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这等身份,自然早晚也是要作朕的肉便器的,倒是朕不周到了,没想到爱妃如此淫贱。”程晗这话不假,身为他的淫妃,慕白伺候他晨尿也是理所应当。只是他体谅慕白刚刚入宫,又被罚了每日当着众奴的面扩穴挨淫鞭,他刚开苞不久的骚穴自然挨不住,潮喷几回都是正常,再加上每晚用肿穴伺候他,一日下来,着实辛苦,这才仍用着原来用惯了的那只一等淫奴。没想到小东西主动来求,这样一想,程晗越发对慕白爱之不住,拍打着通红弹软的臀瓣,终于将整根肉棒都肏进了淫穴深处,“朕这便叫爱妃如愿。”
说罢,程晗便放松了精关,直接射在了慕白淫穴里,而慕白也在男人射在他淫穴内时,痉挛着达到了潮喷。只是男人这次射精之后,却没有将半软的阴茎抽出,慕白只当他还要再肏自己一回,虽然穴内已经是酸酸软软,颤抖不停,但他仍是抬高了屁股,用叫哑了的嗓子求肏道:“陛下…贱穴还要……肏烂妾奴的屁眼……”
慕白没等到下一轮仿佛要顶穿他穴壁般的肏干,痉挛后的余韵中,肿烂的穴肉本就分外敏感,一股激射的热流击打在肠壁上,那是与被射精在穴内完全不同的感觉。慕白先是呆了一下,而后才反应过来是发生了什么,“陛下…淫穴……好满…妾奴还要…作陛下的肉便器……烫……唔啊…喜欢……”
程晗掐着他的腰将人按在外间桌案上狠肏了半晌,又转而捞起慕白双腿,一边在那口淫媚骚穴中抽插着,一边往里间塌边走去。慕白从背后承受着肉棒的肏弄,双手仍主动地扒着自己臀肉,努力想让男人肏进更深处的样子。程晗就那样一路走一路肏,直将慕白顶到了床边,过快的抽插从淫穴内带出飞溅的淫液,又在穴眼摩擦成粘腻的白沫,本就被抽肿的穴肉伴随着男人的动作,翻出又肏回,慕白先开始嘴里还淫词浪语不断,到得后来便是话也说不出,只在男人小腹狠狠撞在屁股上,本能地颤抖着乱哼。
眼看着慕白已经到了高潮的边缘,男人却刻意停下了疾风暴雨的肏弄,反而停了下来,将坚挺的肉棒从泥泞一片的淫穴中抽了出来。慕白迷迷糊糊地,撅着屁股,媚肉还在自发地痉挛蠕动着,似是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穴内已经没有肉棒撑开肠壁,忙汪着眼泪回头寻着男人的身影,“陛下……想要……大鸡巴肏烂淫穴……”
程晗却不急肏他,将龟头顶在张合翕动的穴眼上,一下下地戳弄,又不深入,逗弄地慕白胡乱撅着屁股,不得章法地向他身上蹭,“爱妃平日里就最怕在那大太阳底下晾穴,诫师好几回来请示朕,说是淫妃娘娘十分辛苦,抽肿了穴肉受那风吹日晒的,常常回宫都要用冰制的玉势肏穴消暑。今日怎的这么贪吃,骚到连毒日头也不怕了,主动迎朕下朝求肏了,嗯?”
程晗大笑出声,“爱妃这小屁眼,着实太过娇气,该打该打。”他眼角余光正巧扫过扔在一旁自掴穴眼的一等淫奴,于是招手唤他过来,又拍了拍慕白臀侧,“下去叫那淫奴好生替你掌嘴,非要掴烂你这骚穴,才好长长记性。”
那一等淫奴臀间穴眼肿得小馒头一般,膝行到慕白身后,却又故作犹犹豫豫不敢下手,“陛下…娘娘淫穴娇嫩,方才已是晒伤了,若再掌嘴……”
听了这话,程晗便蹙起了眉,面色明显不愉,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开口,慕白抢先一步斥道:“陛下才刚责备过你多话,竟这么快就忘了不成,还不滚过来伺候,聒噪些什么。”
“回陛下,淫妃娘娘只在第二十鞭时,淫穴潮喷了一次。”
“哦?看来这些淫鞭,爱妃没有白挨,骚穴确实是中用了许多。既然如此……便赏每日再多加二十淫鞭吧…爱妃可喜欢?”
