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一只手护住了他的奶头，轻轻搓弄起来，另一只手往下滑动，在他的花唇上轻轻拨弄，直抚弄得他唇间沲出轻吟。
“嗯……好痒……不要……”
爸爸揪揪他的一边小奶头，在他耳边说道：“不要？刚刚是谁哭鼻子想要爸爸来着。”
林耀看着爸爸一只大手径直从宽敞的衣领熟门熟路地伸进他的胸口揉起他的奶子，不由得小声逼逼：“门……门没关……”
门锁合上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爸爸把他推到玄关的柜子上，一边喘着气从他身后吻他的脖子，一边撩开他的大t恤上下其手。
林今生表示理解后便进了卫生间。
不一会儿，卫生间里响起了花洒喷水的刷刷声。
林今生不急不忙地把他打横抱起，随脚用自己落在地板的裤子擦了擦水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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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婉用钥匙开了门，看到老公林今生只穿着条裤子，光着膀子似乎正要去卫生间洗澡的样子。
林今生左手把大鸡巴放在儿子白嫩的大腿根上摩挲，右手不慌不忙地掏出了一边裤子口袋里的手机，接起：“喂？老婆？”
赵婉说上次五一期间来打扫落了个东西在这里，刚好路过要上楼拿，已经快到6楼了。
林耀吓得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急急忙忙要环顾着找自己刚刚被脱掉的t恤。
林耀的世界正大雨磅砣，林耀的身体在爱抚和热吻里轻颤。
而腿间积满水的水洼被爸爸的大鱼儿不住乱扑，好几次几乎要扑腾进去，却又最终只是在边上徘徊。
“爱情不是你要买，想买就能买……”
立马被林今生覆上的嘴唇把嘴给堵住了
“那耀耀就做爸爸一个人的小骚逼，怎么样？你的骚逼只让爸爸一个人操，只吃爸爸一个人的大鸡巴，只为爸爸一个人的大鸡巴流口水……”爸爸吻够了他唇，放开他，改去吻他的耳垂，附在他耳朵上继续讲着不堪的话语，“你是爸爸的……你是爸爸的小骚逼……是爸爸一个人的……给爸爸好好记住……”
耳朵不住地灌满爸爸炽烈而充满占有欲的宣言，心里也如同一面被暮春三月的雨水灌满的小鱼塘。
无限的思绪中，苦恼的他只能别过头沉默不言。
林今生把儿子的头掰正，加深了这个吻：“那，要爸爸操别人的逼吗？”
林耀眼角泛起了红晕：“不要！脏死了……！”
为什么会这样呢？
林耀一时陷入了迷茫。
旋即，他似乎找到了原因：就算自己不介意大保健，那，妈妈呢。万一脏病传染给妈妈也不行！
他陷入了思考：那么他想要的到底是什么呢？
——想要一个正常的爸爸，想要当一个普普通通的儿子，想要爸爸再也不对他产生这样那样的念头，再也不要对他这样那样……就像其它普通的父子一样就好了。
可是如果要这样的话，让爸爸出去嫖不就好了吗？这样爸爸不就没时间对自己乱来的吗。
听到爸爸问他在不在家，他只得老实说：“我……在找衣服，裤子还没穿好。”
爸爸说道：“没事儿，门外没人，你在里面开门，外面也看不到你。直接过来开门。”
“哦。”林耀起身，t恤下摆也才勉强遮住花茎，他别别扭扭地走向玄关，刚要打开门，他想起一件刚刚忘了去想的事：爸爸明明有钥匙！
