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们的年龄在十二至十八岁不等,基本都是沉王怎么用过的,否则也不会饥渴到来参与轮奸。
小穴个儿顶个儿地紧,每次插入都给他巨屌带来莫大的快感。
还都往最刺激的前列腺去蹭。
“噢噢噢噢噢啊啊啊——”
每个刚坐上他胯的都像如此哀嚎。
“嗯啊~嗯啊~好大!好爽!爽飞了嗯嗯嗯嗯啊——”
光溜溜的屁股蛋儿坨坨浪荡淫糜,抢着往他胯上坐。
在半明的红烛映衬下,好似罐子里塞满了茶叶蛋。
“呃、嗯嗯......”青霄射在老相好的穴里。
银白一抖,一股金黄尿流滋向墙角。
“不......”安伊悄声崩溃。
用北地语自言自语:“我不应该偷偷放你出来的,若儿。”
银白闻见,昂起头来怼着他胯下闻。
还叫了一嗓子,“汪呜~”
安伊急忙拉住他,“嘘!”
“他怎么还不醒呀?”“我来试试!”
不知是哪个缺德的,往青霄身上滴了滴滚烫的红烛。
“呃......”烫伤的肌肤牵动青霄的神经。
刹那,沉王五指抠进他的肌肉里,玉茎深入红肿的紧穴甬道去。
他们同时泄出,感受却截然相反。
沉王射完抽身,挑个口技好的漂亮人儿清理下体。
他哭了,被好色的美少年们舔去泪水。
沉王忽然加速,“你们让他射!”
于是他们使出浑身解数,让青霄全身每寸肌肤都受到性色的撩拨。
原来这群小贱人是在排队泻火。
耶律青霄有力的身体忽然倒下,像座景观山的坍塌。
沉王却死死把着他的腰,捣药般不停冲撞翘臀。
是个刺激前列腺的好工具。
老相好一适应过来,夹起小屁眼儿就开始狂蹭前列腺。
“噢噢哦啊啊啊啊~还是当初那么爽!啊啊啊啊要射了射了嗯~嗯~嗯~嗯!”
薛宁佑走近那婚房,心脏狂跳。
从窗缝偷偷窥视——
整间屋子都密密麻麻地拥挤着屁股桃儿,有的还在往外冒白汤。
安伊也挺着肚子,幅度似比他还要大。
牵着只半兽人犬奴,生涩地说:“走,陪我、遛狗。”
云国语进步了些。
青霄平趴在正红的床褥上,紧闭的屁眼深陷在腚沟里。
沉王还没进,就想起那紧致的快感。
“青霄小郎,你的穴似针孔一样小。”
至于现在这个,早就数忘了是第几。
“嗯~嗯啊~啊~啊昂——”蹲在他胯上的小孩儿一坐下就射了。
射啃腿的少年一脸。
耶律青霄痛苦地忍着射欲,“呃...嗯......慢点......”
憋得满头是汗。
“我不想...精尽人亡......”
曾经的小相好是如今的噩梦。
因为他太棒了,独自就能泄掉青霄所有的火,是青霄爱不释手的灌精袋。
美少年浑身娇嫩的骚肉,轻车熟路坐上他的巨根。
前列腺是穴内肉壁最柔软、别致的凸起。
青霄无比敏感的冠状沟在其上来回剐蹭,用不了一会儿就有发射的欲望。
偏偏小贱物们如他所料,一个接一个地来轮奸。
而后狂扭屁股,纵情释放性欲。
青霄成了把椅子。
哪个屁股痒了都能上来蹭蹭。
老相好还是那么棒,被别人推搡着都能把青霄榨出精来。
青霄就痛苦了。
第一发射得越多、越爽,到第三发、第四发就越疼、越伤身体。
浪叫得快升了天。
一众美少年群情激“奋”,纷纷拉下裤子,提起衣摆。
“换我换我!”“我先来!”“我先我先~”
薛宁佑看见银白的狗鞭,粉白包皮半裹着殷红的肉柱,很是漂亮。
他蹲下,攥住了把玩。
“嘶呜~”
“他醒了!”“继续继续~”
“不,你们放过我......求你们,我今天......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薛宁佑的下体炙热,骚动不已。想加入屋里那群贱物,把巨根帅哥猛榨到去世......
青霄在射精过多的痛里晕厥,任凭怎么抽打都醒不过来。
他拳大的巨屌从饥渴屁穴里弹出来,头上湿淋淋的几乎是清水,半点白都找不到。
周围的小贱人们过于饥渴,还往他胯、脸和手上坐。
舌舔、按摩、爱抚,还有轻轻的拍打和啃咬。画面好像曲线优美的一帮蚂蚁在分食新死的毛虫。
“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青霄难抵生理反应,每一个细胞都绷紧了发力。
最低下的小贱物舒服极了,“唔~嗯~好棒~主人,主人干他!干他~”
青霄在中间痛不欲生。
“嗯、嗯啊!放过我!啊、啊!夫主!求你、求你们!啊、啊啊——放过我!今天先放了我吧......”
沉王婚服半脱,在中间的架子大床上后入耶律青霄。
青霄身前还干着个小孩儿。
那小孩儿射了,就被旁边的推开,换另一个撅屁股被干。
“今日,是何人成亲?”
薛宁佑试探着问。
安伊不回答,只是指向远处不断传出喊叫的厢房。
周围小贱货们捂嘴直乐。
薛宁佑听见有人上楼梯来,解开他床门的锁。
原来是安伊。
“把他翻过去。”
沉王过来,五个字表明意思。
小贱物们谄媚地离开青霄,去为沉王褪掉衣物、涂抹花油。
舔脚的柔冰可开心了,舌尖抠着他指甲缝嘻嘻地笑。
“好多汗啊,比我强奸你时候流得还多!”
巨屌青霄这辈子干的第一个穴便是柔冰的。
“啊嗷嗷嗷嗷嗷——”
叫着,瞳孔剧烈缩小,魂魄飞走似的长大了嘴巴。
青霄的龟头有拳头大,臌胀饱满洋溢着粗鲁的雄性恶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