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像真的在吃主人下面。”
“哥哥是不是拿它自慰过,才知道会这么舒服?”
“竟然一个都没带走……”
“揣摩主人意思,该罚。都脱光了,去拿栏杆练习口交。”
“啊?那么冷……”“嘘,小心挨打。”“我下辈子都口不到主人……”
他们被薛宁佑打发到屋外去,伺候木栏杆。
“主人?沉王?……沉王他……夫主他……”
倪程予是被沉王强奸来的,却想不到沉王真会毁人肉体。
被柔冰按着的嘴唇乱颤,胡说个不停。
他语无伦次半天,干脆去拉柔冰往门卫走。
“今天不算严重。”
柔冰往后一伸手,“沉王的蛋蛋”连着脱垂的肠肉都塞回去。
“哥哥,主人根本不喜欢我们,死几个不是更好嘛!”
“若儿哥哥,弟弟们怎样都无所谓吧!”
“是啊,主人根本不想管我们了!”
“看来是有的。”倪程予心情变得复杂。
不知为何,他暗暗希望能从柔冰嘴里听到自己。
柔冰去捡“沉王的蛋蛋”,屁股对着倪程予撅起来。
倪程予看柔冰没心没肺,感到一阵酸涩。
柔冰小小的身体从被破处开始停止发育,穿着开裆露乳的衣裳站在冬光里。
批量制造包子形的饺子,不小心捏成个大汤圆。
倪程予忽然想起,府里这些贱人不是人,当然也没有家。
“是我错了,不该跟你提这些。我们平头百姓其实不太明白你们这些男宠的活着。”
“嘻,我也不太明白什么常人。”
倪程予在小厨房里教柔冰包着饺子,边问。
“如何?还是你也嫌我出身低微,不想跟着去丢人?”
柔冰手里抓着包子形的饺子,惊喜地望着倪郎。
他残废的阴茎没有知觉,自然也不能控尿,只能对着夜壶按压膀胱。
从前没有这般容易失禁,最近才变成这样。
薛宁佑低头,等残肢尿完,在双腿间留下淡黄的一滩。
他抱起达儿,气愤离去。
绕过屏风,足音渐远,而后是一声砸门关上的巨响。
“哥、哥哥……”
“薛郎,达儿可能离开这混乱之地,仅靠您一念之间了啊!我给您跪下!”
“莫要如此。”
哪有将军儿子跪胯下贱宠的?
“兴许先生也不用请,只要纸、笔、墨,先生由你、倪郎或我自己……”
“不可。”薛宁佑打断他的话,“廖郎请回吧。”
廖凯忘了自己曾说过的话,薛宁佑却记得。
“你……”廖凯震惊如雷劈。
“廖郎是忘了,郎身从前也是个贱物,郎身只是件主人的玩物罢了。”
廖凯仍抱有一丝希望。
薛宁佑回看他,却被廖达一双金灿灿的长睫大眼吸走视线。
这小儿初看不起眼,最近愈来愈显得可爱了。
三岁便如此,往后还得了?
虽然护卫只有十几个,但男宠再矫揉造作也都是年轻的小伙子,沉王并不担心。
正好禁欲一个月,调养调养精气。
家主轻轻松松地甩袖走人,丢下一百坨骚屁股窝里斗。
“廖郎,郎身只是按夫主的意思做事。”
廖凯轻呵一声,“方才坐在正座上直呼夫主的小名的可是你?”
“是,是郎身没错。郎身自会去领罚,肉穴挨个几鞭子的,比生产过还难看……”
是抱着达儿的廖凯。
“既然知道,为何不帮?你我皆为侧室,还是多为将来做打算吧!此事你助我一臂之力,他日我定涌泉相报!”
廖凯说的有理。
“哥哥,这是廖郎叫我端进来的。”
暖烟把糕点放到桌上,没想到薛宁佑拿起一枚就塞进他的嘴。
“唔、哥哥?”