林今生笑了。
这洁癖，真跟他妈一个模子。
他吻上儿子娇嫩的唇瓣，慢慢地道：“那爸爸以后只操耀耀一个人的逼好不好？”
林耀这辈子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么热烈肉麻而又淫秽无耻兼具的话语，心里像被熔岩灌入，滋滋地烧开了里面的皮肉。每句话都像咒语般滑进他的脑子里、刻入脑回路般，整个脑子嗡嗡作响，他臊得赶紧打断：“……行了行了，别说了！恶心死了！……少做梦了，这些你想都不要想！”
说完，他盯着爸爸，迟疑良久才又问道：“那，那，那……以后呢？”
林今生看着儿子亮晶晶的清澈眼瞳，把龟头反复碾压儿子胯间那朵嫣红的娇花，笑道：“以后，爸爸一定会让耀耀每次都爽得整天只想要爸爸……”
爸爸把脸枕在林耀的奶子里，笑了：“爸爸在遇见你妈妈之前有过很多女人，第一个……好像是隔壁村的一个女孩，二十多年前的事，细节早记不清了。男的嘛……”他顿了一下，把眼睛抬起来看向林耀，“爸爸只有过耀耀一个。”他用鸡巴在花穴口又磨了磨，“ 耀耀不仅是爸爸的第一个男人，也是爸爸的女人。”
“谁是女人……！我是男的！男的！”
林耀哼了一声，避开爸爸的视线。想起什么，声音又闷闷地响了起来。
要不是不想一直听爸爸问这种蠢问题，他才不会承认呢……
爸爸亲亲他左边的小奶头，继续追问：“……那爸爸是不是你第一个男人？”
林耀愣了愣，觉得自己似乎又上了某个套，咬着唇不肯回答。
“真的？”爸爸笑了一声，俯下身，把脸埋在他的双乳之间，轻轻碾动，“耀耀真的没有吃过其它男人的鸡巴？”
“没、没有……”林耀笃定地说道，“谁会吃那种东西啊……！”
“只吃过爸爸的鸡巴？”
林耀推开他的手，嘟囔着说：“……不知道！反正是你害的！”
感觉到滚烫的硬物触到了他胯间娇软的嫩瓣，他不由得呀地叫了一声，扭动起来，眼睛里浮动着娇羞：“……爸爸……啊……嗯……”
爸爸将肉刃在林耀的花瓣上一蹭一蹭地刮过，激起了花瓣瑟瑟发抖的收缩，他饶有兴致地看着林耀粉嫩的颊上渗出的细密的汗珠，看着他泛着水光的薄唇轻轻吐着气，看着林耀嫣红的小奶头硬挺着在空气中微颤，问道：“爸爸的鸡巴是不是你吃过的鸡巴里最大的？”
林今生俯身低头去看那朵只为他一盛开的娇羞木棉花
果不其然，上面已积攒了一汪晶莹的露水。
在他热烈的注视中，花瓣带着水珠微微颤抖，如同被春风拂过。
爸爸自己把皮带抽出来，裤子脱落，粗硬发紫的巨刃早已从内裤边缘冒出来翘起了大脑袋，随着裤子的滑落而打到了林耀冰冷的手上。
林耀吓了一跳，就被爸爸拿着手握住了大鸡巴。
他羞答答地顺着爸爸的动作，轻轻抚起了手里的滚烫的巨物，去描摩上面的青筋与褶皱。
“啊嗯……呀……”
林耀被爸爸紧拥着，嘴被爸爸堵住，互相吃了半天的舌头。
虽然想到爸爸刚刚吃完自己的东西，林耀有些抵触，可是他根本推不开爸爸，渐渐地也只能顺着爸爸的动作卷入了深吻中。
对，这才是正确的因果关系！！
爸爸并不知道他的心路历程，只是在他在做心理斗争的当口，忽然一口将林耀的整根鸡巴咽了下去，直送到咽喉。
被爸爸湿热滑软的口腔和喉管紧紧包裹绞弄着，林耀的脑壳和鸡巴同时爆出一阵阵炸裂感，喉间抑不住高亢的叫声，腰抽搐着朝前挺动起来。
照理爸爸从另一个城市回来少说也得好几个小时，更何况还在做大保健……
该不会是捉弄他的吧？
他光着脚跑到玄关，从猫眼看到了爸爸正站在门口，旋即反应过来爸爸刚刚说的都只是在捉弄他，心头莫名地有些雀跃。
