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归海把图样拿回来,看了看说道:“你虽被贬为罪奴,但我还是要用你的。这串文字,就是告诫你,要心甘情愿臣服于我,归我所用。虽然不太符合家规,但对外这样解释,也是说得通的。”
“嗯,” 方汶本来觉得纹个稍微特殊一点的罪奴编号他就已经很高兴了,可主人弄的这个,他实在是太喜欢了!!怎么办?这可真的太不符合规矩了.......他下意识的抬手,将手背搭在眼睑上,良久,轻轻道:“主人,谢谢您。”
就让他自私一次吧。
“......看不懂,” 他又看了眼那串字符:“主人,这是哪国的语言啊?”
dispuesto u propiedad ti, tech ~ le j-ka,ansajo, ka,a t,anaj le k,áak,náabo,
沈归海微微一笑,指着上面的字体道:“这是古玛雅语,现在已经没人用了。后面这段 le j-ka,ansajo, ka,a t,anaj le k,áak,náabo 意思是:主人沈归海,前面这段,dispuesto u propiedad ti, tech,意为:心甘情愿的臣服,愿意被拥有。”
方汶看着那个像是一根加粗了的圆珠笔一样的仪器:“......”
沈归海又去拿了一张图样过来:“你要的奴隶编号,看看?”
方汶接过来,先就晕了晕,这,这么长?但是,看起来好有感觉!他看了两眼,问道:“主人,这什么意思啊?”
方汶进屋就跪了,他以为主人肯定要生气的,可主人看起来似乎没什么反应,见他进来,说道:“去拿剪子,还有再拿点胶带过来。”
两人一愣,方汶已经打开门飞快的钻了进去:“我避让,两位请便。”
“......我操!” 胖子刚要踹门,便听到身后传来管家的声音:“干什么呢?”
两人一愣,回头看到管家吓了一跳,连忙躬身行礼:“管家大人。”
高个侍奴半路被胖子拉过来,虽然人都有幸灾乐祸的心理,可他却也不想惹事,见胖子脸上带气,便拉了胖子一下:“行了,不是私自住这的,我们也管不着,走吧。”
“着什么急,” 胖子挥开高个侍奴的手,他本来就憋着火,被方汶噎了两下,越发的不爽:“方汶,你刚刚没行礼吧?!”
“没有,” 方汶不等那胖子再开口,便继续道:“家规规定,若身有疾患,无法行礼,可酌情。”
方汶一愣,他说话挺客气啊:“方汶若有言语不当之处,还请谅解。” 主人还在屋里呢,这两人可别给他惹事。
胖子跟着别人拿过陆庆一万块钱,这两天被查的心惊胆战,脾气不顺,听人说看到方汶从惩戒所出来就进了这个房子,下了值就想过来撒撒气:“方汶,背叛家主的罪奴,还端什么架子?”
方汶:“......” 他端架子了吗?他做私奴的时候,也没端过架子吧?
“还真是你在这。” 高个侍奴惊讶,另一个胖子道:”方汶,你一个罪奴,谁让你住单独的房子的?”
方汶道:“是管家大人安排的。”
高个侍奴讶然道:”怎么可能,三等侍奴都没这待遇。”
沈归海翻了个白眼,摞了袖子道:”东西给我。“ 说着,已经把桌子拉到漏雨的地方,踩着凳子站上去。
”您慢点。“ 方汶一点不客气的把东西都递给主人,抬头看主人干活。这可真像是一对居家过日子的小夫妻。
两人正折腾,房门突然被敲响。方汶放下东西:”谁啊?“
“陆定年那边,你一定要亲自去吗?”
方汶用舌头卷了主人毛发上的一点津液,点头道:“要的,主人,别人我不放心。”
沈归海没再说什么,他再不踏实,再不愿意,也不能在这种时候拦着这奴隶。这是雄鹰,是凶鸟,他可以暂时的剥夺他的羽翼,却不能拿走他的骄傲。当他想要展开羽翼,为了主人展翅的时候,他便只能放开锁链,等着他回来。
沈归海深吸一口气,声带震动的感觉麻麻酥酥的,发声显然让那个奴隶有些恶心,他并未用力压着奴隶的后脑,但那人即便干呕的时候,也没有退出去,喉部肌肉的蠕动使挤压感渐渐增强,让他想要更深更深的顶进去,占有这奴隶的每一处温热。
啊!刚刚说了认主仪式前都不用奴隶的后穴了吧?他有点后悔了!
