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是养父母,收留他这个不满月就被丢出马车的弃婴。
他却害爹娘负了巨债,受恶仆侮辱、街坊嘲笑。
“爹娘,我去山上挖些草药。”
“还差他妈的几百两!你们有什么值钱货能典当的?马上给兄弟们拿出来!”
三个人一年不吃不喝不睡都存不下十两银子。
父母面面相觑,惋惜地看了眼程予却没有责怪。
也就医馆老郎中心善,愿意留他整理药材。
结果他被拖走,这样无缘无故消失了好几个月。
他还没来得及说清楚,身后跟来的王府家仆们纷纷冲进家里去。
轻轻啃咬倪郎肩背,还故意舔舐鞭痕。
“嗯啊!啊、啊啊......夫主...啊、夫主!呜呜呜......”
“唔、唔嗯...痛,夫主...好痛......”
背上的鞭痕疼进骨头里去,倪程予咬紧了牙也忍不下去。
他看到过府里小贱物浑身血都能边笑边跑,怎么唯独自己这么脆弱。
“夫主...夫主轻一点......”
他不反抗了,顺从地哀求起来。
脸颊在粗毛地毯上被蹭的通红。
沉王进过半百个穴,开过三四十个苞。
安伊没情调、廖凯太松、青霄太紧、若儿太软、暖烟太肥雨游太皮、沐霜有受虐癖......
没想到这小郎中的穴最合心意。
沉王丢开鞭子,往倪程予臀沟倒了不少花油。
湿湿凉凉的,沟底胆小的菊花忍不住打个激灵。
玉茎出鞘,冠头轻松滑进沟里,在穴口戳弄几下。迫不及待地插入。
“……什么?”沉王压根不知道这事。
那些聘礼是恶仆们以为沉王和倪郎关系破裂,私自抢走分了。
“我爹娘背不起这么重的债,求您了!”程予还在哭。
沉王用马鞭狠狠地抽打,留下几道火辣辣的疼。
“呜呜呜......”倪程予委屈地哭起来。
他明明很听话。
程予用力躺平,夹紧了屁股。可瘫软的身体毫无力气,轻易被沉王翻过身去。
“呃啊......”
倪程予的脸砸进厚实的毛毯,玉笛被支棱的胯骨压住很不舒服。
沉王抚摸他敏感的冠头,拨弄着一路来到瑟缩的囊袋。
“嗯~啊...不要,大人不要......啊啊~”
倪程予听见自己虚弱的反抗更像是种欲拒还迎,连忙紧紧抿住嘴。
父亲却兴奋起来,手里打磨的镯子都扔下了。
“纳郎入府有个走过门儿的仪式,意思是沉王今晚就能派个轿子来迎他回去,给个名分!”
“我...我是...我是被赶回来的,沉王不会纳我为郎的......”
没几下,扒光了他的衣服,露出瘦到能望见肋骨的胸膛来。
“倪郎这几日清瘦不少,不如在本王府中那段日子。”
“还不是因为你……”
倪程予想反抗,却使不上力气。
整个身体都越来越麻,软得跟面条似的。
“大人你竟然下毒...你要带我去哪儿?不要......”
倪程予倒出一粒来闻闻。
主成分药材用于止痛,掺些强身健体的补品。
于是放心吞服。
不严重,去附近溪边洗了休息片刻即可。
“本王还以为是什么稀奇野兽,原来是倪郎。”
“......”
骑着比夜黑的高头骏马,金弓银箭,枣红的束发飘在风中。
身旁四位夫郎共猎,异国贵族安伊、州候薛宁佑、将军次子廖凯、和有些声望的前刁民头子耶律青霄。
家仆护卫近百,浩浩荡荡好不威风。
倪程予出了轿子,打起他随身携带的纯黑色油纸伞来。
阳光有些刺眼,他睁不开。
白化病的雪色睫毛在阴影里抖了抖。
“你不能晒太阳......”
母亲想留他,却只听见关门的响。
好巧不巧,沉王今天在郊外打猎。
“我们修屋子都给花了,一时半会儿实在凑不齐......”
“这位爷,求您再宽限宽限!这是祖传的玉佩,你看能不能抵几个钱?”
低三下四地恳求就差跪下了。
“哎哟喂,你们干什么?!”“那都是沉王给的,怎么还收回去呢?”
之前送来的聘礼都被抬走了。
手拿账本的家仆过来,凶恶至极。
“呜呜呜呜......”又哭起来。
啪、啪、啪、啪——
沉王整个趴在他身上,作乐的速度又加快了许多。
略微晒伤的手臂搁在两旁,瘦得骨节支棱。
二十岁理应正值青壮,他却纤细脆弱。
似乎弯个腰,就能从中间折断。
“呜呜...嗯...疼......啊啊啊......”
倪程予啜泣着,被沉王的王根深入甬道。
穴口的褶皱都被撑平了,圆环的肉壁吸附着王根,被抽插弄得里外摇摆。
程予也不知道自己哭什么。
只是在回来的路上,发现自己丢了清白,还丢了活儿。
他身体不好,异人白化还先天虚弱,去做个小侍都是没人要的。
“啊...夫主~嗯啊!!啊啊啊——”
倪程予比之前更敏感了,后穴被进入,仿佛屁股是被捅出个大洞。
“呃,倪郎好紧...紧得恰到好处......最合本王心意。”
沉王就当他是家里负了债来要银子,回头送点东西去就是了。
“既然如此,倪郎再取悦本王一次。”
倪程予吸吸鼻子,答了声“嗯,夫主”。
身子给破了,夫主也叫了。他没有自己逃出府,而是沉王要他走。
虽然不愿意被纳郎,但更不想害家中二老因他穷困潦倒。
“夫主,夫主~那几百两银子,我们还不起......”倪程予吸吸鼻子哭着说,“求夫主不要找我爹娘的麻烦......”
沉王将他柔顺的白发撩去一旁。
光洁透红的背赤裸,平坦像个桌子。
“这是不从本王的教训。”
胯间囊袋被肆意把玩,他忍不住呜咽。
“唔...唔嗯......嗯~呃......”
沉王手指继续往后,往股沟里去。
两条白玉筷子腿,连着个窄窄的胯。
胯间玉笛微微勃起。
“看来倪郎是记得本王的身体。”
进了营帐,护卫们懂事儿地拉上帘子站远了。
沉王放下动弹不得的倪程予,为所欲为。
从额头开始亲吻到脖颈,在锁骨周围盖下一片唇章。
抬头道:“谢谢大人。”
“倪郎果真学艺不精。”
沉王将他打横抱起,往草场上的营帐走去。
他抬起头,看见沉王是独自来的。
“大人是故意如此?”
沉王没有回答,只往他怀里塞了瓶药。
倪程予打着伞远远绕开他们,钻进深林里去继续挖草。
嗖——
一支箭蹭过他脚踝,带出几丝血来。
走进小巷,看见家门院墙都被重新整修过了。父母都没去工坊,只在家里做些零散活儿。
“你怎么回来了?”
母亲的声音是惊慌的,又像是责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