林耀一手撑着柜子，一手捂着脸，难堪地点了点头。
他已经十多天没有射过了，爸爸这几乎是往干透的柴上点了一把旺火，他根本就受不了。
爸爸光是抚弄他的柱射、吮吸他的龟头，他就已经快要高潮了。
爸爸勾起嘴角：“对，耀耀鸡巴硬了都是爸爸害的，毕竟耀耀这么正经的人，怎么会对着爸爸发骚呢？对不对？全都是爸爸的错……”说着他舔上林耀的龟头，舔出滋滋滋的声响，“那要不要爸爸负责？”
林耀被他舔了第一下就已经站不稳了，整个身子软软地靠着身后的柜子，发出难耐地喘息。
“如果耀耀不要爸爸负责，爸爸就停，怎么样？”爸爸持续舔弄着林耀水光可鉴的龟头，抬头看着他双手撑在柜子上勉强支撑的模样，“要吗？”
然后，爸爸抬起头，笑了：“怎么硬梆梆的了？”
林耀这才发现花茎不知什么时候就已经硬成这样了，咬了下唇边，小声地道：“……都是你害的！”
爸爸反问：“怎么硬了也能怪爸爸？难道其它高中生也会对着爸爸勃起？”
林耀窘得无以复加：明明以前就舔过那么多次了！以前从来也没有打过招呼！现在还故意这样问他！
便说道：“难道我说不要，你就不吃吗？”
“耀耀不让吃，爸爸就不吃。”爸爸色眯眯地说着，舌尖又舔了奶头两下，与其说是舔，倒不如说是用舌尖在撩拨奶头，直撩得它在空中连连轻晃。
“……耀耀的奶子又大了不少呢。”爸爸俯身去托弄林耀那两颗已经日渐饱满的桃子，感受着比以前还要沉甸甸的软嫩肉感，赞不绝口，“真漂亮……！爸爸能不能吃一口你的小桃子？”
白嫩鲜美的两只小桃子此刻被爸爸当成圣物般捧在手心，直盯着两尖粉嫩咽口水。
林耀被他夸得头皮发胀：“谁会夸这种地方啊……！变态！”
林今生眼见手机被挂断，便耐心等了一两分钟，却没人出来开门。
便又打了一个电话，几十秒才有人接通。
“你不在家？”他狐疑地问道。
“谁……谁想要你了？”林耀忿忿道，极力争辩，“我只是跟你说，你去了就不要回来了！”
“哟。”爸爸轻笑了一声，把他整个人转过来，变成两人面对面的姿势，看着他脸红扑扑、眼睛也红通通、甚至连鼻尖都泛着红的样子，低头细吻不辍，从他的额角一路吻到他的角度，再吻他的鼻尖和唇角，边吻边呢喃，“如果爸爸去了怎么样？”
“你一定会得爱滋病！”林耀挑眉道，“会传染给我的！我只是怕被你传染……”
覆满粗茧的大手蹭过他的奶子、乳晕、腰身，就连花茎也不放过，搔得被抚过的地方微微泛起了异样的热度。
林耀被爸爸一点一点地压到趴到柜子上，奶头抵到了柜子上有些痛，不由扭了扭腰发起了脾气：“你不是有钥匙吗，还叫我开门！”
“爸爸想看耀耀开门。”
小声问道：“……耀耀睡了吗？”
林今生点点头：“睡了。”
赵婉蹑手蹑脚地拉开客厅的抽屉找到了自己上次落下的东西，然后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说道：“今天过来谈跨区合同，我车坏了，请的司机顺路开车去另一个城区探亲了，说过会儿来接我，得半个多钟。太累了，我先歇会儿。”
地上不仅散落着他的t恤，还有爸爸的衣裤。
他坐过的地方还有一小滩亮汪汪的水渍。
林耀抓着t恤，盯着水渍发呆：啊……怎么……怎么会流了这么多……！好夸张……明明只是被蹭蹭而已……
他狐疑地打开了门，身子躲在门后，只露出半个脑袋往外瞅。
爸爸敲了一下他的小脑袋，拎着行李箱直接推门进来。
林耀转身想溜回房，下一秒就被身后的一股蛮力往后一带，整个人软软地倒在了爸爸结实的胸膛上，爸爸的双臂紧紧地搂住了不住扭动的他。
