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被妈妈那样宠爱着的自己,竟然在和爸爸做这种有悖人伦的事情!
妈妈的声音一响起,他的眼泪就止不住地从两边脸颊滑落。
“这么大人了还在玩什么骑马呢?还像小时候那样……!”赵婉竟一派轻松地对着两父子笑了笑,说着,伸手摸到了刚刚她随手放在柜子上方的一只橙色盒子。
——无论爸爸这个时候拔或不拔出鸡巴,他所呈现出的丑态都足以让妈妈发疯。
爸爸并没有拔出去,他只是从旁边拉了个抱枕放到了林耀怀里。
林耀紧紧抱住抱枕,全身抽搐着持续地承受着体内那些兀自泉涌的水柱在甬道里乱窜。
他一直温驯地趴在爸爸怀里,或是躺在爸爸身下,与爸爸这样紧紧相缠,任由爸爸一次又一次地操穿他的嫩逼。
插到最后他也只是哭着叫爸爸,也没有说不要。
林耀窘迫地抿住了薄唇。
“昨晚操你的小骚逼操了这么多次,一整个晚上你有说过‘不’吗?”
爸爸一句话成功噎住了林耀。
林耀怔住了。
如果……爸爸这个时候拔出去的话,那些透明液体便会如同巨型喷泉般从小穴中疯狂失控地喷射。
——阴穴的尿液和鸡巴尿出来的不一样,鸡巴可以控制睚己憋住尿,可是阴穴完全不行,那些尿液根本不受阴穴的控制。
上次在周路家,他在爸爸身下喷水喷得简直像个失控的喷壶。
等爸爸挂了电话,林耀忿忿地看着爸爸:“……都怪你……”
昨晚早该停下来的,爸爸太没有分寸太没有节制了。
像发情的公狗一样,不停不停做个没完。
隔天早上,林耀趴在爸爸怀里,红着眼睛看着爸爸打电话给班主任请假。
他不想请假,可是……昨晚他被爸爸干了一整个通宵。
别说全身都是爸爸留下的吻痕和牙痕,下半身只剩酸楚。
"嗯啊~~!啊~~"
知道这一次不会再被突然打断的林耀挂在爸爸身上愈发酥软地发出甜美的娇吟。
自下而上地捅穿痒不自胜的嫩逼甬道的肉刃突然如同通了电般剧烈地抽插起来。
到了玄关,爸爸故意停在离门还有一米远的地方,笑道:“怕就自己动手。”
林耀红着脸把勾着爸爸脖子的一只手伸到门边,上半身全压在爸爸胸口,吃力地扣上了搭链。
心口的一块大石头总算落了地。
他知道一会儿如果爸爸像刚刚那样动起来,还会更……
意识到自己渐渐陶醉在这奇怪的快感中,林耀更为羞涩地咬了紧了手里的拇指盖。
想起什么,他推了推爸爸:“大门……大门没有反锁……等下万一……万一妈妈回来……”
可是……
被爸爸滚烫的大肉棒插到里面,真的……好……好舒服。
怎么会……
这三个字冷不丁从脑海里冒了出来。
脑海里蹦出这三个字眼时,林耀羞涩地垂下了仍挂着泪花的修长睫毛,轻轻地咬住了自己左手的大拇指。
那种身体被爸爸硕大滚烫的肉刃撑满的酥痒,从两人连接之处蔓延向尾椎,再扩散到四肢百骸……好奇怪,整个身体仿佛要……要被什么送向了云端一般,每一个毛孔都肆意地放松下来。
可是……爸爸说的是事实。
刚刚正酣爽的情事被中断,小穴完全没有像之前那样得到满足,没有充实感的小穴酸涩难当。
林今生将他从沙发上抱起,放在茶几上,在他把两腿勾到自己后腰上后,将龟头重新抵上那湿润柔软的入口,一点一点插入自己一直硬挺不减的肉刃。享受着那些已日渐熟悉自己肉棒的媚肉热情地将自己绞紧吸附带来的舒爽。
“……”林耀沉默了半晌,想赌着气说不要,可却鬼使神差般,羞涩地点了点头。
惊魂未定的心神,让他失了方寸,游离了原本的轨道,只想得到抚慰。
林今生将他拥得更紧,一面吻他一面揉他的奶子,将他安抚半天,等他渐渐平静下来,才又重新将手指探入他湿漉漉的小穴中,低声笑道:“……还没吃饱吧?”
