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秦若等一众贱物的做作不同,他是真的疯魔。
“夫主,回榻上来。”
南宫连靖反手,把沉王整个压到身下。
貌似医馆、租铺和酒楼的生意事一忙完,就整日颠鸾倒凤。
连又一年夏日到来,都后知后觉。
清晨淅淅沥沥的雨过,阵阵娇热传入卧房。
达儿小裤子后半全拉上稀了。
满裤半绿半棕,还带着股幼童特有的奶味儿。
是被小孩坐扁了,没有粑粑粒,只有汤。
寻常人的茅厕不过是个粪坑,王府里的坑可是工匠挖成吉利的形状、雕了花的。
坑外红砖砌墙,抹白漆,顶上琉璃瓦。
柔纸、木扶手、水壶、水桶都在坑边,擦干净也站得起。
那是昨日夜里嘴贪,多吃的几块冰糕。
酸胀从胃部之下就开始了,带起几个嗝和空屁。
沉王下意识捂了嘴,后穴也在薛宁佑的舔舐下酸软张合。
“夫主,郎身会想你……”
南宫被他抓着颈子离开,甬道痉挛着喷出淫水。
健美修长的腿脚轻触地面,淫水顺着裸露的肌肤落地,一片淡红。
南宫正做得高兴,挂着直挺挺玉茎前端两丝淫水摇曳不停。
他被突来的敌意弄得气愤,回头看——
“安伊?先前本少主还救过你呢。”话里带着喘。
薛宁佑来回找他好几次,昨夜给睡了,他才来。
直接把沉王揪出去就算完事的,可南宫在这儿。
他不想跟南宫在屋子里打架。
毕竟给狗儿刷牙是项难事,安伊数月来根本没心力做这些。
“汪!汪汪汪!!”银白高兴地朝沉王叫几声,真是好久不见。
原来安伊跟着来了。
“?”
廖凯发觉不对,皱眉咬下口冰糕。
这才发现,他把今年和去年的两抽屉给记反了。
可笑,数十日前,他还相信沉王只会宠他一个呢。
当他走近,沉王疲惫而俊俏的面容映入眼眸。
又有些歉意,拿十九岁的皇亲跟地痞无赖作比什么呢?
“进。”
双腿敷衍地岔开,玉茎和珠囊还连着南宫的湿穴。
淫水顺着性器流淌,紧实臀肉沟底一片泥沼。
本为渡劫而来,结果堕落难逃了。
“呃、南宫……”
沉王被他压着,每次动弹都感觉肚里宛如有妖作祟。
南宫连靖小腹已隆起个形状了,却死死压在沉王胯上,双臂按着沉王肩头,动作生猛。
“嗯嗯嗯~”撑开甬道,他舒服得昂过头去。
“小心孩子。”
“啊啊啊啊啊~”南宫吐着舌头,自摸挺立的乳头。
抖如严寒里的流浪狗,咬到玉茎,便狼吞虎咽。
“让本王先去……”“夫主~”
夜,廖凯给各院都端了人乳冰糕,连护卫男宠都有份。
因这日骤然升温,那些北地护卫巡逻走动变少。
他恐送达儿出府上学被发现,提前套些近乎。
沉王从不曾被这样冒犯,却从中生出异样的感情。
感觉全府上下,唯独南宫对他是真。
南宫淫穴泛着妖冶的紫,饥渴地张张,一口咬住阴茎。
沉王去开榻边的窗,刚站起就被南宫紧抱住了腰。
“夫主,去何处?”
那人大梦初醒,便满脸痴态。
水花顺着裤脚和椅子腿淌,弄脏安伊送的兽毛地毯。
“我以为是个屁,呜呜,对不起爹爹……”
沉王想不起来,他独宠南宫连靖多久了。
要是不舒服或者无聊,叫一声就有小贱人进来陪着。
“呕!主人,主人你粑粑好臭!”
“过来,给本王擦。”
当时喊达儿拿出地窖的,是去年夏季剩的变质冰糕。
果然。
“嗷~爹爹!!呜呜呜哇哇啊啊——”
“汪汪!!汪汪、汪汪汪!!!!”
银白直起前半个身子,边挠安伊留下的空气墙边狂吠。
安伊和南宫出去了,沉王也憋不住了。
“呼……”沉王终于送出口气。
他腹中憋得一阵酸涩,想去茅厕……
咕噜噜……肠中汹涌澎湃。
既知打不过,也不想低了身段。
“过来。”
安伊可不管那么多,反正自己在府里算必胜。
于是一手搭上薛宁佑的肩,把他轻轻推一边去。
一手握住南宫的脖颈,“南宫。”
“嗯啊啊、呃!”
他孕肚跟薛宁佑和南宫的加在一起差不多大,可里面不止有孩子,还有变质冰糕化的脏污。
安伊越走越想泄,却不得不来。
沉王先前不在府、回来又独宠南宫,府里已经乱成一锅粥。
沉王躺着,把南宫腰间那只手伸出去。
指尖直奔胯下,要摸薛宁佑的贱根。
却出现一条艳红的舌头,绕着手指上下两转,留了滩臭烘烘的口水。
多日不曾认真清洁的后庭脏污,远看着就令人作呕。
像坊间窑子里的嫖客,连镜子都不曾照过却自信自满,几分钱就要别人膜拜他的臭针。
薛宁佑很不是滋味,连惯性的娇嗔都出不来了。
忽然,足音从楼上踏来。
“夫主,您许久未行早事了。”是薛宁佑。
南宫悦动的身体挡住两方视线,沉王看不到,只应他:
沉王抚他的腰,让他慢点动作。
“无所谓,我要的是夫主你……”
南宫看那映着树纹的天花板,眼中一片雾蒙。
沉王想去开窗、喝水、上茅厕、看看孩子。
此时,他肚里的变质玩意儿还在酝酿,蓄势待发。
“啊啊啊…夫主,塞满我……”
“沫尔,你也尝尝。”
廖凯把最后的冰糕切个小块,筷子夹着推进沫尔的唇。
看着素白的冰糕在唇齿间化开,速度慢得异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