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愿意!把银子给我就行!”男人朝着家仆说,“愿不愿意哪里是东西说了算的?几位爷,赶快回去给主子复命吧~”
看着病气,一有钱拿就生龙活虎。
薛宁佑连连摇头,看着面前的几个家仆越发恐惧。
他宁可做个万人骑的烂人,也不想成为一件东西。
斩钉截铁地回答:“不卖。”
“一两!!”
突然几个家仆抬着个箱子闯过来。
薛宁佑认得,这是沉王府的衣服。
家仆目中无人,指着薛宁佑大声问:“多少钱?!”
他的确迷失了,花天酒地挥霍财产也不回家干农活,甚至偷盗更贫穷的人。
直到哥哥活活病死、小妹连上学的钱都没了,父母不得不进城来寻他......
他回榻上去坐好,仿佛是要惩罚自己曾经犯下的错误。
青霄被簇拥着啃咬吮吸,在难以忽视的快感中握紧了拳头。
“沉王,你为乡亲们做的事我感谢你。可如今的你比李狗官还要荒淫!”
“你不也变得更愿意攀龙附凤么?”
“我、我不嫁了!我不要做你的侧室!果然你没安好心!我青霄就是脑子笨才相信天上掉馅饼!!”
在他开门的瞬间,沉王说:“青霄,想想你爹娘和妹妹,还有你那些乡亲的田地商铺。”
“......”他牵挂的所有人和东西都在沉王手上。
他喜欢被轻度强奸巨屌的滋味。
比如山洞中的第一次,如果没有沉王插他后穴就完美了。
可是像今天这样的人数,只会被榨到干枯精尽人亡。
一只手摸一下,这两秒的功夫就有十几下。
青霄的巨根就被弄得勃起,还有过分的去拽去扯。
“不,别碰我!不要,不要——”
“呕——好臭!”雨游被熏得差点晕过去,“我还以为你们是开玩笑的。”
“就臭才好吃呢~”
柔冰扑过去,满嘴哈喇子咬下青霄的发黄的袜。
“你的鸟儿是被玩儿残废了?!我看看!”
……
“客官,我今天就指着你了~”
像狼群要吃了他这个猎物。
听到青霄的问题,沉王转身去桌边坐下。
轻声命令:“给本王扒了他的衣服。”
此时,前院西厢房。
沉王喝的半醉,随意撩开耶律青霄的盖头。
高大的青霄身穿婚服显得更加英俊帅气,带去城中心街道晃一圈,准能收到无数少女的鲜花礼物。
窃喜,摸摸隆起的肚子。
疯癫似的笑着说,“呵呵…你不用当妓了……呵……”
他等嫁衣和红盖头,等到夜晚。
睁眼,又在沉王府里。
他被锁在一张带门的拔步床上。
这床像个房中房,有门有窗有袖珍的回廊。回廊中间还放置有桌、凳和脚踏。
箱子很小,只够他蜷缩。
额前有颗浑圆的珠子,散发异香。
薛宁佑闻着,就晕过去。
“客官,七十文~”
薛宁佑与同屋的兄弟们一起,站在巷子口拉客。
“七十文,干我和我的孩子~”
“不,我不卖…我不做第九等,我不要再变成东西……”
家仆丢给病秧子一两银,拽着薛宁佑的头发就往箱子里塞。
“放开!!我是出来卖的,不是……”
出声的是那个病恹恹的男人。
“他是我窑子里的,我说了算!”
薛宁佑马上反驳他:“不,我不答应!可以做一时的私妓,但不能……”
“七十文。”薛宁佑答。
“我问的是整个买走!”
被买走,就又是九等“贱”人了。
“青霄哥哥~你忘记我了吗?”
薛宁佑软声,晃晃裸露的下体取悦客人。
夜很深,巷子的过客越来越少。他却还没能卖出去。
怀孕了拿不出媚术,一天一百文还真难。
沉王冷冷地笑着,面庞大半都是阴影和悲伤。出宫这半年,什么都变了。
“你当初最恨的,便是如今的你。”
青霄无言以对。
闻声,没有丝毫犹豫地转回身。
健康带肌肉的长身血气方刚,在春夜星月下显得性感无比。
“哇~好香啊!”“呲溜呲溜~”“以后我天天都来找他!”
“啊!你们干什么!夫、夫主!”
他一再向沉王呼救。
沉王却吃着糕点,只好奇这三五十条淫兽如何折磨巨根帅哥。
他紧紧捂住下体,在屋里东躲西藏。
每动一下,他身上的人型挂件们就跄踉一下。
笔挺健壮的身体被几十双手肆意揉捏玩弄,蛋都被掐紫了。光胯下就有四颗脑袋往腚沟里钻,挤来挤去娇声嗲气。
手指搓搓青霄足尖起的死皮,舌头舔上去,给他弄一大片酥麻麻的痒。
“他鸡巴好~大~啊!”
新来的孩子惊呆了,动晚了一步,再伸手想摸就被哥哥们的肉墙挤开。
“......?!你们别过来!你们干什么?!”
还没等青霄反应过来,鲜红的嫁衣被撕成烂布条。
鞋也被扯了,白袜臭脚熏倒一片美少年。
红色的遮挡物从视线中消失,取而代之一丛丛金玉丝绸包裹的艳肉。
“夫主,他们怎么也来了?”
沉王身后是一群饥渴的小贱物,各个搓手抹唇。
只等来一份饭食。
菜肴丰盛,入口发现已经凉了。
看来婚宴已经结束了。
窗户没锁,他发现这是在正房二楼。
安伊的东西都不见了,房屋栏杆、门窗却贴着“囍”字。
难道沉王回心转意,要纳他为郎了?
天明,沉王府布置婚宴。
虽然纳侧室做的低调,但也足够喜气。
薛宁佑被鞭炮声炸断了昏睡,又在持续的嬉笑打闹声中不得不醒来。
嫖客瞥他一眼,搂着别的娼妓去泄欲。
“你丧气得跟孩子死了一样!”
“男人怀孕还被赶出来,这么没本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