“妾奴……唔…嗯啊……妾奴喜欢……”慕白整个肥臀都被男人把玩在手上,骚点更是不断受到手指鞭挞,笼罩在男人侵略性的气息下,自然发起骚来,听闻每日抽穴的淫鞭数目翻倍,又是羞又是喜,面上晕红,屁股却是益发高高撅了起来。
“妾奴记下了。”慕白腻在他怀里,又好生将程晗阴茎舔得重新硬了起来,而后就含着肉棒,用那双亮晶晶的眼睛期盼得瞧着他。
程晗阴茎格外粗长,即使慕白努力将那肉刃纳入喉口深处,也依然还有小半露在包裹着柱身的唇外。好在男人暂且不勉强他吞到底,略略动腰肏着慕白口穴,“后面的小嘴吃够了,现在口穴也要求朕的赏精,小骚狗,如此贪嘴,朕可要狠狠地罚。”
程晗忍不住勾着他的下巴逗弄他,“爱妃如此脸红,可是让朕尿大了肚子,害羞了?”
“妾奴只是…只是头一回尝陛下尿液…感觉自己和底下淫奴一样,是伺候陛下的精盆尿壶了,所以……所以欢喜……”
慕白说这话,本是有意放浪,想讨陛下欢心,可是却见男人略微皱起了眉,忙噤了声,小心地低头舔了舔依然半软的阴茎,不敢再说了。
“贱奴给淫妃娘娘请安。”不等慕白反应,程晗脚下踩着的那个淫奴先一步与慕白请安,而后轻笑着道:“淫妃娘娘今日怎么到这里来晾穴了,这处日头毒,娘娘娇贵,又是刚在淫穴里头挨了鞭子的,贱奴方才远远瞧着,娘娘那嫩穴还叫淫器撑开着呢,这般扩着穴眼,若是在此处跪撅得久了,怕是会晒伤了淫穴呢。娘娘淫穴是日日伺候陛下龙根的,晒伤了怎么是好。”
程晗挑眉一笑,将脚从那只红臀上抬起,一旁宫人立刻上前替程晗穿靴。程晗穿好后,先就抬脚,用靴尖儿在那一等淫奴的穴眼上不轻不重地踢了一脚,“如此多话,自己一边掌嘴去。”
那淫奴穴眼挨了陛下一脚,似得了天大赏赐般,喜得什么似的,摇着屁股爬到一边,自己扒开屁股,扬起巴掌就掴在红肿的穴口上,嘴里还自高声唱刑,“贱奴多话,贱奴自己掌嘴。”巴掌在穴口上抽得噼噼啪啪响,那淫奴唱刑也是一声接着一声,一声比一声柔媚,直到程晗斥他“噤声”,才勉强闭了嘴,却反将那抽在自己穴眼的掌嘴巴掌,抽得越发响了。
程晗笑着尿在他穴内,仿佛是知道这样灌满了那口淫穴后,慕白自己是夹不紧这一肚子液体的,所以在将释放过后的肉棒抽出来之前,便随手从百宝橱中捡了一只玉势,迅速地插进淫穴内,替他堵住了马上要溢出来的精尿。
慕白痴痴地抚着略略有些凸起的小腹,绷紧了屁股,夹着那支堵在穴眼的玉势,“妾奴谢陛下赏…”
程晗也换了姿势,并不脱鞋袜,便上了慕白床榻,一手将他扯在身边,将手指插入他黑发之间,按着后脑让他给自己清理还沾着点尿液的阴茎。慕白口中舔弄着男人半软的阴茎,虽然面上羞赧得晕红,可是眼中却透着十分的满足。
慕白本就是聪明玲珑,缓过了让肏得失神的时候,知道若不好生说些淫荡骚话让陛下满意,淫穴必然是吃不到肉棒了,于是也不再胡乱地撅着屁股蹭,只随着程晗浅浅插入龟头的节奏,收缩着穴口,夹弄着男人肉棒冠头。“妾奴今日挨那淫鞭抽穴时…嗯……偶然听到底下淫奴们说起,那只一等淫奴……唔…淫穴好爽……陛下……啊…唔啊……陛下带那一等淫奴上朝……上朝之事……”
这话倒着实出乎程晗的意料,他只以为是慕白当真发骚,谁想还有这么个缘故。不过慕白的坦诚显然已经极大地取悦到了男人,原本只用龟头在穴眼浅浅磨蹭的,现在已经将半根肉棒都插进了那敞开的淫穴之内,“朕未曾料到,爱妃竟如此善妒,爱妃说,该如何罚才好?”