整个世界上,唯独自己于沉王来说是不同的。
握住长鞭柄轻轻抚弄,就像在抚弄沉王的玉根。
轻笑,“繁儿呀繁儿……”
沉王表示不喜欢,分明是在打他的脸。
暖烟端着人乳奶糕进来,胖到进小门必须侧着身。
“若儿哥哥,我看主人他,其实只喜欢你。”
太上女皇退休后,在云国各地游玩。
今年冬季时,她就在庚州境内。
虽然未来沉王府,却时常叫沉王去陪她。
屋内的薛宁佑愁容莫展,握着长鞭坐上大殿正座沉王的位置。
“这么多人,就没一个讨他欢心……”
他亲自调教贱宠们很久了。
栏杆拼在一起并不显眼,拆开来看,竖杆都是超长的阳具。
几个光裸的男宠哆哆嗦嗦的,躬身含住圆柱。
“唔!”一激灵,“我硬了。”
薛宁佑握着鞭子的手直抖。
他也怀疑,沉王是不想要这个王府了才独自离开。
但不能表现出来,让府里人心惶惶。
“倪郎,答应柔冰,千万别想着离开沉王。”
柔冰来府里最早,亲眼见秦若被弄残了下体。
连对从小一起长大的,都能下如此狠手,更别说他人了。
“柔冰!!你不知乱塞东西会有何后果?!待我拿医书来……”
倪程予火急火燎,被柔冰一根手指堵住嘴唇。
“倪郎,这是主人弄的。”
“呀!柔冰你……”
倪程予见到柔冰两瓣嫩肉中间的艳红,差点被吓晕过去。
“快、快请郎中,你此处已经……已经病得很严重!如此下去、如此……”
朝倪程予开玩笑说:“捏出来个沉王的蛋蛋!”
“柔冰是否有牵挂?”
柔冰听到,“沉王的蛋蛋”一下滚到地上去了。
柔冰确实不明白倪郎的话,只很开心能出府去别处玩儿。
“生我的贱物都被挖了眼睛和手脚,日夜配种,好多生几个柔冰出来卖呢!”
“……”
“柔冰只是没想到,倪郎愿意带我出去!”
又疑惑,“家,是倪郎的府院吗?”
“家,嗯……自然是孩子长大、成年人安身安心之地,寻常人来说,是父母亲族或者扶养之人所在的地方。我家也并非府院,只是巷子一隅。”
“叫方才那几个贱物进来,舔干净。”
晌午,饭后。
“过几日,我偷偷带你回家去。”
“争抢成性、天天互殴,干脆丢到牢里去给杀人狂徒们做玩具!”
薛宁佑噼里啪啦几鞭子,抽得满地小贱人皮开肉绽。
他们还顶嘴:
暖烟被廖凯吓得瑟瑟发抖,腿软倒在薛宁佑脚边。
偏头,闻见一股浅浅的腥臊。
这是薛宁佑第二次被吓尿了。
可仔细想来,是奶牛畜牲跪薛姓州候呢!
“呵呵……”薛宁佑笑出了声。
廖凯被他笑声所辱,只剩杀意。
他说过他愿做个奴隶,只不过需要一点温暖。
想法子叫沉王多宠他几天就是了,或者薛宁佑对他好些。
廖凯走投无路,放下达儿来恳求。
当初秦若明明奔逃出府了,还走进过牛棚帮他泄欲。
“就给达儿去私塾的资格,或者几本书和一个先生。”
见薛宁佑神情冷漠,廖凯再做退步。
“廖郎担心不无道理。”
薛宁佑想起自己的孩子,只觉得丑。
“倘若夫主看上郎身的孩儿,郎身一定好生洗净、切开了、双手奉上。”
薛宁佑做啼哭状别过脸去,摆明今天没的说。
“倘若沉王要你儿子做足下贱宠,你还会如此乖顺?”
廖凯紧紧抱着廖达,直勾勾盯着薛宁佑。
侧室有个出息孩子,晚年才有着落。沉王是靠不住的。
可廖凯的将来如何,与薛宁佑无关。
薛宁佑慢悠悠站起来,坐到侧室该坐的位子上去。
“想必廖郎又是为了达儿习书的事……”
“原来薛郎是知道的。”
门廊的影子里出来个人,推门而入。
暖烟见薛宁佑飘飘然的模样,心里反倒有丝愧疚。
让若儿哥哥自视过高,招来怨恨,搞不好是会害死人的。
暖烟想收手了,可他想要沉王的宠爱、想要不对自己好的哥哥付出代价。
“……真的?”
薛宁佑扭捏起来,一个座位只占了半个。
他早就有这种独占王宠的感觉了。
十二月中旬,与沉王一同启程去京城赴宫宴。
这次行程很是特别,沉王没有带任何夫郎男宠。
全府的夫郎、护卫和贱物加起来,足有百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