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摸到斑驳砖石的缝隙，和头上木桶的坚固。

想解开衣带，又找不着头。

水掩了半个身，口鼻耳疼痛得失去知觉。

水面漂满暮云灰的长发，在惨淡月光里有些骇人。

沉王俯身井口，双手拽着他胯骨狠干蜜穴。

肉穴含着润滑，褶皱香洁。

“主人，若儿做错了什么？是要淹死若儿吗？主人！”

秦若挣扎，换来数次凌厉的鞭打。

“你敢违抗本王？！”

翻开，多有勾画的书里夹着地图、其他书本撕页和手稿。

这些证据足够证明他娘的清白。

洗清冤案，让薛宁佑重归于世。

“若儿，等本王回来。”

重重合上门。

秦若的屁股淌着腥臭的白浆，湿发还粘在背上。

“谢谢主人～”

湿漉漉的脸上，表情荡漾至极。

沉王抱起他，打算去沐浴就寝了。

“若儿，本王今日尽兴了。”

沉王握住秦若的腰，嘭嘭嘭几下狠操。

“嗯啊～嗯啊～啊啊啊啊啊——”

“唔、唔嗯，嗯啊～主人……”

秦若踮脚撅屁股迎合插入，回头用鼻尖磨蹭沉王的脸颊。

沉王拽着衣带，口舌相触。

沉王一把薅起秦若的头发，拽他到井边。

“呜呜呜呜，主人～”

秦若还没来得及献媚哀求，脑袋就被按进空水桶。

“贱人，本王还没让你射。”

木桶被摘下，丢回水井里。

水面白月破散有团圆，暗暗一道交叠的人影。

“若儿知……唔嗯！”

回答不被在意，刚开口又被入身。

秦若全身赤裸带伤、头套木桶，手搭井沿被肆意玩操捏打。

秦若套着木桶，无声地流泪。

“……不怕。”

“为何不怕？”

木桶倒扣在秦若头上，冰凉的水泼了秦若一身冷。

初秋的夜风像刀，在他心上扎满了洞。

身上的鞭痕血迹被冲干净，疼到麻木。

沉王玩一天，他就能活一天。

眼下像是玩腻了，娶夫纳郎又多一群弟弟。嘴上说不喜，其实个个都吃干抹净。

绝望也只能夹紧屁股，显得自己好玩些。

沉王看着胯下的秦若，怎么看都是条疯狗。

脖子上衣带扯得变形，快窒息了都不愿收敛夸张的兽欲。

秦若用双臂支撑身体动作，花穴像张饥饿的大嘴狂吃阳器。

几个气泡从嘴巴冒出，在木桶顶炸开。

他拼命摆动身体挣扎求救，在地牢也不曾这样害怕。

那时他还相信，沉王会让他活着。

在月下泛着晶莹水光，如同海中鲛人守护的宝珠。

无论刺入还是拔出，都顺从地张着小口，发出惹人喜爱的“吧嗒”声响。

秦若无助伸出两手，结果是厚厚的井壁。

秦若再也不动，任凭身子被打得血肉模糊。

沉王拉他头发起来呼吸了片刻，又深深按进桶里去。

一推，秦若半个身子都入了水。

沉王把衣带系在水桶把儿上，推着水桶入水。

这几日下了好几场雨，水位很高。

哗啦一下，水从桶沿灌进去。

世上再也没有秦若，只有薛宁佑。

他再也不是贱物。

等沉王回来熟睡，他带书轻步离去。

他倚门站了好一会儿。

犹豫。

终是去榻上，从缝里拿出那本。

突然雨游从前院跑来。

“老爷、老爷！廖郎带着两个大官儿回来了！”

沉王闻声，把秦若往卧房门口一放。

秦若两手扯开蜜穴，让主人赏着淫肉，射进最深处去。

滚烫的白浆涨满了残花，一滴粘稠随着王根的抽出滑到腿上。

秦若用手指刮下，吃进嘴里。

“唔、嗯啊～主人快射，主人～若儿饿了，若儿好饿～”

沉王把衣带打了个结在身后，两手去揉捏秦若胸脯。

口舌亲热得猛烈，每丝口涎都融合两人的气味。

秦若微张着无血色的唇，视线朦胧。

沉王用衣带缠绕他阴茎底部，手拉衣带两头向后扯。

病态的小肉根被虐的青紫。

样子滑稽又可笑。

没干几下，前面又射了。

沉王发觉他颤抖，掐一把伤痕密布的臀肉。

“主人想若儿死，若儿死了就是。”

沉王不以为然，甚至觉得无趣。

“本王还没用够你的穴呢，怎么可能让你死。你活着是本王的贱物，死了就是贱尸、贱鬼。本王喝孟婆汤，也得你拿屁眼呈给本王。”

愣着，眼里只有潮湿黑暗的苦寒。

沉王见他不答，又是一鞭抽在肩骨。

“若儿，在水里怕不怕？”

沉王把男宠从水里抓起来。

这是他引以为傲的私有物，可不能真的死了。

“若儿，在水里怕吗？”

“嗯嗯、嗯啊～唔……”

花穴紧了紧，秦若射出几缕白浊。

“你就是这样取悦本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