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安伊替您抽中了青霄。”
正室安伊半躺着，两指夹起刻着“耶律”二字的玉牌。
“我想玩，抱歉。”
若是往后年老色衰了被赶出门去，有个出息的孩子就能有生活。
“莫问。”
沉王喝了他喂来的羹，兴致缺缺。
沉王听到是廖郎，很是不悦。
“往后他再端东西来，直接拒了。”
“夫主，为何不让达儿读书呢？是嫌孩子太多教养起来麻烦吗？”
倪程予听见，顺着门沿滑坐到门槛后，冷风吹来雪花落上他肩膀。
柔冰放下墨条，去拾座椅中间搭着的薄毯。
瞥见桌上摊开的书本，页码只比早上多了三页。
发现沉王在不远处，他惊叫着跑回房。
紧张兮兮地梳头发、整理衣服，又急匆匆地打开门。
“柔冰，沉王在附近为何不提前跟我说一声……怎么又不在了？”
而倪郎看沉王的眼神也是如此。
“随他们去吧，以倪郎的性子不会越矩。”
沉王安慰安慰自己，继续往院外去。
跑出来就立马告状：
“主人，柔冰在里面！嘤嘤，柔冰说我欺负倪郎，就拿纸团丢我！”
“柔冰在里面？”
沉王嘱咐暖烟收拾干净地板，就出去了。
对面是倪程予的住所，似是柔冰的脸在窗口一闪而过。
“你去倪郎房里，看看有谁在那儿。”随手推出个男宠。
沉王没有责怪的意思，微笑着俯下身掐掐暖烟的小脸。
“青霄现在何处？本王去帮你拖住他。”
“唔，主人～”暖烟好感动。
暖烟背对着他，哭得可怜。
抽泣几下——噗叽、噗！嘭！
刚被用过的穴崩出来几块儿粑粑，还有块儿大的夹在穴口出不来。
暖烟惊叫，从被窝里滚到地上跪着。
沉王见他慌得不同寻常，命令：“给本王看看后面。”
“是……”暖烟在七个男宠叽叽喳喳的议论里转过身。
盘中吃食正热，散起饭香柔烟。
“夫主，郎身喂您。”
薛宁佑明显是刚出浴，头发还潮湿。
“好好好……”
沉王宠溺地摸摸他们的头，连声应答。
其实根本想不起来这七个人的名字。
“夫主夫主～嘤嘤嘤，安伊安伊～”
沉王走出门，回头望。
安伊和若儿果然搂在一起，凑那么近也不知在说什么。
从前他不想跟秦若做主奴，秦若非要受罚。
如今他变成了秦若想要的模样，薛宁佑却不听话了。
人呐，稍微得到点权力就会忘了自己是谁。
“若非知道安伊一心一意向着夫主，郎身一定除了他～”
“你莫要事多。”
沉王摸摸薛宁佑的头，“吃完了陪本王去见青霄。”
手却从来不闲着，永远捏着个蛋蛋。
被玩下体的男宠年纪尚小、未经人事，被弄得哭唧唧。
“嘤嘤嘤嘤…嘤嘤嘤……”
温热的冬阳攀上顶头，沉王才稍微睡醒。
兽皮铺成的床实在暖和，睁开眼半晌也动弹不得。
想来也是因为昨日泄了太多精气在薛宁佑身上。
脸侧过来，在透着日光的幔帐前英俊到令人发指。
不知不觉间他也习惯了做云国的贵族。
一个男宠喂饭夹菜，两个男宠捶胳膊捶腿。
薛宁佑咬咬嘴唇，瞪起一双无辜的眼。
“夫主是玩腻郎身了？”
沉王把薛宁佑挽进臂弯，问：“今日还没翻牌子，他们怎么就来了？”
廖达虽然是沉王的继子，但好歹也算半个孩儿。
万一沉王是觉得这些庶出的孩儿多余，不给宠爱也不给教育，他们长大了岂不与那些贱物同类？
薛宁佑并不喜爱自己的孩子，只是为自己的晚年担忧。
“倪郎今天又想什么呢？”
柔冰给他披毯子，吓了他一挑。
“啊！呃，没想什么……”
那堆人影不见了，倪程予整个失落下来。
“昨夜主人在安伊那儿睡的，只是起晚了。”
柔冰越说越小声，怕让倪程予更失落。
这会儿，倪程予拿着个小香囊走出房门。
他拾起纸团，左右寻找男宠的身影。
“呀！！”
从安伊怀里出来，从男宠那儿端起一碗奶香的米羹。
“廖郎亲自下厨做的，刚出锅，正是好吃的时候。夫主，郎身给您吹吹～”
“哼，想必是达儿的事。”
“对，在给倪郎研墨。”
男宠答完，沉王想起前几天同床时的那两人。
柔冰看倪郎的眼神确实古怪，含羞带怯又藏着肉欲。
“是，主人。”
男宠捂着棉衣跑进去，又跑出。
一个纸团跟着他飞出来，随之是关门的巨响。
一兴奋，后穴的粑粑拉了出去。
他夹起肥腿，又羞又喜，还一边假装闻不见臭味。
“青霄被沐霜叫走了，说是箱子打不开了，找他帮忙呢。”
“呜呜呜呜呜！主人，暖烟平时不这样。暖烟侍奉您会做的很好的，呜呜呜……”
暖烟手忙脚乱地拿帕子擦，却把粑粑搓得满地都是。
“小肥猪，再哭就累瘦了。”
胖成猪蹄的手扒开屁股肉坨坨，露出来个红肿的窟窿。
“淫乱后院，还撒谎成性。”沉王很失望，“昔日的你哪里去了？”
“呜呜呜……主人，暖烟不能没有您，所以才去服侍若儿哥哥。以为能多见您几面……若儿哥哥也不喜欢暖烟，只有青霄愿意安慰暖烟……”
他被簇拥得像蚁群里的王后，“拖家带口”地挪去青霄的厢房。
房门大开，圆床上窝着个小胖子。
“主人！唔、暖烟只是来睡个回笼觉！真的，求主人轻罚！”
暗自牢骚：“一口一个安伊、一个青霄，叫得真亲热。”
他年轻的脸上显出孤寂，七个男宠立马凑上来，拉手搂腰又抱腿。
“主人，我们只跟您亲热～”“我只听您的～”“想跟您做爱～”“主人主人～”
“罢了，不带你。”
沉王潦草吃了几口，甩下薛宁佑带着小男宠们走了。
薛宁佑在床上撒泼打滚，滚着滚着滚到安伊怀里。
“夫主竟然想见他。”
摸变成拍，沉王往薛宁佑脸上呼了一巴掌。
“鞭子给你，让你管着那些贱人，不是让你管到本王头上！”
手缩成个小馒头，干搓眼泪不敢挣扎。
沉王看着转变的安伊，心情复杂。
薛宁佑贴近他耳畔，悄声：
“若儿，你弄得本王好累......”
沉王翻身寻他，却望见他在安伊的怀里。
正室安伊抱着薛宁佑在膝上，周围七个端着吃食的男宠围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