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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尊线青楼角色扮演(第2页)

秦望卿察觉到了他内心的紧绷,单手握住他的阳物,四指来回搓揉,拇指的指甲在马眼上轻轻刮了刮。

申扶澈的腰猛地跳了一下:“哈啊!”

“舒服吗?”秦望卿每在这种时候,本就比常人低沉醇厚的嗓音都会多出几分沙哑,小爪子一样挠着申扶澈的耳膜。

“其实你可以装作很努力挣扎很不情愿的样子,这地方很多人都喜欢这样的情趣。”

“你想说你也喜欢对吧?”申扶澈抬起一只脚,却发现挂在脚腕上的亵裤严重影响到了自己踹人的动作。

秦望卿弯腰,抓起他的一条腿,帮他把亵裤完全褪下来:“你不管什么样我都喜欢。”他顺着申扶澈的小腿,宽大灼热的手掌抚上去。

“混蛋!”申扶澈低低骂了声,“你这么熟练,是不是早就想这么做了?”

这剑修外表看起来是很正直不错,可在床上一张嘴就能羞死个人,半点也不知道什么叫委婉,还曾问过申扶澈想不想爆两句粗口助助兴,结果没意外地惨遭拒绝。

“你捆起来也很漂亮。”秦望卿则是想到申扶澈跟自己第一次交欢之后,因为某种法术的缘故,满腹的精水都被堵在里边流不出来,他红着脸让自己帮忙把双腿都捆在椅子扶手上,而自己则就着这个门户大开的姿势把他在椅子上狠狠吃了一回的事情。

他早就束手就擒了呀!

“咔嚓。”一个暗格被他敲开,里边滚出来一团红绳,两根红烛,另外还搀着些瓶瓶罐罐之类的小东西。

秦望卿捂着嘴剧烈地咳嗽起来。

申扶澈的脸先是一黑,接着一红。

身体往下滑,整个人的重量都靠双手上的红绢支撑,额上满是汗水,手腕子上一圈深红的勒痕。

他大口喘息。

抬头看见绢布的颜色已经开始减淡,心中的紧张感终于完全褪了下去。

申扶澈的身子敏感至极,白玉一样的皮肤又极其地容易留下痕迹。

秦望卿自从将这人装在了心上,滚到了床上,甚至崽子也揣上了之后,他就总想和申扶澈一起解锁其他的新姿势和新玩法。

如果申扶澈能任由他用红绳捆住全身,四肢都被禁锢着,双腿却大敞着,摆出任人采摘的模样就好了。

“望、唔、爷......奴好难受。”他的身躯开始不停地抽搐,花穴被搅弄得汁水四溅,已经全然沉浸在酥麻通畅的快感之中。

申扶澈双手被吊着,一只腿被抬起来,剩下的那只腿早已软了,只能向后靠在大床的雕花栏杆上,才勉强站住了。

下身传来的刺激一波接着一波。

申扶澈在性事上并不能算很开放,每次做的时候都是开头很困难,羞到连眼睛也睁不开,等他兴致上来了,就会软绵绵地缠上来,由轻到重,由小心到放肆,细密地咬着,绞得人难以自持。

他现在扯腰带的手都是抖的。

秦望卿抓住他双手:“我来。”

“你求求爷,爷就满足你。”

不,这狗东西完全没有跟自己心意相通好吗???申扶澈恨得咬牙切齿,却也从中这样的言语刺激中找到了些与以往不一样的乐趣。

“奴、奴求求爷了。”到了最后竟然是像要哭出来了一眼。

反正都这样了,还能再怎么样呢?

秦望卿把他神色的变化看得一清二楚,刺入花穴中的手指动作变得轻柔很多,他屈着指头,沿着肉圈的纹路一圈圈转,不时扫过申扶澈的敏感点,让这个纤细可人的少年微微颤着细细呻吟。

夹着秦望卿的手指,申扶澈自深处起的渴望愈加强烈。

“流的水把爷的手都弄湿了。”

长长的手指在阴唇上来回拨弄,挑逗花瓣中殷红充血的小豆,每一下触碰都有电流经过的酥麻,自深处淌出的粘稠蜜液从空虚的小道里顺着腿根滴到地毯上。

申扶澈喉结上下动了动,要应对的话语卡在喉咙里迟迟说不出来,他双唇都被自己咬到红透:“明明是爷......把奴、弄湿了......”

申扶澈:......你滚开啊啊啊啊啊!!!!

这么羞耻的话怎么说得出口????

“爷、咬得、咬得奴好痒啊。”申扶澈用尽全力才把这一句话憋出来,说出来之后他感觉自己浑身都差不多脱力了,比被这狗男人按在床上不给走还要吃力。

少年的皮相本就极好,装起可怜的时候更是多了几分被风霜摧残的白梅一样的感觉,让人忍不住想要怜惜......或是将他彻底摧毁。

申扶澈这一声撒娇的效果立竿见影。

秦望卿抚弄他阳具的手动作都变得滞涩,完好的衣物下边更是不雅地支了起来。

就在他们相顾无言的时候,阁主在外边敲响了门框:“你们今后到底是个什么章程?仔细想清楚了,外边要来抓人,被发现了我可护不住你们。”

白绢上自然也写了关于他们身份的信息——离家出走来此寻乐的人,即将要被结界里巡逻的守卫抓回去,当然被抓住的前提是身份暴露,如果外来者能完全融入嬉玉阁的氛围则不会暴露身份,能顺利地从这里离开;反之若是被卫士抓住了,就将遭受到惨无人道的蹂躏。

申扶澈想起某些不好的记忆,秦望卿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这上边说若是绢布变红,就意味着吗秘境守卫在这附近......”

