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宁佑揉揉肚子,夹紧后穴。
“嗯啊~啊~”慵懒伏墙,香汗滚进恶臭浓郁的空气。
这臭味是外面传来的,风越吹越重。
他用所有力量去拍打隐形的空气墙,几下便手臂酸痛。
空气里粪便味儿越来越浓了,又或是鼻腔里的阴还魂不散。
那是一种很特别的辛咸,令人作呕、辣人眼眶。
尿壶正在吃早饭呢,而且尿壶没资格吃屎。
“郎身这就去拿纸!”
薛宁佑转身往门外跑去,却一头撞上空气墙。
“呜呜~”小嘴离开瀑布的瞬间,粑粑喷溅满整个身体。
小狗茎淋满粪便,还有个金针菇半挂在包皮里外。
“嗷唔、嗷呜~”它低头舔舔,连着淫水、包皮垢跟金针菇一起吃进嘴。
靠墙坐着排泄的薛宁佑看过去,正好对上个喷射的小屁股。
松垮垮的屁眼儿肿着,拉开就是个黑红的瀑布。
“汪!!”银白扭头冲刺,弃薛宁佑而去。
“嗯、嗯啊~”薛宁佑又拉。
呼噜~噗!噗叽~几乎透明的穴颤抖几下,吐出一坨半干的“蜂蜜糖浆”。
“呵呵~”他还笑几声,“乖狗狗,好生吃若儿哥哥的粑粑~”
“嗯~”薛宁佑抱起双腿,“狗狗,别舔、我拉出来~”
“汪!!”银白兴奋到原地转圈圈,狗尾巴甩到天上去。
噗噗~
薛宁佑喘息着,脸颊一片潮红。
对着狗儿勾勾手指,银白就屁颠屁颠地过去了。
在此简提,府里前日用大鼎熬骨成汤,各房自加食材进入。
南宫发觉腹中有异物感,笑意顷刻覆灭。
他趁府里混乱,溜去茅厕,踩了粪水没过脚踝。
“嗯啊~啊、啊啊~憋、憋不住了……”
却被肠子更深处的液体浸湿,仿佛自带了润滑液。
薛宁佑跪在他身前,鼻腔肃地进了秽物的味儿。
“.…..夫主?”
身边小贱宠们可没拉完,还哭嚎无助着随地大便。
南宫被这群喷屎的凡人逗笑:
“呵呵呵哈哈哈哈……这便是我南宫几世修炼之所为,不跟尔等同流合污!”
要不说正室为何是正室,连漏屎都跟别人不一样。
安伊经常往肠子里灌孕汤,导致水分巨多。又生了两胎三孩,穴口松垮。
噗、嘭!噗噗、哗啦啦——
他身后的被喷了浑身屎,粑粑滴滴嗒嗒顺着指尖往地上砸。
贱宠一个塞一个漂亮,如花似玉在哪儿都是个装饰。
喷起屎来却一个比一个猛,小半盏茶的功夫,正房门口都快满了。
“走开,走开!”
安伊越是决绝,这些贱人就越纠缠。
“求您!呃~”
一个接一个往田埂窜,却纷纷半路漏屎,满腿满脚都淌着粑粑汤。
臭气漫天,王府上空甚至形成一朵屎色的云。
任路过的谁闻见,都以为是府里粪坑炸了。
“呕、唔!噫~”
然后,美少年就会伸出漂亮的手,携数张纸来沉王臀后……
“呃……”
突然,正房门外传来一阵喧闹。
“啊啊啊啊啊!屎!!”“喊什么喊,你也拉了!”“呜呜呜……”“完蛋了,要被主人们宰了!”
小贱人们屁股都被玩松了,根本兜不住粑粑。
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此物不可食用。
“汪呜~”银白却直着尾巴,好奇地耸鼻子。
“银白,不可!”闻着闻着,薛宁佑也开始有感觉,“唔,嗯……”
安伊跟南宫在外武斗。
云国仙术与北地魔法奇幻对冲,一点都不似人界景象。
“开门呐!安伊!安伊!!快来啊!!”
薛宁佑被恶心得不行,却盯着那喷屎的小屁眼儿,流了一地恶臭。
他从前日夜侍奉沉王,知道这是要拉了。
立马趴到床榻下,伸长了手摸夜壶,空空拍了半天。
啊,沉王只有一嘴名叫海雾的尿壶了。
“嗯~”小贱人害怕地缩缩。
浑身雪白的狗奴直接对上那贱人的屁股,大口大口狂咽稀粑粑。
贱人窜稀太快,银白跟不上了。
银白昂起可爱的小脸,笑着回答他:“汪!汪呜~”
“唔啊啊啊!!!”门外又有小贱人窜稀。
不幸这次粑粑喷到了门上,活生生把正房的门给喷开了。
内敛地两声后,深红粪便钻出薛宁佑的小穴。
“吭哧!吭哧!”
银白照着地板两口,险把地板给磕裂了。
形态类似火锅,却是一次熬好后分食。
汤红色,微酸辣,内有金针菇。
一小条金针菇先挤出薛宁佑的花穴,随之几滴酸咸的红汤。
薛宁佑顺着空气墙滑落,搂起衣摆来大张双腿。
待夫主缓过来看到屎,却看不到他妩媚勾人的拉屎样儿,一定大发雷霆。
“银、银白~小狗狗,来~”
然而,上天惩罚他的。
他恩将仇报、换来色劫难渡,堕落成淫荡侧郎,还藐视众生。
咕噜——
半透明的瀑布没完没了,半晌喷完,孕肚都小了一圈儿下去。
附近粑粑被他拉出来的水冲干净,粪便含量变低不少。
“噢~”安伊拉完,舒服了。
“走开!!呃啊啊啊啊啊——”
终于,安伊在粑粑沟里忍不住了。
“噢~噢!啊……”
噗噗——
一个小贱人抱着安伊的手臂满脸泪,喷的真像爆炸。
“呀啊啊!!呜呜呜……”
“呜呜呜呜……”“哇哇啊,安伊主子,对不起您!!”“求您不要责罚我们!!”
安伊被满腿屎的贱人围住,全府都是一道道奔向他的粑粑脚印。
其实他自己也受不住了,腹肌痉挛着,酸胀已下直肠。
沉王满头大汗,恍惚以为自己正在茅厕里。
虽是躺着,双脚还在榻前,腹部却已连连用力收缩。
干燥的圆柱固体挤满了直肠甬道,按此硬度干度来说能撑至少几个时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