——都是因为这个色批爸爸,老是对他这样乱来,他的身体才变成这样……
他知道自己已经不正常了,至少被爸爸操到这么舒服,还被插到射,被插到喷水……这些事是绝对,绝对不正常的。
……太丢脸了。
……射……了……
白浊的液体从他骄昂的鸡巴喷涌而出,在妈妈面前的空气中划出了一道抛物线,溅落在爸爸和他的小腹以及两人身体的相交之处,就连沙发和地板也零星地落了些许斑白。
这还不是最羞耻的。
水柱交错喷射,掩映在水柱下的花穴有如水帘洞一般别致。
大股的骚水转眼就把皮沙发都打湿了一大片。
在爸爸的注射下,林耀的小穴一直哗哗哗地‘尿’了一分多钟水势才转弱。
客厅大门重新被关上。
林耀这才彻底松驰下来,抱着抱枕小声抽泣。
爸爸把硕大粗长的阴茎从他还在抽搐的小穴里慢慢抽出——
“好,谢谢妈妈。”感受到了母爱的林耀 ,内心的负罪感又升了上来。眼睁睁地看着妈妈走近,胯间的小穴惊慌失措地一缩一缩。
赵婉上前两步想要跟儿子聊聊学习,丝毫没注意到儿子眸中的绝望。
此时的赵婉若是戴上眼镜,从她的这个角度,便能清楚地看到几米开外的沙发上,她的宝贝儿子林耀正一丝不挂地和自己同样一丝不挂的爸爸以常人难以想象的姿势交缠在一起,儿子胯间那红艳艳的阴穴正如食人花一般贪婪地将自己亲生爸爸的粗黑阴茎吞吃到根部,还不住地咀嚼般地收缩个不停,仿佛正在快乐地大块朵颐,吃得林今生的阴囊都跟着不住地抖动。
刚刚她小憩时觉得眼睛干涩,就把隐形眼镜给摘下来泡上了,结果下楼时开门随手一搁忘了拿,本来懒得上来,搞得逛商场都看不清镜子,这才只能折回来取。
她隔着父子俩有六七米远,这个距离,以她的高度近视加上散光,只能依稀看到两个人影交叠在沙发上,应该是像小时候那样骑在对方身上打闹。
不由得感慨男人们真是多少年都不会变啊。
两父子这才不约而同地双双松了口气。
林今生的鸡巴刚刚险些被林耀骤然绷紧的逼夹断,没有丝毫夸张成分。
直到两人松了口气,林耀那几乎将他的肉刃绞断成几截的肉壁才微微恢复原本的弹性,恰到好处地将他的鸡巴包裹如初。
林耀的大脑死机前只有一个念头:当场来个原子弹,让他瞬间汽化,从这个世界彻底消失。
为什么,为什么他要出生到这个世上,承受这样惨绝人伦的场面啊……!
客厅里灯光被开得亮如白昼,沙发上的父子俩都未着寸缕地暴露在妈妈的视野之中,更别提爸爸粗硬的鸡巴正全根没入地深埋在他的嫩穴之中。
那是一个橙色的隐形眼镜盒子。
看到她拿起眼镜盒子,全身紧绷的父子俩也想起来了赵婉三米外都看不清的高度近视。
——从赵婉的表现来看,显然她认定了父子间在进行友好的骑乘游戏。
“你们……”赵婉嗒嗒嗒脆响的脚步声在玄关旁的一个柜子前停 下,声音疑惑地响起。
这几秒间,客厅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住了。
林耀眼眶蓄满了泪水,不知是因为羞耻,愧疚,还是因为自我厌恶。
林耀至今不知道小逼喷水那是阴穴特有的潮吹,一直坚定地认为是爸爸老这么乱来,把他插到尿道变异分岔了,平时上厕所都小心翼翼,生怕阴穴也尿了出来。
想到那样秽乱不堪的一幕会被妈妈尽收眼底,林耀瑟瑟发抖,腰臀腿一线紧绷得如同一张拉满的弓满,仿佛再拉紧一点就要‘崩’地断裂开来。
他知道自己真的完蛋了。
好……好奇怪,怎么会这样?
