是硬了。
措辞和素质比起上一个视频要文明得多了。
主人并没有一上来就打方方,而是用手揉捏起了她的臀部。两人好像还在聊天,但是声音没有放出来。
方方应该是准备好了,对着主人摇摇屁股;拍打也是在这个时候下来的。
方方居然露脸了,着实大胆。不过桓城有些脸盲,总觉得这次视频中的方方,和上次看得,长得好像又有点儿不一样。
调教方方的主人,不知道是竖横折钩还是老鬼,倒是把脸遮得严严实实的。
那主人坐在沙发上,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方方爬过来的这个过程当中,主人随手拿了一个皮拍在手掌上测力。
“你的视线不能高于主人的鸡巴,懂吗?你要建立鸡巴崇拜,你知道吗?”
“好的,主人。”]
桓城腹诽,也不是任何时候粗口脏话都有利于调情的。
那s站起来,又是两巴掌。
“我问你话呢,”
m忍气吞声,“知道错了,先生。”
根据两人的地位,不难推定出赤裸地站着的是m,身着一身西装品着红酒的是s。
m站了好一会儿都没有等到s发话,好半晌之后,m开口了,“主人。”
那s仿佛这时候才注意到面前站着人,目光从红酒杯中移开,转到m的身上。s冲着m勾勾手指头,m走上前倾身,s不由分说劈头盖脸地给了m一巴掌,直接将那m打倒在地。
“你这是害羞?以后没准还有双龙呢,这才哪到哪啊。”林东也明知道桓城今天射了够多次了,还故意来回得撸动那根阴茎。
“别,主人。”桓城抓住林东也的手。
“你知道吗?”林东也收回手,“你叫主人的声音很好听。看点片吧,等着也没事做。”
“要尿了……”桓城也等不了索哲言的准许了,滴答地尿出来。
索哲言抓住桓城的头发,逼迫着他抬头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我也要尿了。做好准备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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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言肏你的时候,你射了多少次啊?”
被这样直白地问隐私问题,桓城很是羞耻。
“我接下来可不可以肏你了啊?”
“你是吃干抹净了,我是欲火焚身呐。”林东也半开玩笑地抱怨了一句,他看着桓城圆鼓鼓的肚子,也怕等下真把桓城肏吐了,那就不妙了。
林东也退而求其次,“那我摸摸总可以吧?”
两人的谈话是以桓城为核心,却根本不考虑他本人的意愿。
“评价还挺高。”林东也把桓城脑袋往下压压,“反正现在技工还没来,先给我舔舔呗?”
“刚吃过饭也不为难你,不用深喉,就给我舔舔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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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说模样和真实的自己天差地别,但因为心知肚明,和看其他人的小黄片总归不一样。
索哲言听着外放也睁开眼,“让你不舒服的眼神是哪个?”
桓城点开那部分视频,找到了那个眼神下流的老兵指给两人看。
还有就是些当事人的留言,桓城挑着重要的回复了,不重要的打算等到节后再说。
索哲言闭眼休憩着没说话。
林东也手机滴了一声,他看了一眼就伸手去他平板了。
桓城现在脱掉衣服,眼睛没瞎的都知道他经历了什么;索哲言怕他不自在,再者自己也要脸,就约了盲人技工。
安安在那边捣鼓了一下,很遗憾地对着索哲言道,“您平时约得那几号技工都在上钟呢,需要给您排队吗?”
“排个号吧。””
索哲言和林东也也笑,“没印象,我们学过的课本应该不一样。”
“不过你也比我们小。”林东也不知道桓城的真实年龄,他看索哲言,索哲言接了下去,“小了有六、七岁吧。”
“听上去我们确实是大了点,不过大点好啊。大点儿,舒服嘛。”林东也对着桓城挤眉弄眼的,这话里话外的打趣藏都藏不住。
安安歪了歪头,转过身正对着桓城。“我在和何椿聊天呀。他开了一家瑜伽馆,好厉害呢。”
安安眨着眼睛,和索哲言讨权限,“先生,我以后可以下楼去找何椿玩嘛?”