一阵高亮的手机铃声打断了父子二人间的缠绵。
林耀顿住了，他知道这是爸爸手机里专为妈妈设置的铃声。
刚刚还在春雨里荡漾的心口立马收紧。
从未被人这样激烈地宣告占有的林耀在娇羞与慌乱中不知所措，修长的、簌簌抖动的睫毛下，清澈的眸子笼上了迷茫的雾气。
连绵不绝的宣言中，不知该如何反驳和回应的林耀渐渐地在爸爸到处游移的吻中沉沦，他一言不发，颤抖着慢慢伸手攀上了身上这个健硕的男人的厚背，搂紧。
喉间沲出声声低吟。
林今生吮着他不小心吐出来的舌头，吮着吸了十几秒才放它惊慌失措地逃开，继续问道：“那安心做爸爸的小老虎，爸爸做你的大老虎，乖乖让爸爸操，爸爸也乖乖听耀耀的。怎么样？”在林耀咬着下唇羞涩地看着自己的当口，他舔了舔林耀的下唇，补了一句：
“做不了第一个，那就做爸爸最后一个女人。嗯？”
林耀心口莫名地麻了一下，旋即又炸开：“我都说我不是女人了……！我是男的……！唔……！”
想到妈妈，林耀心头像被蜜蜂蜇了一下。
他不敢开口提妈妈，妈妈是他的软肋，一想到妈妈，他就觉得一次又一次和爸爸做这种事的自己……不知羞耻，肮脏，下贱。
他到底该怎么做、怎么说才对？
一想到爸爸出去做大保健，林耀就恶心反胃，胸口发闷，难受得要死。
光是想象就已经气得浑身发抖、气得眼角湿润。
满脑子都是冒着冲天火光的“不行”两个字！
其实他还想说得更过分一些：如果爸爸不去，是不是就随便操了？
但眼下氛围正好，他喜欢慢慢调弄。
林耀被爸爸这话噎了一下，胸口一面被爸爸满溢的温柔灌入填满，一面隐隐地有些抗拒：这……这好像也不是他想要的啊！
林耀扭着腰，窝着火打断他：“谁问你这个了，我是说大保健。”
“大保健？”林今生揉揉他的奶子，“你许爸爸去吗？”
“不行！”林耀斩钉截铁，随即嗫嚅着解释，“我……我是怕你传染回什么脏病……！所以，绝对不可以！”顿了下，“如果你敢去的话，这辈子都不要再碰我了……！”
“那……那大保健呢？这半个月一定天天去了吧！”
爸爸从他的奶子亲到他的锁骨，呢喃道：“操过耀耀的逼，谁还会操得下其它人的逼？我们耀耀的逼又嫩又软又紧，谁能跟耀耀比？”
说着，他又一路亲到了林耀的下巴和嘴唇，边亲到啃，用近乎颠狂的口吻呢喃道：“自从操过你，爸爸眼睛里就只有你……满脑子都是你……在外面半个月，每天想你想得都要疯了，恨不能把你分分秒秒带在身边当爸爸的鸡巴套子，把你操得死去活来，让你这辈子都忘不了爸爸，忘不了爸爸的鸡巴是什么味道，把你的逼都变成爸爸鸡巴的形状……撒把尿都想尿在耀耀逼里，巴不得耀耀每天都掰着逼求着让爸爸射进去尿进去……每天晚上都想着怎么让耀耀一边爽一边叫爸爸还要……”
答案明明呼之欲出，爸爸不可能听不出来，明明知道答案，还非要这么问，真是无赖。
爸爸用濡湿的龟头往林耀的嫩逼里顶了顶，循循善诱：“……谁是耀耀的第一个男人？”
林耀羞得快要窒息了，他用膝盖顶爸爸的腰，忿然道：“我问你第一个女人是谁了吗？我问你第一个男人是谁了吗？你就知道问问问！”
林耀眨了眨水润的眼睛，半晌才低低地“嗯”了一声。
要亲口承认这一点，真的很……很……不好意思。
可是如果不回答，爸爸以后一定会一直问，没完没了。
刚想开门，却想起自己正一丝不挂的模样，万一门外有人路过呢……
便红着脸跑回房找衣服穿，可穿了几件都觉得有些窄了——奶子把t恤顶得鼓起好大的两个包，太奇怪了。