他明明清楚知道不能做这种事,更别提一直做一直做。
可是这一整晚,他简直像着了魔一般,完全停不下来,只觉得口里好干渴,只觉得皮肤好干燥,觉得甬道痒极了,每一分每一秒都只想被爸爸……这样那样地深吻,爱抚,插入和填满,每一时每一刻都只想和爸爸就这样赤体交缠在一起。
他……他……他难道没有……吗。
红着脸,脑海中快速回放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幕幕。
最后确认了一件事:从被爸爸插入起,一整个晚上,他真的全程都没有说过不字。
好像要把这半个月的次数给补足了一样。
爸爸揉揉他压在自己胸口的一对沉甸甸的奶子,说道:“又要怪爸爸?明明是你自己骚得要命,一直缠着爸爸鸡巴不肯放……”
“……我哪有!”林耀脸红脖子粗。
毫不夸张地说,他现在连床都下不来了。
刚刚去上厕所还是爸爸抱着去的,被爸爸取笑了半天。
他有些后悔昨晚那样失控……
“啊~!啊……~!爸爸……呃~啊……爸爸~嗯~嗯~嗯~啊……”
那一阵阵渐渐冲上天花板的尖吟之下,是门板被撞击出的哐哐震响,和越来越急促、自下而上根根没顶的肉体打桩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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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把林耀顶到了大门背后,脸埋到他软弹的奶子里,滋滋滋地啜啃不止。
“耀耀的奶子真好吃……”
一双大手托着他的臀,等林耀下意识地将手脚在自己上半身挂稳缠紧,便加快了胯间的挺动。
爸爸就着深深插入的姿势抱起他,以鸡巴为支点,托着他的嫩臀,向玄关走去。
像刚刚那样,把怀里的小美人儿全根没入地边走边操,直操得他穴中又喷起了水,一时水珠从两人交接之处随着走路抽插而不住滴落。
操得林耀紧搂着他的脖子埋在他的肩窝里,双腿紧缠着他的腰, “嗯~!嗯~!嗯~!爸爸……!爸爸~”地浪叫个不停。
更羞耻地是……在妈妈嗒嗒嗒从玄关走近的脚步声中,林耀那被爸爸插得扎扎实实的雌穴深处……居然,居然……涌起一阵让他全身剧烈颤抖的尿意。
……像上次在周路家那样,大股大股从深处爆射出的不明液体在甬道里洪水般往外翻涌。
只是这次爸爸的鸡巴还没有拔出来,甬道里的狂风骤雨被堵在穴里,那强劲喷涌的水柱在穴内激射流窜,很快便灌满了小穴,因为鸡巴填得满满当当,所以液体竟又回灌回到了甬道的深处。
明明是一件……恶心得不得了的事啊……!
直这个月以前,他一直都是坚定地这么认为的啊。
可是……怎么会……这么……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么……这么舒服……啊……
林耀的睫毛抖动了一下,上面的泪花被抖落了。
他不敢承认也不愿承认。
“……啊……爸爸……爸爸……呀……唔……”林耀被爸爸的硬挺重新插入 ,被那滚烫的充实感与饱涨感渐渐地重新填满,不仅肉穴被填满 ,心里的某个溃堤的缺口仿佛也被什么给填满了一样。
他红着脸发出叹息,身体在爸爸的动作中不住地颤栗。
……好舒服。
“……!”林耀湿润的双眼蓦然瞪大了,撅起了嘴,小声地发出了娇嗔,“爸爸……!”
刚刚逃过一劫,爸爸这么快就又……
这话他根本没法接,说‘饱’或是‘没饱’,都会上爸爸的套。
他甚至已经不知道在说哪件事丢脸。
从被操到高潮,到在妈妈面前被爸爸插到射, 再到在爸爸面前这样‘喷尿’……哪一样不丢脸?
林今生把人拥到怀里,吻吻他的额头和眉眼,舔去他眼角的泪珠:“爸爸可以吃你的舌头吗?”
林耀全程捂着脸,直到‘尿’完也没把手移开。
林今生笑着说道:“喷水的是下面,你捂着上面干什么?”
林耀抽泣着控诉:“……好……好丢脸……丢脸死了……都是你……都怪你……”
就在巨刃的龟头拔离的瞬间,甬道中立马随着龟头拔离的动作喷出了一大股透明温热的液体,喷出了一个十几厘米高的、带着弧度的扇形喷泉。
林耀羞窘地合起腿试图阻止‘尿液’的喷出,却只是徒劳,被堵在穴中回窜半天的大股液体现在终于获得了自由,全都争先恐后地逃窜般往外喷射,停都停不住,甚至还发出了‘哗哗’的水声。
爸爸将他微微合上的双腿重新打开,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儿子的嫣红嫩穴在高潮中抽搐着持续不断地喷射出数道晶莹的水柱,如同在赏看着春夜的雨景。
——这是何其淫靡、何其放肆啊!
所幸赵婉的手机忽然响起,她急急接起:“喂?朱师傅?你提前到了?那等下啊……”她朝沙发上的父子俩挥挥手,“耀耀,妈妈回头跟你说。”风风火火地转身离开。
“砰!”
“耀耀,刚刚不是睡了吗?”
“唔……”林耀别过头去擦了擦眼泪若无其事地跟妈妈聊天,“刚刚……刚刚有些渴了起来喝水。”
“妈妈给你带了好吃的,在冰箱里,还有我们b市才有的白桃绿茶汽水,给你拿了一箱。”
他伸手轻轻抚弄了下自己仍有些痛楚的鸡巴根部,寻思着万一赵婉走近,要怎么应变。
难道原本计划让赵婉撞破二人奸情的桥段要提前上演了吗?
赵婉有高度近视,三米外就几乎是朦胧一片,不戴眼镜走路全凭感觉。
这无论如何都找不到任何理由来开脱了吧!
如果说是父子洗完澡后打闹间不小心摔倒意外插入,妈妈会信吗?
更让林耀羞耻地是,他……他在妈妈推开门的那一刹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