“唔啊…再深……想要陛下的大肉棒……嗯……罚…罚妾奴……陛下……啊…罚妾奴伺候陛下晨尿吧…嗯啊啊啊…陛下……肏进来了,最里面……”
不同于对着程晗时的温香软语,慕白这话颇带几分威严,和从前见过的他全然不同,在场的人都是微微一愣,倒是上位的男人一声轻笑才打破了寂静,他起身将慕白打横抄抱起来,低头啄了啄那双红润的嘴唇,毫不掩饰自己对慕白的偏宠,“爱妃不喜这聒噪的淫奴,那便不许他伺候了。”说完又对诫师道:“替淫妃备轿……再添只遮阳的华伞吧。”
嘴上虽是斥责慕白娇纵,可转眼又要人替他备遮阳物事,更加可见对这位娘娘的不同寻常,宫人们恭顺应下,转眼间就抬上了美人榻,让慕白舒服地半伏在上头,光裸红肿的屁股正翘在陛下手边,随时供陛下取乐,而那缀着金龙装饰的华伞,也妥帖地替慕白遮去了落在双臀上蜇人的阳光。
两人回到慕白宫中,诫师们替他脱下身上的束缚,那只用作开穴的金属器物才刚刚离开穴口,穴眼尚未来得及合拢,程晗就已经撩开了龙袍,扣着慕白细腰,径直将硬挺粗长的阴茎一贯到底,囊袋撞在红肿的臀肉上,让男人也舒服地发出一声喟叹。至于慕白,滚烫的臀肉贴在男人小腹,媚肉痴缠着熟悉的肉棒,更是爽得踮着脚尖,媚声呻吟不止,“陛下…肏得淫穴好美……”
倒是身边的诫师尽职尽责地请示道:“请陛下旨意,赏娘娘的淫鞭抽穴,可还要叫众奴旁观吗?”
程晗只用两根手指,就玩得慕白淫穴又喷了一回,骚水甚至溅在他龙袍之上,他挑挑眉,在那两团红肿臀肉上擦了擦手,而后慢条斯理地问慕白:“爱妃觉得呢?可喜欢抽穴的时候,让底下众奴们看着?”
“妾奴…妾奴喜欢…”慕白回头看了看男人表情,想了下才继续道:“妾奴乐意让众奴们瞧着骚穴挨淫鞭的样子,只是……只是……妾奴淫穴晒得好疼……”
程晗在他头顶揉了两下,叹道:“朕着实喜爱你这般淫贱放荡的模样……”看慕白眼睛一亮,终于笑着摇头,“小骚狗。”
慕白闻言,便真向小狗似的在男人怀里拱了拱,惹得男人又是一阵笑。
“朕的小骚狗,可与旁的那些贱穴不同。朕虽爱极你淫荡,却也要爱妃舒服。可记得?”
程晗不再理会那淫奴,抬手招呼慕白,“近前来,让朕瞧瞧,爱妃的小屁眼可是真晒伤了?”
慕白整个人都蜷进了程晗双腿之间,用通红的臀瓣蹭着男人的腿根,那淫穴内湿漉漉一片,穴肉也都肿着,声音低低软软的,似搔在人心尖上,“陛下…妾奴淫穴每日挨二十淫鞭,已有整月,骚穴再没将陛下龙精溢出过。陛下验验呢…”
程晗哪里不懂他讨巧撒娇的意思,笑着将手指探进那敞开的穴眼内,稍稍一动就按住了穴内骚点,两根手指富有韵律的在骚点上勾搔敲打,两三下就让慕白扭着屁股浪叫起来。程晗一边按着他的细腰,继续玩弄着那口软糯不设防的淫穴,一边偏头问随侍的诫师,“方才淫妃这骚穴喷了几回?”