沈归海开始不满足于奴隶自主的吞咽,挺动胯部在奴隶嘴里大力抽插,搅动着奴隶喉口的嫩肉,感受着那里阵阵紧缩的吸允和压迫,渐渐加快顶弄的速度。
然而,沈归海却不再多说了,他用脚轻轻踢了踢奴隶硬着的阴茎:“口侍吧。认主仪式之前,我都不会用你后面了。”
“是,主人。” 方汶还没从主人说的认主仪式中反应过来,完全靠着这么多年的习惯把主人的裤袢解开,咬着内裤的边缘往下拉,便被主人硬挺的阴茎“啪”的拍在脸上。
沈归海似笑非笑的看着奴隶被他前端渗出的液体迷了眼,也不说话,沉默的看着那奴隶乖巧的舔舐,从顶端开始,绕着他的系带打圈,再将口鼻都埋到他的囊袋上吸吻拱弄,渐渐的专心起来,他才低低的“嗯”了一声,让奴隶把他的阴茎含进去。
“想您了,主人。” 方汶仰着头,垂着的目光落在主人身上,渐渐让自己被熟悉的气息所包围,也渐渐让自己沉入熟悉的氛围中。
那行字,他太喜欢了,漂亮的花体字,从左到右,就像是戴了一个细细的项圈。那是他将自己献给主人,让主人将他锁在身边的誓言。
锁住了,就不许放手了!
“主人,我不怕疼,但是我还是有点怕针。”
“主人,听说纹脖子挺疼的?”
“嗯,主人,虽然我的罪奴编号很有意义,但您是不是设计了什么花体啊?纹好看点吧。”
方汶重新在沈归海脚边跪下:“就是感觉挺新鲜的。有一种,沈家家主来我家做客的感觉。”
沈归海:“......你就招待我一杯白开水?”
方汶“啊”了一声:“我这没别的东西啊,主人。”
“啊,” 方汶从凳子上跳下来,一手的泥灰,跪下磕头:“主人。”
“起吧。” 沈归海环顾四周,有点无语:“你是不是得罪管家了?”
方汶笑呵呵道:“有独立卫生间,面积又小的独立房不多啊。”
陆家内网被迫关闭,也彻底断开了他和守卫军中亲信的沟通。
一事不顺,事事不顺。
这两天军队里不断出事,不少以前他没太在意的流言蜚语竟然发酵起来,陆家克扣军队福利,这是足以引起军变的流言。其中有那么一两笔证据确凿,其他那些流言是真是假,就没人在意了。陆定年简直头大如斗。
他无所谓,反正这些人和陆家没有一点关系,直到那天他看到了餐饮部一个人的名字,才真的有点慌了。这是陆家的人,他认识名字,却不知道他哥什么时候把人送进来的。
他哥安排的人也被揪出来了,这说明什么? 沈归海不会已经怀疑他哥了吧?
他突然有些害怕,如果他哥完了,谁还会来救他?
他被关在这里好几天了,每天就只是审讯,一天20个小时,侍卫处换着人来问话。翻来覆去的重复那些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问题,不停的问,不停的问。他不答话,按在地上就是藤条加身,他反抗,便是手铐上的强烈电击,像是要把烧断了一样的痛楚。
几次下来,他一点反抗的心思都没了。
他还顶着私奴的头衔,可却没有人把他当私奴看!
方汶的罪奴编号:奴0501-fw-(罪)字2021001号
0501啊.....
主人真正的生日是1月5日,但主人不要,当年主母的预产期是1月12日左右,沈意德一时兴起,安排了1月5日的剖腹产,因为那天是沈意德的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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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庆进内宅的时候,最大的目的就是要找出暗部。可他却没想到自己什么都没干成,便失败了。他不该把赌注都放到方汶身上的,他哥怀疑方汶也不过是因为这个人跟了沈归海的时间最长。一个没有任何身份背景的人,何以让沈归海如此舍不得?
不管犯了什么错,最后总还是那个汶大人,确实让人怀疑。可谁能想到,那是因为这人太能赚钱了?!
“心甘情愿臣服于您,愿意被您所拥有......” 方汶沉默片刻,眼圈微微有点红,笑意却一点点的从唇角浮上眼角,他毫不掩饰的看向沈归海:“主人,太喜欢了!”
沈归海揉了揉方汶的脑袋:“你求了这么多年的,这么好的机会,总要圆你个念想。”
“可是......和罪奴的编号差太多了,” 方汶犹豫了一下,看向沈归海:“怎么解释啊?”
沈归海笑了笑说道:“奴隶方汶,主人沈归海。”
方汶有点傻眼:“这,这么直白?”
沈归海笑道:“你看得懂吗?”
管家冷着脸道:“方汶在这,是要做事的。主子的财务属于涉密信息,禁止外人私自进入,这房子,你们最好不要接近。”
两人张大眼,管家道:“什么时候,你们也能给主子一年赚几十个亿,我也可以给你们安排一个单独的房子。”
两人大汗.....
胖子一愣,方汶叹了口气:“我挨了那么多鞭子,弯不下腰啊。”
胖子深吸一口气,这方汶太气人了!他说不过,憋得脸红,一眼看到方汶按着门把的手:“你守着门干嘛?是不是屋里藏了什么?”
方汶:“......两位,方汶突然想起来,以方汶现在的身份,见到两位该是主动避让才是。”
胖子看着方汶脖子上的纹身:“这么长一串字,人家纹身就一个编号,你这整个是拴条链子啊!说说你这纹身什么意思?”
“心甘情愿的臣服。” 方汶突然觉得这胖子挺可爱的:“你也觉得这像是主人给方汶拴的链子?”
胖子一口气噎住半天没喘过来,这人好像在高兴吧?一个罪奴纹身,每天都把“臣服”刻在脖子上,跟个紧箍咒似的,这有什么高兴的?!
