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江离又把臀拱高了一点儿，“你喜欢就多打一点儿吧。”

“噗嗤～”暮迟被他逗笑了。

暮迟说：“明天我们还要去很多地方呢，不能玩太重。”

这话语真诚的，就像是在问一道重要数学题。

“啪！”暮迟终于往那雪山上盖了一掌，然后在雪山上滑行着，“冰凉舒适，声音清脆，还能观赏。”

“啪！”

“告诉我，你在干什么。”暮迟的话有些不怀好意。

“我在……晾臀？”江离稍稍扭头，略疑惑地看向暮迟。

“凉了吗？”

“睡吧，我的乖宝。”

暮迟刚想道歉，江离就翻了个身到了他身前，两手交叠在胸前，又挪了挪位置，贴在他身上。

“好了，我这样就舒服了。”

他迷迷糊糊地说：“当抱枕就抱枕吧……”

我可以再坏一点儿吗？

暮迟暗自诽腹。

他突然很想看看，不清醒的江离到还是不是那么乖？

江离的臀部均匀地盖上了一层粉色，可爱诱人。

暮迟觉得今天够了，江离用手背碰了碰，也没说什么，于是关掉睡觉。

江离是贴着暮迟的左臂睡下的，可没过多久，他就往另一个方向跨一步，背过身去了。

许是放久了，那白嫩的双丘微微一颤，像极了白玉豆腐，一掐就能揉碎。

心上人在自己面前卸下全部的遮挡，面皮薄还摆着最羞耻的姿势，把最柔软最隐蔽的地方暴露着，听话地守着指令晾凉，还把雪峰送到最顶端，只为让他品尝其中的滋妙。

此情此景，只有自己能看到。

可以抓床单，揪被子，或者抱着大腿……

暮迟右手的巴掌还没停，左手突然伸过去抚了抚江离的脸。江离两手把它一抓，握在手心里，再贴在脸上。

暮迟反握住江离。

“啪！”“啪！”“啪！”

听到的是响亮而有节奏的巴掌声，像是在击乐。绵厚又宽大的酥麻，层层堆叠，让江离不自觉收紧，下一秒他又赶紧放松。至于为什么要放松，一个是不放松容易受伤，一个是绷紧的话，执掌人打得不爽。当然，江离第一反应想的是后者。

可是他觉得有些疼了。

刚趴下他又弹了起来，原来是调整姿势——江离把平趴改成了跪趴。这样一来，他身后的双丘就提了一个高度，同时也更圆润，更挺翘，仿佛已经送到了暮迟的手边。

暮迟也没有客气，照着给了几下。距离更短了，但作用力似乎更大了，因为江离的腹部是拱起来的，没有贴到暮迟的腿，所以双丘每遭一次锤楚，他整个人都会往前俯冲一次。

“啪！”“啪！”又给了两下，“趴下吧，”暮迟开口道：“这样太累了。”

江离仰头，向后倒在暮迟怀里，刚才腰有点酸，现在终于放松一下了。

他向上伸手圈着暮迟的脖子，暮迟也顺势把头低下看他。

两人相对。

“……唔”

平常江离听到这话都会直接反驳，撅撅嘴然后否定，可能还会哼唧两声，现在居然不说话了。

暮迟看向江离的表情，只见江离趴在枕头上，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在极度后怕中无比自责——你怎么就不能顺着他呢？

他不懂的东西，你懂，你宠着他就好了。他喜欢你，你就让他喜欢好了。他没想到未来坎坷，步步难行，那你替他挡风扛雨，捱过去也罢了。就算不能走到最后，也能拼尽全力，护他一番周全。

空调风力很足，房间静凉，江离双腿悄悄摩挲了一下，又摆着姿势不动了。

“哦……”江离难得没有反驳。

“那明晚……”

“怎么？我们家离离这么喜欢被人打屁股吗？”暮迟笑道。

“我的确很喜欢。”慢悠悠道。

“哦……”

“啪！”又一声脆响，“怎么了？”

“应该……凉了。”毕竟吹了这么久的空调，他身后一片光光凉凉，应该是有凉意的。

“为什么要晾凉？”暮迟挑挑眉，虽然江离没看见。

“因为……”你叫我这样做的，“阿迟喜欢吧……”江离觉出暮迟话中的调侃，这种调侃已经很久没出现了，但他没细想，只是顺着自己心里的想法问道：“阿迟，你更喜欢凉屁股吗？”

他能乖到什么程度呢？暮迟突然坏心思地想。

“阿离。”

“嗯。”

暮迟不敢笑太大声，怕吵醒他，他往怀里的人儿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

“怎么能这么乖？”

又轻吻了一下额头。

于是他又把江离捞了回来。

大概是位置不太对，江离这次呆了两秒左右，又翻身走了。

他又把手伸到江离那，想着这次调整一下位置。捞到一半时，江离微微睁开睡眼朦胧的眼，隔着碎发看他，柔柔地嗔道：“干嘛呀？”

感受到左手边热源的消失，暮迟有些遗憾，本来还想抱着江离睡的。

看着左边的江离依旧在翻身，暮迟心思一动，抬手过去把江离揽了回来。

可没过一分钟，江离又转身离远了，嘴里喃喃地说着什么。

暮迟的手暖烘烘的，给人一种安心的力量。

偶尔江离疼紧了还会使劲抓住这只手，而这只手也任他动作，偶尔搓搓江离的手指。

他们就这样，在一只手给予疼痛，一只给予抚慰的情况下，完成了这场“实践”。

他怎么能这么脆呢，这只不过是巴掌。他甚至觉得身后有些火辣辣的，想伸手碰一下。

是太久没挨了吗？

做点什么事来转移注意力好呢。

说完，不等江离反驳，就压着江离的腰让他整个人贴在自己腿上。更大面积温热身体与腿相接触，暮迟也觉得安心了许多。

那白玉豆腐到现在为止，也只是稍有几条淡淡的粉印，像雪山上飘落的樱花花瓣。

暮迟稍蓄了点力，重重往下一扇。“啪！”是豆腐被打碎的声音，白色的豆腐块似乎在空中一晃，又掉落到盘子里。

“我不傻，阿迟又不骗我。”

暮迟又笑了，轻轻的，有点无奈又假意恼怒，“行，什么都让你给说了。”又拍拍他的身子，“阿迟不骗你，阿迟现在就揍你屁股。”

暮迟示意江离趴在他的腿上，这种姿势比较舒服，对他们来说也很熟悉。江离收束了一下垂下来的t恤，把他收到腰间，然后自然地趴在暮迟的腿上。

“是挺喜欢的。但是我只喜欢被阿迟打。”江离认真地说。

“阿迟喜欢这个……那我也喜欢。”

“你个小东西。”暮迟戳戳他的脑袋，又把人捞起来抱怀里，在他的耳边问道：“这么傻，被人骗了可怎么办？”

暮迟无声地笑了笑，他从来没想过自己能见到这幅画面。上次教江离做贝时他其实存了私心，故意下手凶狠，想把阿离劝退。可江离非但不退缩反而愈来愈勇，真是让他无奈至极。

床上的少年蜷了蜷粉红的脚趾，他依旧跪撅的，头抵着枕头，腰部下榻，臀部保持在高位不动弹，绷出一个漂亮的弧度。两条腿直直地跪在床上，端正又光滑。上衣沿着重力往下，挂在细腰间。

他怎么可以这么乖？暮迟想，他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他说不让动就一点儿也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