被注视的感觉始终挥之不去,申扶澈隐隐带上了些哭腔:“舒、服。”

“你乖乖听话,爷会好好疼你的。”秦望卿进入角色很快。

申扶澈也只能在心里把这个男人捶成个饼饼出气,他羞怯又不安地望着这个正玩弄自己阳物的男人:“爷,奴害怕,您轻一点儿好吗?”

申扶澈“唔”了一声,被人抓住了阳根,此时捆在他手上,把他吊在床边的绢布已经完全变红。

他突然很紧张。

虽然看不到这房间里有什么东西,但申扶澈就是能感觉到自己似乎是被什么人注视着。

他可能是有点捆绑情节。

秦望卿看着整个身子都开始羞愤泛红的申扶澈:“努力挣扎却又逃不掉的样子尤其招人疼爱。”

申扶澈张着嘴,噎了一下:“可闭嘴吧你!!!”

他用绢布将申扶澈的双手捆住,举过头顶,刚好这里的一张大床雕花围栏上有一截伸出来,拿来挂蚊帐的钩子,秦望卿就把申扶澈被捆起来的双手往那里一带,让钩子勾住他双手上的绢布。

申扶澈脸烧得厉害,脑袋也开始发晕:“你......”他的衣衫已经被扒开分到两边,衣襟的阴影盖着没有一丝赘肉,比玉更加细腻白皙的腰身,往下没进他双腿间,性器已经有了想要抬头的趋势。

秦望卿自己的衣裳还很整洁,却反手脱下了申扶澈的裤子,亵裤垮成一堆挂在申扶澈的脚腕上。

他把那团红绳拔过来,拿到手中,冲着秦望卿晃了晃:“来?”

“???”感觉自己心底的阴暗心思都被看光了的秦望卿难得的有点害羞了,他知道申扶澈脸皮有多薄。

果然少年本就烧红的脸上颜色更深:“不愿意就算了。”他把头埋在身下的被子里,孕期那啥扭着腰的事情都经历过了,该说他家剑尊真的正直,还是过于迟钝好呢?

秦望卿解开了绢布,把人横抱起来。

申扶澈只有上身披着一件单薄外衣,整个细腰雪臀和笔直的双腿都露在外面,臀缝间还隐隐泛着红色......秦望卿只能压下了视线不让自己去看那个地方。

申扶澈被他放在床上,费力地翻了个身,手不经意地打在木质的墙壁上。

这个念头原本只是在他心头转了一圈就被抛到一边不管了,毕竟和一时的快乐相比,还是二人间久远的理解和陪伴更为重要。

只是终究没有想到,竟然会在这个地方,又勾起了他心中的某些隐匿的念头。

申扶澈整个人都是瘫的。

花穴死死咬牢了手指,却并不能阻止他的动作,整个人都被拨撩得愈发高涨,上方的阳具高高挺起,铃口挂着乳白的液滴,却因迟迟得不到照顾而始终没法迎来喷发的那一刻。

申扶澈下体早就是一摊滑腻了。

秦望卿望着自己拨撩出来的那一片粉红,心中的欲火高涨,只是他向来擅长忍耐,当初被丧失神智的申扶澈光着身子直接扑到了身上也能把持住,虽然借口要隐藏身份,才这样百般做戏,但其实他也是被满足到了自己的某些心思。

秦望卿这一句话听得自己食指大动,他三指并起,将申扶澈的一条腿抬起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手下不停地剧烈震动着。

申扶澈花穴中的肉层骤然紧缩,他往前送胯,让秦望卿的手指能入得更深:“啊......太、太、快了......好、难受。”

整个下身的禁止甬道只有最外边那一层得到了细致的照顾,深层链接到子宫的一段却是越来越空虚,不满地收缩吮吸着,想要将在甬道口作乱的手指全部都吞进去。

他自认为抛下了长久以来的矜持,却还是没法像这座青楼中的妓子一样,轻易地说出请求恩客进入自己的话语来。

“想要吗?”秦望卿像是察觉了他的窘境,主动开口。

申扶澈颤着声音:“想......唔......”

啊。

好想死。

这句话说出来之后,申扶澈心中的羞愧反而散去了大半。

“爷马上就给小乖乖止痒。”秦望卿很敬业地表演,如果脸上的表情没那么正直的话可信度会更高一点,一个满脸正直的人嘴里说着不三不四的话,这个场景错位感真的很重。

起码申扶澈就一直很难沉入扮演之中......当然也不能排除是因为他太害羞了。

男人带着茧子的手指探入申扶澈秀巧阳具后边,那个柔软的密道边上,软嫩的肉层被刮擦的感觉格外明显,申扶澈忍不住扭了扭身子,喉咙里漏出几声缠绵的呻吟。

“小东西还挺会勾人?”重重捏了一把,秦望卿把头埋在因快感而不断颤抖的申扶澈耳边,不轻不重地咬着他的耳垂,轻声道,“这都是为了出去,阿澈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身高九尺的大男人突然软着声线贴在自己耳边撒娇,申扶澈顿时就感觉到自己的身子软了一大半:“你......痒。”话说到一半,他才察觉自己的音量不对,怕被暗中的窥伺者发现,申扶澈忙低下头遮掩。

秦望卿笑笑,抬起身子:“哪儿痒?”

绢布已经开始显出一种淡淡的粉红。

申扶澈咬咬牙,开始扒秦望卿的衣服。

秦望卿立刻反应过来,他发现方才还在门外的阁主已经消失,来不及想更多,绢布上的红色已经变成淡淡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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