“可以。如果有人要偷抱你记得把警报拉到最大声。”
林东也又给桓城添了一勺,桓城三两口间就吃完了,见林东也还要添饭,他赶忙摆摆手,“不用了不用了。”
桓城吃得急,嘴角沾了米粒也不自知。索哲言没有提醒他,大拇指上手一拨,帮他擦拭掉了。
这气氛,暧昧得让桓城心里小鹿乱撞。
桓城在林东也的搀扶下又走了几步,甚是羞耻,“没事,就是,腿软。”他两条腿还有些簌簌发抖,勉强又迈了几步路后才逐渐找回走路的感觉。
林东也沉默,怎么都不相信桓城和索哲言只是进行了简单的性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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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得很好,小骚逼。”
索哲言靠在洗手台上,双手合掌拍了拍,对着桓城张开。桓城把手指搭在索哲言的手掌上,索哲言拉起他,压着桓城抵在洗手台上。
索泽言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切开黑。看着自己制造出来的美妙风景,他是相当得心满意足。只有他们这种有着特殊性癖的人才能够理解这种糟蹋蹂躏一个人的快感。
他们里面声音这么大,外头的索哲言也听到动静了。进来之后看桓城在打电话就没出声,见桓城电话挂断了,他伸手掀开被子,去摸桓城的屁股,“有哪里难受吗?”
桓城翻过身,趴着让两人检查。
“还好,也没怎么肿。起来吧,穿衣服吃饭了。”
卢旭柯追问,“那审理范围呢。”
“那法条也已经明确了。再审的范围是围绕着申请人的再审请求进行审理和裁判的。”
桓城终于捕捉到了他们两人对话之中的怪异之处了,“师父,你这个到底是发回重审,还是再审啊。这是两个概念啊。”
“再审也是在二审法院重审,然后他把自己原来的判决书撤销掉了。”
“然后他发回重审,发回一审法院重审吗?”
卢旭柯很笃定,“发回二审法院再审。我现在就很纠结,他们诉讼地位是什么。是申请人和被申请人,还是上诉人和被上诉人。”
“如果是认定事实不清的话啊,它自己是要直接直接改判的;如果是没有对基本事实进行审理的话,才是发回重审。然后。如果你是发回到一审法院重审的话,它有几个理由……”
卢旭柯打断他的话,“我这个是发回二审法院重审。”
发回二审法院重审,桓城直接懵了。
“那应该不对。”桓城觉得自己现在有点儿晕乎,他干脆和卢旭柯讲,“师父你等一下,我看一下法条再给你回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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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东也在边上听着两人讲什么再审一审二审的,云里雾里稀里糊涂的;见桓城要查资料,他干脆把自己的平板递过来了。
“再审发回二审法院再审,他的审理范围是什么东西?现在是有两个观点,一个观点是认为只是对他们的再审申请进行审理的。还有一个观点就是回到二审重新开始。”
再审案件做得少,卢旭柯这么一说桓城有点儿迷糊。
“再审申请的范围跟他那个二审上诉的内容有什么冲突吗?你现在是遇到什么问题了吗?”
当这时,桓城的电话响了起来。林东也放过他,下床帮桓城拿来手机。
是卢旭柯的。卢旭柯在休息时间没有事情是不会打电话的。
桓城把电话接起来,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腔调。“喂?”
“应该没有,先生没说。”桓城自己没有撕裂的感觉。
“那就是没有了,还挺扛肏。”林东也对索哲言和桓城之间的性事颇感兴趣,“真没玩什么把戏吗?”
桓城矢口否认,“没有。”
林东也就挨近了细细看桓城脸上表情,半晌后,退后,懒懒散散,“你家先生刚出去,叫一下就进来了。看上去玩得挺激烈的哈,都把你操晕了。”
桓城被他看得狼狈,偏着脸,拿被单挡着,“没有,只是事后很放松睡过去了而已。”
“很放松?”林东也的表情有些古怪,“肏得你很舒服?”
索哲言哑然失笑,宠溺地也在他的嘴唇上么哒了一口。
“睡一会儿吧。乖乖。”
17
桓城仰头,表情已经被肏虔诚了,“我相信先生的安排。”
索哲言操控着显示屏,镜头只在脖子以下,基本上只追踪着桓城裸露的屁股。
有道是“犹抱琵琶半遮面”才是万种风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