刚找到一件新买的宽松的t恤套上，爸爸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林耀闻言先是一怔，随即嗔怒地瞪着林今生：“……我、我又没有……我没有和别人那、那个过……你不要再说这种话了……！”
“什么叫没和别人那个过?”爸爸耐心地追问。
“……”林耀瞪了他半天，才看着旁边的的柜子，小声地说，“我……没有和别人……做、做过爱……”
林今生咧开嘴:“耀耀又馋得流口水了。”
林耀蹬着腿：“谁……谁馋了！我没有！”
林今生在木棉花蕊深处挖了一下，挖出林耀的一声娇软的低吟，他将手指沾到的水拿到林耀面前，问道：“如果不是嘴馋流的口水，那这些水是怎么来的？”
爸爸稍稍一推，早软成一滩的林耀便无力地往后倒，沿着柜子一点一点地滑落。
父子俩交缠着，赤条条地倒在了玄关的木地板上。
林耀被爸爸抬起两腿，将两只白净的小腿勾在臂弯里大大张开。
爸爸脱掉了林耀的t恤丢到一边，也脱掉了自己的，把林耀的奶子摁到自己的胸口，感受那两团沉甸甸的娇软。
不忘把林耀的手搭到自己的皮带上，示意他帮自己脱裤子。
林耀只得一面回应爸爸深埋在自己嘴里的舌头，一面抖着手解开了皮带上的扣子。
他那积攒了半个月的种子，终于喷射了出来，被爸爸一滴不落地吞吃入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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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嗯……”
心里也有些疑惑：前几天他在浴缸里想着爸爸又的大鸡巴自慰时，怎么也攀不上高潮，更别提射出来了。怎么爸爸一回来就……就……
不！！不对。
他察觉到什么，赶紧纠正自己的错误想法：我才没有想着爸爸的脏东西自慰！我只是凑巧像其它高中生一样自慰时，不小心想到了爸爸的鸡巴而已！
被爸爸舔了二三十秒后，林耀的理智已经逐渐被欲望一点一点地撕扯开来，他颤抖着，一边娇哼，一边小声地说：“……死变态。”
随即，他忸捏地补了一句：“都是你害的……反正，是你害得我变成这样……”
爸爸含住他的龟头，边吮着他的鸡巴边含糊不清地说道：“嗯……爸爸会你对好好负责的。要不要射出来？”
“都是因为你乱摸乱舔才……才会……这样……”林耀负隅顽抗。
爸爸揪揪花茎的小龟头，笑道：“爸爸摸的是上面，为什么下面会硬呢？”
林耀羞得耳朵都要滴出血，大吼道：“……别、别说了！都是你害的！反正就是你害的！不准再问了！反正就是你变态！”
林耀难堪地用手护住右边晃荡发痒的奶子，别过头去：“那……那就……别，别吃了吧。”
爸爸老喜欢这样，虽然都被他吃过多少次了，林耀还是觉得好丢人。
爸爸竟然真的放过了他的奶子，而是一路沿着他小腹的中线细吻，一直滑到他的花茎上方。
爸爸已经把舌头抵住了他的右边奶头，湿软的触感一下一下地从奶尖传来，带起奇怪的麻痒。
林耀又扭了一下腰想避开，被爸爸死命摁住腰不让他再乱扭。
爸爸滚烫的气息从奶尖传来：“可以吗？爸爸想尝尝耀耀的小桃子。让爸爸吃一口……”
电话里的小宝贝吱吱唔唔地说道：“我……在找衣服……”
林耀听到爸爸叫他开门的那一瞬间心口就像有根绷紧的弦被切断了，他条件反射地挂了手机跳下床。
然后冷静了下又有些不敢相信：爸爸真的回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