胖子讥讽道:“我说,你不会是仗着和管家大人熟悉,就厚着脸皮求的吧?”
方汶叹了口气:“两位,管家大人一向公正严明,还请慎言。”
胖子噎了噎,冷哼道:“方汶,你怎么说话呢?”
“啊,主人,您能不能别穿白大褂啊?!”
“不是,主人,您还是把我捆上吧。”
沈归海不理他,把仪器都准备好,在奴隶喉结处消过毒,拿个了纹身机过来:“你以为现在还是用手拿着针,一针针扎的?”
一个很陌生的声音:”方汶,开门。“
方汶皱了皱眉,看了主人一眼,见主人专心干活不理他,只得打开门走了出去,意外的看到外面站了两个三等侍奴。他反手把门掩上,犹豫了一下没行礼。虽然弯腰行了礼也没什么,又简单又省事,可主人大概是不会乐意他行礼的。
他看了两人一眼,问道:”请问有什么事吗?“
哗~~
外面又下起了小雨,沈归海裤子还没系上,肩膀上就被一滴雨水打湿。他无语的看向方汶:“这就是你干的活?”
方汶讪笑:”我刚才干了半截您不就过来了。“
奴隶嘴里无法吞咽的津液顺着唇角流出,沾湿了他的毛发,也让进出更加的顺畅。他也有好一阵子没使用这个人了,想的很。
在奴隶眼角溢出生理性泪水的时候,浓厚的精液从马眼喷出,全都射进奴隶的喉管。
呼~ 沈归海喘息了一会,将自己退出来,奴隶便乖巧的帮他清理着性器,那乖顺的模样,哪里像是沾过血,杀过人的。更和那个在刑架上挨了200多鞭子都不吭一声的汶大人没关系似的。
“堂堂沈家主,想找个人口侍,还得偷摸的跑到这种小破楼来。” 沈归海抓了奴隶的后脑,将人慢慢压到胯下,将自己的性器顶入奴隶柔嫩的口腔:“这以后,可就你一个人伺候了。” 他顿了顿,将龟头继续挤入那个狭窄紧实的,又湿热的洞口:“你可是有的受了。”
“嗯~” 方汶说不了话,只费力的挤了个音节出来,喉口的肌肉颤动,他感到主人的阴茎在他嘴里又鼓胀了一圈,便压着干呕的感觉,将主人的阴茎完整吞下,把自己埋入主人浓密的毛发中。
鼻间都是他熟悉的主人的气味,还带了一股沐浴露的清新,他陶醉的又往深了吞了吞主人的肉棒,然后,便试着发出嗯嗯哼哼的声音。
沈归海的手指慢慢滑进奴隶的宽大的t-恤领口,把奴隶的乳头揉硬,缓缓说道:”8岁跟着我,16岁承宠,18岁成为私奴,这一步步的,我突然发现,少了最最重要的一个步骤。“
方汶有些疑惑的抬起头,看到主人眼底前所未有的占有欲。沈归海将手扶上奴隶的后颈,缓缓道:”方汶,你作为奴隶,还缺一个刻骨铭心的认主仪式。“
方汶呼吸突然窒住,奴隶的认主仪式?!他从未敢奢望,他们这样的身份,主人要怎么给?
沈归海突然勾了方汶的下巴,问的直白:“洗了吗?”
方汶一愣,随即笑道:“洗了的,您要用奴隶吗?”
沈归海用手指摩挲过奴隶喉结上的那行字,看到方汶脖颈上炸起的一串颤栗,微微一笑:“这么敏感?”
“也没提前收拾收拾?”
“太招人眼了。” 方汶笑着给沈归海倒了杯白开水:“您喝水。”
沈归海看着方汶傻呵呵的样子,忍不住道:“傻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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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给方汶安排的独立房子离禁地很近,倒是方便做事,但这房子实在有点太破了。
傍晚下了些小雨,沈归海过来的时候,方汶正拿着塑料布糊房顶。
陆庆空着急的时候,陆定年也有点上火。前两天网络组告诉他有人将一枚硬盘插入了他们陆家内网的主机,但里面的程序是什么,他们追查不到。
人是抓到了,可那竟是个死士,抠出了牙齿里的毒药,打断了可以自杀的双手,连牙都一颗颗拔下来,却是无论怎么审都审不出来。
这让他突然感到浓重的不安,陆家内网牵涉太多,他不敢再用,可内网断开,让陆家的大小事物一下都陷入混乱,尤其是通讯方面,他们没有第二套可信的通讯网络,轻易便不敢传递信息。
他是陆家的小少爷,可似乎突然就没人在乎他的身份了。
陆庆突然明白一个道理,身份就是个屁,剥开了那层外壳,他也不过就是个普通人。
他安排在主宅里的人,被管家一个个揪出来,每天都有一摞新的名单放在他面前。
这样的日子,主人不要!5月1日是主人自己给自己定的生日,因为那一天,是他和主人第一次见到的日子,他给主人磕了头,成为主人的小奴才。
惩戒所的一间操作间里,方汶躺在手术床上后,就开始话唠:
“主人,您确定不会纹坏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